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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断袖娶和尚(穿越重生)——啡枝儿

时间:2023-12-05 14:13:15  作者:啡枝儿
  话音一落,众人皆屏息侧耳,只因千佛洞开凿工程实在巨大,其中油水不可计数,当初可是离世的上任祭酒曹老爷子心疼小儿子特意分给曹砚青掌管,而曹祭酒一直都想找理由夺走,曹砚青这次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吐蕃贼把肥肉拱手相让。
  但就在下一刻,曹砚青没有丝毫犹豫,像甩包袱般拱了拱手,干脆利落应了一句:“好!千佛洞事宜在下全权交出,那就有劳祭酒大人了。”
  众人:“......”
  杨砚青自然知道千佛洞就是举世瞩目的莫高窟,是顶级艺术殿堂,世界级瑰宝,其重要性自不必说,但他在听到曹祭酒的无理要求后的确如释重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谁开凿不一样?如今保护墨踪才是第一使命,况且赚再多钱顶毛用,没命花啊,保住不被墨踪碎尸万段才是真格的。
  大殿不知何时陷入一片死寂,最后是被曹祭酒几声大笑打破了。
  曹祭酒倏地起身走下台,来到杨砚青身边后意味深长拍了拍他肩膀却一句话也没说,随后又是几声刺耳大笑欣然而去提前结束了议事。
  在曹祭酒走后,众人三三两两也散了,杨砚青怕跟一堆人散场尴尬,便又坐了一阵,而待他再起身时,却见方才坐在曹祭酒右侧副手位的四十岁上下的男子缓缓朝他走来。
  从这人所坐位置不难辨出他就是画院二把手,即画院司业赵大人。
  赵司业一边捋着八字胡一边黑着脸走来,仅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沉声道:
  “那几张画可都烧净了?”
  杨砚青愣了下,不自主瞥了眼一旁的宋小宝,可宋小宝却自觉回避走远了。
  杨砚青:“......”
  “啊?哦!”杨砚青迟疑着接话道:“都烧净了。”
  “先前节度使王的臭骂你怕是白挨了,好不容易找到正当理由参与议事,你这才来第一日便把千佛洞权力拱手交了出去,居然还是为了一个奸细,你是真傻假傻啊,真是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赵司业说罢狠狠甩袖离去,留下杨砚青和远处候着的宋小宝大眼瞪小眼。
  杨砚青:“......”
  卧槽?这曹砚青和赵司业一伙的?难道甩手大掌柜曹砚青一直在演戏?
  杨砚青知道赵大人本是乾朝皇家翰林图画院派来敦煌画院任职的,却当不了大祭酒,只是二把手,座位还被安排在祭酒右侧,地位竟还不如左手位的画院主讲师永虚和尚。
  如此便知大乾对曹氏家族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周围吐蕃、回鹘等少数民族虎视眈眈,还都需节度使王的归义军来镇压。
  坐在回府马车上杨砚青着实有些吃惊,闹了半天这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曹砚青竟然是个假纨绔,还跟画院二把手赵司业是同党......
  看来今后想本分过日子都难了,毕竟自己的一举一动可能还影响到其他利益体,甚至牵连朝廷......
  *
  在杨砚青和宋小宝清晨离府后,曹府大丫鬟领着几个小厮过了晌午才晃晃悠悠去了少爷院子里,他们是奉少爷之命要把墨踪安置去娈宠的宅院。
  说是宅院,其实就是堆满杂物的破屋子,一个正妻,住的连那些娈宠都不如。
  烁烁烈日下,只见大丫鬟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正转动轮椅缓慢上坡的墨踪,烦躁地翻起白眼:
  “有轱辘的比没轱辘的还慢,就剩一只手了还逞能不让人推,大家都等你一人,哪儿来的脸!”
  说罢竟大步上前将墨踪的轮椅朝偏坡狠狠推了下去,“我来帮帮你!”
  “住手!”一声怒吼乍响,只见宋小宝愣在不远处,从他身后瞬时掠出个人影朝着墨踪方向径直扑了过去。
  话说方才杨砚青刚一踏进府门就急着回屋,当他发现墨踪没影儿时瞬间慌了,后来才知是曹砚青之前下命令把墨踪安顿去了西院偏房。
  在杨砚青叫宋小宝引着去了最西边的偏院后,恰巧看到一个颐指气使的丫鬟把墨踪从偏坡上推了下去。
  杨砚青真是火都来不及发,心里咯噔一下就疯狂扑了上去,但大家好似也都低估了墨踪。
  只见斜坡之上,墨踪虽只剩左手却也在右臂协力之下将轮椅轻松稳住,但不巧的是,前方又突然扑来一个少年......
  墨踪:“......”
  这手无缚鸡之人想救自己?
  真是蠢物。
  墨踪随即用左手抄起杨砚青后襟直接扔进了自己怀中,又迅速把手放回原位再次稳住了轮速。
  一时间陷入宽大怀抱的杨砚青抬头看了眼墨踪近在咫尺的冷峻帅脸,又低头看了看稳下的轮椅,只觉脸上烧得慌。
  这般“救人被救”的滑稽场面在宋小宝及围观人们眼中那可真是自家少爷英雄救美,若不是亲眼所见压根儿不敢信。
  宋小宝怎么都想不通少爷为何会义无反顾冲过去救墨踪。
  在空气凝结一阵后,众人呼啦一下朝着少爷围了过去,可还没近身就被少爷一声“都滚开!”吓得退出半丈远。
  接下来便见上一刻还怒目虎啸的少爷下一刻从墨踪身上跳下来,亲手推着轮椅变得小猫一般温柔,“让你受惊了,我带你回去。”
  众人:“......”
  墨踪:“......”
  其实轮椅上的墨踪这几日也被杨砚青对自己和旁人截然不同的态度而觉尴尬,更觉厌恶。
  一众人等此时瞧着耳根通红的少爷小心翼翼推着眉头紧蹙、沉默不语的墨踪从他们身边熟视无睹地走过,又掠过了那间破烂偏房。
  当众人心有余悸刚想喘口气时,却见少爷猛地停下脚步回过头,斜眼扫了一圈后停在大丫鬟身上,紧接甩出一句话,“家法处置。”
  宋小宝愣了下连忙喊道:“是!”
  在将墨踪送回房后,杨砚青沉着脸把小五叫出屋彻头彻尾狠批一通,“你还真是老实过头,大丫鬟让你留在房里你就真不出来,我让你照顾夫人绝不能有闪失你当耳旁风?”
  小五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杨砚青叹口气摆摆手,“行了,别哭哭咧咧,以后记住了,除了我和夫人谁的话也不用听。”
  屋里的墨踪:“......”
  痛骂了小五后,杨砚青心里还是后怕,琢磨着史书中曾记载墨踪会在数年后金蝉脱壳双腿痊愈,亲率自己族人摧毁画院,杀了画院祭酒等人。
  真是恶人有恶报,杨砚青心说敦煌画院那帮家伙就是自作自受,人家墨踪本来踏踏实实在画院执教压根儿没想研究自己身世,这下倒好,把人逼回吐蕃认亲,掉头回来直接把画院团灭了,倒也大快人心。
  但真要等几年过去实在太久,毕竟杨砚青可不是把墨踪守得密不透风,折磨死去活来的曹断袖。
  杨砚青觉着有必要尽所能替墨踪多提供方便,首先就是得想办法找神医。
  史书中并没具体写神医是谁,又是怎么潜入曹府的,更没说神医是被哪儿拨人找来的,有可能是墨踪的同族人,也有可能是墨踪在画院唯一的那个知己,蓝茵茵,说是红颜知己其实也不为过。
  蓝茵茵是敦煌画院学录之一,因家中世代画士的关系进了画院,但因为是女子缘故一直受其他学正学录排挤,墨踪看不过去便时常帮她,蓝茵茵感激墨踪便把他一直当恩人,渐渐也就萌生了情愫。
  想到这里杨砚青冲小五招招手,在他耳边轻声着,“我回头写个字条,你找机会偷偷溜去蓝府一趟亲手交给蓝茵茵。”
  “是,是少爷。”
  见小五栗栗点头后杨砚青便打发他回屋侍奉去了,而这时宋小宝也一路跑来回禀差事。
  杨砚青双手交叉端在身前,眉毛一挑,“那丫头可从府里消失了?”
  “消失?”宋小宝瞪大眼难以置信,“大丫鬟打小就在府里伺候少爷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方才她吃了板子也长记性了,求少爷不要赶她走。”
  杨砚青一琢磨,其实一切也怪曹断袖,如今大丫鬟尝了苦头应该不敢再折腾了,“这次算了,以后把下面人盯紧了否则仔细你的皮啊,回屋吧。”
  “少爷,小宝想不明白一件事。”宋小宝冷不丁突然两行泪下来吓了杨砚青一跳,“您为何要为不相干的人伤自己身子骨,还要为了墨踪把大丫鬟赶走。”
  “......”杨砚青沉了声,“小宝,你还要我说几遍,墨踪能是不相干的人吗?他是我夫人。”
  “夫人又如何。”宋小宝脸涨得通红,不管不顾大声道:“咱府里娈宠多了,哪个不比那残废和尚强,小宝打小儿就跟着您,还从没见您对谁这么上心,小宝实在想不通墨踪到底哪里值得您对他这么好。”
  “啊?”杨砚青眨巴眨巴眼,“因,因为......因为他跟别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宋小宝不依不饶追问着。
  杨砚青挠挠眉毛,眼珠一转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
  “因为我从小就稀罕墨踪,他是我偶像。”
  “稀罕?偶像?”宋小宝瞪大了眼扯着嗓子,“少爷您喜欢墨踪?”
  卧房里的墨踪:“......”
  “对,我喜欢他喜欢好多年了,喜欢的不得了。”杨砚青低下头,“我心里只有他一人,可是碍于墨踪的身份我只能把感情藏在心里。”
  宋小宝霎那呆在地上动弹不得,“可,可他如今已被剔除僧籍又嫁进了曹家,您为何还......”
  “因为他不喜欢我,所以我不能轻薄他强迫他,我就想跟以往一样远远瞧着他,守着他就行了。”
  话毕杨砚青自己都一身鸡皮疙瘩,完全掏空了从电视剧里学到的所有土情话。
  一旁的宋小宝想起这些天少爷为了墨踪茶饭不思,刚刚又奋不顾身救下墨踪,花天酒地的少爷竟然也在心里藏了个人,宋小宝豆大的眼睛瞬间又噙上泪珠。
  杨砚青弹了下宋小宝的脑袋,“这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了,别传出去啊。”
  宋小宝头点得小鸡啄米。
  可算搞定了......杨砚青打了个响指转身要回书房。
  “等等少爷。”宋小宝不知想起什么抹了把眼泪,“少爷请放心,我立刻让人去给墨夫人在东边寻最好的院子加紧收拾,明日就搬过去。”
  “好。”杨砚青心说宋小宝的态度变得倒真快,“回屋吧。”
  “等等少爷。”
  “又咋啦?”
  “今晚按例您是要去谭公子房里的,他正等您用饭呢。”
  杨砚青:“......”
  谭公子?擦,完犊子!曹断袖府里还养着一堆娈宠呢!
  这特么可咋整!
 
 
第六章 变成大姑娘
  墨踪在卧房里静静看书,除了杨砚青和小五的那段耳语外,哪怕墨踪不想听,所有对话也悉数传进了耳朵里。
  当墨踪猝不及防听到杨砚青那些如晴天霹雳般的真情流露时不禁眼前一花,书掉到地上。
  要知儿女情长最难启齿,但对于伤风败俗的混世魔王却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随意说出赤裸情话。
  墨踪眉心烙出一条印,心中恶心至极,他搜肠刮肚也想不出自己竟是被一个男子,一个臭名昭著的混世魔王盯上了,还盯了这么多年,如果那人说的是真话,之前所有疑惑倒自然解开,一切也变得顺理成章......
  *
  杨砚青在听到宋小宝说自己还要去陪什么谭公子用饭时立马头大,“你就说我身体不适,改日再去。”
  “少爷,您又不是不知谭程的脾性,您若不去他一准儿找过来了。”宋小宝边说边朝里屋努了努嘴。
  杨砚青:“......”
  好不容易放松精神的杨砚青又再次绷紧起来,觉着自己这一天下来都快扛不住了,没想到一会儿还要去面对曹断袖的娈宠,而且据宋小宝说这谭程竟然还是他最宠爱的一个......
  杨砚青脑中忽然出现电影电视剧中各种描眉画眼搔首弄姿的娘娘腔,他是真想不出被男人投怀送抱时该怎么应对才能不露陷儿。
  宋小宝在前头带着路,在走出院子路过一处上锁院落时,杨砚青随手指了指,“回头把这邻院门打开,我进去瞅瞅。”
  “啊?”宋小宝遽地停下脚步疑惑道:“少爷,钥匙不是一直您保管着吗。”
  杨砚青眉毛一跳,“这不是找不到了,不然还用找你?”
  “得嘞。”宋小宝清脆应道:“小宝明儿个就叫人来撬开。”
  在步行至一处华丽敞亮的院子后,宋小宝竟站在院门口不敢进去,想必是那姓谭的娈宠不好惹,连宋小宝都拒之门外。
  不过杨砚青毕竟是一家之主,就算姓谭的太过纠缠,对其置之不理又能如何。
  杨砚青走进院子,做好思想准备后迈入了正堂,只见一古铜肤色,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倏地起身迎了上来,一把就搂住了杨砚青的肩膀,露出一抹刺眼微笑,“随我进去里屋吧。”
  杨砚青:“......”
  杨砚青瞧着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壮汉瞪时傻眼,任由谭程领着朝卧房走去,此时杨砚青满脑子都是:
  曹断袖就从街上抢回这样婶儿的?
  这肌肉块子我拧得过不?
  ......
  在杨砚青踏进卧房那一刻,脑中无数念头又顿时汇成一句破口大骂:
  曹断袖你个鳖犊子!
  只见卧房内八仙桌边竟还围坐着五六个年轻男子,衣着体面、高矮胖瘦类型各异,在见到杨砚青后齐刷刷起身迎了过来。
  杨砚青已然七窍生烟,心里破骂曹断袖真特么敢玩,嘴里大喊了一声,“放开我!”
  谭程听话地松开手,爽朗一笑:
  “怎么,是不是今日议事让您气儿不顺了?大人自去床上歇着吧,待学录来后我们就开始。”
  什么!还有学录?老师也来!
  杨砚青真是彻底开眼,没想到曹断袖竟荒淫无度到目无尊长的地步。
  下一刻杨砚青想都没想立马健步如飞欲夺门而逃,差点儿撞倒一个老头,只见一花白胡子彬彬有礼的老者向杨砚青躬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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