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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抹布受[快穿]——叫我妖灯就好了

时间:2023-12-07 11:46:46  作者:叫我妖灯就好了
  “......谢了。”
  你哪怕给我选身体时给我挑个好点的呢!
  顾芒来到卫生间镜子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看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更加苍白了。
  苍白了。
  妈的,对啊,昨晚喝了那么多酒!!
  顾芒狼狈地翻开柜子找到胃药,查到这瓶药的价钱再联想到原主的存款不禁心痛不已。
  到了傍晚,酒吧开业。
  酒街这条街字如其名,一条街都是酒吧,在华市这个三步一商圈的城市本来没什么奇怪的,但这条街之所以如此出名,就是因为“迷魂”。
  “迷魂”是华市最大的酒吧,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店,原主以前是在t大那边的“迷魂”跳舞,因为每次跳舞时候都带着假面面具,银色的,因为舞技高超直接跳出了名声,人称“silver”。
  现在来到华市,由人引荐,自然也可以在这边跳。
  而原主来到这里工作,很大程度是因为其财大气粗,原主只作为一个跳舞的,一场下来可以拿到不菲的价钱。
  【阮哥,不能不来啊,昨儿你就这么把弟兄们给扔下了,今天不得个陪弟兄们一起通宵啊?】
  【就是就是!弟兄们都在这等着呢!】
  【话说昨儿顾老师去哪了,我草这么牛逼这么能喝,真把我给吓到了哈哈哈,今天不会能在酒吧看到他吧?】
  【喝的酒变成尿灌进脑子了吧你,看他那正八经儿样,怕是来到酒街这条街上都得嫌脏去洗澡!】
  “怎么说,”夏宇坐在阮秋家里的沙发上灌了杯可乐,“今儿去不去?”
  阮秋瞥了眼群聊的消息,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没心情。”
  “哟,”夏宇乐了,“咱阮大少什么时候去酒吧能没心情啊?话说你昨晚滴酒不沾,一早没影了,老实招待,昨晚干嘛去了?”
  “没心情就是没心情。”
  阮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听夏宇提到昨晚,又一阵耳热。
  他昨晚脑子好像迷糊了,还是什么魔怔病发作了,就,就那样想着顾芒,足足那个了三四次,睡了个觉满脑子都是他,第二天早上一片触手的湿粘......
  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儿,在顾芒这统统破戒了。
  夏宇似乎有所感觉:“在想他?”
  “谁他妈想他了,谁爱想谁想!”
  夏宇耸耸肩:“我说你啊。”
  他俩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谁不知道谁啊,搁他在这儿装王八犊子呢,夏宇都不想戳穿他。
  两人沉默一会儿,还是夏宇披上外套:“走吧,换换脑子,看看酒吧的漂亮妹妹跳舞,自然该不想就不想了。”
  阮秋没说话,夏宇全当默认。
  “还是老地方,去‘迷魂’?”
  “走。”
  “走!听说‘迷魂’今天把silver叫来了,咱去看看热闹。”
  “什么silver。”阮秋心不在焉地问了句。
  “silver啊你不知道!”夏宇震惊,难以置信地看阮秋,又狂热地解释:“silver啊,以前在t市那边的‘迷魂’跳舞,听说来华市了,他每次上台都戴着银色面具,从来没人知道他身份,以前我看过视频,那小腰扭的跳的,可辣可辣了。”
  阮秋根本没听夏宇说什么,还在想着顾芒,听到最后一句时应了一声。
  能多辣,有顾芒那衣冠楚楚的骚样辣吗?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9-16 19:44:17~2023-09-17 19:27: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安洁莉娜·安塔利亚·、Dawned_ 20瓶;肆锦 2瓶;大宝、Hazel、朝朝暮俞、猫猫今天好累喔、之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2章 逃
  酒吧里来了这么一群浩浩荡荡的七八个少年, 前台女服务员微微一笑,直接把卡座牌交给他们,连押金都没有收。
  几人到外场坐定, 刚商量要不要开个包间,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型男走来一巴掌揉在夏宇头上, 责骂中含着宠溺:“个臭小子, 整体不好好学习就会往我这跑!”
  夏宇夸张地捂着脑壳嗷嗷叫:“小舅, 小舅,你不整天让我和阮秋多玩嘛,我这是跟他来的!”
  阮秋忍住朝夏宇翻白眼的冲动, 也喊了声:“小舅。”
  他俩发小,经常对彼此的亲戚一样叫法。
  夏酒对阮秋慈祥笑笑, 转头又给了夏宇一个脑瓜崩:“臭小子,你也不撒泡尿当镜子照照你那点破分, 人家阮秋多少分你多少分, 每天见你跟人家黏在一起也没见你跟人家一样厉害!”
  他总结道:“等家产你给败光了,就去给人家小秋当司机养活自己吧!”
  夏宇哼哼哈哈地应着, 每次见面都是这话, 他都听烦了。
  他深刻知道他小舅说了就说了, 他也听了就听了,过去也就过去了, 都是场面话。
  每人心里都门清儿,想他们这样的家庭背景, 就算夏宇考零蛋下半辈子也是好吃好喝走过去的, 更何况夏宇是他们家老小, 跟阮秋这种长子相比承担的责任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对于他来说, 能跟阮秋处成好哥们, 就是给他的家族填了大功一件了。
  “小舅,silver几点开始跳?”
  夏酒眉毛一挑:“你好的不学——”
  夏宇大嘘,把他小舅好歹是哄下来了,殷勤问:“小舅,你就让我今天好好玩玩吧,到底几点开场呀,而且他怎么来华市了?之前不一直在a市吗”
  夏酒看了眼表,“快了——我也不清楚他怎么来这边的,人家每次都是戴着面罩上台,没事儿扒人家身份干嘛?”
  “我就是好奇嘛。”夏宇给在场的几个弟兄们都点了酒,凑过去问阮秋,“发什么呆呢?”
  阮秋有种突突跳的预感,总觉得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难以想象的事情了。
  他摇了摇头:“来杯卡斯调的‘波及特’,不加甜酒。”
  调酒台的卡斯扬眉一笑,手上各种酒花撒地目眩漂亮。
  不一会儿几人的酒都调好了,卡斯把剩下的调酒任务给了别的调酒师,亲自把“波及特”送来,他今天穿得贴身西服,带着股制服诱惑的劲儿,扭搭扭搭着腰,送酒时故意贴着阮秋的耳朵,故意想让阮秋闻到自己身上的迪嗷香水。
  阮秋只觉得一股极为劣质的味道传进鼻腔。
  “阮少,您的...”
  “哗啦啦——”
  那调酒师被自己调好的波及特泼了一身,茫然地站在原地。
  “滚。”阮秋摁住突突跳的太阳穴。
  夏宇和夏酒都吓了一跳,夏酒尤为惊悚,夏家虽然富贵,但比起阮家何止九牛与一毛的差距,若是阮秋在这里不快了他得被夏家主第一个祭旗,转头便骂:“你是眼瞎耳朵也瞎?小秋让你滚没听见?明天你不用干了......”
  夏酒训斥的声音还在持续,阮秋捂着太阳穴皱着眉缓了半天。
  以往虽然也闻到过这人的香水,为什么今天这样反感...
  身体像有了记忆,把顾芒身上那股奇异的冷香刻进肺腑,此外闻到什么香水都好像亵渎一般,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地想吐。
  夏宇给他递过一杯温水:“没事吧?”
  阮秋本就心里烦,被扰了一遭更是郁闷,来这里本是想把人忘到脑后,谁想到这股刺鼻味又让他把那人记地更深了。
  阮秋接过温水喝了一口,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夏宇一愣:“还有silver的舞呢,你不看了?”
  阮秋心里冷笑,什么silver,lover的,不认识,一个个跟这调酒师有什么区别,除了扭着个骚|屁|股往人身上贴以外还会干什么。
  他摆了摆手,背过身的一刻恰巧舞台灯光亮起,刚才酒吧里浓稠不见五指的黑霎时被点亮,阮秋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睛。
  “——接下来,有请我们今晚的主角闪亮登场——silver!!”
  又是音响“嘭”一声的爆炸音效,全场疯了似的欢呼叫起来,在场的人都是“迷魂”的老客户,没有人不知道silver。
  “啊啊啊啊——”
  “是silver!真的是他!!”
  “我草我草,那腰那屁股,能看这个我配享太庙!”
  “我草啊啊啊他穿的什么啊!!”
  “......”
  “——接下来,silver将奉上在华市的第一曲初舞,‘哆哈卡’!”
  又是一阵爆破般的尖叫声,哆哈卡是silver的成名舞,也是有名的劲爆舞曲,拿这首歌做bgm的一般都是跳脱衣舞的。
  阮秋没半点兴趣,挤过层层人群,逆着人潮往外走着。
  他一面眼睛被灯光闪的发花,一面耳朵被吵地嗡嗡吵,加上刚才被那人香水熏到的恶心感,心情不悦不快到了极点。
  又一个疯狂的男人往前挤,差点把洁癖的阮大少撞个趔趄。
  “妈的......”
  阮秋咬牙切齿挤出声脏话。
  他站定,也不再费力往外挤了。
  妈的,什么东西?什么玩意儿啊!??
  他倒不走了!非得看看这人是什么牛鬼蛇神,给这帮愚蠢没见过女人的精虫上脑的玩意儿们给迷成这样!
  音乐前奏有规律的响起,正巧阮秋此时转过头——
  入目是一片白地晃眼的细腰。
  只一眼,那个台上的人就把衣服拉下去藏住,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人再往里走了,数百双眼睛都在看向舞台,人群定格下来,现在是出去的最好时机。
  阮秋走不动路了。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就这一眼,把他直接看in了。
  另一边顾芒已经麻了。
  他穿着的演出服是渔网衣,那个舞蹈负责人是个老外,操着口鸟语非得让他光穿那个黑色渔网衣,非得说他不穿里衣才good,穿里衣就不good。
  顾芒跟他纠正半天,表明自己是有节操的人,那渔网衣要是不穿里衣直接特么把凸点都露出来了,别人不要脸他能不要脸?
  可那该死的老外发大招,说可以给他more money。
  嗯,还是double。
  顾芒看着原主的的银行存款,也只能说good了。
  反正就是个梦...被一群梦里的假人儿看几眼就看几眼呗,到手的钱才最是能救命的。
  系统:......
  他家宿主真是为人师表呢。
  刚才和这老外扯皮太久,演出时间马上到了,顾芒慌慌张张把这破衣服给套上没想到穿反了,脱下来正过来刚穿一半,身后不知道被谁一推,就这样裸着截腰上台了。
  底下疯了似的叫,叫地顾芒鼓膜突突的,赶紧把衣服拉下来了。
  他很认真地想等,会下去得去医院看看耳朵,别最后胃癌没夺走他的命,反而得了个什么耳膜癌。
  “biu——”
  音乐开场,灯光也开始忽明忽暗地闪起来,顾芒本持来都来了的态度,按着原身的记忆随之起舞。
  无奈顾芒不跳不知道,一跳吓一跳,关于这首曲子...原主的舞蹈记忆部分未免也太暴露了...本来跳舞就跳地一身汗,而曲子的最后甚至要他把身上的浸满汗水的渔网服扔到台下......
  打光时的灯光总会打到顾芒渔网衣上暴露的部分,眼看台下众人也是越来越疯狂。
  顾芒搁在这纠结,阮秋那边也不好受,他死死盯着台上那人,刚才那截白嫩的细腰被渔网衣半遮不遮地盖着,曝露的肌肤莹润细腻,在五颜六色的彩光打光下透出诱人采颉的色泽。
  他跳的是流行舞,每个动作却格外凸出身体的部位,该翘臀的地方翘臀,该扭腰的部分扭腰,把一首快歌跳出诱惑的味道,每一个高潮的动作都会引得台下尖叫连连。
  阮秋直勾勾的看着他,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抛去一开始的晃神,他视线开始在那堪称尤物的完美的身体上逡巡起来,越看,越觉得,这人竟然有点像顾芒!
  他忽然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甩了甩头,怀疑自己是经过昨儿一晚上想顾芒想的魔怔了。
  怎么可能...
  舞步似乎快到了尾声,阮秋开始向前挤。
  他非要把这人脸看清楚!
  堂堂阮家大少刚才还巴不得挤着人群要赶紧离开,现在却顶着一群人的热汗往前挤,说出去要笑掉人大牙。
  可阮秋没空管那些,他一步又一步地像用牛角顶人一样往前挤着,魔怔一般因为自己的臆想而非要往前看那个舞男,又因为人群实在太过拥挤,一时走地寸步难行。
  走半天,也离那舞台还有好远,连那个silver所谓的银色面具都看不清,何况是脸张什么样?
  阮大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阮秋气地想要骂人,想骂这该死的酒吧,又想骂自己,早知道就他妈的不出来了,刚才夏宇他们那个卡座是夏酒安排的,离舞台最近视野最好。
  也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后悔。
  他向来自持世上没什么事值得他着急,眼下却急出了一脑门的汗,额角的碎发汗哒哒地乱在旁边,看上去颇为狼狈。
  音乐到达高潮,身边的人群热闹起来,嘶吼尖叫欢呼声交杂在一起,他们都跳了起来,高举手臂要接什么东西。
  阮秋正兀自疑惑,只见什么银光一闪,台上的男人把脖颈上的银色项链摘了下来挥出去,那银色的物什在空中划出一个长长的抛物线。
  刚巧不巧,阮秋一抬手,落进了他的手心。
  在人群嫉妒羡慕的尖叫声中,阮秋猛地抬头去看。
  台上哪里还有silver的影子。
  “——这个应该也算吧,”顾芒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原主最后脱衣服,我摘项链,也算异曲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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