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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了你的邪【刑侦】——MAO

时间:2023-12-07 11:48:03  作者:MAO
  赵肖哑口无言。
  “那当初你给我的卷宗里,李芳雪的事情你们查的怎么样了?”殷波并没有死心,罗迪的老婆,李芳雪的案件还在,他还可以继续查。
  赵肖叹了一口气:“自杀。十年的抑郁症。”
  听到这,殷波笑出了声。明明是没有能力查出结果,明明也如今天这般遇到了阻拦,怎么就能草草用自杀结了案,这可是一条人命啊!
  殷波站起来,往前走去,摆摆手,罢了,他可真不想在警局多待。宁可相信死人会说话,也不愿意再和这帮警察合作。在这个南亚国家的小城中,活了这么久,他知道这里有多么的黑暗,想要得到一场真相,动用警力反而比登天还难。
  赵肖想叫住殷波,最终还是犹豫不决,丧失了最佳的时机,就让殷波这样垂头丧气的离开了警局。
  赵肖看着殷波的背影也是心疼,敲门进了马修的办公室:“头儿,接下来怎么做?”
  吐出一口悠长的雪茄烟雾,马修若有所思的说:“如果他想寻求我们的帮助,还是帮帮他。很多事情,我们办不到,但是他可以。”赵肖听后,点了点头。这就是为什么当初他们执意想要殷波回来,因为他可以!
  入夜十分,外面的信号灯也不再工作,马路上车也不剩几辆,路灯也变得昏暗。奥尔登待在自己的书房,看着时间越来越晚,但是他心中的人,还没有回来,这让他十分担心。拖着半好的身体,驱车来到了殷波侦探社的楼下。
  殷波从警局出来,哪里也没去,挫败的直直回到了侦探社。这里幽暗,狭窄,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空间,却是他心中的堡垒。只要在这里,他就可以沉浸在用酒精为自己编织的羽翼保护下。
  当奥尔登上了楼,就看到侦探社大门没有锁,里面也没有开灯。借着皎月的光亮,他在沙发里发现已经喝的烂醉如泥的殷波,茶几上是一瓶瓶浓烈的酒。
  身上的伤还没有大好,托起殷波还是吃力的,但是奥尔登尽力将殷波扶到自己肩膀上靠着,引起了醉酒之人不满的嘤咛。奥尔登慢慢的将他拖进浴室,打开淋浴,温暖的水洒落在殷波身上,这让他吓了一跳,但醉意也消散了大半。
  “你干嘛呀!”殷波不满的嘟囔,迷迷糊糊的抬起眼皮,双手扶着地板想要支撑起自己站起来,怎么也使不上力气,酒精使他浑身瘫软。
  奥尔登没回话,只是温柔的帮殷波脱掉上衣,想要帮他洗干净这酒气熏天。温暖的水和轻柔的大手落在殷波的头上,这让他眷恋的放弃了挣扎,听话的任由奥尔登帮他洗着。
  “洗过澡,好好睡一觉。酒少喝。”奥尔登看着殷波这毫无防备的诱人模样,吞了吞口水,声音也变得低沉。他是想好好珍惜他的,所以也在艰难忍耐。
  帮殷波洗过澡,给他套上浴袍,扶着他来到床边坐下,轻轻帮他擦着头发上的水。做好这一切,奥尔登起身打算回去。突然他的手被殷波拽住,殷波抱住了眼前这个给他温暖的人,他不想让他走。
  “不要走。”殷波的声音略带哭腔。这让奥尔登瞬时气血上涌。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奥尔登半跪在殷波面前,与他平视,眼睛探寻的看着殷波,却也充满了渴望。
  接下来殷波的举动,让奥尔登瞪大眼睛愣在原地。只见殷波双手捧住奥尔登绝美的脸,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你现在清醒的吗?”不是质问,而是想要殷波给他一个答案,他不想因为酒精的作用,在殷波神志不清的时候做伤害他的事情。他想让他们记住这夜晚的美好,就算日子久了,他们二人也能铭记于心。
  突然殷波哭诉道:“我想醉,可是我怎样也喝不醉。”眼泪从殷波红红的眼睛中流出,却闪烁着坚定和清明。
  这让奥尔登绷紧的弦断了,奥尔登温柔的扣住殷波的后颈,将他带近自己,吻的霸刀强势却小心翼翼,他将他满心的欢喜、喜爱、珍惜、热情,统统化作这个绵长的吻,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了殷波。
  他们二人由一个吻开始,吻的缠绵,吻的忘情。殷波的手轻触着奥尔登的肌肤,已经说不清是谁更加渴望着谁。殷波向后倒去,同时也紧紧攀附着奥尔登将他一同拉进这无法回头的彼岸。可以肯定的是,从今夜开始,他们的心中,已然有了对方无法磨灭的、独一无二的位置。
  【作者有话说】:我写的已经尽量克制了--
 
 
第二十章 我要住院
  奥尔登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感受到怀中这颗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结实的胸膛拱来拱去,不由分说的吻上了殷波的发丝、额头、肩膀。
  殷波被这扰人清梦的吻吻醒,看到自己还待在奥尔登的怀中,羞红了脸的殷波想要蒙住脑袋躲起来。可一钻进被子就看到了他们二人不着寸缕的景象,床单褶皱都是昨夜的痕迹,这让殷波惊慌失措的掀开被子透气。昨天晚上他和奥尔登一起经历的情事还历历在目,这会儿他就好似一只被煮熟的虾一样,浑身通红。
  奥尔登轻笑出声,揽住殷波的手臂紧了紧,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的小兔子没有忘记昨晚的事情。
  “我要住院。”殷波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这下轮到奥尔登紧张起来,他慌忙撑起身体,要为殷波查看:“我昨晚是不是伤到你了?哪里痛?”
  殷波一听他的话更是不好意思,一巴掌拍掉奥尔登的手,用被子遮住自己半张脸只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没有伤到。”说到这儿好像又觉得有点不妥,干脆解释起来:“我只是想住你们医院,看看罗迪的事。”
  听到这儿奥尔登先是放心下来,可转念一想:“你要住什么科啊?没病没灾的去住院,怎么面对每天的会诊?被查出来你没事,不让人怀疑?”
  殷波就这么看着奥尔登,渐渐的眼睛笑的弯弯起来,脸上都是撒娇般的笑。奥尔登可真吃他这一套。
  “好,我帮你,就住心脏外科的病房,说是来调养。”说着奥尔登又翻身压住了殷波,引来殷波一阵阵怒斥。
  “你给我下去!我腰痛!”觉得自己演的还不够真实,殷波又补充了一句:“我屁股也痛。”
  “那我给你看看。”奥尔登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昨夜已经对殷波手下留情了,眼下他当然不会哪哪儿都痛了。
  这两人直到折腾到了下午,奥尔登才帮殷波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带他去了医院。
  两人来到了医院,住院处内殷波在奥尔登的暗中帮助下省去了检查的时间也省去了病例的麻烦办理了住院手续。为掩人耳目,从现在开始殷波只是这家医院曾经的患者Leo,他回来调养身体,需要住院一段时间。从住院处的办理窗口出来,殷波就在走廊里溜达,漫无目的的四下查看,只是为了更加熟悉接下来要待的地方。
  走着走着殷波就进入了外科的管理范围,听到换药室有熟悉的声音在讲话,不免在门外驻足。今天正好也是奥尔登回医院拆线的日子,虽然只有一个不着上衣的后背对着门口,殷波见了也不难认出这副宽厚的背膀属于谁。
  刚想听听里面在说什么,殷波就被护士的尖叫吓了一跳。
  “主任!您这后背是怎么了?怎么左一道又一道的,是被猫挠了吗?”小护士的看到奥尔登背后的惨状不禁惊呼。
  躲在门外的殷波顺着护士的目光看过去,当他看清奥尔登的后背后,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仿佛知道他在门口偷看,奥尔登轻轻侧头往门外转去,接着用他那能溺死人的低沉声音:“嗯,的确是猫挠的。”说着还不忘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门口。
  这一切都被殷波看见了也听见了,这会儿的他早就逃之夭夭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后背抵在门上,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不停的喘气。倒不是因为怕被人看到他在偷听,而是因为被奥尔登的调笑羞的不能很好的平复心情。
  和一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殷波无力的将自己摔在病床上。他决定要打起精神来,不能被奥尔登牵着鼻子走,毕竟这是好不容易才能得到的探查机会,一个可以近距离接触罗迪的机会。
  而另一头,心外科主任奥尔登开始养猫了,这则新闻在女护士之间,不胫而走。
  稍晚一点的时候,殷波也同寻常病人一样来到医院餐厅吃了晚饭。远远的就看见医护人员那一桌,奥尔登被各色男男女女围住,他就是人群的中心,最闪耀的那个人。
  奥尔登一抬头就看见殷波在远处瞪他,那恶狠狠的眸子,如小刀一样,一刀刀的划在他的脸上。看样子是吃醋了,奥尔登玩味的笑了,在只能让殷波看到的角度,用嘴型说了一个“猫。”而后,奥尔登才更像是偷腥成功的猫咪一般,满足的笑的更加灿烂起来。
  接受到他的信号,再看那张笑的花一般的脸,殷波恼羞成怒,一手捏碎了一颗带皮的鸡蛋!他的举动奥尔登尽收眼底,不免笑的更加肆无忌惮。
  “主任怎么了?您怎么笑这么开心。”一旁的小护士关切的询问,眼睛里闪烁着迷恋。一般来说奥尔登在医院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加上他的专业特性,更是不苟言笑,今天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他笑了,大家都觉得很诧异。也让奥尔登更加拉进了和同事们的距离,这才有了傍晚这出大家一起来餐厅吃饭的景象。
  今天稀奇的事情还不止这些,她们的主任由于前段时间受伤,在家休息了几天,积压下来大大小小的手术几乎布满了加下来的一个月,每天都有。平时下午到了下班的时间,就会离开医院,没有危重病人的话是不会留下来加班的。今天竟然主动请缨,领去了查房的职责,这不由得让大家更加敬佩了许多。
  “你还不知道吗?肯定是有好事儿呀?”一只瘦长的手搭在奥尔登肩膀上,来人笑的好不正经,一个劲儿的向姑娘们和奥尔登使眼色。
  “罗先生你来啦!”护士小姐们看见罗迪后,转而都围住了他。
  “罗先生说笑了,这么晚了,您是要回去了吗?”奥尔登皮笑肉不笑的和罗迪打招呼,维持着基本的礼貌,也保持着距离。
  “嗯,本来要走了,在外面看见这边人多又热闹过来看看。”说着眼神在其中一个护士曼妙的身材上游走。
  这边殷波看到罗迪过来,赶忙低下头,希望不要注意这边才好。
 
 
第二十一章 查床还是查我?
  罗迪只呆了一小会儿就和奥尔登道别离开了,他离开的同时,人堆儿里一个护士小姐目光追着他不放,直到人消失在门口,才恋恋不舍的扭过头来。殷波暗地里观察着他们,只道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罗迪一走,殷波也迅速离开了餐厅。
  今天对殷波来说是好的开头,住院的第一天就见到了罗迪本人,只要再坚持几天一定能有办法找到更多想要的线索,他期待它们一条条浮出水面。
  夜晚的医院静悄悄,除了几声铃声在呼叫护士,并没有别的事情发生,不过偶尔也能隐约听到隔壁病房的痛苦呻银,好在奥尔登早帮殷波安排了单人病房。
  关了灯躺在病床上,殷波回忆着这层楼的结构、每个科室和病房、配药室的位置,等待走廊上回归寂静他掀开被子,推开了门,打算去配药室看看。这层楼的配药室里有给刚做完手术的病人准备的镇痛药物。拐角的暗室门上挂着“闲人免进”,那是麻醉师准备手术药剂用的地方,今天殷波尝试着推了推门,门是锁着的。这两种药剂都是医院最近失窃较为严重的重点,殷波打算从这两间房间查起。
  殷波刚出门就听到护士室的铃声大作,转身又退回了病房,接着就是隔壁病房人仰马翻般的忙活声,护士室的值班医生和护士鱼贯而出,都奔向了隔壁病房,这其中就有奥尔登的身影。看他们表情紧张又严肃,再听到隔壁的嘈杂声,殷波不仅打了个寒颤。
  趁乱他直接来到配药室门口,只可惜这里的护士正在忙着给那病人配药,他是进不去的。护士们来来回回进出配药室,这里实在不宜久留,刚要打道回府,就被人撞了个正着。
  “Leo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护士小姐出配药室的时候恰巧和殷波撞上。
  “啊,我听到外面有点乱,出来看看怎么回事。”殷波做出心有余悸的表情,显然很同情隔壁病人的遭遇。
  “哦,您快点回病房吧,我们现在正在抢救病人,您在走廊上会给医生护士们添乱的。不要担心,病人的情况已经控制住了。”护士小姐见过太多这种大场面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反倒担心起面前的“Leo”先生了,怕他害怕,毕竟正常人面对生死都是很恐惧的。
  殷波在护士小姐的催促下回到了病房,咬着后槽牙恨恨的想,今晚出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好在走廊里比较乱,出来看热闹的病人不在少数,否则定要惹人怀疑。接近配药室的事情,还要从长计议。
  看看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隔壁的动静才渐渐平复下来。殷波的体力也不是铁打的,白天被奥尔登纠缠了一上午,晚上强撑着熬到现在,终于在困意中缴械投降,枕着软软的枕头睡去。
  睡梦中,只觉得身后的病床塌陷了下去,警惕的职业病让他迅速惊醒,转身就要攻击身后的人。
  殷波准备挥舞的拳头被一只温暖的大掌包住:“别怕,是我。”
  “你来做什么?”
  “查床。”
  殷波没好气的背对着奥尔登:“你这是查床还是查我啊?”想了想突然觉得自己这么说过于暧昧了,赶紧改了语气:“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乱想啊!”可是他的解释已经晚了,殷波拼尽全力抵挡着奥尔登游走在他腰腹的大手。
  “别闹了,你不见了她们不会找你吗?!”殷波往床边挪了挪。
  谁知奥尔登紧跟他的“脚步”也贴了过来。
  “一会儿就走。”奥尔登贴着殷波,感受着殷波后背的温暖,鼻尖贪恋的在他发间吸取着属于殷波的味道。
  见他不再动作,殷波也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感受到他的放松,奥尔登好笑的说到:“我还以为你真的无情,明明我们已经那么亲密,你还会拒绝我。”
  “我呸!谁和你亲密了!”殷波赌气般扭动着身体从奥尔登怀中挣扎出来,怎奈技不如人,力更不如人,被奥尔登又拽了回去。
  “原来你是这么随便的人,和人不亲密就可以和人做。”奥尔登自己也没想到会说出这样露骨又酸涩的话语,刚说完就有些后悔了。
  殷波双手抱着从他身下穿过来搂着他的,那条奥尔登的胳膊,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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