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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权谋文里伪装修真大佬(穿越重生)——忙煞东风

时间:2023-12-07 11:49:12  作者:忙煞东风
  闻逍皱眉,这些他早就听孟临知说过,但现在纭红的状态有些过于奇怪了。
  连孟临知都出声提醒道:“小心纭红等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纭红却仍在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声音凄厉句句泣血:“这假惺惺的崔铮卢收养我之后,我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累挨过多少打,原来在外人眼里他们还是他们‘对我不薄’?”
  “最可恨的是你这个狗皇帝,竟让普天之下再无郑国!”纭红咬牙切齿地看着皇帝,“现在我国破家亡了,你们高兴了吧!”
  “纭红……”皇后似乎是被纭红发狂的模样吓到了,她双眼发愣,头晕目眩地站起来走上前想拉住纭红的手,却因步履蹒跚而差点摔倒在地。
  纭红却仿佛没有看到她,只是一脸扭曲地高呼道:“今日我以身殉国,来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留下这番看似爱国的铿锵言论后,纭红最后看了皇后一眼,便径直冲向了离她最近的一个禁军,以猝不及防的姿态将自己的身体扎上了禁军的刀剑。
  刀剑洞穿血肉之躯时的“噗嗤”声是如此刺耳,纭红血溅三尺,连人带刀滚在地上当场断气而亡,带着她满身的罪孽离开了人世。
  喷射而出的鲜血恰巧喷了皇后满身满脸,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直到她愣愣地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看到手上鲜红色的血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情不自禁地回忆起纭红最后的眼神,那是一个充满歉意和不舍的表情。
  “为什么……”
  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了?皇后哑然地看着纭红挂在刀剑的尸体,天旋地转地软倒在地。
  “钰儿!”皇后刚生产完,身体本就虚弱,心绪激荡之下又看见纭红的尸体,竟然直接失去了意识晕倒在地,站在一旁的崔铮卢连忙拖着年迈的身子冲上前,一把扶住了皇后瘦弱的身体。
  这情节发展完全超出了孟临知的预计,直把他看得目瞪口呆:“什么情况?”纭红倒是死了,但这死法怎么和他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闻逍的视线定在崔铮卢身上:“纭红不对劲,你有发现什么吗?”
  孟临知琢磨片刻,试图将刚才混乱的场景抽丝剥茧:“她刚刚看了崔铮卢好几次,不会是跟崔铮卢有什么勾当吧?”
  人群中的崔铮卢半抱着皇后,纭红的尸体就倒在一边,他却看都没看一眼,却还在状似愧疚道:“陛下,是臣教导无方、识人不明,竟收养了纭红这种狼子野心之徒,请陛下责罚。”
  无论纭红怎么说,她始终是从崔府出来的,现在纭红做出这种意图谋反之事,崔氏自然得承担责任。
  皇帝冷眼看着场地中纭红的尸体,又将实现移到崔铮卢身上——真的只是纭红和郑国使臣想刺杀他吗?
  皇帝疲惫地闭上眼睛:“将纭红尸体斩首示众,崔铮卢识人不明,暂时革职查办,由王濂暂代宰相一职。念在皇后不知情且九皇子年幼,罚皇后回皇仪殿闭门思过三个月。”
  崔铮卢扶着皇后,向皇帝五体投地地叩拜:“多谢陛下!”
  皇帝捏捏鼻梁,崔铮卢的宰相之位虽然被褫了,但崔氏这种死而不僵的百足之虫,绝不会因为纭红一事就此倒下,但这个机会来之不易,他自然要提拔一些可靠之人,一步一步瓦解崔氏。
  皇帝叫了一声:“邓勤之。”
  在人群中拼命降低存在感的工部尚书邓勤之莫名抬头,往前走了半步。
  皇帝道:“你择日前往郑国,增缮城防,掌屯田水利,再带着朕的谕旨告诉谢郗,所有郑国皇室子孙格杀勿论,一个不留!”
  邓勤之感觉天都要裂开了,他都快古稀之年了,怎么还要把他派去郑国!
  但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拒绝皇帝,只能苦着脸道:“臣遵旨。”
  一出闹剧终于画上句号,皇帝面色凝重,甩甩衣袖离开了。
  .
  纭红和郑国使臣刺杀案就此落下帷幕。
  时间已晚,皇帝没有摆驾回宫,君臣众人便在猎场的行宫中暂时休息了一夜。闻逍说想去城里买些菜肴回来庆祝,让孟临知留在行宫中以防万一,便独自出门了。
  闻逍背着包袱一路策马疾驰,他在路边买了一壶酒,随后却一路来到了京城外李淑妃的衣冠冢前。
  几天前闻逍才刚来李淑妃的墓前打扫过,此时周围还很干净,闻逍面单膝跪在坟前,面无表情地将身后的包裹取下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当着李淑妃的墓碑倒了出来——
  赫然是纭红的项上人头!
  纭红的头轱辘滚到了李淑妃的墓碑前,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仿佛是在磕头叩首,为自己的罪行向李淑妃谢罪。
  闻逍将整壶酒都倒在李淑妃的坟前,欣慰道:“母亲,我们的复仇大计,终于成功迈出了第一步了。”
  韬光养晦七年的时间没有白费,纭红只是第一个,剩下皇后、崔铮卢、皇帝这些人,一个也别想逃过。
  闻逍擦干净建在李淑妃墓碑上的酒液,对李淑妃道:“这些年有他在,我过得很好,您不用担心。”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以后会更好的,”秋风吹落了枝头桂花,星星点点地撒满了李淑妃的衣冠冢,闻逍拂去墓碑上的桂花,“要是您也能看到就好了。”
  .
  闻逍祭拜完李淑妃,急匆匆地买上一桌菜肴又往行宫中赶。
  孟临知迎着他进门,小声抱怨道:“我怎么感觉你去了好久?”
  “嘴巴噘得都能挂油瓶了,”闻逍笑着点了一下他的鼻尖,“今夜人多,我排了会儿队。”
  两人热闹地吃完饭,收拾了一番便准备上床休息,可孟临知洗漱完却坐在床边一动不动,还对闻逍道:“你帮我铺床。”
  闻逍认命地挤开他,把床铺打理整齐:“这也要我伺候。”
  孟临知提着腿:“我帮你报了这么大一个仇,你伺候伺候我怎么了?”
  孟临知理直气壮,把什么叫有恃无恐诠释得淋漓尽致,但闻逍看了却一点都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本应如此——孟临知大约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会与他如此亲昵的人了。
  从七岁起,吃一碗饭、睡一张床,对他们而言就已经是家常便饭,世间再也没有比他们更亲密的人。
  想到这儿,闻逍又不禁想起了白日里两人短暂的拥抱,那时候孟临知好像说有事要和他说:“对了,你之前是想和我说什么。”
  “哦,这个……”
  孟临知顿了顿,睁开眼睛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把那个藏在心里七年的真相宣之于口:“其实我想告诉你,我压根就不是什么修士。”
 
 
第18章 
  你背着我偷偷见谁了?
  孟临知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这一骗就骗了你七年。”
  闻逍有些愣神,第一反应是孟临知又在逗他:“你不是修士?那你怎么会这么多法术?”
  虽然孟临知有时候确实表现得有些奇怪,与闻逍想象中的修士大相径庭,但闻逍从来没怀疑过他的身份,毕竟孟临知有那么多奇怪的法术傍身,怎么想也不是普通人。
  这下轮到孟临知犯难了,他该怎么让一个古代人理解“系统”这个概念?
  “这事说来话长,”孟临知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系统的事,便从头开始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么多事情,有关于你、纭红,甚至皇帝和崔铮卢,我总是知道一些你们的秘密。”
  闻逍皱眉:“你不是说是因为你与天道互通有无吗?”
  孟临知头疼地揉揉额角,他之前可真能吹啊,这说得一套一套的,简直毫无破绽。
  但现在到了不得不说清事实的时候,孟临知只能痛苦地解释道:“我要真是修士,那还会让你受这么多苦……其实我根本就不是什么修士,我之所以这么了解你们,是因为你现在生活的这个世界其实是话本中虚构的世界,而你们都是话本中的角色。”
  “话本中的角色?”闻逍放下茶杯,露出思索的神色,“可对我而言,你、皇宫中的其他人、我每天接触的这些事物,对我来说全部都是真实的,怎么会是虚构的?”
  孟临知愣怔片刻,是啊,《九天由我》虽然是个虚构的故事,但是在这个世界里,每一个角色都是鲜活的。在孟临知没有刻画的地方,他们会有自己的人生和喜怒哀乐,所以孟临知也从来没有把他们当成过纸片人,又怎么能简单地把这里定义成虚构的世界。
  “好吧,我确实说得不严谨了,”孟临知笑了笑,他撑着脸道,“但是我最初会来到这个世界,确实是因为一本名为《九天由我》的话本。在这个话本中,你因为幼时的经历而心性扭曲,即使后来成了反派摄政王,也残暴无道、杀人如麻,人人得而诛之。”
  闻逍微怔:“我会成为摄政王?”
  “是啊,”孟临知笑着看他,“所以即使在没有我的情况下,你也会成为权倾天下的摄政王哦。”
  十四岁的闻逍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孟临知自己会活成什么样子,他摇头道:“但你肯定不喜欢那个成了‘摄政王’的我。”
  孟临知是个善良又心软的人,又怎么会喜欢一个暴虐无道的反派?所以他很庆幸孟临知能来到他身边,也很庆幸现在的自己能按照孟临知所想的,长成了一个还算是明事理、讲道义的人。
  孟临知不知道闻逍在想什么,他接着介绍剧情道:“这个话本的主角其实是九皇子闻道。皇帝死后,闻道登基称帝,但朝政大权掌握在你手里,为了让齐国能够脱离你暴虐的统治,他暗度陈仓,与你相争多年,可你最后却潦草地死在了一场战役中。”
  “你的结局引起了很多读者的不满,大家都希望你能有更圆满的人生,所以我被选中来到你的世界,完成改写你的人生的任务。”
  ……被选中来完成任务?
  闻逍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跳顿了一下,浑身的血液都像凝固了一般,连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难道孟临知这样百般维护自己,其实只是因为这个什么“任务”?
  闻逍勉强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孟临知发现他的异常:“……所以你帮我,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只是因为他恰好是任务对象,所以才帮他?如果任务对象换成别人,孟临知是不是也会这样无微不至地关照对方。
  闻逍蓦然发现,这竟然是他唯一不能接受的事。
  “那肯定不是啊,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就在闻逍被自己的想法折磨到痛苦难耐时,他额上突然被孟临知弹了个脑瓜崩。相识七载,孟临知早就对闻逍了若指掌,闻逍一个小表情,孟临知就知道他又误会了。
  闻逍这才从那种紧绷的情绪中抽离,他揉了揉被敲的地方:“不是吗?”
  “当然不是,”孟临知连忙澄清,“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会儿,你误认为我是修士、以为我想夺你舍吗,其实也没猜错。一开始我确实以为自己的灵魂会占据你的身体,谁知半道出了点差错,我‘夺舍’失败,就只能依附在你的躯体上。”
  “所以说‘改写你的人生’虽然是我的任务,但其实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的任务就因为意外暂停了,后来帮你也完全是出于自己的私心。”
  孟临知不由回忆起了七年前:“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正在被纭红欺负,我当时就想,这小孩真是又惨又倔,如果我不帮他,他今天不会死在纭红手上吧?但其实我知道剧情,心里很清楚,即使我不插手,你也能靠自己离开冷宫,成为齐国日后的摄政王。”
  “但是我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人欺负呢,所以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忍不住出手帮了你一把。”
  闻逍终于有勇气抬头,他发现孟临知正撑着脸温柔地看着他,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神情自然而放松,似乎已经陷入了过往七年的回忆中。
  闻逍心口泛酸,忽然觉得自己的猜忌毫无意义,他调整了一下情绪,紧紧拉住孟临知的衣角:“你当时为什么会被选中来改写我的命运?”
  感觉闻逍的手有些发抖,孟临知将他的手拢在自己掌心中安抚地拍了拍,解释道:“我当时因为一场意外死了,不过更主要的可能还是因为……”
  孟临知说到一半忽然犹豫起来,如果他只是作为一个普通读者来到这里,那还没什么,但问题在于他是《九天由我》的作者,是创造闻逍的人,也是他让闻逍拥有这样支离破碎的家庭和遭人欺凌的幼年时光,好不容易当上摄政王还草草下线。
  孟临知想,如果是他碰到这样的事,肯定恨不得把这个狗屁作者大卸八块。
  ……那闻逍会怪他吗?
  孟临知看看天看看地,看看床褥看看烛火,就是心虚地不敢看闻逍。
  但就像孟临知对闻逍了若指掌,闻逍也早已练就了一个眼神就能看穿孟临知心思的本事,此时孟临知的逃避在他面前压根无处遁形。
  闻逍好笑道:“你这是什么反应,做亏心事了?”
  “我之前不是说你所在的世界其实是一部话本吗?”孟临知清了清嗓子,“其实这个话本就是我写的……”
  孟临知说完以后逃避似的不敢看闻逍,但半天没得到回应,他又忍不住用余光偷偷瞄了闻逍一眼,却被逮了个正着。
  只见闻逍的嘴角扬起,看起来压根没生气,看到他的目光,还挑了挑眉:“其实你刚刚说这里是话本世界的时候,我就猜到了。”
  “哦,也是,毕竟我之前还写话本卖给京城里的酒楼呢,确实有点巧啊,哈哈,”孟临知尴尬地笑了两声,又试探道,“你会生气吗?”
  闻逍疑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把你塑造得这么凄惨,结局还这么潦草,你的苦难其实都是源于我,”孟临知越说越羞愧,“现在我自己想想都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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