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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权谋文里伪装修真大佬(穿越重生)——忙煞东风

时间:2023-12-07 11:49:12  作者:忙煞东风
  孟临知刚想回答,闻逍便竖起食指抵到了他唇边,摇着头道:“不用回答,其实我偷偷拜托逢月帮我去打听过了,你那天在王府的事我都知道了。”
  什么,闻逍都知道了!
  孟临知的脸唰地一下便红了,他忙尴尬地摆手道:“王大人瞎说的,你别放心上。”
  “……但或许王大人猜对了一半呢?”闻逍打断孟临知的话,“虽然我们之间目前还不是那种关系,但我确实是这么希望的。”
  闻逍郑重道:“临知,我一直都喜欢你。”
  河中点点暖黄色的烛火倒映在闻逍的瞳孔中,也给闻逍的面庞打上了一层柔光,在这样的注视中,孟临知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下,忽然一片空白。
  闻逍喜欢他?
  不可能吧,他们不是朋友吗?他们之间的亲密不是因为两人早已把彼此当成了家人吗?
  孟临知慌乱起来,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和闻逍的关系还有第二种可能,一下子甚至连说出的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你……你真的不是把那种依赖和陪伴,当成了对我的喜欢吗?”
  闻逍镇定地看着孟临知,其实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今天这种场合下,如此仓促地把此事告诉孟临知。在他的设想中,起码还要过一段日子,在这期间,他会一点一点地向孟临知透露自己的感情,然后或许会在一个月色澄澈、没有外人的夜晚,向孟临知诉说他的钟情。
  但或许是因为前段时间听说了王怀对他们的误会,再加上今晚实在是太美了,连晚风都如此温柔,让闻逍不禁觉得,或许比起千般万般的准备,这才是最适合的时机吧。
  他和孟临知相识十一年,陪伴、扶持和依赖已经成了彼此关系中的底色,或许这样的情况下,确实有人会分不清这到底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但闻逍不会。
  在最初时,他把孟临知当做朋友,后来把他当成家人,所以他明确地知道在不同关系下,两人相处时的感情和感受都是不同的,而现在的他,确确实实想和孟临知共度余生。
  他缓缓道:“我怎么会分不清。”
  孟临知却被闻逍这笃定的语气哽在了心口——很好,既然你闻逍分得清这是什么感情,那难道是他自己分不清这是什么感情吗?
  孟临知感觉自己的额头突突直跳,一时间有些头重脚轻,但今晚闻逍的表情实在是太认真了,孟临知最是明白他此刻绝非在开玩笑,但这时候他该怎么回答?
  他感觉自己头都大了,闻逍为什么能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如此突然地大胆表白,他难道不怕自己拒绝他,以后两人连见个面都尴尬吗?
  孟临知感觉自己的心从没跳得这么快过,甚至比那次在缈州被梁军追杀那次都更快些,他深吸一口气,小声地试图用最不伤人的语气道:“抱歉,但是我现在没办法回应你……嗯,要不我回去再想想?”
  “好啊,”闻逍依旧笑眯眯的,似乎完全没有把孟临知婉拒的话放在心上,还推了推孟临知腿上的点心,“快趁热吃。”
  孟临知看着闻逍这副云淡风轻的表现,似乎完全没有因为表白失败而难受,孟临知嘴角一抽,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推断失误,闻逍不会在耍他吧?
  闻逍没注意到孟临知的疑惑的神情,还拿了块点心递给他。孟临知看看被强塞来的点心又看看闻逍,忍不住道:“你刚刚没在逗我吧?”
  闻逍揉了揉孟临知的脑袋:“我知道你今天肯定不会答应我的。”
  闻逍一边摸着孟临知的头,一边在心里叹息道,这小脑袋还没开窍呢。
  孟临知却不解地皱起脸,什么意思,明明知道会被拒绝为什么还要表白?
  ……不愧是闻逍。
  但是这时候孟临知感受着闻逍放在自己头顶的手,他忽然有些不自然起来。
  之前他觉得自己和闻逍是家人是朋友,既然如此那亲密一些也无妨,但现在闻逍已经向他表白了,既然如此,那他们之间就不该过分亲昵,免得给闻逍带来一些不必要的期望。
  孟临知干咳一声躲开闻逍的手,闻逍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掌心出神了片刻,之后忽然露出了自嘲的苦笑,连语气中都透露着一股苦涩:“表白失败之后,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吗?”
  孟临知:……也不是第一次躲了,怎么好像还是我欺负你了一样。
  孟临知受不了闻逍这落寞伤神的表情,他不由在心里开始谴责自己,给闻逍摸摸头怎么了?这、这甚至都算不上肌肤之亲!
  仅是眨眼的功夫,孟临知又认命一般地俯下身,自觉把头放到闻逍手下,还晃了晃脑袋蹭着闻逍的手掌心,抬起眼道:“哭丧着脸干嘛,这回行了吧?”
  作者有话说:
  闻逍:轻松拿捏√
 
 
第66章 
  他的孟临知真可爱,谁能不喜欢这样的孟临知?
  孟临知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凉,抵在闻逍手心时,甚至冲淡了闻逍掌心的热意。
  但闻逍却觉得仿佛有一团火在他体内炸开,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孟临知为了抬眼而睁大眼睛,这个动作让他的双眼看起来比平日里圆了不少,长而翘的睫毛根根分明,就这么忽闪忽闪地看着他,微微嘟起的嘴似乎在抱怨闻逍的无理取闹,但细细想来却都是对他的纵容。
  闻逍忍不住想,他的孟临知真可爱,谁能不喜欢这样的孟临知?
  此时的闻逍真的很想把孟临知揽到自己怀中紧紧抱着,但又怕吓着对方,于是他只能闭着眼长长地叹了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还要故作可怜道:“那你不会因此就疏远我吧。”
  孟临知小声嘟囔:“你说呢?连今天这种情况我都没疏远你。”
  闻逍委屈道:“可我感觉你自从从王大人那儿回来后,就在刻意和我保持距离。”
  “我……”孟临知心道这都被发现了,他回避得很刻意吗?于是连忙找了个借口,“我就是有点尴尬。”
  这话一出口,孟临知便有点唾弃自己,他在这儿找什么借口啊?既然他不喜欢闻逍,那这时候就是应该告诉闻逍,对啊我确实是想跟你保持一些距离,鉴于他们目前的关系,这样才能快刀斩乱麻地斩断闻逍对他的这段感情。
  但是一想到闻逍可能会因此露出难过的表情,孟临知就狠不下这个心来。
  怎么他对着闻逍的时候就硬气不起来呢?
  在这方面,闻逍可能比孟临知更了解他,他知道孟临知是个心软的人,尤其是面对他的时候。这也是他敢向孟临知吐露心声的原因,他知道不管怎么样,孟临知总会对他心软,即使孟临知没有回应他的表白,也不会因此就和他保持距离。
  闻逍借着灯火和星光注视着孟临知,柔声道:“那我们要永远是彼此的依靠。”
  可即使是闻逍,也不太能判断现在的孟临知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无论如何绝对是有一点“爱”在其中的,只是这“爱”的成分复杂,掺杂了很多其他的感情因素,但闻逍不介意去一点点提炼这份感情。
  真希望他许下的这个愿望能实现。
  吹着晚风,两人在河畔边安静地坐了一会,直到闻逍贴了贴孟临知的手背,感觉他的手比刚才凉了一些,初春的河水到底还带着些冷气,在河边坐久了他怕孟临知着凉,便道:“先回王府吧,别冻着了。”
  孟临知也被冷风吹得清醒不少,感觉自己的脑子终于回来了。他点点头,时间不早了,是时候该回家了。
  闻逍率先站起身,把手递给孟临知,孟临知搭在他手上借力站了起来。只是两人刚从河堤的台阶走到街道上,偏偏又冤家路窄一般地碰上了一个老熟人,大皇子。
  大皇子和闻逍在除夕那天刚见过,但当时人多眼杂,大皇子没机会对闻逍说什么,今天猛地一撞见,大皇子气不打一处来,连说话的语气都阴阳怪气起来:“这不是晋王和孟大人吗,两位倒是有闲情逸致,这会儿还在护城河边看河灯呢?”
  闻逍正会儿心情正好,也不介意逗弄一番大皇子,于是他笑道:“今日是河灯节,我们这是与民同乐、体验民情,皇兄有时间也该去放盏河灯,说不定明年愿望就实现了呢。”
  大皇子心里骂道,我实现个屁的愿望!
  之前大皇子以为闻逍脑子坏了,主动离开京城去缈州那破地方,自己便有机会好好在京城中发展势力。而前段时间,他花了大手笔、大精力去招揽人才,也确实有了一些进展,不少原本偏向于闻逍的朝中大臣都被他哄到了自己这一方。
  谁知道闻逍这小子还有点实力,竟然真被他在缈州打了几场胜仗,当时大皇子就心道不好,自己骗来的这些墙头草怕不是又要倒回闻逍那边。但好在事情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糟,大部分人顾虑着闻逍不在京中,变数仍是太大,依然留在了大皇子身边。
  但如果闻逍只是领军赢了几仗也就罢了,可闻逍竟然借着去缈州的机会,找到了崔铮卢通敌叛国的证据,直接帮着皇帝铲除了崔氏!
  朝中仍谁都知道崔氏时皇帝的心病,这回在闻逍的协助下,皇帝更是义正言辞的处死了崔铮卢,可谓替皇帝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这下大皇子甚至来不及去担心墙头草们倒戈,这伙人便已经向闻逍递出了投名状。
  大皇子一边痛心一边又难免感慨,怎么这么好的事就偏偏给闻逍碰上了呢!
  直到琢磨了几天,大皇子那不太灵活的大脑终于回过神来,等等,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靠着一点身为血亲直觉,大皇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多方求证,好在那时候崔铮卢已经死了,不少之前被封锁的消息也逐渐解禁,大皇子顺着闻逍和皇帝留下的蛛丝马迹思考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地发现一个事实——
  他娘的,闻逍去缈州找崔铮卢叛国证据这事,根本就是他早就和皇帝商量好的吧!
  根本没什么巧合,闻逍只是提前知道了崔铮卢身上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才跟皇帝主动请缨去缈州搜集证据,来一举推翻崔氏。
  亏他还以为自己是捡了个大漏,这段日子在京城中为了收揽势力费心费力,现在这砸下去的金银钱财和时间心计全都打了水漂,偏偏他还有苦难言,有把柄握在孟临知手上,根本不敢对闻逍做什么。
  闻逍这小子,是真会装啊!
  大皇子此时这番心理活动,孟临知自然是听不到的,他这段时间都没注意大皇子,这下子他难免有些好奇,以前这大皇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总会装出一副心平气和的和善模样,怎么今天连装也不装了,就这么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瞪着他们?
  借着街道上喧闹的声音,孟临知小声问闻逍:“他这又是在生什么气呢?”
  闻逍倒是猜到了大皇子的心思,但现下街上人太多,他也只是耸耸肩:“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两位在说什么呢?”大皇子看这两人当着他的面还敢光明正大地交头接耳,一副没把他放在心上的模样,一时间更生气了,“有什么话,不如说来给我也听听。”
  闻逍笑道:“我们聊些私事,这就不太方便透露给皇兄你这外人了吧。”
  大皇子咬紧牙关,半晌才吐出一声冷笑,他和闻逍的事儿可不仅只是几个墙头草的问题。
  这些墙头草中,虽有也有一些有权有势之人,但到底只是墙头草,原本就存在着很大的不确定性。要是只是放跑了他们,大皇子也不至于这么生气,真正让他窝火却是另有其事。
  大皇子一脸怒容地向前走了两步,他站在闻逍面前,指着他道:“许朋涵的事,是你做的吗?”
  为了不被街上的百姓听到,大皇子这话说得很小声,但一旁的孟临知还是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
  听到“许朋涵”这个久违的名字,孟临知甚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谁,这不就是靖南侯世子吗,当时还不知死活地想□□,最后被盛方明等人抓回王府一顿痛揍,最后被大皇子上门接走了。
  这都是半年多前的事儿了,孟临知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闻逍,想听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可闻逍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许世子?当时他不是被你接走了吗,现在又怎么了?”
  “……他死了,”大皇子冷笑一声,退后半步拉开和闻逍的距离,审视地看着他,“他的死最好真的跟你没关系。”
  自从许朋涵死后,原本是大皇子阵营的靖南侯便因为悲痛过度,导致身体情况每况愈下,再无心这些党政,已经带着家人离京了。
  靖南侯这一走,才是让大皇子体会到什么叫元气大伤,要不然也不会病急乱投医,这么着急地招揽了一堆墙头草。
  撂下这句话,大皇子又深深地看了孟临知一眼,便带着手下匆匆离开了。
  孟临知很是意外:“许朋涵死了?”
  闻逍看着大皇子消失的背影,过了片刻才答道:“……此事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找人打听打听?”
  没想到知道许朋涵之事的人还不少,闻逍和孟临知回到晋王府后,原本只是随意地提到了此事,可竟连逢月也知道些细节。
  逢月作为王府侍女,自然知道之前盛方明等人曾将许朋涵抓回来,她猜到许朋涵和闻逍估计有什么结怨,便对许朋涵的事上了点心。
  逢月:“大概是在立冬的时候吧,许朋涵去山上打猎,一不小心摔进了山洼里,又好巧不巧地正好碰上了野兽,便被野兽咬死了。”
  孟临知原本在撸大黑,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晚了,大黑蔫了吧唧地趴在窝里,也不跟孟临知互动,他原本还在好奇大黑这是怎么了,一听许朋涵这事儿直接震惊了,他不解道:“这大冬天的,他没事找事跑去山上打什么猎?”
  “似乎是他听了几个朋友的话,说是冬季狐狸毛最好,他便想抓几只狐狸回去,”逢月也有些唏嘘,“谁知道狐狸没抓到,反而把自己的命丢了。”
  孟临知和闻逍对视一眼,无语地撇嘴摇头:“这小子指不定脑袋有问题,死了也就死了吧。”
  闻逍喝了口热茶暖身子,附和道:“这种人死不足惜,死了反倒让人清静些。”
  孟临知没把许朋涵的死放心上,他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屋睡觉。孟临知在晋王府的内院中是有自己的房间的,倒是不用担心今晚还得和闻逍挤一张床,这让孟临知不由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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