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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恐怖故事(近代现代)——好雨知时

时间:2023-12-04 10:07:09  作者:好雨知时
  司昊不经意瞥过我,拒绝:“不了。”
  岑老板就打趣我:“小朋友不喜欢烟味?”
  岑老板的态度让我十分恼火,我抢先说:“没关系司老师,您抽吧。”
  司昊转过来看着我,蒸腾的热气氤氲他的眉眼,让我看不清他的情绪。
  岑老板就向走过来准备下水的张薪和陈礼挥挥手:“麻烦拿下烟。”
  陈礼拿着东西蹲下来,把烟灰缸放在岸边,习惯性先递给司昊,又递给岑老板,他知道我的习惯,所以没有给我。
  陈礼替司昊打燃火机:“没油了,有点打不燃。”
  火星应声熄灭,司昊唇齿间呼出一缕烟气。
  “没关系。”岑老板笑笑,偏头凑近司昊的脸,“借个火。”
  我心中警铃大作,不行,不要离司昊那么近——
  司昊像听见我心里的声音一样,抬手把咬着的烟取下来夹在指尖,递给岑老板,岑老板微微一愣,但很快从容,埋头就着司昊的烟头点燃了他自己的。
  司昊面向岸沿,不抽的时候,就夹着烟杆搁在烟灰缸上,不会让烟灰落在水里,也不让烟气朝向我。
  可我依旧认为烟是苦涩的,不懂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上瘾。
  原先只是不喜欢,现在我几乎要憎恶这种味道,就偏过头去轻轻咳嗽了两声。
  “呛着了?”司昊把他没抽两口的烟杵灭,对我说,“抱歉。”
  我原本应该说没事,毕竟是我先说的不介意,但我却故意道:“是有点呛。以后能不能少抽一点?”
  司昊没料到我会这样说,但他却应允我:“好,以后不当着你。”
  岑老板饶有兴趣听完我们的对话,摇摇头把他只剩一小截的烟按灭,扔进烟灰缸,然后他起身上岸,像忽然没了兴致:“你们泡吧,我先回房间了,喝了酒有点晕。”
  他带起一些水花,不知有没有溅到司昊身上,离开前,他毫不避讳我,用一种打趣的语气问司昊:“我今晚上还去找你吗?”
  我藏在水里的双手蓦地攥紧。
  司昊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又趋于无奈浅叹口气,捏了捏鼻梁:“我之前就说过算了。”
  陈礼他们全都扑通扑通下了水,三位女生也扎堆找了个深点的地方坐下来。
  他们嫌我和司昊坐的这里水浅,有些冷,就没和我们待在一起。
  岑老板走了,只剩下我和司昊两个人,我却仍然如鲠在喉,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刚才他们对话里的深意。
  岑老板晚上原本要去找司昊?
  找他做什么?
  是我想的那样吗?
  “冷吗?”司昊忽然开口问我。
  “啊。”我打了个激灵,酒气上头,遵从本能朝司昊那边挪过去,手臂贴着手臂,腿侧碰着腿侧,“有一点。”
  司昊又传递给我那种肌肉紧绷的感觉,我这才惊觉自己的逾矩。
  但司昊很快放松,也并未避开我,只是注意到我脖颈上起的鸡皮疙瘩:“去那边深一点的池子吧。”
  我被他看得耳朵一麻,又心中怦然。
  哪怕我从未在司昊这里得到过独属于我的什么东西,我也依然几乎是患得患失地说:“我就这样……挨着您就不太冷了。”
  我其实很紧张,无暇思考脱口而出的话所代表的勾引意味,也无法顾及过了今晚我将以怎样的状态去面对司昊。
  我委屈后急于寻求安全,却措辞蹩脚,言语青涩,只想冲动地确认司昊对我的“关照”里是不是也有可能存在一丝同样逾矩的纵容。
  因为司昊对我的好不参杂暧昧,而我现在却不愿那样。
  得不到司昊的回答,我怕他不喜欢我这种类似撒娇的行为,焦虑又难过地抬眼看他——却看见他沾了水变成一团沉沉墨色的眼眸。
  “你想和我待在一起吗?”司昊没头没尾地反问我,“娜娜在深水池那边,你不用去陪她吗?”
  我一愣,感觉这个问法莫名其妙。
  我正要问司昊我为什么要去陪任娜的时候,说曹操曹操就到——
  任娜在远处叫我们:“云天儿!司老师!你俩要不要过来泡!这边是药泉哦!”
  我抬眼望过去,发现除了我和司昊,其余人都已经集结,我们不好掉队,就先回应道:“好!来了——”
  我刚想回头征求司昊的意见,就听哗啦一声,司昊撑起身体坐上岸边,我茫然地抬眼看他,他低下头,屈起手指很轻地在我额头弹了一下,指尖甩起一滴水珠,恰好落在我的唇角。
  “我先上楼了,你快点过去吧。”司昊垂首看我,几乎温柔地笑了笑。
  而后他起身背对我离开,我怅然若失,哑巴一样,闭口不言我的难过落寞。
  作者有话说:
  岑老板这轮发言:我铁好,司昊铁狼,云天小朋友应该上警但没上的白痴神
 
 
第30章 “男人都会犯的错”
  据说这池药泉有安神解乏的功效,我出于对岑老板的“私人恩怨”,愤愤然站上打假第一线——分明毫无作用,我泡在水里更加心烦意乱、不得安宁。
  任娜问我:“司老师哪儿去了?”
  “回房间了。”我答道。
  “不会吧,”任娜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俩刚才在那边嘀嘀咕咕的是和好了呢。”
  “就不能是他觉得累了,所以就先去休息了吗?”我叹气道。
  “毛哥都还没喊累,司老师先累了?那不能吧。”任娜一脸不信,但收起玩笑,“是不是有工作要处理?他这种领导没有休息日,今天陪我们在外头转悠一圈,指不定多少人等着找他谈事儿呢。”
  我心想他应该没事。
  他要真有事岑老板晚上还去找他干嘛,帮他做PPT吗?
  司昊偶尔会……有床伴吗?看他应付岑老板那副谙熟的样子,想必是会有的。
  想到这儿,我后知后觉心慌不已。
  岑老板……
  司昊他那么早回房间去,不会是反悔了吧,难道又想让岑老板去找他了吗?
  “不行,”我当即在水下拍了拍大腿,转身就往岸边游过去,“现在是我有事儿了!”
  顾不上任娜的问话,我起身上岸,草草裹了浴袍披上棉服,踩着人字拖一路奔上三楼。
  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但三楼单间住着的领导们还在外面逢场喝酒没回来。
  最边上一间唯一亮着灯又安安静静的房间,应该就是司昊的。
  我鼓起勇气,本着试试的态度,敲响了房间门。
  我正在想,假如敲错门吵醒了别人我应该说些什么……假如是司昊我又该怎么开口。
  木制门吱呀一声打开——
  司昊穿着棉质短裤,没系裤腰松紧绳,赤着上身,头发还有些潮润。
  他微微蹙眉,面色冷淡,见来人是我,面上才闪过一瞬意外的怔愣,收敛起不悦,迟疑片刻让我进屋:“……云天?有什么事找我吗?先进屋吧,水都不擦干,你是真不怕感冒?”
  司昊屋里开了空调,被暖气蓦然包围的瞬间,我才顿感自己面颊、指尖和脚趾上的寒意。
  “我……”我的心一直狂跳,嘴上卡壳,不知从何说起。
  我承认我是奔着“捉奸”来的,可我又有什么捉奸的立场呢?
  司昊随手从椅背上抓了件短袖套上,他的这个行为让我更加憋闷。
  没想到会是我来找他,那预期中是谁?岑老板吗?漂亮的胸腹肌肉可以给岑老板看,到我这儿又知道藏着了?
  我像个闷葫芦似的站在门口,司昊穿好衣服回过头,发现我还没进屋,以为是我不知道坐哪儿,就说:“哦,椅子拿来放衣服了,屋里也没沙发,你坐床吧,没关系。”
  我这个瞬间却想,坐床没关系,上床也没关系。
  那为什么对我……
  我整个胸腔都弥漫着酸涩的委屈,明知自己没有什么资格,却擅自生了闷气。
  司昊见我迟迟不动作,皱眉朝我走来,就在这时——
  砰砰。
  我身后的门板忽然被敲响,来人声音隔着门不大清晰,但我仍能分辨出那是谁。
  岑老板或许知道这层楼没别人,或许根本也不在意给别人带来麻烦,直接指名道姓说:“司昊,开下门。”
  一时间,空气都仿佛凝固,实在是太尴尬了。
  我心思飞转,岑老板是履约找上门的,还是被拒绝之后不死心找上门的?司昊现在在想什么?
  我和司昊都没说话,无声对峙,直到岑老板第二次将门板敲响,司昊才有所动作。
  他把刚穿上还没捂热的衣服重新脱掉,抬脚朝我走来,然后他微微低头,很轻地问我:“能帮我个忙吗?”
  我不明所以,下意识点了头——下一秒就被司昊强势揽进臂膀,他修长有力的五指覆上我后脑,猛地将我的脸按进了他的颈窝。
  随意披在身上的棉服外套落在地上。
  我鼻尖是司昊温热的体温,薄薄的眼皮贴在他颈侧,能清晰感受到他脉搏跳动。
  我像一块高速运转但突然被切断电源的CPU,嗡一声,歇菜了。
  司昊把门推开,但按灭了屋里的灯。
  他用一种从未对我用过的冷淡语气说:“有事吗?”
  “你……”门外声音明显一愣,像是看见眼前场景,气笑了,“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就想找个人解闷,想来想去还是你合胃口——可你不是说不会对有女朋友的人下手吗?怎么还是骗小朋友上床?或者说我猜对了,他压根没女朋友,毕竟眼睛一直追着你跑……你知道他对你有意,一边吊着他一边不拒绝我,就看哪边先送上门?”
  我心里咯噔一下,而后心跳猛地加速。
  我宕机的脑子恢复运转,开始处理这巨大信息量——
  可我他妈处理不来啊!
  我什么时候眼睛一直追着司昊……他们俩什么时候暗通的款曲……岑老板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司昊真是他说的那样吗……?
  司昊说:“我没答应过你。”
  “一句算了,可以是拒绝,也可以是矜持,别玩儿这个。”岑老板控制着音量,但话突然冲我来,他夸人直白骂人更直白,“小朋友,开个门都不放人,非要黏在他身上,你知道他这么渣吗?”
  司昊不再过多解释,仿佛是在等我表态。
  既有外部矛盾又有内部矛盾时,当然是先解决外部矛盾!我心一横,不仅没有推开司昊,反而抬手紧紧环抱住司昊的脖子,我晃眼捕捉到司昊脸上转瞬闪过的错愕。
  抬起的手臂遮住下半张脸,我只露出一双眼睛去看岑老板:“……没关系,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我选择原谅他。”
  门外的岑老板:“……”
  门内的司昊:“……”
  我:“……”
  草草穿上的浴袍有些松散,敞开的领口略微滑下,我露出肩头,让气氛看上去……不太对劲。
  我咬咬牙,强忍羞耻,因为视岑老板为眼中钉,所以我努力踮起脚,挂在司昊身上无论如何就是不肯松手,磨蹭间袒露出胸口,和司昊肌肤相亲。
  “司老师,有点冷。”我是真的冷,带着一点细小鼻音道。
  司昊的声音明显低哑下来:“岑老板,还有要说的吗?站在门口大家都不方便,请回吧。”
  岑老板抱起手臂,缄默不言靠在门框边,又皱眉对我和司昊上下打量,似乎在判断什么。
  我蓦地紧张,怕他看出我的生涩和装模作样——
  司昊却弯下腰一把抄起我膝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把我扔在床上,又欺身压上来,撑在我身上。
  我一阵晕眩还未平复,大敞着的门又让我极度不安。
  房间里没有灯光,最亮的就是司昊的眼睛,他用手掌侧挡我的脸:“岑老板,劳驾你关个门。”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岑老板大概是冷笑了一声,摔上门走了。
  门关上,唯一的光源变成了透过窗帘缝隙的一点点月芒。
  四下昏暗寂静,最吵的是我心跳的声音。
  我的浴袍散开了,没来得及换下的泳裤还浸着水,洇湿袍子下摆,潮润的感觉让我不适又难耐。
  “司老师……”我喃声叫司昊,不知是进入了某种误会中的角色,还是想提醒他从我身上起来。
  司昊却不动——他甚至俯得更低一些,定定看着我的脸,捉住我迷朦的视线,隐忍的呼吸洒在我的面颊,他低声,温柔地求证:“云天,为什么来找我?”
  我的手还搭在他肩颈,闻言指尖蓦地一蜷。
  我抿抿嘴,而后反问:“如果我不来找您,而岑老板还是来了,您和他……今晚会怎么样呢?”
  司昊回以短暂沉默。
  我的眼眶酸涩起来。
  作者有话说:
  小云天:岑老板铁狼,我铁好,司昊…司昊铁弯
 
 
第31章 “只是喜欢你”
  我忽然怯场。
  我和司昊是可以过问这些私密事的关系吗?我不该僭越。
  他一个不惑之年的单身男人,逢一场你情我愿的露水情缘,又何伤大雅。
  而我就算得到他的回答又怎样,反倒平添尴尬,以后招呼也不好打,工作也不好共事,车也不好蹭,职业生涯好不了一点儿。
  办公室恋情刚冒出苗头就被我搞僵,不是恐怖故事是什么?
  可我的眼泪却从眼角滑下来,没出息地洇在司昊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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