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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流(推理悬疑)——花开沼泽

时间:2023-12-05 14:11:07  作者:花开沼泽

   书名:《环流》

  作者:花开沼泽
  文案:
  扮(真)猪吃虎受x一生都在被拿捏的攻
  楚白x邢司南
  越州市刑侦支队支队长邢司南兢兢业业勤勤恳恳,
  以逮捕尽天下犯罪分子为己任,没想到一觉睡醒,读书时期的死对头学长竟然空降成了自己的——下属?
  好家伙,还是失忆版。
  邢司南:虽然你貌美如花,但是我真的不瞎。
  楚白:领导夹菜我转桌,领导喝水我刹车,领导敬酒我不喝。
  于是两人自此展开了一段相爱相杀的激情岁月。抓捕中牵涉出的团伙犯罪大案,深夜的富春江惊现浮尸,轰动一时的出租屋系列悬案,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在看似风平浪静的表面下,局中人正被汹涌的暗流裹挟着,跌跌撞撞地走向早已写好的结局。
  美恶相饰,命曰复周;物极则反,命曰环流。
  世间种种,无外乎一条不归路。
  一旦走上这条路,就再也回不了头。
  阅读指南:
  1、一般一周三更/双更,一更五千字左右。
  2、有非正常描写,接受能力差者慎入
  3、人物三观非作者三观,要骂骂他别骂我QAQ
  标签:HE、正剧、强强、双向暗恋、刑侦、悬疑、天作之合、失忆、年下
 
 
第1章 
  “报告!目标建筑物发生爆炸!重复!目标建筑物发生爆炸!”
  “计划中止!救援队立刻进入建筑物!无论如何,一定要把‘X‘给我带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中缅边境的深山中,枪声激烈,爆炸声与警笛交织在一起,熊熊燃烧的大火照亮了半边夜空。迎面吹来的风里掺杂着刺鼻的硝烟与浓重的血腥味,深红的火舌顺着风蹿上几十米高,几乎是在瞬间将整个厂房吞噬殆尽!
  “火势太大了,救援队进不去!”
  “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原来是你。”
  第二次连环爆炸!整个厂房开始剧烈摇晃,碎石、砖瓦与断裂的钢筋不断坠落,水泥地面开裂,厂房内部陷入了一片火海!
  “‘X‘!我要求你立刻撤出!”
  “立刻撤出!这是命令!”
  “立刻……”
  “来不及了。”
  长风悲鸣,群山震荡,惊起黑压压的群雀。一连串的爆炸声过后火光冲天,黑烟滚滚而上。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梁柱再也支撑不住,整座厂房轰然倒塌,化为了一地废墟。
  一年后,越州市临平分局。
  黑色途锐车门打开,一身制服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平心而论,他其实长了一张颇为英俊的脸,鼻梁高挺而眉目深刻,只不过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嘴唇也要笑不笑地弯起,便生出了一种同他身上的制服截然不同的、漫不经心的味道。
  他推开玻璃大门,前台值班的警员看见他进来,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时间,有些意外地和他打了个招呼:“邢队,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邢司南朝他点点头,言简意赅地解释道:“有个追了挺久的案子有新线索了,我过来看看。”
  整个分局二楼都是刑侦队的地盘。早上八点,刑侦科人丁零落,只有昨天晚上负责值晚班的杨朔还坚挺地坐在办公桌前。
  杨朔听见脚步声,半死不活地抬起身:“谢天谢地,老大你可总算来了……再晚点,我八成就交代在这儿了。”
  邢司南挑了挑眉:“至于么?”
  “……至于,很至于。”杨朔有气无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哎,我咖啡呢?我记得前两天徐姐才囤了一箱,怎么找不到了……”
  邢司南把桌上的速溶咖啡抛给他,关爱道:“朔啊,要不然咱还是去配个眼镜吧?”
  “这个倒是真不至于。”杨朔打了个哈欠,端着马克杯去接水,邢司南在他的位置上坐下,随手调出一段监控录像。
  “上次那起涉毒案的嫌疑人,吴昌平,当时不是醒了跑了么?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没看到他在越州市再出现,直到昨天。”杨朔端着咖啡站在他身后,“昨天下午五点左右,他突然出现在了兴越路上,这是路口监控拍到的画面。”
  画面中,一个身穿黑衣头戴兜帽的男子正在穿过马路。到达人行道后,他低下头,拉了拉帽檐,朝不远处的一条小巷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监控中。
  “这里只能看见他进了小巷。”邢司南放大画面,又将监控从头到尾播放了一遍,“其他视角的监控呢?”
  杨朔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着咖啡:“这是那附近安装唯一一个监控。”
  “附近店铺的监控呢?”
  “打了,以为我是诈骗电话,给我挂了。”
  邢司南:“……”
  他们辖区的反诈骗宣传教育真是卓有成效,深入民心。
  杨朔放下杯子,两手一摊,遗憾道:“所以,大概麻烦您老人家亲自出门跑一趟了。”
  “兴越路那一块挺偏的吧。”邢司南撑着下巴沉吟片刻,“行,等人来齐了,我先带两个去附近看看情况。对了,让情报中心也注意着点,既然吴昌平出现在了越州市,就肯定会再被拍到。”
  杨朔比了个手势:“放心,早打过招呼了。”
  “这老小子在外头躲了两个月,这回突然出现在越州,准没什么好事。”邢司南推开椅子起身,“估计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得提前去隔壁和萧队打个招呼。”
  他走出办公室,临平分局办公室主任沈平川拿着厚厚一叠档案,从走廊尽头走了过来。
  “……人事调动的基本流程已经走完了,宋局在办公室等你,对了,这里就是你以后工作的地点,我顺道带你过来熟悉一下——”
  “哎?邢司南!”
  邢司南只得硬生生止住了脚步,转过身,皮笑肉不笑道:“……真巧啊,沈主任。”
  沈平川走到邢司南面前,头也不抬地翻着档案:“来的正好,来来来,给你介绍个人。”
  邢司南挑了挑眉,视线越过沈平川的肩膀——他的身后站了个人,正垂着头,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邢司南注意到那人眼皮很薄,右眼眼角有颗明显的泪痣,削薄的嘴唇抿成平直的一条,神情非常之冷淡,仿佛他来的不是警察局,而是看守所。
  光从外表很难判断他的年纪,他的五官生的很年轻,但那双眼睛却有一种不问世事的冷淡与厌倦。邢司南无端觉得他有些眼熟,便盯着他多看了一会儿。
  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半笑不笑地弯着,自上而下地看着他。而他不甘示弱地予以回视,像是某种无声无息的较量。几秒后,那个人收回视线,逆着光朝外走去。
  “你是……”邢司南停顿几秒,再次开口时罕见地有些犹豫,“楚白?”
  “这是楚白警官,刚刚人事调动到我们分局。”沈平川翻档案的手一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们果然认识啊?”
  邢司南:“……”
  沈平川拍了拍邢司南的肩膀,对着楚白道:“认识就好办了,喏,这位就是我们临平分局刑侦队支队长,邢司南。”
  邢司南有些莫名其妙:“不是,老沈你说这些干什么?最近又要展开什么跨省联动合作项目了?我告诉你我……”
  “哦,忘了说了。”沈平川从那厚厚一叠档案资料里费劲地抽出一张纸,邢司南接过了,定睛一看,人事调动申请表。
  最底下那行,黑字白纸写着,同意调动到越州市临平分局刑侦支队的申请。
  再下面,是一个红的刺眼的公章。
  邢司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玩意?谁要调到我们支队?”
  楚白微微一笑:“我啊。”
  “……”邢司南本人被这个惊天霹雳劈的目瞪口呆,企图垂死挣扎一下,“等等……为什么要把他调到我们分局?实不相瞒,我这人手挺充足的,楚警官青年才俊,还是去别地儿发光发热吧。”
  沈平川还没来得及说话,楚白抢先一步开口道:“是我主动申请要来的。”
  邢司南:“?”
  他目光缓缓上移,才发现那张申请表上竟然还有一行比同意申请更惊世骇俗的字:医生建议,稳定的环境和熟悉的人有助于本人的记忆恢复。而本人和临平分局刑侦支队支队长邢司南在公大读书时关系良好,特申请调往该分局。
  邢司南:“……”
  楚白对于“关系良好”的定义是否有些过于独特?要是他和楚白也能算“关系良好”,那这世界上大概就不存在“关系恶劣”了。
  他一脸难以言喻地看向楚白,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楚白冲他十分友好地笑了一下:“初来乍到,以后请邢队多多指教。”
  “……”邢司南强忍着牙酸,回握道,“楚警官客气了。”
  好一幅同事情深的画面,沈主任十分欣慰:“做了同事,以后一定要好好相处,共同维护我们辖区的和平与稳定。好了,宋局那还等着,我先带着小楚走了,你忙你的去吧。”
  小楚?邢司南冷不丁听见这个称呼,内心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踩出了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表面上却还要维持假笑:“好,您慢走。”
  经历了这一遭,他也没心思再去缉毒找萧旭东,索性回了刑侦科。办公室里,杨朔伸长了脖子,正好奇地往外张望。
  “喂,”邢司南拍拍他的肩,“你小子,看什么呢?”
  “外面那人谁啊?”
  邢司南沉默良久,艰难道:“……你的新同事。”
  “真的假的?”杨朔震惊了,“什么来头?让沈主任亲自领过来,别是关系户吧?”
  “……别瞎说。”邢司南道,“你也是公大毕业的,听说过楚白这个名字吗?”
  杨朔耿直地摇了摇头。
  “……算了。”邢司南随手把桌上的书理到一起,喃喃道,“真是见了鬼了,怎么会把他调过来……”
  “怎么?”杨朔贯彻了朝阳群众的热心精神,凑过来,“你和他有过节?”
  邢司南沉默片刻,否认道:“……没有。”
  楚白推开局长办公室的门。
  “来了?”宋局朝他点点头,“坐吧。”
  楚白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这种安静的、两人面面相对的环境让他有些不安,以至于他不得不四处打量这个办公室,来帮自己分散一些注意力,从而减轻焦虑的情绪。
  “我看了你的档案。”宋局开门见山道,“你过去十年的工作地点和工作内容都属于最高等级的保密材料,即使是我也无权知晓。至于你为何突然调离原岗,来到临平分局,上面写的是身体原因。”
  楚白点点头:“是。”
  “你入院治疗时的病历显示,你之前曾受过很严重的伤,全身上下多处骨折,脑挫裂伤引起的颅内出血等等……并且被诊断患有非常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及逆行性失忆症。”宋局道,“抱歉,我不是在为难你,对于任何一个加入或即将加入我们分局的人,了解他的过往经历是我的职责和义务。”
  楚白低声道:“我理解。”
  “刑警的工作高强度、高风险、高难度。”宋局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说实话,以你目前的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我并不建议你加入刑侦支队,后勤对你来说,也许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我能明白您的顾虑。”楚白解释道,“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在疗养院里呆了一整年。在那里,他们教会了我各种必要的生活技能,我的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也已经完全恢复到了出院前。”
  他将两份装订好的文件递给宋局:“这份是我离开疗养院时的体检报告,这份是心理医生出具的证明,您可以看看。”
  “你这是有备而来啊。”宋局接过,翻了两页后递还给他,像是随口道,“我听说,你和邢司南那小子是大学校友?”
  这个问题不在楚白的意料之内,他怔了怔,但还是很快回答道:“是,我是他的学长,之前有过一些交集。”
  “原来是这样。”宋局又将他的申请表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而后拿起一旁的签字笔,在空白处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大名,“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第一时间向上级汇报。”
  签完字,宋局站起来,朝他伸出手:“那么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临平分局的一员了。我代表整个临平分局,欢迎你的加入。”
  楚白走出办公室,轻轻地带上门。他还不能很好地适应回归正常人类社会的生活,走在临平分局窗明几净采光良好的过道上,总有一种他似乎依然身处疗养院之中的错觉。
  说话声,电话铃声,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一层接警大厅的吵闹声……他的生活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充斥过如此多种类的声音,每一个声音都生动而鲜活,以至于他光是听着,就有些应接不暇。
  刑侦科办公室的门敞开着,他听见邢司南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出来。
  “楚白这个人,怎么说呢……他很特别。”
  后头还跟着一个人捧哏似的道:“嗯?展开说说,哪特别了?是特别的帅,还是特别的牛,还是对你来说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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