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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只是个教书先生而已啊(穿越重生)——炸毛的红眼兔

时间:2023-12-05 14:00:59  作者:炸毛的红眼兔
  元问渠看着元成青低眉顺眼地为他揉搓掌心,没什么反应:“所以,你这是来找我叙旧的?”
  “跟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是谁?看着模样倒是眼熟得很啊。”元成青抬眼,不放过元问渠眼里得一丝情绪,“像,太像了啊。”
  元问渠看向元成青,想要将手抽回来却被抓紧:“你想说什么?”
  “老师,找个毛都没长齐的假货放在自己身边,就不嫌膈应的慌吗?”
  元问渠将手抽出来,眼神冷了:“假货?”
  元成青手中一空,将手收回去看着元问渠,说:“难道不是吗?老师,那个人早死了,您还念念不忘呢?”
  元问渠轻笑一声:“我从不将任何人当成他的替代品,这是在侮辱他。”
  “是吗?”
  元问渠敛眉,已经透露着不耐烦,抬脚就要走:“如果你今天只是来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你可以滚了。”
  “老师不是想知道他的骨灰被我弄哪里去了吗?”元成青说。
  元问渠一顿,眉眼露出隐约的锋芒,好啊,他还没找他算账,元成青自己就先招了。
  元成青扬起笑容:“四国祭祀结束之后,我自会告诉你,让那个人的骨灰好好陪在你身边。”
  “老师,不要阻止我,大梁的下一个皇帝还会是我。”元成青缓缓说道。
  元问渠面无表情,不再看元成青了,继续往前走,无所谓道:“贫僧只是寒食寺的一个方丈而已,大梁的皇帝要登基岂是我能阻止的。”
  山风拂过,树影摇曳,树上挂着的灯笼晃了晃,两道身影相悖离去。
  元问渠心情欠佳,秋夜更深露重,雾气浓重,如果还是和时重霜在一块,元问渠大抵还要再好好欣赏一下山中风景才回去,此时是再也没那个心情了。
  元问渠身上仅有的一件外袍有些单薄了,但他没在意,一路慢慢走回禅院,才发现门前一道颀长挺阔的身影手执灯笼静静站在门前。
  是在等他。
  时重霜将手上早就准备好的外袍披在元问渠身上:”先生,回去喝些热茶吧。“
  元问渠心情忽然缓和了些,他点点头:“四四呢?已经睡了?”
  “嗯。”
  元问渠不喜欢身上衣裳太厚,总是嫌弃太重太笨,因此一回到内室就把外面披着的衣袍给扔在了一边。
  时重霜跟着在后面,把掉在地上一截的外袍拾起来,随后倒茶递给元问渠:“先生,当心烫。”
  元问渠弯眉接过来,垂眼吹了吹,热茶入喉,元问渠身上暖和了些,整个人显得懒散,身子都没坐直,歪歪地靠在一旁的扶手上。
  时重霜从外面将热水端来,正在把一块手帕打湿。
  元问渠好奇地看过去,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是在给自己准备的。
  等到时重霜轻轻拉起来自己的手,元问渠愣了愣,想要将手撤回来,但时重霜抓紧了,元问渠没扯出来。
  元问渠手放在时重霜手上,正好被他的手包住,时重霜说:“先生,脏了,要擦一擦。”
  元问渠“嗯”了一声,点点头不说话了,手上确实脏了,毕竟仍灯笼的石子时随手在地上i捡的,沾了不少泥土。
  时重霜擦得仔细,一根一根连指缝也没放过。
  元问渠无端心痒,问道:“你之前也给别人这样做过?”
  时重霜手一顿:“先生是第一次。”
  “哦。”
  “先生手可还疼?”时重霜问。
  元问渠挑眉:“你果然没走,偷听了?”
  时重霜面上略有些羞涩,有种努力维持镇定的严肃,说的话倒是乖顺:“嗯……我担心先生。”
  元问渠笑了笑,挑起时重霜的下巴,垂眸看着他,良久,才笑出声:“小崽子。”
  时重霜眸光一闪,他此时半蹲在元问渠身前,手搭在元问渠膝上:“不小了,和我一般大的人早有娶妻生子的了。”
  元问渠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听到这话笑出声:“说你小还不服气?那你可有喜欢的女子了?”
  时重霜复又将头低下来:“没有。”
  “连个喜欢的都没有,不是小孩是什么?”
  “先生别开玩笑了。”时重霜自觉元问渠在拿他开玩笑,“那先生有吗?有喜欢的女子吗?”
  “我?”元问渠一愣,勾唇,“我是寒食寺的方丈,和尚嘛,自然是不该有的。”
  “先生做和尚实在是大材小用。”
  元问渠哼笑,觉得今夜的时重霜话比往日都格外多了些。
  又聊了几句,元问渠说:“夜深了,回去吧。”
  时重霜静默了一下,站起来将屋内的大部分烛火剪灭。
  临出门前,时重霜看向准备起身向屏风后走的人,问:“先生,我和你从前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吗?”
  元问渠踱步走进屏风后,屋内的蜡烛已经熄了,借着月色,元问渠看到时重霜站在门前,身姿挺拔,即使还未到弱冠,周身气度也已经有了锋芒。
  元问渠恍惚了一下。
  但也仅是一下,他笑了笑,到底没回答:“夜晚山上冷凉,记得盖好被子。”
  时重霜张了张嘴,看着屋内隐隐绰绰银发红衣的身影,抿唇关上了房门:“先生早些休息。”
 
 
第34章 和尚不用上厅堂
  时重霜并没有离开。
  他就独自坐在元问渠禅房的屋檐上,静静看着远方浓黑的山林。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无声地跳下来,没有回去休息,而是出了禅院,向着来时的山路奔去。
  月亮被飘来的云遮挡住大半个,山路难走,没有了月光,元成青打着灯笼慢慢走着。
  他身边并没有人,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到底是在深宫待久了的,脚步并没有多快,时重霜不到半炷香就发现了他的踪影。
  他故意弄出了点动静。
  “谁?”
  元成青眼神一凌。
  树上挂着的灯笼忽然掉了下来。
  元成青呼吸一紧,走过去弯腰捡起来这掉下来的灯笼,看着上面断裂的绳子,皱了皱眉。
  “啪!”
  元成青背后一痛,是一个石头突然砸在他背上。
  石头在地上滚了滚,落在元成青脚边。
  元成青将石头握在手里,面色阴沉下来:“是谁?装神弄鬼!”
  轻微的脚步声突然从某棵树的后面传过来,元成青耳朵动了动,手缓缓摸出藏在腰间的剑,一点点靠近树后藏着的人。
  元成青将手里的灯笼放在地上,脚步放轻,一点点靠近。
  他听觉向来灵敏,已经能听到树后人轻缓的呼吸声。
  元成青眼神未变,唇角不经意嘲讽地勾了勾,抬起手中的剑狠狠刺向树后面藏着的人:“去死吧!”
  元成青整个人往前一倒,手中的剑刺了个空。
  树后面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
  元成青眼皮跳动了一下,眼中狠戾一闪而过,眼神射向一个方向,提着剑追过去。
  并没有追太远,一个身影就停在前方,似乎在等他。
  元成青停下脚步,缓缓走进,待稍微看清一点眼前人时,元成青身体放松下来,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
  元成青语气像一条毒蛇,轻恻恻地说:“假货。”
  时重霜转过身,一脸冷漠地看向他:“你是大梁的三皇子,为什么认识先生?”
  寒食寺内都说方丈隐居山林几十年,从未离开过了莲花峰,那先生怎么会认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三皇子,还很熟悉的样子。
  元成青挑眉看向他:“先生?你叫谁?元问渠啊,你这样叫他?”
  时重霜掀起眼皮看向他。
  “我当然认识了,我们之间啊。”元成青顿了一下,吊着眼说,“渊源颇深。”
  时重霜微微皱眉。
  元成青看到他皱眉,嗤笑一声:“怎么,想知道?不告诉你,假货,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待在元问渠身边?”
  元成青靠近时重霜耳边,被他躲开了,元成青没在意,说:“不过是因为你像某个早死的人而已,等他腻了,你该滚哪滚哪去,离我老师远点。”
  “老师?”时重霜喉结动了动,说。
  元成青笑得更开了,扬脸拿下巴看人:“是啊,老师,你叫先生的人是我的老师呢,手把手教出来的学……呃!”
  话还没说完,时重霜眼神冷漠,一把掐住元成青的脖子,慢慢收紧。
  “你,敢……”元成青睁大眼,握着剑的手倏地松开,长剑应声落地,元成青手掰这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艰难地说。
  时重霜真的敢。
  元成青看出来了,脖子上的力道大得出奇,这个人,真的想杀了他。
  “杀、了我,元问渠、就、再也不会知道那个人……咳咳,咳咳咳。”元成青脖子上的力道猛地松开,元成青捂着脖子猛吸一口气咳嗽不止。
  元成青抬眼愤恨地看向时重霜,然而在看到他眼中的神情后,他整个人像是被震慑住一样,瞳孔剧烈颤抖,抖着唇看向他:“你……”
  元成青一时间如鲠在喉,捂着脖子不说话。
  疯子。
  这个人、这个人……
  “啊——”
  元成青腰间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踹过来,整个人往地上倒去。
  同时,他没想到的是,时重霜背后竟然是一个陡峭的斜坡,元成青被踹倒后,及时抓住坡上的一棵枯树,才阻止了自己滚下去。
  “你敢!”元成青趴在坡上抱着树,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时重霜。
  时重霜眼神隐在黑暗中,面上忽明忽暗,他毫不犹豫地抬脚。
  又被补了一脚,元成青整个人彻底往下滚去。
  时重霜踹完后,弯腰将地上的剑捡起来,朝元成青滚下去的方向扔过去。
  做完这一切,时重霜看也没看,神情平静无波地离开了。
  谁也不知道今夜发生了什么。
  至于元成青是死是活?一切就看他的造化了。
  ……
  时重霜回到禅院,院内一片静寂,他坐在元问渠的屋檐上,悄悄掀起一片瓦,待看到床上安稳躺着熟睡的人后,才悄悄离开回房休息。
  翌日。
  元问渠很早就醒了。
  破天荒地没有赖床,在元四四去喊他起床前已经收拾好出来晃悠了。
  山中无限好,只是近暮色。
  许多树上已经开始掉叶子,堆积在院子里的各个角落,半黄不绿的树叶摇摇晃晃掉下来,正好落在元问渠头上,紧接着周边的树一阵混乱的左摇右摆,枯树叶哗啦啦落下来,带着料峭的寒意。
  元问渠无奈地摘下来拿在手上,是一片枫叶,已经红透了。
  “方丈,早。”
  是小净悬。
  元问渠看到他惊讶了一下,上前摸摸他的头:“风大,你怎么这么早跑来这里了?井全可知道。”
  小净悬抬起手要抱元问渠:“住持知道,我,我就是不想在前面待着。”
  元问渠将他抱起来,比上一次抱他好像轻了些:“为什么?师兄弟对你不好吗?”
  “他们很好,我就是,我……”小净悬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元问渠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净空住持和井安相继死去,小净悬没有被吓到已经很坚强了。
  安慰几句,元问渠揉了揉他的头,将小净悬放下来牵着他的手坐在廊下。
  时重霜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见到元问渠在廊下坐着,愣了一下,走过来。
  “喔,是你!”小净悬蹦起来指着时重霜喊。
  元问渠敲了他一下:“没大没小,你该叫一声哥哥。”
  小净悬扭捏了一下,嘟囔:“四四都没让我叫哥哥。”
  嘟囔归嘟囔,小净悬还是认真给时重霜行了一礼:“谢谢你救我和井安师兄。”
  “不用。”时重霜摇头,并不在意,随后看着元问渠身上单薄的外袍,皱了皱眉,不赞同说,“天凉,先生该多添一件。”
  衣袍时重霜是准备了的,昨夜走之前已经将今日要穿的衣裳挂了起来,元问渠不可能没有看到,是谁又不好好多穿很明显。
  元问渠当没听到,拢了拢身上单薄的红色外袍,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时重霜说:“去做些吃食,先生昨夜未进食,可饿了?”
  经他一说,元问渠真有些饿了,拉着小净悬说:“可要看哥哥做饭,男子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我是和尚,不用上厅堂。”小净悬说。
  元问渠挑眉看他脑袋上的小发揪,点头不置可否:“行,你是和尚,但和尚也要多才多艺才好,你看井全,这些事情他都会。”
  小净悬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也听不出来,他现在也不讨厌时重霜了,一手拉一个往前走:“那我也要学,时、时哥教我!”
  元问渠笑着看时重霜。
  时重霜对小孩子完全没有任何应对经验,浑身僵硬地被小净悬软乎乎的手拉着:“那你要学什么?”
  三个人并排走着,小净悬听到这话,好一阵思考,良久才说:“师父从前最喜欢吃面了,我想做一碗面给他。”
  师父说的就是净空住持。
  时重霜知道他已经去世,点点头说:“好。”
  然而真到了厨房,三个人六只眼,四只眼一抹黑。
  面粉被小净悬不小心撒了,弄得到处都是,时重霜弯腰收拾着,身上黑色的劲装东一块白西一块白,粘的全是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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