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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只是个教书先生而已啊(穿越重生)——炸毛的红眼兔

时间:2023-12-05 14:00:59  作者:炸毛的红眼兔
  时重霜抿唇,最终无奈道:“先生,就这一回。”
  “当然。”元问渠一口答应。
  ……
  一刻钟后。
  白色的亵裤晕染出一片水润的痕迹,元问渠气喘吁吁地跪坐着挂在时重霜身上。
  他将亵裤褪下来随手扔在床尾,勾手就想将时重霜拉过来。
  想要再来一次。
  然而这次时重霜很坚定,用帕子擦拭干净之后,怎么也不给弄了,顺便用被子严严实实给元问渠裹上两圈。
  “先生,我要上朝去了。”
  元问渠在床榻上胡乱滚了两圈,将被子踢开,抬脚勾住时重霜腰带。
  时重霜顺着元问渠光滑的腿向深处看去,呼吸一滞,猛地拽住元问渠脚踝将他重新拖回床榻上,看着元问渠脸上满是戏谑勾人的笑,语气恶狠狠地说:“先生!你……”
  时重霜附耳低声在元问渠耳边吐了三个字。
  “太放荡。”
  元问渠原本戏弄的神情猛然僵在脸上。
  一个枕头扔出去。
  “放肆——”
  时重霜眼疾手快地接住枕头,然后快速摁住元问渠的手,低头凑上去亲在他薄薄的眼皮上。
  时重霜勾唇:“问渠,别撒娇了,再睡会吧。”
  就在元问渠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时,时重霜亲完已经施施然吹灭了蜡烛关上门骑马上朝去了。
  元问渠坐在榻上愣神片刻,直到一声关门声后才缓过来神。
  黑暗中,元问渠一下摔躺在被褥中,面色懊恼了一阵,又忍不住踹了下被子。
  “可恶至极……”元问渠咬牙道。
  什么时候他竟然可以被小霜压住了。
  方才在时重霜说出那三个字之后他就该不屑地好好展示给时重霜看,而不是莫名其妙的羞耻。
  之后元问渠躺在床上独自气闷了一阵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而被子早就被他当成时重霜踢下了床。
  因此第二天,元问渠不出意外地着凉了。
  醒来时元问渠只觉得头脑昏沉,嗓子发干,但彼时时重霜还未下朝回来,他强撑着将被子捡起来裹在身上后又睡了过去。
  直到时重霜回来后,元问渠窝在被子里早已经面色酡红,浑身冷汗淋漓发烫。
  时重霜当即面色一变,赶紧让长恒去叫大夫。
  兵荒马乱的一天,时重霜给元问渠喂了药之后,片刻不离地守在元问渠身边,每隔半个时辰就将放在元问渠脑袋上的冰囊重新换一个。
  直到入夜,元问渠彻底退热之后时重霜才松了一口气。
  “小霜……”
  元问渠昏沉了一天,但也能感到身边一直有人,睁开眼就见时重霜坐在自己身边蹙眉一脸愁绪地看着他。
  元问渠抬手碰了下时重霜手臂:“皱什么眉?”
  时重霜倏地抬眼,一把握住元问渠的手,转而低声道:“先生,我的错。”
  元问渠现在没什么力气,撑起身靠在床头,摸了摸时重霜的头,轻声道:“什么你的错,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是我昨晚把被子踢下去了而已。”
  “是我昨晚故意惹先生……”
  “那昨晚还是我故意勾你呢,又当如何算?”元问渠打断他。
  时重霜一时间沉默下来,眉心紧紧蹙着。
  元问渠“啧”了一声,勾起时重霜的下巴,抬眼看着他:“行了,我这身体我知道,顶多是难受几天罢了,不用太过担心,小霜。“
  “今日走的时候,不是挺放肆的吗?”元问渠哼了声,幽幽看着时重霜。
  时重霜扯了扯嘴角,出声道:“是先生招惹我,别生气。”
  “我爱招惹就招惹。”元问渠重新躺回去,往床里侧靠了靠,让时重霜躺在自己身边,想了想又说,“小霜,虽然你今天临走时放肆得很,但我并没有生气。”
  屋内已经灭了蜡烛,时重霜将元问渠抱在怀里,睁眼只能看到元问渠昏暗的侧脸,他问:“为何?”
  “之前你都是一味迁就我,现在倒是也学会说荤话克我了。”元问渠笑着打趣说。
  “本就该如此,你不必事事迁就我,这次确实是我任性妄为了,我的错。”
  时重霜没说什么,只抱紧了元问渠。
  元问渠说完这些头脑已经昏沉,他闷声咳嗽了几声,被时重霜扶起来硬灌了杯热水才好受了些。
  窗外淅淅沥沥似乎又下起了小雨,元问渠躲在时重霜温暖宽厚的怀里,安心睡了过去。
  ……
  元问渠这一病差不多将整个十月给病了过去,直到天气彻底转冷才算罢休。
  元问渠身体惫懒,整日里都在吃药养身体,连柳轻意回京这么久了都还没见上一面。
  今日他感觉精神大好,便想着抽时间见一面。
  毕竟也是自己教出来的,算半个学生,还是要问一问近况的……
  此外,西北的情况也要再打探一下,再派些人手过去……
  还有最近元成青在朝中出头,陈贵妃到现在也不见有什么表态,竟任由自己两个儿子整日里不干正事……
  还有北秦……
  元问渠掐了掐眉心,事情越想越多,刚缓过来的精神仿佛一下消了下去,元问渠一下蔫吧了。
  他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晃荡了两下,随后索性不再想。
  算了,都交给小霜处理吧。
  他年纪大了,要好好休息。
  而就在他这样想的第二天,元成青就送了他份大礼。
  .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搞点纯爱来着,结果发现两人的进度早就已经过了搞纯爱的时候了。
  ps:这章感觉有些地方还有待完善,会持续地修一修,到时候在章节名后面标注【修】
  不知不觉写到快两点了,好困好困,睡了拜拜
 
 
第139章 时重霜已有婚约(修)
  仲月天寒。
  皇宫午门外,百官已经列队等候上朝。
  天刚泛起鱼肚白,深秋季节天越来越冷,来时地上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白色霜花,时重霜一身紫袍站在百官之中,高大而又年轻的面庞让他格外显眼突出。
  “今日小时大人来的晚了些。”有人看着时重霜过来,笑着打趣说。
  “温柔乡嘛,谁不喜欢?”不知谁说了一句。
  “我看哪里是温柔乡,分明是“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也不知小时大人的娈童可有拉着袖子不肯放手呢?哈哈哈哈。”{1}
  那最开始打趣的人略微一愣,尴尬地看了时重霜一眼,低头不说话了。
  大梁这些年隐隐男风盛行,朝中不少达官显贵私下里养娈童以供玩乐早就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但说到底这些还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如今被拿到台面上说,打的是时重霜的脸。
  元成煜站在前面本来就快要靠着元成明睡过去了,这一下被后面“哈哈哈”的假笑给笑醒,他一个机灵,才反应过来他们究竟在说什么,元成煜转头看向出言讽刺的人。
  陈国公,他那一把年纪做事比他还没分寸的舅舅。
  元成煜嘴角扯了扯,眼神瞬间了然。
  陈国公的儿子前段时间刚被发现私养娈童,撒泼打滚地一定要和那男子共终生,把一大家子闹得鸡犬不宁。
  巧的是就在陈国公发现儿子搞这死出之前,时重霜在安顺楼抱着个男子出去的事情刚在睢阳传得沸沸扬扬。
  自此,这位国公爷就开始哪哪看时重霜不顺眼了,老觉得是他带坏自己儿子,每每见到都要出言讽刺一下。
  元成煜撇嘴嘟囔了一声:“舅舅真是……”
  “国公慎言。”时徽站在队伍的另一边,沉声道。
  陈国公气哼了一声 ,一脸义愤填庸:“你如此庇护,你可曾想过若是让老将军知道会如何?”
  时徽神情淡定:“父亲早就知道重霜的事情,就不劳国公费心了,还是管管自家的好。”
  最近上朝陈国公时不时就找时重霜的茬,虽然知道他这人性格着实粗糙直来直往,但一直如此,他早就看不惯了,此时出言维护也好让陈国公消停一段时间。
  谁知不说自家的还好,一说陈国公当即炸了,刚想说话反驳就被打断。
  “国公说错了。”时重霜出声道。
  他看向时重霜,只见他面色沉静,神情淡淡地直视前方,道,“他不是娈童,是携手终生的人。”
  陈国公脸色一时间难看极了,甩袖道:“孺子不可教也!”
  时重霜神情未变,整个人淡定地站在前方。
  “小时大人当真是情真意坚。”
  时重霜眼神微动,斜眸看向斜前侧的元成青,他身边还站着元成煜和元成明。
  自打太子之位虚空之后,启正帝就让这三人上朝了,意思不言而喻,之后的太子应该就是要在他们三人之中选的。
  元成青笑吟吟地:“都道是镜中花水中月,猴子捞月一场空,但愿小时大人和心上人白头偕老才好。”
  时重霜还没说话,元成煜就皱眉看着元成青,说:“三皇兄,你这话说的,一时间都让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在祝福小时大人还是阴阳怪气了。”
  元成青垂眸看向元成煜,道:“自然是祝福,毕竟有情人终成眷属,小时大人喜欢的,定然是个顶顶好的人。”
  元成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是真信了元成青的话:“三皇兄真是说好话都比别人说的好。”
  元成青莞尔。
  倒是元成青无奈地看了元成煜一眼,眼神若有所思地在元成青和时重霜之间来回转了两圈。
  话没说多久,百官进殿,启正帝已经坐在殿内等候了。
  近来启正帝比之前段时间的憔悴已经精神了许多,他半垂着眼,轻轻咳嗽了几声,轻飘飘抬手让百官起来。
  “方才在外面吵什么,陈国公?什么惹你这大清早的动这么大气啊?”启正帝含着笑问。
  陈国公鼻子大出气,不情不愿地上前道:“陛下误会,臣哪里是动气,就是心里憋闷罢了!”
  “哦?”皇帝眉毛一边抬起来,煞有其事地说,“国公有什么烦恼,大可说于朕听。”
  原本不过是给个台阶下,谁知陈国公当真顺着往上爬,随即就道:“那陛下可定要为臣解忧啊!”
  皇帝一顿,只能说:“我看国公平日里可是悠闲得紧,这破天荒的忧可倒是让朕稀奇了,你且说来听听?”
  “臣请求陛下为臣儿子赐婚。”陈国公道。
  话音刚落,殿内百官当即神情复杂起来,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安静极了。
  皇帝也是一愣,陈国公儿子的事情最近闹得大,他哪里能不知道这件事,如今陈国公公然在朝堂为他儿子赐婚,饶是皇帝,也着实被他打的措手不及。
  这王公贵族,谁家的好女儿愿意嫁给这样一个一心扑在娈童身上的人啊!
  陈国公这请求,当真是莽撞极了!
  但台阶都给了,没想到被人给走成这样,皇帝一时间吃瘪,心下无奈道:“陈国公为儿子请求赐婚,那不知是看中了谁家的女儿?”
  “这……”
  陈国公方才就是被气到了,又想起自家那胡乱的儿子,只想让他赶紧娶妻生子,说不定就改好,忘了那长了张女人脸的混账男人了,他说服不了自己儿子,那就索性求一道圣旨,陛下的旨意他敢不听?
  而至于是谁家的姑娘,他还真没想太多。
  陈国公摸了把胡子,道:“王尚书家的长女自幼与我儿青梅竹马,早先王尚书家的主母还曾问过臣的夫人是否有婚配的意思,陛下不如……”
  “满口胡言!”
  王尚书一听陈国公这话当即怒了,忙将这锅甩出去:“陛下!休要听国公一面之词!臣女儿虽说与小公爷从小认识不假,但那都不晓得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臣女儿清清白白,可从来没有婚嫁的意思!”
  说完还不够,王尚书不等陈国公说话,忙补充道:“臣夫人最近生病,臣女儿一片小心孝心,刚在列祖列宗面前跪拜过,说母亲病情一日不好,便一日不嫁人。”
  陈国公瞪大眼:“王仁!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之前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玩笑话国公爷怎么还当真了!”王尚书道。
  “你你你——”陈国公指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王尚书也气恼,直接道:“现在睢阳谁家不知道,你陈国公府家里出了个断袖,闹得不可开交,我今日若是同意了,那我就是弃我女儿于不顾,是个不仁不慈的混账,不配为人父!”
  “国公爷你倒好,子虚乌有的事情便算了,我女儿可是有心上人的,就是她一块长大的表哥,可还在老家淮州等着她呢,只等夫人病好,不日便要成婚!”
  说完,王尚书一下跪下来,哭着对皇帝说:“陛下,这婚臣可是万万不能受啊!”
  皇帝在上面可是看了好大一场戏,眼看着王尚书哭得愈发大声,他连忙摆手让宫人扶他起来,说:“王尚书,朕还没说什么怎的还哭上了,赶紧起来。”
  随后启正帝又看向陈国公,语重心长道:“陈国公,既然王尚书家的长女已经有婚配,你也莫要勉强了。“
  眼看着被王尚书这样一闹,赐婚的事情就快凉了,陈国公心里捉急。
  不就是哭吗?他也会!
  陈国公当即嚎声大哭,一下跪下来,道:“陛下,臣就这一个儿子,万不能就栽在这里了啊,百年之后,臣哪还有脸面对列祖列宗啊,陛下!”
  启正帝这一下被他干哭得头疼,叹气道:“这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说到底,为人父母的还是要多为子女考虑不是?我看小公爷现在责不愿意娶妻生子,陈国公不妨多等些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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