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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权谋文里伪装修真大佬(穿越重生)——忙煞东风

时间:2023-12-07 11:49:12  作者:忙煞东风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闹哄哄的声音,眼看着九皇子就要被闹哭了,纭红放下扇子走出寝宫,怒道:“是谁在皇仪殿中喧哗,不知道惊扰到皇后娘娘和小殿下了吗?”
  只见德顺和一列禁军一拥而入,为首的德顺用尖利的嗓音道:“那可真是对不住皇后娘娘和小殿下了,不过现在,还请纭红姑娘先跟咱家走一趟。”
  纭红的第一反应是难道之前给皇帝下药的事暴露了?但仔细想想应该不是,如果此事暴露,那就不会是德顺来“请”自己了。
  寝宫里的皇后听到这儿,忙将九皇子交给其他下人,她提着裙摆匆匆出来,皱着眉问:“德顺,叫纭红有什么事?”
  德顺看到皇后,姿态立刻谄媚了些,只是他心思也多,没把事情说全乎了,他只是弯下腰放低声音道:“哎哟,就是七年前娘娘您镯子失窃那一案,当时说是三殿下偷的,但现在却发现有些细节对不上,便想叫纭红姑娘去对质呢。”
  而皇后和纭红对视一眼,怎么七年前的这件小事还能翻出来?
  当年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都清楚,那时纭红发现了闻逍竟然隔一段时间就会偷偷跑出北芜宫,这可给了皇后和纭红陷害他的机会。两人商量好,便趁闻逍出宫时,将那装着镯子的木盒偷偷藏在闻逍的床铺中,再来一招贼喊捉贼,让闻逍被迫人赃并获。
  只是当时他们明明想借机直接铲除闻逍,谁知道皇帝对此事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竟然只是罚了闻逍三十板子。
  现在见此事可能东窗事发,皇后也不可能让纭红独自被问责,她强硬道:“本宫也跟着去,倒要看看究竟能有什么事!”
  即使这些年他们崔氏和皇帝的关系不佳,但她要保下一个纭红,还是绰绰有余的。
  .
  秋猎的营地离皇宫不算远,德顺一来一回一个多时辰,便回到了皇帝身边。
  崔铮卢叹了口气,纭红看似是一个普通宫女,但来崔家的时间太久了,不仅知道他们崔家很多事,也帮着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果今天皇帝非要追究纭红的责任,那他也只能把这个宫女牺牲了,毕竟一个小宫女的生死不会影响大局,但皇后估计是要跟他闹几天了。
  崔铮卢就怀着这样的心情静待着,但当他看到皇后陪在纭红身边,一脸怒容地走进营地时,这位年余六十的老臣心里一个咯噔,直觉要糟。
  他在朝堂上勾心斗角数十年,断事的直觉很准,但今天是崔铮卢头一次产生了如此不祥的预感。
  而此时,与崔铮卢的心情截然相反的,自然就是闻逍和孟临知了。
  孟临知仿佛中了彩票一般兴奋:“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买一送一又拐来了个皇后。”
  闻逍吃过药,过敏的症状也已经恢复了一些,他笑道:“好戏上演,观众自然是越多越好。”
  台上的皇帝看着不请自来的皇后,忍不住抵住额角:“皇后怎么也来了?”
  崔皇后冷哼一声,坐到皇帝身边:“臣妾倒要看看,当年的事能翻出什么花来!”
  皇帝给宋朓使了个眼色,宋朓对纭红道:“纭红,七年前,皇后娘娘手镯失窃一事,你当时为什么咬定是三殿下做的。”
  “那野……”纭红骂惯了野种,话到嘴边才想起来现在再这么称呼闻逍有些不妥,连忙改口道,“那段时间三殿下摔碎了皇后娘娘的净水瓶,与奴婢起了争执,便想报复奴婢。当时三殿下还放狗来咬奴婢!宋大人,您是知道那狼狗的,据奴婢所知,那狗现在还在北芜宫中养着呢。”
  宋朓朝皇帝点头,以示此事是真的,他又继续道:“那你还记得,当时那镯子是放在什么材质的盒子中吗?”
  纭红愣了愣,没明白宋朓为什么问这个,但她还是据实答道:“娘娘的物品大多放在苍松木制成的盒子中。”
  “可是……”宋朓顿了顿,“你可能不知道,三殿下对苍松木严重过敏,刚刚他甚至都没有直接接触到苍松木,便已经起了一身红疹,甚至到了无法正常呼吸的地步,如果他当时真的偷了镯子,却将那苍松木盒放在自己床上,不是自寻死路吗?”
  过敏?
  纭红愣在当场,她不敢置信地扭头看向一旁的闻逍,却发现正如宋朓所言,闻逍的脖子和手上至今还有一块一块的红疹,连脸也泛着不自然的红,胸膛起伏的频率也比正常快了一些。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纭红一慌,她当即狡辩道:“不可能,他当年肯定是故意将盒子放在床上,就为了未来能在这种场合为自己平反!”
  这满是漏洞的辩白实在是可笑,闻逍嗤笑一声,站出来道:“荒唐,你的意思是说,我七年前就预示到了自己今天能走出冷宫,有机会自证清白?”
  皇后心烦地茶杯敲了敲桌面,一脸肃容:“三殿下,既然你说东西不是你偷的,那请你也解释一下,这镯子为何会出现在你的床上。”
  “既然皇后娘娘说起此事,那我也要向父皇承认一件事,”闻逍忽然向皇帝抱拳道,“冷宫生活不易,常年吃不饱饭穿不暖衣,儿臣为了活命,曾寻到宫墙上的一处破洞。”
  “儿臣曾通过这破洞出宫,因为会识字写字,便在京城中干些杂活赚钱,必然是有人趁儿臣不在时偷偷潜入北芜宫,将此事嫁祸于我!”
  此话一出,霎时在营地内掀起一番波澜:这都是什么事啊!皇子为了养活自己,竟然安偷偷出宫给人干杂活,传出去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皇帝冷淡地看他一眼:“哦?去哪儿干杂活?”
  “给京城中的邀月楼誊写话本,父皇若不信,自然可以派人去询问。”
  黄简抚着胡子缓缓道:“卑职以前似乎也听人说起过,确实曾在邀月楼那儿见过一个小孩。”
  黄简的话等于是印证了闻逍所言,纭红大脑一片空白,她抬头无助地看了皇后一眼,却很快又冷静下来,就算闻逍说的是真的又怎样,她只要不承认,谁又有证据能说是她故意将那镯子藏在闻逍床上的?
  但纭红不知道的是,孟临知和闻逍的目的根本不在于为当年镯子失窃之事沉冤昭雪。
  今天只要纭红出现,她就已经进了他们的圈套。
  因为这局,早在她下蒙汗药那天就已经布好了。
  只见这时,闻逍往前走了两步,似乎还要与纭红争辩,但就在这时,他忽然停住不动了。
  闻逍直直地看着纭红腰带的一侧,在没有其他人能看见的角度,对着纭红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他抬起手指着纭红的腰侧道:“这是什么?”
  纭红被他笑得心烦意乱,她下意识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腰带的角落上沾了一块蓝色的污渍……这能有什么问题?
  她理所当然道:“奴婢常年干活,身上有些脏污也是正常的,不知道三殿下指的是什么?”
  闻逍却转头看向皇帝:“父皇,之前太医院检查了您遇刺那天碰过的酒菜,是不是已经有结果了?”
  皇帝看了一眼之前替闻逍检查的太医,那太医立刻接话:“回三殿下,陛下喝的茶中被人下了蒙汗药,能让人头晕乏力。但这蒙汗药加入水中,喝起来会隐隐有些涩味,让人一尝就知道不对,所以下药之人还往里面加了非常少量的蝶豆花水,让甘甜清香的蝶豆花来中和蒙汗药的涩味。”
  闻逍点头:“前几天我听说此事后,便想买些蝶豆花来看看,谁知京城中竟没有卖蝶豆花的店家。我多方打听,原来这种作物喜湿喜热,齐国不宜种植,只有郑国少量种植着蝶豆花,而这蝶豆花泡水后,正是这种蓝色。”
  纭红失神片刻,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这根本不算什么:“三殿下的意思是说是奴婢下的蒙汗药?那天确实是奴婢给陛下布的菜,可能无意中弄撒了些茶水倒在衣服上也是正常的,这难道也算是证据吗?”
  闻逍轻笑了一声,却让纭红寒毛直立。
  “不对,”闻逍摇头道,“下药之人在父皇酒杯中加的蝶豆花水非常少,因为一旦加多,茶水就会变色,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即使你弄撒了茶水,也不可能让腰带沾染上蓝色的水渍。”
  “所以,除非你接触过浓度很高的蝶豆花水,才会让腰带呈现出如此深的颜色。可蝶豆花在整个齐国都相当稀少,你又有什么机会接触到这种作物?”
  其实这套说辞仍有不少漏洞,纭红大可以说这水渍是其他东西染上的,什么蝶豆花,她就是没接触过。
  但这些事孟临知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由纭红辩解,而且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无可避免地在皇帝心中生根发芽。
  就在这时,宋朓抱着一只信鸽送来的简讯,走到皇帝边上,神情晦涩道:“陛下,留守皇宫的禁军果真在纭红卧房中搜到了几株蝶豆花。”
  纭红震惊地抬起头——
  怎么可能!
  郑国使臣一共就给了她两朵蝶豆花,在泡完水后为了销毁证据,已经被她吃入腹中,现在怎么可能还有多的,更何况还是在她卧房中!
  纭红头皮发麻,她恍然发现,这跟七年前她污蔑闻逍时的手段竟然一模一样!
 
 
第17章 
  我压根就不是什么修士。
  纭红震惊地看向闻逍,难道这一切都是闻逍计划好的?
  但他怎么可能做到!
  大功臣孟临知安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笑道:“她肯定在想这两朵蝶豆花从哪里来的。”
  要在齐国买到蝶豆花并非易事,但奈何闻逍有孟临知这个外挂,根本不需要辗转寻找蝶豆花,系统商城一个积分就可以兑换一大把。在纭红下完药的那天,他们就趁朝贡宴宫中忙乱,趁机把蝶豆花藏进了纭红的卧房。
  七年夙愿一朝成真,闻逍心中骤然一松:“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当年纭红用无中生有的手段陷害闻逍,现在闻逍和孟临知便用同样的手段回敬她。不知现在纭红身处当年闻逍面临的困境时,是否会觉得无助又惶恐。
  但他们俩可不算冤枉纭红,只是换了种方式来呈现真相罢了。
  皇帝听到真相后拍案而起,朝着纭红骂道:“好你个纭红,意图谋反、人赃并获,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
  “这不可能!”
  不待纭红为自己辩解,上座的皇后已经满面惊然,不明白这事怎么就忽然从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变成了刺杀谋反的大罪,她失去了往日的庄重,厉声叫道:“本宫与纭红朝夕相处,她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皇后倒是护着这个下人,只可惜怕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皇帝冷哼一声,面色阴沉,“宋朓,派人去拷问那几个郑国使臣!”
  宋朓的办事效率毋庸置疑,很快他就带回了一个让人毫不意外的消息:“陛下,那几个使臣承认了,他们确实与纭红勾结,用了蒙汗药和蝶豆花下在您的茶水中。”
  皇后感觉一道晴天霹雳打在她身上:“怎、怎么可能……”
  自二十多年前,崔铮卢收养了独自流浪在外的纭红后,纭红便成了皇后的侍女。两人日夜相伴,表面上是主仆,但实际上却情同姐妹。
  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纭红的人,深知纭红怎么可能会谋反!
  皇后焦急道:“纭红,你快向陛下解释啊!”
  但到了这个时候,纭红反而不再看向皇后,而是……她抬起头,看向了一旁的崔铮卢。
  半个月前,郑国使臣派人辗转联系上纭红,希望她能帮助他们一起完成刺杀皇帝的计划。
  可纭红离开郑国多年,对故乡的感情早就在年少时的颠沛流离中被消磨殆尽,她第一反应就是拒绝郑国使臣。
  但关键时刻,崔铮卢竟知道了此事,并在纭红跟着皇后回家省亲时,突然找上了纭红。
  他和蔼道:“纭红,你还记得自己的故乡吗?”
  纭红怕崔铮卢误会她要谋反,连忙摇头:“大人,纭红现在只想守着娘娘,等小殿下出生。”
  崔铮卢喝了口茶,意有所指道:“但人啊,偶尔还是要有点野心才能活下去,你觉得呢?”
  纭红不敢置信地看向崔铮卢:崔大人的意思是……要她帮着郑国人的请求,在陛下的茶水中下药?
  崔铮卢整整衣袖站起身:“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再过几天皇后就要临盆,若她生下的是个男孩那便最好,如果不是,崔铮卢也会用特殊手段让皇后的孩子“变成”男孩。
  这位必然要诞生的“九皇子”,毫无疑问是整个齐国最适合继承大统的孩子,等皇帝一死,九皇子登基,皇后垂帘听政,整个齐国就全在他们崔氏的手中了。
  而纭红的身体却不自觉地发起抖,在这一刻,她意外窥探到了崔铮卢的野心,但这却让她不寒而栗,因为她意识到,这份野心,很有可能要献祭她的生命。
  到了现在这东窗事发的时刻,纭红看了一眼漠然的崔铮卢,便知道自己当时猜对了,她大概活不过今天了,百感交集的纭红低垂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是她绝不能连累娘娘。
  “纭红,皇后和崔相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皇帝冷眼瞧着纭红,“来人,把纭红拖下去斩了!”
  “呵……哈哈哈!”
  纭红突然狂笑起来,她从地上站起来,疯癫地指着皇帝张狂地骂道:“所谓的待我不薄,就是让我做下人,日复一日地伺候崔钰和崔铮卢吗?崔钰明明和我差不多大,凭什么她就是大小姐就是皇后,而我就是个时时刻刻得伏低做小的下人!”
  崔钰,也就是皇后,此时她听着纭红一声声的控诉,脸上露出了错愕的神情:“纭红……”
  “什么纭红!”纭红嘶声力竭地打断皇后,情绪激动到眼眶通红,整个人都在发抖,“我本名高纭清,本是郑国太守高绛之女,生来就是贵族,现在却要当牛做马地伺候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在场众人几乎都被这场面震住了,几个禁军拔刀而立,震慑道:“休得胡闹!”
  可纭红似乎已经疯了,她完全不畏惧这些禁军,又指着闻逍骂道:“如果不是你外祖李霁当年攻入郑国,我父亲怎么会守城而死,我又怎么会被迫流亡到齐国。好在苍天有眼,让你流落到冷宫,才有机会被我好好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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