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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只是个教书先生而已啊(穿越重生)——炸毛的红眼兔

时间:2023-12-05 14:00:59  作者:炸毛的红眼兔
  “戴金坠子的人多,但如时大人这般贵重的却只有他一个,况且,况且……两位大人出去骑马,并未有旁人在场,也没有人知道你们到底是从哪里回来的……”
  时子原皱眉:“我和表弟一同出去骑马,是多少人都见到的,难不成我还骗你不成?”
  赵慧敏猛摇头,含泪怯声道:“臣女不敢!臣女……”
  赵慧敏咬唇,最终哭出来:“……你们是兄弟,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郡夫人猛地起身,一掌拍在桌上,气道:“小娘子伶牙俐齿!你想说他们两个互相包庇?!”
  “臣女不敢……”
  时徽将郡夫人拉回来,安抚地拍了拍后,起身向皇帝道:“陛下,重霜和子原出去骑马您是知道的,此事疑点颇多,重霜性情正直,绝不是会做出如此行径的人。”
  赵安颐冷哼:“贵公子想来混迹酒楼,什么性情众人但都是知道的,他们表兄弟怎么不会?”
  在座的人忽然窃窃私语起来。
  “说起来,时家公子这般年纪还未娶妻……”
  “每次去酒楼的确经常看到时子原和陈家的那几个待在一块。”
  “这么一说,他们几个这般年纪了,似乎都还未娶妻,是不是……”
  “……”
  时子原听得脸都黑了。
  时徽眼神锋利,一下转向赵安颐:“赵大人此话有失偏颇,去酒楼便是放浪形骸吗?那在场的公子是不是都有可能做出这事,要好好调查清楚?”
  赵安颐身体一紧,硬声道:“时大人言重,下官一时失言,但贵公子平日作风有目共睹,我女儿清清白白竟被如此!下官怎能不心痛!时大人为人父母,若是你家的孩子被如此,你会怎么办?如今小时大人最有嫌疑,今日不过是问个清楚,为我女儿讨个公道啊!”
  郡夫人端坐在椅子上,冷声道:“讨公道可不是胡乱污蔑,如今只凭赵姑娘一面之词,着实令人难以信服,还让我重霜徒惹非议!”
  “自然不是一面之词!我有证据!”赵慧敏含着哭腔道。
  时重霜这才正经看了一眼赵慧敏,听到他说的话后,一边眉毛微微挑起。
  赵慧敏察觉到众人的视线,擦了眼泪从怀中将一件东西拿出来。
  时重霜眼神一定。
  是他的帕子。
  赵慧敏将叠得方正的帕子打开,角落一个“霜”字映在众人眼底。
  郡夫人顿时两眼一黑,这帕子她是知道的,确实是时重霜的。
  这下是说不清了。
  赵慧敏:“陛下,皇后娘娘,这是我在那贼人身上拿的,他逃得快,便没有注意身上少了东西。金坠子满大街都是,但这帕子却不是满大街都是的。”
  时重霜下意识摸了摸袖子,眼神深了深,之前这帕子被他随手扔在那破旧巷子里了,后来他让人去找,却没有找回来,还以为已经丢了,原来在这。
  虽然先生送了他很多条,但少了这一条总归让他有点惦记。
  皇帝见时重霜一脸沉默,又见郡夫人脸色难看,便知这帕子真是他的了。
  启正帝抬手咳嗽了两声,道:“时重霜,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时重霜回神,抬眸看了皇帝一眼,道:“臣之前丢了一方帕子。”
  赵安颐一下起身指着时重霜:“狡辩!如今证据都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时重霜此时跪在地上,就算这样,依然不卑不亢:“大人,陛下都还未说话,您也莫要太着急了。”
  赵安颐甩袖哼了一声,刚想转身坐下,忽然瞥到时重霜脖子上:“你脖子上是什么?!”
  时重霜一愣,指尖摸上脖子一侧后的红痕。
  是昨晚元问渠抓的,似乎还吸了一会儿。
  痕迹便一直留到了现在。
  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经过事的,这痕迹,一看便知。
  赵慧敏也看到了,忽然崩溃大哭:“求陛下、皇后娘娘做主!”
  皇帝脸色不好,忍耐着周围忽然响起的窃窃私语,皱眉问时重霜:“真是你干的?”
  时重霜抬眸看向皇帝:“陛下,若是我,不会在山庄的一片茶树丛里。”
  “脏。”
  皇帝忽然脸色突变。
  皇后似乎也察觉到皇帝神情的变化,不明所以,听着下面赵慧敏的哭声,愁绪染上眉间:“陛下,你看这事……”
  赵安颐一下跪下来:“陛下,你一定要为臣女儿做主啊!如此污秽之事,时重霜妄为朝官!”
  时徽同样跪在阶前:“陛下,此时疑点颇多,重霜不是这样的人,也定不会做出这样不仁不义之事,还请陛下查明此事,还重霜一个清白。”
  “还什么清白?我女儿的清白就是让他给弄没的!”
  “赵大人结论下得太早,帕子几天前重霜就丢了,被歹徒拾去嫁祸也不是不可能。”
  “呵,那时重霜脖子上的痕迹你又怎么解释?证据都在,大人还狡辩不成!”
  “这……”
  “时大人也无话可说了?这还有什么可查明的,求陛下给我女儿一个公道!”说着,赵安颐头重重磕下去。
  皇帝坐于高座,脸色难看,低低捂着嘴咳嗽着,在外人看来气得不轻,一直没说话。
  郡夫人急了,一拍桌子站起来,不管不顾扒开时重霜衣襟漏出下面更多略有些发青发紫的痕迹,怒道:“一个痕迹就说明一切了?我重霜有心仪的姑娘!你给我看看,这痕迹是两个时辰内能有的?!”
  “就算我重霜和姑娘家在一起,也不是和你家的女儿!”
  一番话说得可谓铿锵有力,来势汹汹,饶是皇帝都被震了一震,眼神不自在地看向时重霜脖颈。
  时子原凑过去看了一眼,啧啧两声打开扇子捂住半边脸:“这看上的谁家姑娘,如此厉害……”
  在场的姑娘看到时重霜衣襟松开,隐隐露出结实有力的一侧肩膀,看到上面的红色痕迹咿咿呀呀尽数捂脸转回了头,又忍不住转眸偷看。
  郡夫人后知后觉,也没想到下面还有更多痕迹,一时间悻悻收回手。
  时重霜没有防备,也是太过惊讶,任由肩膀露在外面许久。
  他默默整理衣襟,事关先生,他一时间还没想好说辞。
  一旁的赵慧敏却率先白了脸色,低下头掩盖住变化的神情。
  时重霜瞥了一眼她,神情略有深思。
  启正帝已经转换好心情,咳了一阵,才叹息般地说:“你有心仪的姑娘怎的不早说,平白惹来如此多的非议,既然如此,这件事看来还有许多未调查清楚的地方,稍后再说。”
  赵安颐猛地睁大眼,声泪俱下:“陛下!”
  “陛下!物证俱在,您要为臣做主啊!”
  皇后蹙眉,轻声道:“陛下,这事不可如此草率啊。”
  皇帝皱眉,同样感到麻烦,在场如此多的人都见到了,这件事着实不能就此草草罢了。
  正待皇帝心下纠结时,一道清朗的声音忽然响起。
  “父皇,今日之事定是要好好查明的,当时我也去了那地方,正巧看到那片茶树不远处有一凉亭,上面隐隐约约站着两三人,想来那几人也许会有线索。”
  “哦?”皇帝看向人群之后站着的元成青。
  元成青笑着上前:“也许是我看错了也不一定,不过总归是条线索,父皇不妨叫人去将那院子里的人唤来做个人证?”
  皇帝点点头,立时让人去将人带来。
  时重霜皱眉看向元成青,一时间不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换着法对付他?但转头时重霜便否定了,不应该如此简单才对。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那苟且之地的对面正是元问渠住的院落。
  元成青垂眸回看时重霜一眼,眼神意味不明地笑。
  直到时重霜看到门外出现的熟悉的身影,他才身形一震,眼神陡然凌厉地看向元成青。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此时元成青大概已经被时重霜凌迟了千百遍。
  元成青怎么会不知何生环最近一直在找元问渠等着给何玉靖报仇?何玉锦一直躲在宫里奈何不了他,但如今若是让何生环发现元问渠的存在,只怕又是一桩难处理的麻烦。
  他竟然敢!
  原来元成青目的不在他,是元问渠,是将先生彻底暴露出来!
  时重霜冷冷地看向元成青,眼底杀意尽显。
  而此时众人压根没注意时重霜神情的变化,他们视线已经转到了门外,看着外面一身红袍头戴帷帽缓缓走进来的人,尽管看不清面容,但一身的气度也绝非寻常人可比。
  众人一时间愣神。
  直到皇帝身边的太监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众人才恍然回神。
  “见到陛下,为何不跪?”
 
 
第115章 你真的破身了吗?(修
  元问渠跟着宮侍进来,随意扫了一眼堂内密密麻麻的人,而后看到中间跪着的时重霜以及他旁边的女子便心中了然。
  他心下想笑,事情和他设想的发展差不多。
  正想着,便听到一声尖细的声音自上方响起。
  “见到陛下,为何不跪?”
  周围一瞬间寂静下来,皇帝坐于高堂,尽管他面容灰败,但自上而下俯视众人仍带着一股不可忽视的威压。
  出声的大太监声色俱厉,质声问道。
  时重霜手陡然握紧,垂眸控制着自己不去回头看。
  倒是一直在角落看戏的元成煜惊讶地挑了挑眉,看着这道熟悉的身影进来,忍不住“豁”了一声。
  一旁的元成明看向元成煜,皱眉无声询问,这人太奇怪了,无论是衣着还是周身气度都绝非是一般人能有的。
  并且,他见到这人的第一眼,恍然竟想到了寒食寺的那位方丈,但这绝不可能,元成明摇摇头,疑惑地看着元问渠,眼神沉思。
  然而很快,他就被另外一道声音转移了注意力。
  元问渠身姿颀长,他转了转手腕上的佛珠,没有被太监厉声斥问的话动摇一半分,稳稳站在堂前,不着痕迹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时重霜后,元问渠只简单地作揖,语气温和:“许清问陛下、皇后娘娘安。”
  看着元问渠从容的姿态众人两两相望,不禁瞠目结舌,第一时间想的不是他逾越没有规矩,而是在想对方这是什么来头,如此大胆,见了陛下还不下跪。
  “大胆!”皇帝身边的太监睁大双眼斥道。
  眼看着周围的侍卫就要抽刀了,却被皇帝制止。
  启正帝久久看着元问渠,神情逐渐染上严肃,他问道:“为何不露真容?”
  元问渠:“样貌不便外露。”
  “难道是样貌丑陋?”
  “倒是白瞎了这一身的气度……”
  “奇怪的人。”
  ……
  周围时不时响起高高低低的声音,大约是随着元问渠的“自揭伤口”,众人对他也稍微放松了警惕,便自顾自打量起来。
  皇帝面上略有沉思,也不知误会了什么,点点头便算罢,随后沉眸道:“那见了朕,为何不下跪?”
  元问渠:“我不跪任何人。”
  话音刚落,周围鸦雀无声。
  皇帝眼神沉下来。
  时重霜握了握拳,刚想说话却被一旁的时徽拽住朝他摇了摇头。
  时徽是和元问渠近距离说过话的,从元问渠一进来,尽管心中如何不相信,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已经葬身火海的问清方丈。
  并且他知道,时重霜之前在寒食寺是跟在问清方丈身边的,时徽一时间竟不知这场面到底是巧合还是蓄谋已久。
  但无论如何,时重霜此时是万不能暴露他与元问渠相识的。
  众人见元问渠一时间没有回话,眼神皆复杂地看向他,不知对方到底是有何底气能说出这种话的,他就不怕掉脑袋吗?
  然而很快,众人就明白了,他是真的不怕。
  元四四因为要回去找东西晚了一步,此时脚步匆匆地跟着带路的宮侍进来后,气喘吁吁将手中的令牌掏出来,大声说:“国师座下,先生无须跪拜!”
  众人一愣,而皇后手猛然攥紧手中的帕子,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元成昭竟然还没有回来,她心中一时间不安,但面上仍然装作淡然,看向皇帝道:“原来是国师座下的人,既如此,陛下,还是快些赐座吧。”
  国师在大梁的地位非同一般,虽然历朝都有大臣抨击说国师根本不该存在,但也不能否认,上百年的传统,国师不可说的实力,足以让历代皇帝都将其奉为神明。
  皇帝眼神一转,视线从元四四手上的玉佩移开,陡然正色,手一挥点头道:“快些赐座!”
  众人神情也俱是一变,看向元问渠的目光微不可察的审视起来。
  “竟是国师的人……”
  “嘘,国师还是别妄加议论的好。”
  “啧……”
  但不管是审视、不屑还是敬畏,元问渠带着元四四依然悠悠落了座。
  时重霜身体放松下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元问渠恰好经过时重霜身边,衣摆轻轻扫过时重霜垂下的指尖,发痒。
  “不知陛下让人唤我前来,所为何事?”元问渠接过宫侍递上来的茶,拿在手里转了转又放回桌上,看着面前在中间跪着的一众人轻笑问。
  这一问,众人才想起来叫元问渠前来是为的何事。
  启正帝一时间竟略有些尴尬起来,如此腌臜事竟然将国师的人都引了过来,着实是他没有想到的,皇帝咳了一声正犹豫要怎么说才好。
  元问渠却已经看向赵慧敏,轻声道:“这姑娘倒是看着面熟,今日已经是第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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