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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抹布受[快穿]——叫我妖灯就好了

时间:2023-12-07 11:46:46  作者:叫我妖灯就好了
  阮秋微微屏住呼吸,看着那些灰扑扑的茧里蠕动的小生命, 他蹲的姿势很用力,上半个身子发木发麻, 刚想动一下, 垂髫的绿萝上就飞过来一只绿翡翠色的蝴蝶。
  他本能地一惊,忙想要躲, 却被顾芒拉住, 下半身不受控制地跟过去, 就倚在顾芒怀里了。
  阮秋猛地抬头看顾芒,对方却对自己的行为毫无察觉, 仍然盯着那个小盒子。
  好像他们这样搂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一样。
  “出来了。”顾芒突然说。
  “什......”
  “啪嗒”一声,盒子干脆利落地被打开, 那些灰扑扑的茧里不约而同探出来翅膀。
  那翅膀, 和阮秋以为的五彩斑斓截然不同, 而是比它们的茧更丑陋, 更普通, 更加灰扑扑的,黯淡无光的样子,颜色暗沉,是灰黑色的。
  阮秋茫然地看着它们伸展出羽翼,他不知道蝴蝶竟然还有这么丑的。
  也许顾芒事前并不知道它们的样子,养出这么丑的蝴蝶,少爷会不会不高兴?
  阮秋仰头看去,顾芒仍然在盯着这些正在破茧的蝴蝶,反而比之前更加聚精会神了。
  从前不管在一起的哪个时候,顾芒眼睛里都是只有自己的,虽然很幼稚,但阮秋有点吃醋了。
  顾芒正专注看着那些蝴蝶,感到手腕的袖口被人拉了拉,他随之看去,正对视上那双琥珀色的猫眼,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自己,情绪全在那双眼睛里了。
  他心里有些失笑,说:“不觉得它们很漂亮吗?”
  阮秋有点怀疑他的少爷是不是有什么红绿色盲?不对,黑白色盲?
  这园子里散养纷飞的哪只蝴蝶不比这些灰扑扑的家伙们漂亮地多?
  虽是这样想,阮秋嘴上口是心非地说:“还可以吧。”
  “咔哒——”
  第一只蝴蝶的茧壳掉下来了。
  当是正午,夏威夷的阳光最灿烂的时候,光从玻璃吊顶透视下来,阮秋才发现这间貌似简陋的集装箱位置极好,光一丝不漏全部倒映在这一片狭小的空间。
  灰扑扑的黑蝴蝶沐浴着阳光吸收着能量,好半天没有动。
  阮秋托着下巴,看着它发呆,本来觉得它丑陋,才发现阳光洒在那漆黑的翅膀上倒是渡上了一层光泽,像顾芒那辆劳斯莱的漆黑车身。
  在二人的注目下,那只蝴蝶也如舞台上的演员般自豪起来,迎着光打开羽翼,当那两片紧紧粘合在一起的翅膀缓缓展开时,阮秋的眼睛也跟着一点点睁大——
  当那只黑色蝴蝶完全展开羽翼时,他才看到,在那灰扑扑的翅膀背面,是碎钻般亮晶晶的光点,一扇一合之间,黑色与光点交相辉映,像黑夜里眨眼的漫天繁星。
  除第一只外,另外的那些蝴蝶们也展开羽翼,无一不一开始只展露黑扑扑的外翼,完全伸展时方见其美。
  它们吸饱了阳光,展开翅膀欢愉地蹁跹起来。
  这下轮到阮秋眼也不眨地盯着它们了。
  顾芒笑着站起来,说:“它们从茧里出来很累的,所以现在是午餐时间。”
  阮秋不舍得眨眼,问:“它们吃什么?花粉吗?”
  顾芒摇摇头,拿来一管喷壶,把里面调稀的蜂蜜水喷在一朵兰花上,递给阮秋说:“拿着。”
  阮秋顺应着拿起那朵兰花,那几只黑,不,应该叫星光蝴蝶就扑朔朔地飞过来覆到花朵上,吸食着蜂蜜水,有几只饿昏了头,落在阮秋的肩膀上。
  阮吓得动都不敢动,求助地望向顾芒:“少爷,怎么办?”
  顾芒笑:“又不是虫子,不会咬你。”
  阮秋小心翼翼地低头看去,那只蝴蝶就朝他飞来,阮秋“啊”地叫了一声,紧紧闭上眼,没有感受到什么扑在脸上,睁开眼,它落在他的发梢了。
  阮秋眨眨眼,笑了:“好玩。”
  他低头看着这些蝴蝶在兰花上吸食蜂蜜水,“少爷,为什么要把它们的茧子关在玻璃里?”
  顾芒又摘了几朵花给它们喂食,“这种蝴蝶的茧很脆弱,容易被吃掉,就给放到玻璃里了,之前一直是托人照顾它们,这次回夏威夷,就自己来了一趟。”
  阮秋手里捧着兰花,漂亮的瞳仁被光照的剔透,看起来很有童真,他问:“这是少爷的秘密基地吗?”
  “......也许吧。”
  他走过来,和阮秋一起看那些蝴蝶:“很漂亮对不对?”
  阮秋想到一开始他还嫌弃他们丑,说:“嗯,漂亮,唔......”
  他想了想,有些不解地说:“不过其他的也很漂亮。”
  翠绿的,银黄的,嫣红的,为什么少爷唯独对它们这样偏爱?
  顾芒:“当它们静立在树干上时,也是黑的,看起来甚至有些脏,不惹眼,但是一旦它们飞起来,就会显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美,”
  他看向阮秋,说:“你觉得它们像谁?”
  阮秋心里一慌,慢半拍地错开眼神。
  “我不知道......”
  顾芒晃了晃杯子,说:“里面水不多了,我再去接点水。”
  他转身走了,阮秋看着那些吸食着蜂蜜水的蝴蝶们,忽然想,为什么一定要喝稀了的蜂蜜水呢?如果直接能吃到蜂蜜,它们会不会更开心?
  这样想着,他打开一旁的蜂蜜罐头,手指蘸取一些涂抹在兰花上,那些蝴蝶们果然高兴坏了,猛扎到甜腻腻的蜂蜜里大吃特吃。
  顾芒回来时看到这个情况一愣:“你给它们吃蜂蜜了?”
  阮秋问:“不可以吃吗?”
  顾芒没有说话,走过去看到刚才阮秋涂抹蜂蜜的区域并不大,不过也有三只蝴蝶已经站在上面吸食了。
  他看了好一会儿,说:“它们今天会死掉。”
  阮秋惊地微微张开唇:“......为什么?”
  顾芒指了指那三只黏在蜂蜜上的蝴蝶:“你看,它们现在已经走不动了,浓度过高的蜂蜜会让它们粘在上面无法逃脱,它们刚刚孵化,不就就会力竭而死。”
  阮秋慌忙把蝴蝶们捞起来,“不让它们粘在上面不就行了......”
  可手里的蝴蝶们没有再飞,只是轻轻颤动。
  阮秋愣住。
  “为什么会这样?”
  顾芒说:“蜂蜜堵塞了它们吸食食物的口器,它们以后都进食不了食物,过量的甜对它们而言是不适宜的。”
  所以,它们是被过量的甜杀死的。
  他揉揉阮秋的头:“没关系。”
  阮秋看着在自己掌心颤抖的可怜的濒死的蝴蝶出神,眼睛逐渐有些湿润。
  他忽然心里憷动。
  蝴蝶会被过量的甜杀死,而自己呢?
  他不也同样在顾芒对他的好里茫茫然,乃至晕头转向?
  “我......”阮秋轻轻说:“少爷,我可以把它们带回去吗?”
  他笑着,却让人感到有些悲伤:
  “我有学过一点烧玻璃,或许可以用它们做成好看的蝴蝶玻璃,送给少爷。”
  -
  阮秋从那件玻璃集装箱里回去了,他回到顾京在夏威夷的度假别墅。
  这里是顾京的秘密基地,高大的城墙,奢华的装潢,柔软的床铺,和一应俱全的家具,和那个家徒四壁的玻璃茧房一点都不一样。
  阮秋回到别墅里他的房间,路上他买好了材料,把已经不再动的蝴蝶们一个个安置在小盒子里。
  对不起。
  阮秋双手合十和他们道歉,悲伤地鞠了一躬,之后找出画笔和纸,开始设计他要烧制的蝴蝶玻璃草稿。
  阮秋画啊画啊,困了就倒在毯子上睡觉,醒了就草绘,不知过了多久,把他惊醒的是顾京的开门声。
  很重很暴力,多么重的门都能听到的吱呀声。除了顾京外这世上找不出第二个。
  阮秋慌忙起身,没等出门去迎接,自己的门也一样被踹开,喝地醉醺醺的顾京一只手把他从地上拎起来。
  “贱货,这几天你他妈的背着老子去哪了?”
  阮秋慌忙解释:“老爷,我,我那晚走了以后直接回家了,哪里都没有去,因为手机被您收走了,还是托人告诉您的......”
  这是顾芒让他说的说辞,局里的人顾芒都吩咐打点好了,当晚顾京在外面鬼混不在别墅住,按理说是万无一失的。
  顾京自然也是收到消息的,但他心情不爽,所以对待阮秋可以用任何方式且不需要理由。
  他一把阮秋拉出来拖到外面坚硬的木质地板上,重重给他摔在墙角,逼问道:“几天没见你,你能一直在家待着?跟谁他妈的鬼混去了?”
  阮秋摇着头:“老爷我没有。”
  顾京嘴里还说着羞辱阮秋的言语,一脚接着一拳在阮秋身上打,他这些天过的不好受,除开第一天在局里玩了几个小男孩,身下几天都是在在处理顾家美国分公司的烂事。
  公司的主要股份被转移了,有人想夺走他的公司他的钱财,最重要的是他他妈的还不知是他妈的谁他妈的干的。
  顾京忽然冷笑:“这些年没上你你是不是不知自己姓什么了,把衣服脱了。”
  阮秋痛地直不起腰,听到这话脸一下子刷白,他拉住顾京的裤脚:“老爷,我们说好的......”
  当时阮秋才高中,说的时候就订好了不能发生关系,顾京一开始装君子装的确实人模人样,到后面出了车祸后,就算像做什么也做不成了。
  “老爷......”
  “别他妈给我废话,衣服脱了!”
  顾京冷笑:“还是他妈的你这几天出去找男人了,身上有地方不能给老子看?”
  阮秋慌忙摇头,他浑身颤抖,还是没有动。
  顾京脸色狰狞,在卧室看一圈,注意到桌子上的三个标本,冲过去拿起来:“这他妈的是什么?你要是老实在家待着能有这个鬼东西?”
  “老爷,那是我要做的作品......”
  “衣服脱了!”
  阮秋嘴唇发抖,他跪在地上,仰头看着顾京手里那三只已经死去的蝴蝶。
  蝴蝶死于过量的甜,它们破茧之是很容易被其他虫子吃掉的。
  他双臂脱力地垂下去,按照顾京说的去做。
  顾京心里本就有火,被酒精一激,再看到阮秋漂亮青涩的身体,哪还把持地住,他粗喘着去翻药柜,心想他就不信了,他才四十岁,凭什么因为一场车祸守活寡?
  阮秋抹去额角的血,爬过去把那三个蝴蝶标本捡起来,趁着顾京去找东西的空锁进抽屉里。
  顾京很快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两个颜色不同的药盒,算是急红了眼,把绿色的那盒全吃了,又把红色的扔到阮秋膝前,顾京自己阳痿吃了一整盒,还非要阮秋这个正常人跟着他吃一整盒。
  他把意识混沌的阮秋摁在枕头里,全身都兴奋到微微癫狂:“阮秋啊,我养你这么多年,你也拿出来点什么回报我,今晚后给我生个孩子,等以后我娶你进顾家大门!”
  “不......”阮秋咬着舌尖,靠疼痛积蓄起来的力量被身体里翻滚的热度冲散。
  在意识几乎完全消散的前一刻,他听到了别墅外有响亮的汽笛声。
  作者有话说:
  喜报,老东西下章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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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少爷
  阮秋觉得很热。
  手腕被束缚在身后, 他向来秉持着顾京喜爱的清瘦,一直吃地很少,又刚刚被人不知道下了什么药, 一点力气也握不住。
  顾京整个人燃在兴头上,那盒他灌下去的药竟然真是药效奇特, 让他产生了一点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激情, 他兴奋坏了, 也不再在意人的挣扎,只把阮秋的挣扎当做情趣,“把腰挺高点儿!还需要我教你吗?”
  听到这话, 阮秋瞳孔一缩,在顾京强压下压抑已久的羞耻心爆发。
  他身子游鱼般挣动着, 抵死挣扎,倒是真让他挣动了几分, 顾京一巴掌甩上阮秋的太阳穴, 阮秋本来浑身被药劲催的头晕脑胀,此时更是眼冒金星, 他眼圈猩红, 咬着唇抵抗一阵阵难言的热潮, 哑声:“放开......”
  顾京勃然大怒,他冷笑连连:“放开?你个卖屁股的真把自己当什么贞洁烈女了??”
  说着, 几个巴掌轮番甩上去,阮秋被打的嘴角渗血, 终于没力气动了, 可就算这样, 当顾京凑上前要亲他的嘴的时, 阮秋仍然猛地偏过头, 一口重重咬住顾京的耳朵。
  “——操......!”
  顾京吃痛地起身,一摸,自己耳朵上全是血。
  阮秋低喘着,他浑身红地不正常,像一尾熟透地虾蜷缩着趁机从床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地要逃离,可顾京更快地回过神来。
  “婊子!”
  他大骂一声,把阮秋拉回来就发了狠劲儿地抽打阮秋的脊骨,非要透过那脊骨把这个人的精神打的断了折了。
  阮秋不再像往日一样在顾京殴打下发出顺耳乖巧的哀吟去抚慰顾京的怒火,而是一声不吭,总是身上青紫再甚,也一声不吭。
  顾京不知道为什么几天的时间阮秋就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他终于打累了,看着被他折磨地奄奄一息的阮秋,竟然诡异地燃起了更多的□□,他扯开嘴唇咒骂一声,去扒开阮秋的双腿。
  阮秋无力地咬着唇,两行泪终于流下来。
  他真的再没有力气了......一点也没有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真的对不起他的少爷。
  顾芒唯一的要求他也满足不了,他给不了他的少爷一个洁净的身体......
  他咬着床单,病态地开始责备起自己来。
  为什么,为什么那天晚上在酒店的时候非要洗澡洗到那么晚,为什么非要等少爷睡着了他再出浴室,为什么,为什么那天晚上就非要顾忌那一文不值的廉耻心,他就该直接爬上少爷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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