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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御医不老实(古代架空)——南风不醉

时间:2023-12-04 10:04:45  作者:南风不醉
  可江浔之的手并没松开,还是按在刀柄上,满是杀机的眼神盯着秦修宁,仿佛随时会手起刀落,让他血溅当场。
  “你究竟给陛下吃了什么药!”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高璟昀突然站出来,猛地挡在了秦修宁的身前,将人向后紧紧护住。“我看你们谁敢动他。”
  一时间,四籁俱静,确实没人敢动了,这毕竟是皇命。
  而因这一句简单的话,秦修宁心中却泛起微澜。
  他惊讶之余短暂地回顾了一下他的人生,发现好像自己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护在身后。
  他从小就比别人生得高大,背地里都说是他吸走了他同胞弟弟的血,人人都怕他躲着他,但凡有胆大愿意和他玩的,他都很是珍惜地保护着,实在闯了祸,护不住了就直接站出来扛他爹的揍。
  而面前这只小狐狸,现在正用身子紧紧护着他,分明刚才还怕得躲在他身后,现在就敢虎视眈眈地冲人家呲牙咧嘴。
  他心底默默叹气,其实刚才去给他取鞋的路上他就想好了,既然天意如此,让他变回了李未寻,那便如此吧,只当自己也做了场梦。
  等三日梦醒后一切回归正常,他也该离开了。
  秦修宁此刻全无胃口,转身对高璟昀道,“饭送到里面了,你先去吃,我回去睡一下。”
  “不要。”高璟昀倏然回过身,仰起头可怜巴巴的眼神紧紧粘着他,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嚅嚅道:“你别走,这里我谁都不认识,我就只有你了。”
  秦修宁被那眼神看的莫名烦躁,胸口不上不下地像堵了一块大石头。
  一股说不清的强烈挫败感,令他意志的那座庙宇大殿再难支撑,四柱轰然碎裂,一切随着漫天灰尘变得索然无味。
  他攥紧掌心,那道崩裂开的掌纹滴出鲜红的血来,良久,他唇边露出颓然一笑。
  到头来,还是你更厉害啊,李未寻。
  作者有话说:
  敲锣打鼓,加更一章!
  么么
 
 
第90章 被疯狗咬的
  京郊西城外,有一个不起眼的药庄,一个公子正端坐在桌前,一手摇着扇子,一手搭在正抽抽嗒嗒的妇人手腕上,公子声音清越道:
  “夫人不必忧心,思虑过度,小问题。”
  一旁掌柜闻言,一边毕恭毕敬地递上纸笔,一边安慰那妇人道,“您一定是前世做了天大的好事,这位可是医圣楚羽的关门弟子,人称‘陆三福”,只需三副药,保你病除。”
  陆思安从容不迫笑得当之无愧,“一日三次,忌辛辣,多休息。”
  待闭诊关门,陆思安卸下那一身公子身段,砰地趴倒在桌子上赖赖唧唧,“师叔啊,现在可以把医书给我了吧?”
  陆思安为了帮他师兄找到那本医书,被他师叔按在这个药庄十天了,原来的大夫家里娶孙媳妇,他被师叔骗下山来顶包。
  “我找找啊,哦哦,这呢这呢!”
  陆思安腾得站起来,一把夺过这本辛辛苦苦卖苦力换来的医书。
  “秘毒札记?”陆思安快速翻看这本被他师叔珍藏起来的医书,可从头翻到尾也没找到他想找的内容。
  “师叔,你怎么跟师父一样,净耍我玩啊!”陆思安气得把书掷在桌子上。
  “你说的不是体内遍布细虫,人浑浑噩噩,食欲不振的那种毒么?”
  师叔装模作样地也翻起来。
  “可师兄信上说,嗜酸,血热却手脚冷,脉猛却内虚,睡得少,却精力旺盛,像一部暴发力极强的弩机,你这都对不上啊。”
  师叔捻捻胡子,若有所思起来。“你说的.....该不会是巫栖蛊王——噬魂蛊吧?”
  “噬魂蛊?”陆思安瞪大眼睛。
  “早年听你师父提起过,他去过那里,见过此蛊。据说那里母系掌权,男丁稀少就创造出此蛊,最初就是用来控制牲畜代替男丁耕作的。”
  “那这蛊如何解呢?”
  “听闻制作此蛊十分残忍,要先将蛊主弄残,以脏器养蛊,虫食腐肉依附寄生。而且时间极长,需要极强的忍耐力,才能熬过长达近十年的痛楚。而且一旦养成需以喂养特殊辅料,小心看护,身体虚弱者会被反噬,身体过强者又易走火入魔。”
  陆思安联想起那头鹿,皱眉问道,“会不会突然力大无穷或者性情大变?”
  师叔拨拉算盘算这几日赚来的银两,微笑道,“那就得问你师父去了,我也是听他喝完酒胡说八道听来的。”
  陆思安气急败坏小声嘀咕道,“你们兄弟俩,没一个靠谱的。”甩着袖子转身离开,转身又想起还有一个让他更头疼的。
  “哼,带出的徒弟更不靠谱!”他理直气壮全然忘我地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而此刻,他那个更不靠谱的师兄正在榻上辗转反侧,这两天明明几乎没怎么睡但是困意全无。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也不等他应,一道日光便随着一道熟悉的身影跃入眼帘。
  “哥,吃点东西再睡吧。”
  高璟昀一进来就瞧见他正在往手掌上裹纱布,方才他都没注意,“你的手怎么了?”
  “嗯......没事,让狗咬了。”
  “狗?哪里来的疯狗?伤哪了?我看看。”高璟昀走近,
  秦修宁忽然把手藏到身后,一想起这只手昨晚握了些什么,也罕见地面颊发热起来。
  “那个,没什么,不用看了。天气热,伤口好得慢,我涂了药重新包一下已经没事了。”
  高璟昀愣怔一会,好似没听懂一样笑笑打开食盒,“那你可更得吃饭了,不然怎么能好呢?”
  他边说着边将重新热过的菜一碟碟端出来,碗筷也一一摆好,做完这一切后,才笑吟吟地抬眸看着他。“要不,我喂你?”
  那眼神柔柔的,轻轻的,带着熟悉的讨好,秦修宁顿时天灵盖疼。
  “你喂过我那么多次,你的手又不方便,也该换我来照顾你。”
  说罢,高璟昀拿起勺子,舀一勺热粥放在唇边吹了吹,递到秦修宁唇边。
  那沾染了些热气的唇,红滟滟的,让秦修宁一下就想到了昨晚的那致命的、一开一合的唇。
  他到底是喝不下去,自己接过勺子,借着粥一口吞掉渐起的心跳声。
  秦修宁食不知味,也不知道在哪道灼灼目光下都吃了些什么,只是觉得心绪愈发繁乱。
  终于他将最后一口菜吃干净,秦修宁放下碗筷借口小解跑了出去。
  掌心随心跳砰砰撞击着绷带,他胃都跟着紧紧揪着抽。他揉揉额角,发愁这刚第三晚,这剩下几日他该怎么过。
  幸好陆思安很有远见地给他准备的丹药够多,他快步回到偏殿,吞下一把丹药。
  刚走出来,肩头忽然被重重拍了一下,他下意识转身就要回手反击,一看来人是江浔之,又赶紧收回内力。
  “世子怎么脸色这般难看?”
  秦修宁收拢神色,皱眉道,“江大人为何大白天装鬼背后偷袭?”
  江浔之不跟他一般见识,正色道,“世子既然帮王怀安算计我给我下药,就该知道我必然要讨回来。”
  秦修宁也没什么心情应付他,不冷不淡地轻笑一声,“那是他自己从我这偷去的,我也是才发现丢了包药。”
  “哦?我认识他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他那么精通药性,竟然能偷的那么精准?”
  “那肯定是比不得‘会比我想象的得多得多’的江大人。”
  秦修宁绕口令似地一口气回答,也不管对方听没听懂。他一分钟也不愿意和这人多待,索性摊开道,“你们之间的恩怨别扯上我,想要什么江大人直说,我告诉你去那里偷就好了。”
  江浔之被这人的无赖说法气得一笑,“那好,我要巫云散。”
  秦修宁眼神一滞,霎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什么?!”
  “巫云散。就是那种让人神魂颠倒、不能自持、吐露真言、情话连篇……”
  “我知道!”秦修宁打断了他,警觉地看着他,“你要它做什么?”
  “这你就不必多问了吧。”
  “你不是要对皇上.......?”
  “我可没世子那么好的胆量,敢在陛下身上随意用药。皇上既那么信你,我等也只能信任你,但你被忘了带皇上来行宫前你是如何承诺的,还有秦王和王妃........”秦修宁眉头一沉,立刻明白他的用意。
  他若不给他药,或者不把皇帝治好,他立刻就会以谋害皇上的罪名抓了他,毕竟行宫的外围驻扎着他的金羽卫和御林军。
  秦修宁无奈说出了他放那药的地方,等江浔之笑着走开,他才后知后觉,瞬间一股悔意顺着后脊梁爬上来。
  他肯定是中了什么疯,满脑子净想些什么乱七八糟,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会被江浔之绕进去?
  从此他在江浔之面前都有口难辩——他一个堂堂六品御医,为什么会随身带那种下作的药......
  作者有话说:
  秦:我不是恋爱脑,我只是......一时半会也有点懵
  本周继续日更,为了感谢辛苦追读的宝子,还有不定时掉落的加更
  么么!(觉得作者可处,麻烦小手点关注)哈哈哈哈
 
 
第91章 你不许。
  短暂阵雨后,暑气卷土重来,耷拉着肩膀走在乡村小路间的陆思安狼狈不堪,为了躲雨脚滑摔进旁边的田里,浑身是泥,现在又被大太阳一烤,感觉自己像只快要熟了的叫花鸡。
  那不靠谱的财迷师叔根本指望不上,于是他决定自己去找找试试,结果被一个骗子骗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正绝望地走着,突然被一群破衣烂衫的小乞丐撞了一下,差点又摔一个跟头。
  他气得拉住其中一个问怎么回事,那小乞丐看了眼他,结结巴巴地说,“要、要不,你、你也跟我们走吧,鹤眉山庄,有、有好吃的,晚、晚了就赶不上了。”
  小乞丐说着就两眼放光,拉起这个可怜的新兄弟就跑。陆思安从他断断续续的话中听明白了,说是今天是鹤眉山庄的庄主亲自施粥,不仅有菜有肉,还会挑人进山庄,从此吃喝不愁。
  陆思安饥肠辘辘,有这帮小乞丐为伍的确比他一个人走得快,果然一个时辰就赶到了鹤眉山庄门口。
  初夏正午阳光正毒,打蔫的柳枝下搭了两个粥棚,排满了闻声而来的乞丐、流民。
  远远地,陆思安看到粥棚里一位公子模样的人坐在一个木轮椅上,亲自为乞丐们盛菜分馍。“那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大善人?”小乞丐早顾不得一溜烟跑了。
  一向爱看热闹的陆思安叹了一声,替这位风度翩翩的公子感到惋惜,
  但他也不是真乞丐,看了会儿热闹就回了药庄。一进去就看到前几日看病的那位夫人正拉着师叔道谢。
  “正好你回来了,你这是去哪了怎么弄成这样?”
  陆思安没好气地斜他一眼,把经过大致讲了一遍,忽然一旁地夫人出声了,“陆大夫是要找一本蛊书秘本?”
  “是,来自凉兰巫栖一带。您听说过这本书?”
  “或许老妇还真可以帮上点忙。鹤眉山庄的上一任庄主就是我家老爷,生前也爱研究些医术,还曾经派人四处去收书,陆大夫可以去山庄里找找。”
  梅夫人话音一转,面露难色道,“不过自从新帝登基肃整朝纲后,山庄便不想以前生意那么好了,我家老爷转卖的时候对方连那些古籍也一并收了,陆大夫可以去那里看看。”
  陆思安惊喜之余又觉得有些古怪,谢过了那位夫人后决定今晚亲自去看看。
  ***
  人生无常,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很复杂,有时也很简单。有些挣扎七年也解不开那层恩怨,有些不过一个转身,就回到了人生若只如初见。
  这可能都是命。
  此刻的秦修宁被困水中,高举着缠着绷带的手,看着对面一张清清冷冷的脸上逐渐生出一层绯红后无奈地想。
  高璟昀抱着双臂像是在欣赏他的窘迫,正如他自己曾经欣赏他的那般。
  雾蒙蒙的眼睛穿过弥漫的水雾,在他的腹肌和胸上幽幽梭巡,噙着笑一点点靠近他。
  “哥,以前都你帮我洗,现在你手不方便,我来帮你。”
  “可以不用吗?叫下人来洗就行。”秦修宁被他盯得舌根都软了。
  “不行。我不认识他们,也不想他们看你。”高璟昀斩钉截铁,完全将这副完美的躯体当作了自己的私有物品。
  秦修宁无奈,心想这现世报来的也太快了。
  袖子被他用缚臂高高卷起,高璟昀露出的细白手腕擦着他的身体弯下腰去,用手指有意无意地撩拨水,然后温热的指尖划过了他的肩。
  酥痒像一根火药的引线瞬时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而这个漫长的夜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虽然他暂且相信陆三副给他配的药还能顶得住,但他不知道对面这只要对他做什么,实在不行就只能故技重施给他放安神药让他昏睡过去了。
  高璟昀对他脑子里的警锣大作天人交战全然不知,只是认认真真地拿起柔软的锦帕,浸饱满水,从他手臂开始自上而下一点点擦拭。
  那神情认真而专注的样子,让秦修宁又一时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
  待两条手臂擦完,高璟昀跪在池边,开始擦后背。当他将他披散的头发挽起,一条长长的刺目疤痕狰狞地掐住了高璟昀的喉咙。
  仿佛一条长满刺的荆棘正从他体内生出来,一开口就划破了他的喉咙,血的腥甜和刺痛令他的声音沙哑得连他自己都心惊。
  “疼吗?”
  他撇下锦帕,改用更为细嫩的指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触摸那道蜿蜒凸起的蛇痕。
  随着他越来越往下的手指,秦修宁倒吸了一口凉气。“早不疼了。”
  “怎么弄的?我怎么不记得你背上有这道疤?”
  秦修宁不自然地躲开了他的手指,身体往前倾。他不想回答这这个问题,尤其是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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