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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只是个教书先生而已啊(穿越重生)——炸毛的红眼兔

时间:2023-12-05 14:00:59  作者:炸毛的红眼兔
  元问渠回到马车后将斗篷解下来,又重新窝回了榻上,只是眼神一直看着时重霜,不知在想什么。
  时重霜自然注意到了元问渠的视线,没说什么,只他起身道:“先生若是累了,便先歇下吧,我去看你的药煎好了没有。”
  说罢,时重霜不再看元问渠,转身想要离开。
  然而刚起身衣摆便被扯住。
  “别走。”
  元问渠说:“别走。”
  背对着元问渠的时重霜眸光暗了下,转身却是将元问渠的拉开塞回被子里,道:“先生,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便离开,独留下元问渠一人愣在原地。
  元问渠看着被时重霜拽开的手,愣了好半晌,才后知后觉地想。
  小霜……似乎是生气了。
  .
  作者有话说:
  最后一卷啦
 
 
第163章 再没有比主子更窝囊的男人了
  元问渠这一等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然而来的却不是时重霜。
  元问渠听到动静,半靠在床头,抬眸看着戚风端着药进来。
  “小霜呢?”
  戚风将药碗递给元问渠,道:“公子骑马跟着士兵一道去前面探路去了,一时半会儿应该回不来。”
  元问渠随意地用勺子在黑乎乎的碗里转了转,轻轻“嗯”了一声,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戚风想起方才时重霜从主子这里出来时冷若冰霜的面色,眼神游移不定,心里忍不住打鼓。
  ……这是吵架了还是没吵架?
  戚风犹豫道:“主子……要我去唤公子来吗?”
  元问渠扫了一眼戚风,这一眼让戚风立马噤声,随后他就见元问渠将一口没喝的药碗放回承盘上,低哑又平缓的嗓音响起来。
  “牵马来,带我去找找小霜。”
  戚风一下惊了,劝道:“主子,您的身体还弱着,外面天寒地冻的,有些地方积雪都还未化,怎么能——”
  “快去。”元问渠打断他的话,语气坚决。
  戚风无法,只好出去牵马,顺便赶紧派人先去知会时重霜一声,希望在元问渠出发前时重霜就能回来。
  然而戚风注定要失望了,元问渠已经收拾好,也没有见时重霜的影子。
  躺了这些天,元问渠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软了,也不见身体有什么明显的好转,喝不喝药的也无甚差别,与其等着小霜自个生闷气,还不如他亲自去找人解决问题。
  省得他们两个都胡思乱想,徒生嫌隙。
  就这样乱七八糟想了一通,元问渠系好斗篷,利落地上马,他看向一旁磨磨蹭蹭的戚风,道:“前面带路。”
  戚风不情不愿道:“……是。”
  彼时。
  被戚风派去的暗卫快马加鞭找到了时重霜,并说明了来意。
  然而小时大人却不像自己想的那般着急。
  只见时重霜背着箭篓,在听到元问渠自己骑马要过来后却依旧骑在马上不急不躁地擦着弓。
  末了,也只说一句:“知道了,你回去吧。”
  暗卫一愣,低头鼓足勇气劝说了一句:“公子,先生他……”
  “我说我知道了。”时重霜擦拭着弓箭的手一顿,垂眸冷淡地看了暗卫一眼,“去吧。”
  “……是。”
  “等等。”时重霜忽然出声,抿唇道,“去跟着先生,带他来找我吧。”
  暗卫一喜,忙道:“是!”
  看着暗卫离开,长恒这才骑着马小心翼翼地上前来,道:“主子,山路坎坷,外面又这般寒冷,让先生就这样骑马来会不会……”
  “长恒。”时重霜打断他,沉默了一会儿,眼中看不出多少情绪来,只道,“你说先生是不是……还是更喜欢戚月窥一些?”
  这些天元问渠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恍神,他很多次都想直接问元问渠看着他时,是不是还在想戚月窥。
  他其实知道这无可厚非,毕竟先生亲手彻底断了戚月窥可能醒过来的机会,他明明知道先生这个时候最应该得到安慰,但他仍然不可抑制地想起这一段时间内先生和戚月窥之间的相处。
  无论是他们动作间的默契,还是眼神对视时的心有灵犀……
  时重霜看在眼里,嫉妒到想发疯。
  尤其是在夜间听到元问渠呓语时都在唤戚月窥的名字……时重霜想到这里,脸色更冷了,他问长恒:
  “你说,先生……是不是只是因为我和戚月窥长了同一张脸,才——”
  “主子万不能这样想!”长恒听到时重霜问的话,猛然一惊,急忙下马半跪下,道,“先生对公子自然是偏爱的,这些属下们都看得清楚,公子万不能妄自菲薄!”
  “那戚月窥来历不明,不过是仗着与先生有几分旧交情罢了,如今陪在先生身边的,自然还是公子您啊,公子不过二十有余,年轻有为,身强力壮,那戚月窥即便再怎么让先生念念不忘,也不抵岁月漫长啊。“
  长恒可谓是苦口婆心:“先生心里还是有公子的,公子莫不要想岔了。”
  时重霜面色不变,道:“连你也觉得,先生更喜欢戚月窥。”
  “属下……”长恒心里叫苦,他怎么知道元问渠到底喜欢谁多一点,就主子和先生之前那蜜里调油的样子,若不是戚月窥的出现,现在哪有这些烦心事?
  “属下觉得……公子毕竟是先生教出来的,平日里也最听先生的话,先生肯定是对公子更喜欢些的。”
  时重霜眼神暗了瞬,突然想起有次他和戚月窥一块被赶到在门外睡时,戚月窥在半夜忽然问他的话。
  “你就这么听问渠的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时重霜,除了在床上,问渠平日里也不需要你太听话的。”
  “试试看啊,放开点,问渠很乐意看到你为他安排一些事情的。”
  ……
  时重霜倏忽抬手,将箭矢搭在弓上朝着一侧射了过去。
  在那一片探路的士兵听到动静,见是时重霜的箭,忙上前查看,过了一会儿,那士兵就抱着个白色的物什跑过来。
  士兵将怀里的东西递给时重霜,道:“大人,是只雪貂!”
  “这种通体白色的,倒是少见。”
  时重霜将瞥了眼士兵手上拎着的小雪貂,此时雪貂背上被箭矢划了一道,一块雪白的毛染了刺眼的血迹,但不妨碍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仿佛还不知道这就是弄伤他的罪魁祸首,还颤颤巍巍伸出了爪子想要寻求庇护。
  时重霜在这只雪貂身上晃了一圈,无端想起元问渠,心上更是烦闷,摆手道:“给它上点药包扎一下,便放了吧。”
  “这毛色稀罕,雪貂又乖,大人何不自己留着?”长恒看向士兵手上的雪貂,眼睛转了圈,道,“先生兴许会喜欢也未可。”
  时重霜却并不再看,养宠物费心思,他没兴趣放这么一只容易讨欢的小玩意儿在先生身边,先生不喜欢便罢了,若是喜欢……
  时重霜眼神暗了暗,先生身边有他就够了,淡声道:“放走吧。”
  士兵道了声“是”后,便抱着雪貂离开上药去了。
  长恒在心里暗暗又为自家主子叹了口气,这般在乎,明明已经生气到不行了还不敢在先生面前表现出来,只能自个骑马出来散心,这世上再没有比主子更窝囊的男人了。
  长恒心里胡乱想了一通,犹豫问:“……主子,那现在您要?”
  生闷气归生闷气,该去找元问渠还是要去找的。
  时重霜没说话,眼看着就要到寒食寺山脚下,与其原路返回还不如直接就带先生去寒食寺,于是道:“走吧,去接先生。”
  与此同时。
  元问渠骑着马一路循着士兵扫荡开的路往前走。
  路上有些地方积雪未化,即便已经被士兵清理过一遍也不好走,元问渠知晓自己的身体,并未骑太快。
  戚风骑着马跟在元问渠身后护着,一路都在紧张地盯紧自家主子,生怕在这路上出什么意外。
  直到途径一处林子时,看着前面被人踩踏过的积雪,元问渠慢悠悠地骑着马往前走,自然也注意到戚风满脸紧绷的脸,他失笑:“不必担心,我的马术你还信不过吗?”
  戚风没回答,依旧牢牢跟在元问渠身后。
  然而即便是这样,一刻钟后,两人还是齐齐倒在了这片林子里。
 
 
第164章 陛下,安好
  莲花峰,吉祥居。
  数年没有人来,从前院中满满当当的数不清品种的花草早已零落凋谢,空荡的花盆摆在青石板路两旁,上面覆盖着厚厚的还没有融化的积雪。
  唯有无人在意的角落处,几棵梅花树静悄悄地在雪中绽放,装点了这一院的素白。
  吱——
  院门被轻悄悄地推开,有人脚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步履匆匆地快步走进来,最终停在一处房门前。
  这是元问渠之前住的屋子。
  赵正堂端着承盘,上面是他刚煎好的药,正向上冒着热气。
  他停在门前,慢慢推开门。
  啪嚓!
  赵正堂还没看清,猛地睁大眼,口中骂了一句,随后手中的承盘勉强被他弯腰用两根手指掐住,但上面的药碗却是来不及接了,直接摔碎在地上,熬了一晌午的药流了一地。
  一把寒芒毕露的匕首从背后伸过来抵在赵正堂脖颈上。
  “你是谁?!”
  赵正堂嘴角扯了扯,感受着脖间抵着的冰凉,他慢慢直起腰,道:“是我,赵正堂。”
  戚风一愣,皱眉看着眼前这个一身毛皮大氅的人,觉得有些熟悉,听到“赵正堂”才恍然想起这人是谁来。
  “赵正堂?你怎么在这里?”声音是从屏风后传来的,随后一道修长瘦削的人影从里面缓缓走出来。
  元问渠身着一身单薄的里衣,披散着长发,脸色苍白还带着病气,蹙眉看着赵正堂。
  然而赵正堂一看到元问渠赤着脚出来,连戚风也不管了,直接上前哎呦地喊道:“哎呦呦——我的祖宗!您可别下床了,都病成什么样子了,你们俩一主一仆可把我折腾的不轻。”
  “一个身强力壮的昏迷就算了,您可是发热热了一整天呐,昨夜才退热,您可顾着点吧!可把我折腾的不轻,这都一夜没合眼了……”
  元问渠听着赵正堂半是埋怨半是解释的话,还是问:“你怎么在这里?我昏迷了多久?”
  “一天一夜吧。”赵正堂将一个暖手炉丢给元问渠,看看他重新回榻上才坐在一旁,皮笑肉不笑了两声,道,“这可真是多亏了国师!”
  元问渠抬眸看向赵正堂。
  随后赵正堂将他去接孟瑶青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于元问渠听。
  一盏茶后,赵正堂喝了口茶润喉,最后耸肩道:“……来了之后我便一直被困在这里,国师让我在这里等人,这不,直到昨日才等到您,不曾想,原来许清先生竟是寒食寺的方丈,此前多有冒犯,先生…方丈勿怪。“
  “名头罢了,不足挂齿。”元问渠摸着手上的暖手炉,眼中情绪不明,他看向赵正堂,道,“你说,是孟瑶青将我和戚风带来的?”
  赵正堂点头,道:“是啊,看到您突然出现在这里我也甚是惊讶。”
  元问渠:“你放才说,被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在赵正堂方才出去煎药时,戚风便已经将这院子给探查了一半,是寒食寺的吉祥居无疑,但这周围并无人把守,又怎会被困在这里?
  说起来这个,赵正堂起身道:“先生出去看过便知道了。”
  元问渠皱眉,还是穿戴好跟着赵正堂出了门。
  一出门,恰好一阵寒风吹来,扑了元问渠一脸,鼻尖一下便红了。
  元问渠捧手凑在唇边呼出一口气,跟在赵正堂旁边和他一同走到围墙下。
  戚风紧紧跟在元问渠身后,神情紧绷,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里太静了。
  明明冷风就在耳侧呼啸着,但他还是觉得静,仿佛天地间只有这么一座贯穿着风的院子。
  戚风不禁看向元问渠:“主子……”
  元问渠眼神安抚地看了戚风一眼,他自然也发现了,从前这院子虽然也是在大部分时候是安静的,但这种静悄悄的寂静却不断让人感到不安。
  院子里荒芜太久了,从前精挑细选的花盆也在风吹日晒中碎了好几个,角落已经结了厚厚的好几层蛛网。
  元问渠看向赵正堂,道:“怎么回事?”
  赵正堂看向元问渠,笑了笑,道:“先生也发现了吧?稍等我一下。”
  随后,赵正堂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凌厉搬来一个梯子,搭在墙上。
  元问渠抱着暖手炉看他,道:“大公子,正门不走,这是何意?”
  “先生上来不就清楚了?”赵正堂已经顺着梯子爬上了墙,正坐在上面,侧脸回看元问渠。
  戚风上前劝元问渠,道:“主子,这墙比之一般的都要高,这梯子毕竟年岁久远,不妨先下来……”
  “没事。”元问渠打断戚风,道,“我倒是更好奇了,这围墙之外,还有什么我没见识过的东西。”
  说罢,便将手里的暖手炉递给戚风,随后在戚风紧张的视线中一点点爬上围墙。
  然而待看到墙外后,元问渠身体一下僵在了原地。
  他看着围墙之外的浓重雾气,眉心狠狠一跳:“……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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