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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工具人绝不认输[快穿]——千里孤鸿

时间:2023-12-07 12:38:00  作者:千里孤鸿
  他腰间束带是暗金色的,斜斜的系上,很是落拓不羁,侧着的脸莫名有股狂野之气,腰间系着个葫芦酒壶。
  “是他。”
  她忍不住喃喃道。
  周围人显然注意到她的失态。
  岸旁,抱着刀的少年有些傻眼,瞪大了眼睛看着,道:“他就这么……这么一下直接跑到那么远的湖中央了,你们看见他的动作了吗?”
  “没有。”
  叶凭摇摇头。
  凌不凡看着湖中另一方向的大船,心里低叹了声。那船上挂的旗帜黑色为底,金色纹路,是一团火焰。
  隐杀门啊。
  同师姐说的一样,近些年越发地嚣张。
  “不是,我师父这么牛逼的吗?他看着这么年轻就这么厉害?”
  “早知如此,我就该早点拜师。”
  抱刀少年唉声叹气。
  叶凭:“……”
  《武掌乾坤》第七话:朝朝暮暮,起笔则是大船上的应莺莺同师妹柳若情的对话,最后则以她的一声暗中低语作为结束。
  “都是千年的狐狸,难不成还要论谁最清白。”
  这话是讽刺那位未婚夫的心慕之人。
  漫画里她的形象可谓出色至极,黑白极致的冲击力,将那双天生的含情魅眼显现,她一身轻薄衣衫,风流而不张扬。
  柳若情手执扇子,只轻轻叹了句,“师姐。”
  多余的话,她却未曾说,无论如何天媚宗之中宗主所定下的事情,她们是无法改变的。
  应莺莺袖口微敛,只扬起几分有些轻蔑的笑。
  “我知道,便如师父所说,我可以有选择,但得有选择的实力。”
  “我与他都没有。”
  随即,她便掀开了帷幕,走了出去。
  【有被笑到,扬名得花钱hhh】
  【看来妙音也有很了不得的背景,不是单打独斗的。】
  【别的不清楚,可吊着的情缘是真的多。】
  【那个,收了好多鸽子送来的信,全是男友慰问,哈哈。】
  【猜猜,我到底有多少个备胎?】
  漫画将视角落在船上众人,单独刻画独自饮酒的隐杀门少门主,各怀心思的天媚宗师姐妹,期间船上打闹,互相调侃不少。
  当然,来者不少是为了撮合这对定下婚期的新人,只望他们表面功夫过得去。
  柳若情无疑是那个打圆场的。
  可惜应莺莺只很是失态,怔怔望着远处出现小舟旁的红衫男子。
  “是他。”
  “……”
  漫画将湖边跟随而来的三人组的呆愣画风,专门画了小剧场。
  吴霸天:“不是,我师父出手这么快的吗?”
  “呵呵。”
  “平日里懒得刀都不拿?见到美人跑的比谁都快。”
  叶凭心里吐槽。
  “为了救鸟。”
  “放屁,他连自己的宝贝蛇都不要了,就是为了……”
  这最后一句话,竟是鲜少出声的凌不凡所说。
  他拎着谁都不想要装着那位刀客的宝贝儿,心里很有些怨念。红衫刀客离别时说的那句“我去救死扶伤。”,简直让他差点梗死。
  【是他是他就是他,quq。】
  【恭喜出场,狂刀别具一格的画风,笑死。】
  【没想到这么快就相见了?】
  【别笑,后面貌似还有一波人跟着,是艘很大的船。】
  可此时舟内的人只微微蹙眉,他望向已然闷地一口吞了药,眉目间有些困倦的人。
  药里安眠成分居多,用以明心静气。
  “睡会吧。”
  师明佑俯身轻轻说。
  殷景山神色空茫,缓缓阖眼。
  师明佑以指点住他的唇,轻轻划了下去,随后点住了睡穴,他知道这些天独行水道这人压根无法入眠。
  舟外,红衫男子半倚着船,手里抱着白鸟。
  “是谁?”
  船舱内有人淡淡出声。
  没有回声。
  白鸟叮咚掉入湖中的水声亦没有。
  师明佑掀开帷幔,探出身来,随即只撞见一双明媚幽深的眼睛。那是个男人,穿着红衫,眉宇深邃,扎起了个小辫,发尾有些翘。可他依旧像个少年,有着一股朝气,笑起来有个小酒窝,格外的爽朗。
  师明佑微怔。
  “哥……姐姐,近来可好?”
  红衫男子很快换了个说辞,将手中的白鸟递了过来。
  “……”
  师明佑扫了一下瑟瑟发抖的白鸟,只哼了声,“不好。”
  白鸟利落的扑哧,扑哧到舟内一角,安静如鸡。
  怕怕。
  “……”
  “这鸟要掉进湖里了,我帮着捡起来。”
  红衫男人靠在舟旁,为了维持平视只半蹲着,小声解释道。
  这蹲下的动作平常人做出来,定是滑稽不行,可他天然有股出格任性气场,怎样做出都不让人意外。
  师明佑少见的安静,帷幕之下的嘴角微抽,最后只冷冷道:“你来做什么?突破了?”
  这无疑是确定语气。
  很快,他扫视人全身,吐出一句,“你刀哪里去了?”
  红衫男子虚倚舟旁,抱着手臂,只笑,“哥哥,你还是一如既往关心我啊。”
  师明佑蹙眉。
  他坐在舟上,什么话都未说。
  良久,他才出声道:“一刀,你既然选择当了个刀客,总不能总丢下你的刀。”
  “好啦,哥哥你别叫这个名字。”
  洛羿沮丧地说。
  他弯腰,勾出一只手,往怀里掏出了个小镜子,现了出来,镜子背面则是古朴的大字两个。
  “我现在叫这个名字,古朴大气上档次。”
  师明佑:“……”
  把自己新取名字刻在镜子背面,怎么看也都太自恋。
  不对,一个刀客不带刀,随身带镜子,太……太不走寻常路了,可明明以前看着都很正常不过。
  师明佑忍不住瞪了几眼作壁上观的系统。
  都是它带坏的。
  想来,也不过就那么几次,它嘴巴碎,爱热闹,被他嫌烦赶走时总是跑到年幼的这位跟前絮絮叨叨。
  白鸟:“……”呜呜,真不是故意的。
  “哥哥,这可是我的新名字哦,用了好些年呢?”
  “和你刀名字一样。”
  师明佑颇有些无语道。
  洛羿只笑,“哥哥怪好心,还替我担忧这个么?一样有一样的好处么,寻常人说起我的刀时总得念我的名,听起来就很霸气啊。”
  师明佑伸出手指。
  洛羿乖乖向前靠了几分,大有等待被夸的想法。
  师明佑微弹指风。
  洛羿嘴角含笑,可未曾躲开,只顺势真向水里倒去,彻底的坠落湖水之中。
  师明佑微惊,这人可是纯粹的旱鸭子。
  他急忙伸出一只手向水下而去,可一只手却握住了他的手,手指相合,格外地紧。
  “哥哥,果然很心软。”
  洛羿从水里探出个头,碎发粘湿在额间,笑的很开怀。
  师明佑抽回了手。
  洛羿也不气恼,只悄悄将手覆在船沿上,抬起眼看着他,笑道:“哥哥,你应我声嘛,那……我喊你姐姐可好?”
  “别耍嘴皮子了,不许废话。”
  师明佑并不起身,随手拿了根荷叶根茎,敲打了下人探出的双手。
  洛弈:“哦。”
  他乖乖蹲下,探出个头,往上望去。
  师明佑坐在舟上,背脊挺直,向下压了压,近乎逼视。
  洛弈头向下。
  向下。
  直至深入水底,再无呼吸。
  师明佑伸出手,将水面上独存的那根茅草拉了拉,顺带着一个头露出水面。
  “哥哥,你饶了我吧。”
  “……”
  师明佑心想,他怎么了,他也没干什么,弄得他好像做了什么大罪人。
  “你不是已经不怕水了?”
  “……那怎么可能,我只是赌哥哥你会过来抓住我的。”
  忽得,一阵风吹来。
  帷帽上的轻纱吹开了几分,露出那张轻微蹙眉的面容。
  有那么一瞬间,洛羿近乎失神了,可很快浮起几分笑意。
  “哥哥,我知道你在躲我。”
  “我不怕你躲我,你喜欢谁也好,不喜欢谁也好,这都改变不了我的心意。你就算要打我也好,不过……能不能下手轻点?我还想着靠这张脸吃饭的。”
  师明佑起初无奈。
  可到最后,他差点没被气死。
  也不知道这位怎么学的一副油滑性子。明明……小时候冷言寡语,看着就是个小可怜模样。
  “你靠脸吃饭?”
  “哥哥,你喜欢长得好看的嘛。”
  洛羿委屈巴巴说。
  师明佑:“闭嘴。”
  说完,他眉头一挑,望向远处向下水道,缓缓前行跟来的大船,只瞪了眼少年气十足,依旧搞怪的人。
  让他老老实实后,才道:“赶紧上来。”
  “我们走。”
  “你划船。”
  这接近直接的颐指气使。
  可洛羿简直心花怒放,很是高兴捡起船桨,一脚点在船头,不过短短几秒气雾散开,竟是浑身清爽。
  夏日炎炎,碧荷微绽。
  远处的大船一路向下,速度却放的很慢,似是游玩,却也似只是步步跟随,不敢越距半分。
  可挂着隐杀门旗帜的船上,众人轰然。
  “是不易商行。”
  “这可是商行的主船,难不成千金不换的薛不易,薛大当家也赶过来了?”
  “怕是……”
  这剩下的话收了回去。
  南疆里谁不清楚这不易商行做买卖做的最厉害,商道从西域直通南疆,远的连通中域更一路去了北域。
  可这商行的主事人薛不易之所以能干的如此红火。
  多少有个大靠山。
  坊间常有戏言:“卧龙不出,千金难换。”
  薛不易昔年不过一介家道败落的落魄子,被人逼的变卖家产。其中就有个大家的名画,薛不易偏不同意卖。
  那人硬逼,薛不易只能开出千金价格。
  那人自然败退而去。
  旁人都劝他,别折腾了,算了吧。
  薛不易却道:他只要画,不要钱。可还未等到被找上门来的那天,一位大主顾提出要买他的那幅画,真拿来了千金。
  薛不易起初不答应。
  那人却道:“拿这千金去,哪日赚了回来,再将画赎回去。”
  这一买最后竟是出了个天下闻名的不易商行,出了个世人津津乐道的薛大当家。
  这位买家自有名头。
  卧龙谷避世不出的天雷手看好的人,南疆里的人谁不愿意给几分面子。
  可此刻,这挂着商行旗帜的船上,却是闹哄哄的,没个正行。
  薛不易身宽体胖,生的一副富贵模样,只落在最后面,听着船里这些人的讨论。
  “薛胖子,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就这么跟着也不是事啊。”
  “雷副使不出面,我们这些小喽啰……我怕都走不过教主一招,我心里那叫一个慌啊,要不,你去问问雷大人?”
  薛不易笑的乐呵呵,倒是生意人模样。
  “我看,我们也不用太在意。”
  “教主若是有心出手,我们不早就……也不至于还能跟到这里。”
  “说的轻巧。”
  “可我心里……难受。咱们修炼这么多年,估计连教主一根指头都比不上。还是到了如今,才大概清楚教主当年修为境界。”
  “依我看,教主是打娘胎里就开始学武了!!!”
  薛不易听得心里白眼。
  他承认,他当初想要出来挣钱,都是受不了这群人。
  教主那通天修为就娘胎里学也是比不上的,不如此他为何早早放弃武道,差距太大着实让人落泪。
  他最佩服那位雷左使,曾跟在这种人身边居然还有学武的心志。
  张抱丹手里拿着个高筒镜,眼睛只瞪着这筒镜,独自盯着远处渐行渐远的小舟,忽得叫骂了句。
  “这杀千刀的刀客。”
  “怎么就没人通知我们,这狗屎的贱人来了南疆。”
  他性子急,直。
  旁人却不,连忙挤了过去,仔细瞅了瞅,两人大眼瞪小眼,这后挤过来的人只抚须叹气:“你这话还是埋在心底吧。”
  “说句实话,你再怎么骂,也抵不过这位……武功那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先天底下无敌手。”
  “他……他给教主撑船!”张抱丹气的骂道。
  “撑就撑呗。”
  “他愿意,还能干的上,那是他的本事和能力。再说,教主有个这样的人撑船也不算掉价。”
  “我都还没撑过!”
  张抱丹悲愤不已。
  有个抱臂人走来,低低念了声:“地榜第一,狂刀洛羿,就一直这么个心性。”
  “他是赶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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