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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工具人绝不认输[快穿]——千里孤鸿

时间:2023-12-07 12:38:00  作者:千里孤鸿
  “我就记得,前些年那位狂妄至极的刀客寻过来时,可真是嚣张啊。”
  “呵呵,他多年未见踪影,怕是闭起了死关,怕是不知道何时能够再出江湖,简直活该。”
  秦岚衣听着这些不绝入耳的讨论,简直有些抓狂,难道不是应该担心教主回来后他们该怎么办吗?
  毕竟,他们可是……所谓的叛教之人。
  他看向台上雷副使,只见这位缓缓走下,淡淡出声说:“岚衣,不必担心那些。”
  秦岚衣微怔。
  他只听这位开口道:“我当年去寻过他,同元青负一块去的。”
  场内人纷纷大惊。
  实在是无法想象,那位元右副使同他们雷副使堪称不相往来,互相厌恶,别说协作,怕是见面都不愿的。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给我们一句话。”
  “走吧。”
  雷倾绝淡淡道:“我同元青负都知道他的意思。”
  这话说得,不少人心里嘀咕,什么意思嘛!就不能说清楚点,雷副使何时也同那位元副使学的神神叨叨的。
  迟迟没有出声,有人低声问:“那教主来了,我们……”
  “跪下,服从。”
  有人小声道。
  立马被人敲了背,大叫一声,“你忘了我们现在就是个叛教的。”
  秦岚衣面露尴尬。
  这里面,他是最尴尬的,实际上他那四方坛使的职位是沟通内外两边,只是这些年来内外相敬如宾,已成摆设。
  “那是元青负使诈!他争权夺利,他死不要脸,心机深沉……”
  “都是他的错。”
  雷倾绝淡淡说道:“你觉得教主是会更相信元副教使,还是相信我们。”
  没人吭声了。
  元青负这个人堪称忠诚,死板。
  尽管他是杀生教的前任教主,可他这个人改换门庭快的离谱,甚至这些年来一直勤勤恳恳奉献于他的事业——传教众生。
  “不必多想,教主之事,我已有定夺之计。”
  雷倾绝道。
  他平静道来,任谁看不出他曾是个绝顶圆滑之人,可却也能在武道之上有着如斯执着的精力。
  等人散去时,秦岚衣却被留了下来。
  冯宁也被留下。
  雷倾绝开口道:“好了,岚衣,你说吧,他又闯了些什么祸。”
  秦岚衣近乎苦笑。
  他该怎么说,他本去那位公子身边不过是幼年时的惯性,偶尔探望一二。甚至,内心深处曾颇有些同情他。
  “教主此般现身,用的是妙音仙子的身份。”
  “公子前去求医。”
  后面的,秦岚衣实在是说不出口,他当场在时差点说不出话来。
  雷倾绝难得皱眉,“这逆子,留他一命,本就该知足。我早就说过,我只能护他一时,护不了一世。”
  似乎不需多做答,他便明白发生了些什么。
  “……”
  秦岚衣心想,这怕是那位公子最恨恨不平之事。
  哪有做父亲的对儿子如此狠心,这怕也是那位解宗主一气之下,不再往来的缘故。
  “他现在如何?”
  “教主未曾搭理,我便让公子呆在家里。只是,他似是有些癔症。”
  冯宁摇摇头。
  他是清楚这位的事情,可他也觉得这位公子能活着就是万幸。他是中域中人,太清楚不过道宗对于弟子去踪的重视。
  雷倾绝面无表情,只冷冷道:“说吧,教主那位是谁。”
  秦岚衣低声说:“是那位杀了雷鸣的东域中人。”
  听到此处,雷倾绝神情越发平静,只不急不缓道:“哦,是他。说起来,我当年收雷鸣为徒,不过怜他孤苦。”
  “……”
  秦岚衣呆了下。
  雷副使这位徒弟杀了自己全家,连带着自己儿子也杀了,这还真是孤苦啊。可这不他自己干的吗?
  “我一直等有人杀了他,杀人者必有被杀之日。”
  “可无人敢。”
  雷倾绝道。
  不等回语,他接着开口说:“昔年,我去寻教主时,他曾问我,这世上可有一成不变的东西。”
  这语气有些淡淡的萧索。
  “我迟疑了一下,他不等我回答,说:没有的。包括忠诚。”
  秦岚衣浑身一震。
  雷倾绝:“他说王朝会灭,门派会倒,人心易变。他不需要忠诚这种东西,他只要活的尽兴,痛快。”
  “你看,这就是我们昔日的众生教之主。”
  冯宁听到这里,不禁有些怅然。
  他未见过那位,一直都不理解教内许多年时隔二十多年依旧能一心向着那位,可如今莫名有些懂了。
  “当年他走了,本就不会再回来。我当时说他是谁都不想要了,毕竟我们对他而言也不算些什么东西。”
  “元青负说他不回来也好。”
  “说起来,我当时脱教本是意气用事,后则是觉得他说他不需要忠诚这种东西……我本也没有这种东西。”
  秦岚衣:“……”
  再听下去,他都觉得不需要活了。
  雷倾绝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近似有些笑意的话,“只是,他不要,我就不可以给吗?”
  《武掌乾坤》第六话:我言众生,却是以一场发病作为起始点。
  漫画以日常的笔触细细描绘了主角殷景山越发变重的症状,他似是有些不太清醒,眼睛时好时坏不说,记忆也在不断遗忘。
  唯一相同的怕是,他似是再一次回忆起曾经出现的那一幕。
  他站在山间,向下划了一剑。
  山海倾覆,河流断绝。
  殷景山惊醒,可什么都看不到,只能伸出手去寻着身边人,可什么都没有,他终是缓缓收回了手。
  “怎么醒的这么早?”
  一只手轻轻靠在他额角。
  殷景山近乎呢喃,“没什么事,我只是……做了个梦。”
  他看不到那白衣人隐隐的忧虑,看不到那轻轻蹙起的眉眼,更看不到那人变得果决的神色。
  他只是扣住他的手,有些依赖地靠在人身旁。
  “不要怕。”
  “病总有治好的一天。”
  白衣人轻轻开口,只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让他紧紧抓牢。
  窗外的白鸟飞来,立在窗檐前。
  “喳喳。”
  “喳喳。”
  “?”
  白衣人微蹙眉头,望向窗外远山。
  此后,则是一段简短的回忆,那是一段简短至极的对话,发生在一座冰冷,恢弘的大殿里。
  月色落在光滑石面,勾起盈盈光。
  抬眼九天星河,直落来人目中。
  “你这地方,倒是清净。”
  冰冷的石柱间照出一个盘坐着的清冷身影,灰色道袍着身,微微挽着发髻,只一根素色木簪,身无尘埃。
  有人自外缓缓走近。
  他着着一身红色长袍,斜眉微挑,含着少许邪气。
  “我一直在想,执掌天机的人是谁?更在好奇这之后又是谁?所以我就来了中域,可我是真没想过……”
  “竟是你这么个老不死。”
  红袍人轻轻发笑,拂袖而立,冰冷石柱只照出那修长身影,映衬着火一般的衣衫,耀目至极。
  “你让我看了这么多天的道典。”
  “难不成,想让我也同你一样做个道士不成?”
  没有回声。
  此后则是一段十分惊险的打斗,结局却已红袍人近乎坐在地上,斜着身子望着这殿中的另外一人。
  他脖颈处有道红痕,悬挂的金玉珠链通通散落在地,向四周散去。
  他只笑,笑的放纵,肆意,开怀,“我输了。”
  “可你别得意。”
  “总有那么一天,我会赢你。”
  来人挑眉道。
  他并不在意自己嘴角溢出的血,胸口处的疼痛,近乎有些狰狞的伤口。
  冰冷石柱间,空空荡荡,唯独星光落下。
  人已离去,一只手轻轻捡起地上的一枚玉珠,指腹摩挲几下,竟是成灰,手指微顿,收回袖口之中。
  一室寂静,只余比斗时那声萦绕于耳。
  “敢问阁下,可知何为七情六欲,何为人间极乐。”
  “……”
  那人穿着灰色道袍,走在这天星殿内,一步步向里走去,真气波荡,脚底步步生莲。
  中域,上三宗,天心派。
  早课的大钟敲响了十余声,不少弟子行礼依规来往,来到寻常弟子清修的殿内坐下。
  这日授课执事说的是道家经典之一。
  中域之中,道教乃国教,主流之中最盛的是天心派,清微派,玄真派三派。
  虞朝建立六百余年,三派却已然在这地方上盘踞了千年已久,在中域若要学武,入道门自是第一流的路子。
  入道,入仕向来并行不悖。
  只是,武者修为通天,寿载翻倍,自是不少武学天资惊人之辈痴迷于武学,钻研于道学功法,真正留在这山峰之上。
  道经讲解,授课后,自是解疑。
  此刻,一个弟子便问:“我听说,昔年西域来了个白衣僧人,同我派张长老辩经,最后竟是赢了。”
  相较干涉俗世更多,红尘练心的玄真派,以及行事缥缈,时常下山历练的清微派。
  天心派修己心,修本真。
  多是避居幽山,一心认真修道,很少干涉俗世。
  可这并非不意味着天心派弟子不重视武道。
  同其他二派相比,天心派更注重一个独字,无论是修星轨,著学说,还是品武学,天心派大多弟子追求一个极字,因而武痴也是不少。
  授课执事道:“确有此人。”
  不少弟子纷纷抬眼,这事情流传在门派其实已久,可从未光明正大说过,怕是有些忌讳此事。
  这位授课执事一袭蓝色道袍,年岁稍长,行事稳妥,只淡淡道来,“只是,这个僧人不是自西域而来,而是从南域来的。”
  “他的名字你们也应该知晓的。”
  “他虽许久未曾现身,可这天下几番风云,却也都有他的手笔。他在北域曾有个称号,叫做极乐天师。”
  此话既出,座中有弟子怔住,追问道:“是那位被西昊国上任国主宇文烈追封的国师吗?”
  这位有着“极乐”称号的国师在北地可谓无人不晓。
  他曾短短一年间,被上任国主接连封了无数次,直逼至高至上、地位尊贵无比的国师,竟是取了个众人瞩目的号。
  “极乐。”
  他甚至当众推辞国师之位,只说自己不堪一国之师。
  可很快他被国主封为天师。
  有那么几年里,北地人纷纷怒骂“极乐出,众生倒”,这自是斥责,自是埋怨。
  这位极乐天师虽只在位一年,就说自己会归于天位,即将仙逝。
  他也真当众仙逝了。
  可自这位天师离去后,曾经的雄主恍若失了智般,穷奢极欲,广采美人,修筑宫殿,求神问道,无所不用至极。
  闹得民不聊生,百般哀怨。
  好在当时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方信直接闯入深宫,一箭射杀了这位曾经的君主,扶持年幼的皇子登上皇位。
  可西昊国终是渐渐走了下坡路,国内各方势力盘踞,互相虎视眈眈。
  常人道来时唯有唏嘘二字。
  可显然天心派弟子不在此列,有个弟子道:“我曾同家兄去过北地行商过一段时间。北域百姓都说极乐天师误国,可我见来,西昊国立国已久,本就当由盛及衰,这本是人间常理。何必把罪责担在一人身上。”
  “西昊国军权本就被地方镇守把持已久,宇文烈昔年百般计谋,夺回了军权,可早已同地方豪族生了间隙。”
  “他任命国师,也有另行一道缘故。”
  “只怕是独独没想过那位极乐天师当众玩了一手归于极乐天的把戏。”
  座中有位弟子手执书卷,细细道来。
  台下弟子各执己见,争论不休。
  台上,授课执事手拂长须,面色和蔼,最终只长长叹息道:“这位极乐天师自是众人知晓,可你们不知道他更有个赫赫威名的名号。”
  “道消彼涨,天地常理。”
  “虽说武林之中并不以正魔相称,可行事手段多少有些区分。昔年般若教创教初年,其教主海赤珠曾在中域苦学道经,可到了如今谁敢将其放入我道门之中。”
  “而那位极乐天师,早年出自明心寺,清微派上任掌教曾做客明心寺时,就私下赞叹过他平和如水,天生道心的性情。可谁又会知道,那位佛子不久后竟是叛出山门,远走西域,如今更隐隐成了邪道公认的行首。”
  授课执事谈及此事,总有几分唏嘘。
  诸位弟子隐有所悟。
  世间之事变幻莫测,莫过于此。
  忽得几声钟鸣响彻山间,接连敲了二十五下,一声比一声厚重,似砸在所有人心间。
  诸位弟子来不及吃惊那位身份。
  鸣钟于天心派而言,是一件十分不寻常的大事。
  授课执事收声,抬头望去,眼中竟有几分悲鸣,他毕竟身在门派多年,哪能不知晓这钟声是为何。
  “你们有位师兄确证陨落了。”
  “!”
  不少弟子惊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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