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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只是个教书先生而已啊(穿越重生)——炸毛的红眼兔

时间:2023-12-05 14:00:59  作者:炸毛的红眼兔
  时徽没问是谁,因为答案早已不言而喻,他看着外面的天光,长长地谈了一口气:“难啊。”
  国库岂是相查就查的?怕是不仅是何生环不答应,皇帝也不会同意。
  陈微崖胸腔起伏,拳头紧握,一双眼殷切地看着时徽:“就算是难也要做!!时大人,你来时可见到了关州的那些流民,他们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
  “他们需要土地。”
  元问渠说。
  元四四跟在元问渠身旁,看着前面排起来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顺从地点点头:“我也觉得。”
  今天元问渠破天荒没有待在客栈里闷着,而是带着元四四出来看官府定期给流民施粥。
  老人小孩都有,身上皆是瘦骨嶙峋,眼神呈现一种平静的呆滞。
  透着一种绝望的麻木。
  元问渠掀开帷帽的一边,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元四四看向其中一个年迈的老人手上牵着的小孩,身上衣衫褴褛,脸颊凹陷,眼睛大大的,拧着眉小声说:“他才和小净悬一般大吧……”
  元问渠将帷帽前的白纱放下来:“确定那些东西就藏在这里?”
  元四四转换了一下情绪,点点头:“你那些人查过了,就埋在这地底下。”
  “好,让人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小霜吧。”元问渠说。
  元四四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想了想还是问:“话说,你怎么就不能直接告诉他呢?拐弯抹角的……”
  元问渠笑了笑:“那还有什么意思,总要让小霜长点教训才行啊,不然真以为凭他就能将何生环玩弄在手掌心了?他可没那么傻。”
  “轻敌可不是好事情,坏习惯要改掉。”
  “嘁。”元四四呲牙,受不了他了,“你看着玩吧,我要去赵正堂那里接小净悬回来了。”
  “走了?”元四四拉着元问渠离开。
  “等一下。”元问渠没动,看着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说。
  作者有话说:
  这两天有点忙,这章还没来得及纠错字,一些用句上可能还会改一改(整体剧情不变
  明天看时间吧,写完就更,写不完就留着后天弄个长的,这样
  拜拜,写我的论文去了ㄒoㄒ
  【已修改,2023/06/20/00:1
 
 
第70章 何玉锦不懂我
  元四四回头,顺着元问渠的目光看过去,拧眉瞅了一会儿。
  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巷子里一阵骚乱,一群人似乎是在捉什么人。
  只不过那些身着家丁样式衣裳的人团团将里面的人围住,元四四一时看不清到底是谁。
  “怎么了?”元四四问元问渠,这种事情并不稀罕,他也见过那么几次,是而一开始也并未多有留意。
  元问渠蹙眉片刻,说:“是虞罗衣。”
  元四四“嗯”了一声,顿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虞罗衣是谁,问:“她不是找亲人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元问渠摇摇头,他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不过被他遇上了,就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走,去看看。”
  “欸——”元四四想拦,刚伸手元问渠就已经赶了过去,叹了口气忙跟上。
  另一边。
  这群家丁团团围在巷子里,为首的一个家丁步步紧逼,将人彻底逼在死角。
  虞罗衣面上带着面纱,头发略有些散乱,脚步趔趄,似乎崴了脚。
  看着站在墙根抱着琵琶的虞罗衣,为首的家丁面色凶狠:“将东西交出来。”
  虞罗衣扶着墙根:“我说过了,我没有。”
  “笑话,整个何府就你进得了书房,不是你是谁?主子说了,如果你乖乖交出来,他可以饶你一命,姑娘你也可以继续弹你的琵琶。”
  “主子会不计前嫌,照样会对你千般万般地好。”这家丁劝说。
  虞罗衣冷笑:“不计前嫌对我好?何玉锦狼心狗肺,我虞罗衣消受不了他的好!”
  “姑娘,主子一心待你,你如今背叛他,主子也不会真的会拿你怎么样,你回去给主子认个错,你们还是神仙眷侣。”这家丁继续劝说。
  “谁要和他神仙眷侣?他把我圈在身边,不过当我是个会弹琵琶的摆件,你回去告诉何玉锦,我和他就此一刀两断,再无关系了。”
  “姑娘你……”
  还未说完,虞罗衣猛地抬起琵琶狠狠敲在这家丁头上,发出轰的一声响,这群人措手不及,虞罗衣看准时机,迅速跑了出去。
  “啊——”那家丁痛呼。
  “快追!别让她跑了!”
  “要活的!”
  “别伤了虞姑娘!!”
  虞罗衣一时间顾不上脚腕的疼痛,将手里的琵琶狠狠扔向后面追过来的人,闷头朝排队的流民这里跑来。
  然而她一介弱女子,到底跑不过后面身强力壮的家丁,不过一会儿,虞罗衣脚腕一阵刺痛,一个不注意,又崴了一脚,猛地摔在地上,这下彻底被追上了。
  眼看着被抓,虞罗衣心如死灰,心慢慢下沉。
  “啊——”
  “谁?!”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来的石块,狠狠射过来,正中膝盖,将后面追赶的家丁放倒在地痛呼不止。
  虞罗衣来不及多想,慌忙爬起来就要跑。
  忽然,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随后虞罗衣手腕便被抓住,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跟我来。”
  虞罗衣被人拽着,从后面只能看到这人戴着的长帷帽,若隐若现的白发飘出来一缕,她恍然回神:“是你?”
  元问渠没空回答她,循着来路回去,七拐八拐之后,这才带着虞罗衣停下。
  此时虞罗衣脚早就疼得冷汗直冒,只是也知道在逃跑得路上,只能拼命忍耐,此时一停下,整个人倒在地上。
  元问渠扬眉,站在原地放开虞罗衣手腕,让她彻底倒在地上。
  “……”
  元四四刚跟过来就看到这副画面,看着他任由人姑娘摔在地上,内心小小地谴责了一下元问渠。
  元问渠内心毫无波澜,跑了一段路他气息稍微有些不稳,看到元四四过来,招呼他:“四四,给他看看脚。”
  “哦,来了。”元四四死鱼眼,蹲在虞罗衣身前想要看她脚腕。
  虞罗衣下意识躲开,回神才想起来元四四是跟在元问渠身边的那位小少年:“你,你会医术?”
  “啊。”元四四想起来还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一说,姑娘的脚更不能随便碰,随即放下手站起身,“会一点,我能给你看看吗?”
  虞罗衣看了眼元问渠,点点头。
  最后是元四四隔着罗袜帮虞罗衣正了一下骨头,她自己慢慢跟着元问渠回到客栈的。
  刚坐下来,虞罗衣就给元问渠行了一礼:“许先生,你又救了我。”
  一进屋,元问渠就摘下了帷帽,又将大氅外厚重的毛领脱了下来,抱着手炉端坐在正厅前:“四四,给虞姑娘倒杯热茶。”
  “多谢。”虞罗衣接过来,朝元四四点点头。
  “虞姑娘,冒昧问一句,你不是去找亲人去了吗?为何会……”元问渠话说得委婉,但虞罗衣已经明白。
  其实没什么好隐瞒的。
  虞罗衣沉默了片刻,便全都向元问渠交代了:“我要找的人,其实就是何玉锦。”
  元问渠挑挑眉,据他所知,何生环是何玉锦的伯祖父,其祖父早年与何生环生了嫌隙,闹得人尽皆知,从此以后何生环在仕途上平步青云,何玉锦的祖父则背井离乡,在关州做起生意当了商贾。
  几十年过去了,何玉锦的祖父早就去世多年,诺大的家业都已经传到孙子辈了,何生环倒是还好好地活着,在朝堂稳稳坐镇。
  只是不知,何生环在关州一连串的动作这何玉锦到底知不知道?毕竟都性何,打断骨头连着筋,元问渠不信这些年何家在关州没有何生环的帮助,不然就关州这乱糟糟的状况,生意怕是早就没得做了。
  元问渠将前因后果想了一圈,又回到虞罗衣身上,摸着下巴问虞罗衣:“你同那何玉锦又是什么关系?”
  虞罗衣垂眸,面上被面纱挡住,令她的神情看不真切:“我祖籍关州,小时候我家也是显赫一时的商贾,同何家来往密切,我与何玉锦便是自幼一起长大的。”
  元四四在一旁听着听着忽然“豁”了一声,说:“青梅竹马呀!”
  元问渠撇了元四四一眼,喝了口热茶没说话。
  元四四眨巴了一下眼,看了下略显沉默的虞罗衣,不吱声了,低下头表示我闭嘴。
  虞罗衣继续说:“只是后来,关州越来越乱,生意不好做,我父母重病……之后我流落到临水州满月楼,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虞罗衣说的简单,其实并不难猜,那时候关州这样的人家太多了,有太多的人生病却没有药治,只能等死。
  “我没有家人了,要寻亲其实也没有亲寻,便想着来关州看看,走一步看一步。没想到会重新遇见何玉锦,他……变了很多。”说到这里,虞罗衣垂下眸,掩盖眼底复杂的情绪。
  虞罗衣不欲多说,似是想到什么,从袖中掏出一枚令牌和一封信递给元问渠。
  元问渠眼中似有诧异,看着虞罗衣,并没有接:“这是……”
  虞罗衣眼神平静,似是下了什么决定,起身跪在元问渠面前。
  “哎哎哎,你这是干什么呀……”元四四本来还在走神,一抬眼虞罗衣怎么就跪下来了?
  虞罗衣跪在地上,腰杆却挺直:“许先生,我知道你绝对不是等闲之辈,你将我从那烟花柳巷之地救出来,我一辈子感激你,本来恩情便已经无以为报,如今,我却依然要再求你件事。”
  元问渠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茶杯落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哒”声,室内一阵沉寂。
  他并未让虞罗衣站起来,而是坦然接受了他的跪拜,其实态度不变已经言明了。
  “说说吧。”元问渠垂眸看着她,眼中还是柔和的。
  “我……”虞罗衣忽然看了元四四一眼,低下了头,有些难以启齿。
  元问渠顿了一下,看向元四四,说:“四四,天色不早了,你帮我去烧些热水来吧。”
  元四四扬了杨眉,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要单独给元问渠说话的意思嘛。
  元四四举手,欣然痛意:“行,我走了,你们慢聊。”
  等元四四出去关上门,虞罗衣才抬眼看向元问渠:“许先生,我想求你庇护我,我想去睢阳,进宫。”
  “进宫?”元问渠又问了一遍,这着实出乎他的预料,它料想虞罗衣有事相求,但没想到却是这样的请求。
  “何玉锦在抓我,凭现在的我,定然逃不开,我认识的人里只有您,能帮我了。”
  元问渠:“我不过一介教书的,哪有那么大的能力助你逃离关州呢?”
  “睢阳赵家,我还是知道的,赵家大公子赵正堂素来嚣张,却对先生毕恭毕敬,先生定有异于常人之处。”虞罗衣说继续道,“先生原本就是要去睢阳的吧,为何要在关州停留?如果我我想的没错,定然与最近金矿之事有关。”
  元问渠没说话,听虞罗衣继续说:“何玉锦每每出去应酬,便会带上我,他以为我不识字,便没有顾及我,期间我也察觉了不少事。尤其是……我有一次听到何玉锦谈到了陈微崖和时重霜。”
  元问渠霎时抬眸。
  虞罗衣刚刚说那句话时,期间一直注意着元问渠,见到元问渠神色变化,才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继续说:“何玉锦与京城何家本族有密切的联系,那次谈到时重霜时,我听着这名字熟悉,便多留心了些,他们并未避讳我,是以我将他们的谋划全听到了。”
  元问渠一双眼忽然锐利了起来,让虞罗衣有些不敢直视:“他们要做什么?”
  虞罗衣定了定心神,将手中的东西重新举在元问渠面前:“先生一看便知。”
  元问渠手上捧着暖手炉,俯身看了眼举在自己眼前的一枚令牌和一封信。
  这枚令牌大越只有拳头大小,檀木质地,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中间一个“何”字。
  元问渠手指轻触,在上面点了点,这才将这两样东西接了过来。
  虞罗衣跪在地上,眼神平静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到的野心:“先生看后便都明白了。”
  元问渠将暖手炉放在一边,拆开信。
  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纸,内容却让元问渠不禁笑出声来。
  好啊,原来如此。
  元问渠将信随手扔在桌子上,唇角勾着,眼神却冰冷极了。
  这封信,是何玉锦写给赵正堂寻求合作的。
  何玉锦大概也知道赵正堂最近在关州落脚,便以上万两白银作饵,引赵正堂入局,表面是想和赵正堂合伙弄出一个全关州最大的酒楼,而真实目的,只是想借赵正堂的手将地下的银炉给挖出来。
  谁知道埋在地底下的银炉被他们做了什么手脚,到时候还真不好说。
  但元问渠哪里能想不到,何生环让何玉锦将铸银的银炉藏在了官府施粥的地方,又故意露出破绽,怕是想要来一招贼喊捉贼,将这罪名推给陈微崖。
  毕竟那些被抓去做银匠的流民已经死干净了 ,谁也不能跳出来说出真相。
  虞罗衣以为元问渠不清楚其中细节,便进一步解释:“先生,这封信表面上时何玉锦想和赵大公子盖一座酒楼,但他那酒楼的选址却是在陈知府给流民施粥的地方,那下面,埋着陷害陈知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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