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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御医不老实(古代架空)——南风不醉

时间:2023-12-04 10:04:45  作者:南风不醉
  青荇宫的温泉池虽不如皇宫里的大,但是因为是供皇家休养的行宫胜在雅致。从屋顶垂下的绿藤层林叠帐,仿佛置身于天然温泉洞穴。
  高璟昀忽然攀住他的脖颈把人捞回来然后从天上拽过来一根垂绦,从后面将他的双手捉起举过头顶绑了起来。
  秦修宁大骇,“你这是要做什么!”
  “伺候你。你肯定是因为给我找药才受了伤,我心疼。”
  “不用!”
  高璟昀唇角淡淡垂下,深邃的瞳仁凝视着他,蓄满了星星点点的碎芒。
  他用手臂划开水面,朝他走去,那波纹一圈圈荡开,一下下撞击在秦修宁的心脏上。
  高璟昀忽然靠近,“你不知道昨天我有多怕。我好怕一觉醒来,再也看不见你了。”
  那张脸上神情淡淡的,而眼神里的克制却仿佛一触即碎,眼底淡淡的、隐忍的痛化成了利刃,在他的眼底漫开一层血红。
  久违的、窒息般的疼痛令秦修宁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挤压到了一起,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高璟昀活在梦里,他不是。
  他很清醒的听着他,看着他,清晰地听到这句致命的话是如何一个字一个字地割开那道好不容易愈合上的伤口。
  这句话分明是他想说的。当年一觉醒来,想到从此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他心里针扎一样地疼。
  他失神的瞬间,高璟昀已然来到了他身边,虔诚、专注地望着那张俊朗无双的脸。
  “哥,亲亲我吧。”
  尽管理智在抗拒,但是秦修宁的身体和欲念完全没办法抗拒,尤其是李未寻小狐狸一样委屈的蒙着泪水的眼睛,小心的轻轻啄在他唇上的吻和那献祭般送进自己怀里的温热身体。
  这一切都好像一场梦。
  可是这世间所有的梦都一样,都是不请自来,无论是黄粱美梦,还是惊魇噩梦,谁能织罗筹谋,又有谁能推却拒绝。
  秦修宁暗叹一口气,无奈地低下头,含住那片水光潋滟的唇,加深了这个吻,随他走入了这场不知结局的梦境。
  像是小心的试探得到了默许一般,高璟昀身体软下来,他仰起头用柔软的舌头痴缠,身体弓成一道弯月竭力贴紧他的每一寸皮肤,恨不能将自己熔炼进他的身体里。
  当秦修宁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压抑,高璟昀已经不满足。停了这吻的喘息间,他慢慢向后退开一步,唇角弯起一点弧度,露出带着一点羞赧的笑意来。
  “哥,它也想我了对不对?”
  说着,高璟昀忽然弯下身去,隔着一层在水中飘飘荡荡的薄布,在那露出水面的高耸丘壑上轻轻亲了一下。
  被绑着的手心突然再次裂开,连背后的旧伤也跟着一跳一跳地疼。
  秦修宁哑声道:“你不许。”
  “我可以。”
  是李未寻就可以。
  高璟昀心里告诉自己。
  他的眼神流转的柔光化作了坚定,然后又忽地软下来,暗哑难忍的声音半是讨好半是撒娇。
  “求你了,哥。”
  “我想这么做很久了。”
  作者有话说:
  加更一!
 
 
第92章 他等不及了
  秦修宁是被雨声吵醒的,骤起的风雨织成千万重雨幕,送来丝丝凉意。
  他翻身将怀里的人搂紧些,用锦被把他露在外面冰凉的肩头盖好。
  低头看那张脸,眼角还挂着一些泪痕,那是含着他时呛出泪水。他呜咽着生涩地艰难吞咽,双眼迷蒙失神地仰望着他,秦修宁居高临下带着几分不忍用拇指将他唇边溢出的津液拭去。
  舍命陪君子,秦修宁用陆思安给他的药做赌注,不忍拂他的意。
  但小狐狸很好满足,他说累了便蜷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多久他们不知道,他们还不知道的是,这一觉是他们分别后彼此都睡过的最好的一觉了。
  窗外的骤雨已经变成了小雨,淅淅沥沥也不像要停的样子。秦修宁搂着怀里的人,和着雨声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不久,高璟昀也悠悠转醒,揉揉眼睛抬起头,“你醒了?”
  他用脸在他怀里蹭了蹭,凉凉的鼻尖划过秦修宁胸前敏感的地方,秦修宁推抵开他的脑袋,警告他:
  “今天老实点。”
  “唔。知道了。”他的脖颈和下巴现在都是酸的,乖巧不过一瞬,仰起头狡黠地笑,“你觉得怎么样?”
  秦修宁装傻转开脸,“什么怎么样?”
  “应该不错,你多得我都含不下了。”高璟昀红着脸得意,“那你可不可以奖励我一下?”
  秦修宁眼神严肃起来,陆思安信上那连珠炮一样的警告在他耳边响起,‘你要不想变成窜天猴炸上天,你就克制点。’
  他该去处理一下他的伤口了,于是他作势起身,继续装傻道,“什么奖励?”
  高璟昀一把拉他弯下身来,“你跑什么,就是亲亲我。”
  忽然,他露出失望和委屈的神色来。
  “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才送了定情信物,这么快就变心了?”
  “信物?”
  高璟昀撩起自己的衣袖,纤白的手腕上一条缠两圈已经有些褪色的五彩细绳。“这不是你前不久才送我的么?”
  秦修宁看着那条缠在他手腕上的五彩绳茫然出神。
  他忽然明白他的记忆回到了什么时候——是他们在独龙新年在一起后,难怪那么粘人。
  绳子已经磨出毛边,旧恹恹、灰扑扑的,看不出任何独特来,跟什么祝愿、誓言更是完全搭不上边,只是旧的很难看。
  但他没想到原来他还一直把它带在身上,那么久。
  还没等他做出回应,高璟昀的手就搂上了他的脖子,然后偏头看着他,笑吟吟地威胁,“你要是敢不喜欢我,我就把你绑起来,绑一辈子。”
  说着,他变戏法一样的从秦修宁的白色衣襟里也拽出一条绳子,棕色的皮绳下端坠着一块沉甸甸的穿了孔的一块官银,银子是偏平的用来发官饷的那种,上面刻着官印。因为常年贴着身,银子上泛着一点温润和光泽。
  “这是什么?昨天它一直硌我。”
  秦修宁一把夺过,快速塞回进自己衣襟里。
  “好奇怪啊哥。我们明明在一起,怎么我觉得我们好像分别了很久一样。”高璟昀的神色渐渐黯淡下去。“而且你好像有很多事不能跟我说。”
  这话令秦修宁不知如何接。他要怎么跟他解释他的回忆停在过去了,事实上他们已经分开了七年,而他们再见面,是比之前更残酷的、互相利用、互相算计的关系。
  半晌,他只能摸摸他的头,挤出一个微笑道,“傻不傻,怎么会不喜欢了呢。”
  高璟昀闻言满足地露出微笑,紧紧抱住秦修宁。
  而秦修宁把人搂在怀里,掌心的鲜血已经殷透白色的纱布。
  雨缠缠绵绵的下了一早上,被封在屋子里的二人无处可去,秦修宁换了药,心不在焉地侧卧在茶榻上看书,而高璟昀在书案后写写画画。
  看累了,秦修宁放下书,抬头正对上高璟昀的眼眸。他合上书朝他走过去,高璟昀也把笔放回笔架上。
  “画了什么?”
  “你自己看。”
  带着好奇和疑虑秦修宁走过去,低头一看眼冒金星嗡地一下。
  一个身披红纱的男子斜卧在榻上,俊美的肌体若隐若现,胸肌沟壑起伏,两点曝露在外,下身最关键的地方盖着一本书,书上还歪歪扭扭地写着《天工开物》。
  秦修宁看看那画,又看看高璟昀,后者正脸不红心不跳地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敢问这位公子你天天都看点什么书啊。”
  “就这本啊。”高璟昀用下巴朝那个位置点了点。“巧夺天工,非凡人之物。”
  ......
  秦修宁都气笑了,他第一次知道天工开物是这么解释的。他拧了下正在嬉笑的高璟昀耳垂,“堂堂......公子,你看看你这字。”
  他记得他曾瞥见过他在折子上的朱砂批文,也没这么难看啊,这失忆怎么连字也跟着退回到七年之前了么?
  高璟昀轻巧一矮身从怀里钻了出来,“小时候别人上学堂,我都在捉虫子,要不你教我?”
  这样一说,秦修宁脸上也挂了几分赧然,因为他的字也不怎么好看。小时候在国子监除了睡觉就是玩,让他练字简直要他命。他爹看他也不是那块料也就不再强求了,于是别人来练字的时间他都用来练剑了。
  “那我比你肯定强一些。”他不肯服输,唇角勾起,颇有信心地拿起笔,刷刷刷地写了一副方子,胸有成竹地递给高璟昀看。高璟昀把那幅字拿远又贴近,甚至颠倒过来也看不懂写了什么。
  “你是又跟达娃新学了画什么独龙神符么?”
  相视一眼,两人随后同时大笑起来。
  “反正也出不去,不如咱们一起习字吧。”秦修宁拿起案头上的一本字帖道。
  高璟昀欣然点头。
  只要跟他在一起,做什么他都乐意。
  午后,雨打窗棂,淅淅沥沥,散落满地的宣纸微微飘动,凉凉雨丝打湿了上面的字,歪歪扭扭地洇晕成一只只小蝌蚪顽皮游动。
  呼吸声和着雨滴,令书房更显静谧。
  方才两人较着劲写了不知多少,写了多久。这场打发时间的无聊比试最后以两人纷纷支撑不住困意而仓促结束,竟东倒西歪地一起伏在书案上睡着了。
  雨渐停,秦修宁慢慢睁眼,看见面前不知怎么把墨写到脸上去的小狐狸睡得正酣。
  一只手臂被他压得酸麻,他只好慢慢抬起另一只,用指腹轻轻拭去那冰凉鼻尖上的一点墨迹。
  忽然,一只不起眼的鸽子悄然落在窗边。他望了它一眼,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抽出手臂,卸下它绑在脚上的信。他找出刚才混迹其中的一幅字,将龙飞凤舞的一段撕下来替换了上去。
  陆思安认得他的字。
  他低头看向他的手掌,鲜红的裂痕狰狞着从白色的纱布下钻出来,几乎蔓延至手腕。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只剩两日,他等不及了。
  作者有话说:
  终于到这一幕了,宝宝们可以去我微博(同名)看他俩的图图,对眼睛很好的!!
  (我看评论区有人问道的银子、伤疤后面都会解释到的,快了,已经接近尾声了宝子们)
 
 
第93章 好久不见啊。
  接下来的一日,李未寻像个跟屁虫一样寸步不离地跟着秦修宁,连睡觉都要牵着他的衣角,在秦修宁地再三警告下才不再动手动脚地乱撩拨。
  晚上服药后,秦修宁早早点了安息香,哄孩子似得把人哄进被窝,给亲给抱又给摸了半天,才算把祖宗伺候睡着。
  听着身旁的人呼吸渐渐均匀,他一点点从他攥紧的手中抽出衣角,想坐起身,可高璟昀忽然不舒服地哼哝了一声,似是要醒来,秦修宁立刻停止动作屏住了呼吸。
  只见他疏淡的两道眉紧紧揪到一起,转身又睡着了。他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披上外衣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细微的吱呀声此刻倒像是一道惊雷令人心惊,他心中无奈,他放荡不羁半辈子了还是第一次为了不吵醒某人,体验了一回做贼的感觉。
  他快步来到无人处,左右看了看,点了根火折子照亮了下午趁高璟昀不注意时取下的鸽子信。
  陆思安回信说查到那本蛊书极有可能就在鹤眉山庄,可这地方奇怪的很,白日闭门谢客,晚上夜夜笙歌,一个酒庄不卖酒却总是布善施粥。
  陆思安不是显贵也不会轻功,明路暗路都走不了,因此只好让他亲自去一趟。
  秦修宁合上信,愁上心头。
  再过一日,就得送高璟昀回宫了,但若他就这副样子回去,岂不天下大乱,而他必死无疑,他爹和他娘也别想再救出来。
  看来他今晚必须去一趟,只有拿到蛊书,他才能知道症结所在,才能将李未寻变回高璟昀,也才能解开高璟昀身上的毒。
  就在秦修宁回偏殿换上一身便于行走的夜行衣准备出去时,突然他听到高璟昀在喊他,“哥?你这是要去哪?”
  咯噔一下,秦修宁瞬间头大。安神香居然对他没起作用?
  他很是诧异地回应了声,“没事,去帮你找药。”
  “又要上山?可是这还是半夜啊?”对方的眼神里满是怀疑,像是在审问一个夜不归宿者。
  秦修宁此刻焦心如焚,来不及跟他解释那么多,打算一掌把他劈晕。
  他上前一步,却不料高璟昀早有防备般退后一步,警惕道,“你答应过我的,不管你去哪里,都不丢下我。而且这里我只认识你,你打算要把我交给那两个很危险的人?再说,这地方晚上闹鬼,我害怕......”
  秦修宁:“......”
  再不走天就要亮了,白天行动更是不便,不能再拖下去了。
  一番思索后,秦修宁拧不过他,妥协道,“你去的话要带上那两个人,万一动起手来有人保护你,而且你跟在我身后,不许说话。”
  秦修宁转身要去叫王怀安和江浔之,突然他又顿住脚步,“还有,你不能顶着这张脸去。”
  高璟昀费解地摸摸自己的脸,睫毛一翕一合,歪着头认真道,“为什么?因为太好看了?”
  秦修宁:“.....是太金贵了。”
  当他把实情告诉江浔之和王怀安后,“比他想象的会得多得多”的江浔之令秦修宁第一次真正暗服。
  因为不过片刻,江浔之就把高璟昀变成了另一个人。
  只见他身穿暗红纱袍,腰系着一条银丝腰带,在灯下闪着细碎的光。高高梳起乌黑的发髻,更称出双眸媚秀,变了样的眉目间带着一种莫名的情意,似乎只是望上一眼便可令人沉醉其中;嘴唇也变了样,薄而红润,即便不笑也会散发出一种神秘魅力。
  好一个冷艳的俊俏儿郎,一点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我好似听说过那个地方,一般只有身世显赫的人或者经人引荐才能进去。”江浔之朝王怀安看去一眼,“我二人在外接应,秦御医就用你秦王世子的身份,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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