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找山庄的人喝酒弹曲、抑或是陪夜,自然也是可以的。无论男女,皆是相貌端正,人间好颜色。只要公子出的起价钱。”
元四四这才反应过来,眼中微微含着惊讶,看向晴芳胸前挂着的玉佩,不自然地又挪开眼,轻咳一声。
元问渠看着面前宫殿似的酒楼,他声音轻缓,嗓音柔和好似含着醉意,轻飘飘地说:“当真是个好地方啊。”
“找个雅间,随便几道菜,三壶荔枝酒,再在这里宿两晚吧,五楼。”
五楼便是最顶层了,起始价便是三千两银子。
一句话,最起码出去了四千五百两银子,这还未算其他的东西。
晴芳霎时笑起来,脸上的笑都真诚了许多,不过她转而又苦恼地说:“公子,怕是不行呢,五楼已经满了,虽说有几间是客人事先预定下的还没有过来,但也不好贸然拒了啊。”
“是吗?”元问渠眉眼弯弯,“那价钱便随你定吧,你说多少钱可以让你改口说五楼还剩两间呢?”
晴芳道:“公子哪里的话,若您实在是想住五楼的话,我去说一声便好了。”
“好啊。”随后元问渠伸手从元四四挎着的小包里面随意一翻,食指和中指并拢,夹了两张银票出来塞进晴芳腰间,“那便多谢晴芳姑娘了。”
“公子客气。”
进到雅间,待晴芳出去后,元四四呼出一口气:“这地方,简直就是销金窟。”
“销金窟?”元问渠转了转酒杯,歪头笑道,“倒是极好的比喻。”
元四四问道:“话说,咱们干嘛还要在这里住两晚啊?酒也喝了,这地方,多呆一会都烧钱。”
“钱嘛,又不是没有。”元问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香混合着荔枝的果香,一瞬间充斥了口腔。
里面又含着白酒的醇香,甘甜、回味悠长。
元问渠不禁眯起了眼睛,仰头又饮下一杯后,才道:“没发现吗?这里喝酒的,大部分是五湖四海的商人。”
“商人怎么了?”
一壶酒喝完,元问渠又将第二壶打开倒了一杯,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敲了敲杯沿,眼中意味不明,声音略有些含糊:“什么样的商人,非要特意经过林水这一带啊……”
夜已经深了。
元问渠嗓音比一开始更黏糊了些,浑身沾满荔枝酒的清香,即使看不清面容,似乎也能想象出他微微弯起的眉眼和温和的面容,他笑着婉拒晴芳夜晚的作陪,只说:“带我们上楼吧,无事不要打扰。”
“是,公子。”
只是临关门时,晴芳还是不受控制地看向屋内身姿绰约的人,她胸膛起伏了下,眼中似乎含着决心,鼓起勇气道:“公子。”
“嗯?”元问渠回神,站在铺满柔软狐狸毛地毯的屋内,回头看着晴芳轻轻回。
“奴婢弹琵琶也很好听的,您要听一曲吗?”
“多谢,我很期待。”元问渠说。
“不过明天吧,现在我累了。”
“……好。”晴芳本来暗淡下去的眼神忽然燃起希望,看着一身华贵红袍的元问渠,扬起唇轻声说,“那公子明日见。”
“嗯。”
房门被关上,元问渠困倦地闭了闭眼,他摘下帷帽,将半扎起来的头发散开,坐在桌前揉了揉眉心。
“……明日不能喝这么多了。”
他低声呢喃道。
忽然。
一双有力的臂膀自元问渠背后缓缓向前移,修长宽大的手慢慢摸索到元问渠腰间的衣带。
轻轻一扯,便开了。
而元问渠还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只是在衣衫尽褪后肩膀瑟缩了一下。
他光洁白皙的后背整个露了出来,后背的肩胛骨微微凸起,衣裳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带着薄茧的手轻轻覆在元问渠腰上缓慢地揉捏。
元问渠轻哼一声,扭了下腰。
一道低沉的声音轻轻附着在元问渠耳边,说:
“先生,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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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晚了一会,但赶在12点前了(v)。゜大概是有错字的,后续我再修一修
ps:换了个封面,好看吗你们觉得?如果还是喜欢之前的那个的话我再换回来(我感觉现在这个更有质感??hhh)
第92章 亲身教养的…(3合1)
元问渠半阖着眼,他背对着人,坐在凳子上身体往后仰,最终轻轻靠在时重霜身上。
时重霜站直身体,感受着身前柔软细腻的肌肤,他手掌缓缓上移,从腰上挪开,手指在元问渠发间,一点点顺开缠绕在一起银丝。
元问渠侧脸贴在时重霜腹部,唇瓣微张,轻轻喘/息,脸上浅浅浮现一片赭红。
“先生,今晚喝了多少?”
“唔。”元问渠闭着眼感受时重霜在发间轻柔的顺抚,“就……两壶吧。”
其实是三壶。
元四四不喜欢喝酒,故而三壶都归他了,本是不打算喝这么多的,但喝酒会上瘾,平日里他喝酒的机会并不多,饶是元问渠,也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好喝吗?”时重霜垂眸看着元问渠,问。
“嗯。”元问渠忽然睁眼,伸出手将时重霜拽弯了腰,侧过脸碰上时重霜唇瓣,伸出舌尖往里面搅./(删减删减删减删减)了搅,说,“甜的。”
他让他也尝了尝。
时重霜眼神渐深,翻涌的情意转头被他压下,时重霜半弯下腰让元问渠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面对面看他,这才发现先生的眼神也没有那么不清。
大概是有些困倦了,却又想借着酒劲干些什么,不过是懒得动,等着被他主动来翻肚皮抚弄。
那么多次了,先生什么时候想了,他一看便知。
时重霜将挂在元问渠臂弯上的外袍往上拉了拉,伸手托起元问渠臀部抱起来,抬腿往繁复华丽屏风后的床榻上走去。
元问渠手抱着时重霜脖子,双腿圈在他腰间,附耳笑吟吟道:“先别去了,就在这吧。”
时重霜脚步一顿。
满头银丝铺散在厚重的毯上,和雪白的狐狸毛似乎要融为一体,躺在上面软绵绵的,又有些痒,舒服得元问渠下意识想要蹭一蹭,顺便滚一下翻过身来,却被时重霜钉住,双手被摁在头顶。
元问渠眼睛眯了眯:“放手。”
时重霜俯身跪在元问渠身前垂眼看着他,眼神漆黑,浓郁的情绪在眼底翻腾。
元问渠身上的衣衫(删减删减删减),三年过去了,他似乎什么也没变,依然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此时浑身赤裸躺在地上,活像一只生活在金玉乡里慵懒的猫想要打滚却被主人强硬制止。
时重霜另一只手摸到元问渠腰间揉了揉稍作安抚,他说:“问渠,我想亲你。”
元问渠腰间一软,他轻哼了一声。
“亲呀,还要我教你?”
话音刚落,元问渠便感觉到鼻尖一软,之后细细碎碎的吻一路往下,颈侧、锁骨……直到(删减删减删减*******)被叼住。
“唔……”元问渠忽地一颤。
宛如一阵寒风吹来,屹立在雪中的红梅霎时抖动着花蕊中藏着的积雪,轻轻飘飘、零零碎碎地抖落下来了。
元问渠轻喘,情不自禁弓/起身想要寻找什么东西贴着,好融化这一身的碎雪。
然而时重霜却摁着元问渠的胯骨往下,将他挡回去了。
这时节夜晚也是热的,即便屋内放着许多冰块,并不算热,闹腾了这好一会儿,元问渠额上也略微起了一层薄汗。
他忍不住催促:“快点。”
“小霜,快点。”
但时重霜并未如元问渠的意,他看了身下的元问渠一会儿,轻轻揉捏了一下(删减)起身了。
(删减)突然被松开,接触到外界霎然一凉,元问渠难受地瑟缩(删减))了一下。
察觉到身上的人离开,元问渠缓缓睁开眼睛坐起来。
此时他全身上下只有手腕上的一串佛珠还在,(删减),长至尾椎的头发垂下来隐隐约约稍作遮挡。
元问渠站起来,赤足踩在厚重的狐狸毛茸毯上,看着时重霜将方才丢在一边的红色外袍拾起来,然后朝他走来。
元问渠歪头,顺从地任由时重霜只将轻薄的外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自己身上,之后又系上衣带。
(删减)
直到有一次时重霜临时有事去吉祥居后面的温泉去找先生,彼时元问渠正坐在泉池边,也是如今日一样只披着一件外袍,正曲着一条腿(删减)。
先生并未发现他,低头专注地(删减),而时重霜则站在隐蔽的角落,眼睛一眨不眨地将元问渠手上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直到不知不觉元问渠已经弯着眸子看见他时,他才走出来,握住元问渠的手。
想到这里,时重霜眼眸一深,他将元问渠穿戴好,这才伸手轻轻按压住已经(删减),细细揉搓,另一只手则紧紧箍住元问渠的腰,往怀里一捞。
元问渠被带得略微抬起脚,脚尖点地(删减)。
元问渠好笑地看他,说:“这样穿,是能让你更开心吗?”
时重霜没说话,(删减),身体力行地表示他内心的想法。
“小霜,你藏得好深啊。”
“先生不喜欢吗?”
元问渠笑起来,抬起腿轻轻地.蹭,说:“喜欢极了。”
想了想,元问渠又说:“不过你这样,总让我觉得自己成了什么以色侍人的小玩意儿。”
“不过没关系,就满足你一下吧。”
在这件事上,元问渠总是很宽容,大度地包容时重霜的一切。
时重霜最初在这件事上是什么也不懂也不会的,亲他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温柔地要命,虽然感觉还行,但总让元问渠不满意。
在床事上面,元问渠并不想要温情小意。
他需要的是征服,(删减),(删减)。
戚月窥是可以的,但彼时的时重霜还不行。
每次元问渠稍稍勾一下之后,时重霜就会像着急上火的小狗一样重重地咬一下,宣泄心中的情绪,但这一下之后,又会回到原来的力度。
这样好几次之后,元问渠忍无可忍,才直白地说让他重一点,之前并不让他觉得舒服。
话一出口,时重霜宛如被主人训斥过后伤心的家犬,眼中满满都是落寞和羞惭。
元问渠当即后悔,不过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对还未长开的时重霜来说,隐晦的表达渴求他根本意识不到,羞耻心算什么,他满意才最重要。
于是才有了后来元问渠牵着时重霜的手一点点告诉他要摸哪里,哪里手要使劲,他喜欢(删减)什么地方。
事无巨细,元问渠将身体尽数展现给时重霜,毫无遗漏。
宛如一位严苛的先生,亲身示范,手把手亲身示范,重新教稚童一点点认识、琢磨一块新的待开拓的土地。
事实证明,时重霜学的很好,之后的每一次都让元问渠很满意。
直到最近,元问渠才发现好学生似乎独自学习了其他他没有教到的东西,并打算在他身上试图开拓了新的地方。
元问渠靠在时重霜身上闷哼一声,感受着时重霜(删减删减删减),(删减)。
之后,还不待元问渠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时重霜放倒,(删减)。
后面的衣摆(删减删减删减),一团浓郁馥郁的白云映在眼眶,轻轻一抚,便颤了颤。
“先生……”
时重霜轻唤。
元问渠早就受不了了,(删减删减删减),他硬生生憋着,如果什么还没做就(删减)了他岂不是丢人至极。
“快点。”
元问渠手臂撑着,整个人(删减删减删减)在地上,(删减删减删减删减)。
然而时重霜却迟迟未动,他手掌在元问渠算得上(删减)缓缓打圈揉搓,掌心的薄茧带来粗粝的摩擦,(删减)
“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来这里?”
“为什么要去二楼?你想做什么?”
元问渠现在哪有心情回答他这个,他眼尾都红了,(删减删减删减)焦躁地(删减):“进来!”
“小霜……进来!”元问渠轻喊,已经带了点命令的语气。
时重霜声音喑哑,伸手摸着元问渠(删减删减),(删减删减删减),低声道:“先生,我昨晚做了个梦。”
元问渠被(删减删减),(删减删减)微微得到安抚,才轻轻低喃:“嗯?”
“梦见你,和人喝了荔枝酒,(删减),也是这个样子,跪在大殿之上,(删减),(删减)好生动听,他打你的时候,我差点……”
元问渠刚刚被(删减),还没会过来神,问:“你说什么……!”
时重霜一巴掌打在元问渠(删减)上,(删减)一下红了,发出清脆的声响,(删减删减)也跟着颤了颤。
元问渠被刺激地一下就(删减删减),若不是时重霜伸手拦住他的腰,他直接就支撑不住趴在了毯子上。
“可惜……那个人似乎不是我。”时重霜声音称得上是冷漠,“现在,我们一样了,都这样对过你。”
旁边是铜制的雕刻精美的炉子,里面是冒着冷气的碎冰。
元问渠猛地睁大眼,瞳仁颤动。
时重霜手中的冰块渐渐融化,滴落在元问渠腰.||臀、肩膀。
(删减删减删减),元问渠被冰块凉得身体颤抖。
“不,住手……”
……
然而先生在这片土地上已经不再拥有话语权。
新的土地即将被开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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