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这……所以说邪僧是借了其他人的身份来了吗?】
【有毒啊,不是我说元青负有点逆骨在身上的,找个长得很像的人……这是在做什么?】
【搞事被发现了。】
【这一卷的boss吧,可我感觉都不用打。】
【有道理,谁让师兄直接把人的boss直接攻略了,殷师兄真人生巅峰啊。】
【那也没有。】
【直男在害怕被绿quq】
【别管那些,论坛里天天在打架,谁是邪僧的情缘。】
南阳城内,靠着西南侧外路里,一家挂着同德堂的小医馆,药香四溢,空无一人。
凌不凡踏进医馆,有些回忆的模样。
吴霸天抱刀,打量了下,道:“这就是你的师门?看起来……”有点破旧。
叶凭点住了他的穴道。
“我好久没回来了,差点都不记得路了,这变化的确有点大。”
“……以前很多人的。”
凌不凡自己也有些迟疑道。
他径直走进了后院,只见了个眉目疏朗,性情宽和的中年男子。
他正在晒药材。
“师父!”
凌不凡喊了句,得到中年人抬头时的惊喜,可很快接下的话让他收声。
“师娘人……哪里去了?”
“……”
“她去采药了。”
凌不凡很是无语,这话依旧是骗小孩,他如今哪里会信。
“你同她又闹别扭了?”
“不是,我们只是探讨医道,有些争执。”
白术道。
凌不凡微汗。
只怕,这争执都好久了吧,平时师娘在时医馆哪里有这么荒过。
“她在西山的药田里。”
“行了,师父你再不去找她,我怕是这辈子都没师娘了。”
凌不凡难得叹气。
“要不,你们先坐下,休息一会。我现在得和我师父一起出去办点事。”
凌不凡返回前堂后,同两人说道。
吴霸天惊:“不会吧,把我们丢你家里,这多……不行,我也去。”
叶凭拉住了人。
他太清楚,不过是为了看热闹,只:“我们在这里等你。”
吴霸天失望透顶,只巴巴说了句,“也不知道我那个便宜师父跑哪里去了,他的刀还要不要了。”
“嘶嘶。”
叶凭手拿麻袋里声音不断。
吴霸天跳远了点,补道:“还有他的宝贝蛇。”
路上,凌不凡问:“师父,师姐呢?她也在西山药田里吗?”
“……应该。”
“这都不能确定,你和师娘闹了多久了?”
“有三个月了。”
“……”
凌不凡不敢打包票了,他深刻怀疑师父带的回来人不。
此刻西山,一个中年妇人拿着竹签,穿着糖葫芦。
她身旁有个黑衣俏丽女子,披着黑纱,细声道:“师父,你真不回白神医那里?”妇人穿着山楂果,嘲了句,“就他,还神医,别往他脸上贴金了,前段时间还差点治死一个人。”
“……”
女子收回话。
也对,她师父单方面对人医术看不过眼。
可师父你的医术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指不定还抵不过那位曾被公认的白神医,这话自是埋在心里。
“你在中域真见到那位了?”
妇人语气轻飘。
花仙凤回忆起来,依旧很发愁:“可不是嘛,谁知道我就去见个朋友,还被迫演了个戏,演完了我就赶紧跑回来了。”
“师父,你说……应该没问题吧。”
“你回来做什么?怎么不跑远点,省的连累到我。”
妇人翻了个白眼。
花仙凤:“……”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你也别心里嘀咕我,早些年其他们邪道门派里哪有我这种收徒弟的,手把手教不说,还护着你到了成年。”
“要不是……我早把你丢乱葬岗了。”
妇人停顿半刻,补道。
花仙凤小声道:“师父,我知道的,你对我最好了。”
才怪啊,哪家的徒弟动不动丢蛇窟里历练啊。
“你知道就好。”
妇人有些得意,忽得树上传来个慵懒,随性声音,“一别经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吃糖葫芦。”
妇人吓得手指一抖。
“你有那么怕我吗?”
“我从前也没把你怎么样过?按道理来说,我们不仅是旧相识,还是经常来往的老朋友啊。”
慵懒的声音笑了下。
妇人:“……”
过来扒拉她的毒药的老朋友,把她用作抬轿子的旧相识。
花仙凤抬头一看,只见这颗树上竟是坐着个头戴帷帽的白衣人,微风轻拂,只见那唇角轻轻扬起的笑意。
她有些出神,她见过不少美人。
可未曾有过这般凤仪出尘之人,不过一颦一笑间总让人不知神思何处。
妇人拍了拍徒弟脸。
花仙凤回过神来,莫名有些羞涩,不禁躲在她身后。
妇人气的脸色微白。
这个祸害。
她……她当初不就是看中这张脸皮,出口调戏了下,随后就着了对方的道,硬生生的当了一年的抬轿人,别提多丢脸了。
“用什么真面目,是想南疆来场动乱吗?”
这话自是花玉倾默默腹诽。
树上的白衣人只幽幽笑了下,风目微挑,淡淡道:“废话不说了。”
“我来找你只为一件事,昔年你家那个银叶蝶是不是有什么副作用?”
花玉倾愕然,“那怎么可能!那可是我花家的不传之秘,你当初不也是拿去用过吗?那可是天底下独一档的疗伤圣物。”
师明佑沉默半响。
“那便只有一个答案了。”
“果真如此吗?”
他近乎喃喃出声,少见的有些微妙难辨的情绪。
对他来说,这本就是不同寻常的。
至少花玉倾望见时心底很是吃惊,她见过许多次这个人,从未在他面上见过这般沉重的神情。
花仙凤小声喊了句“师父”。
花玉倾回神过来,只小心开口问:“真人此行来南疆,是为……”
“你倒见外了。”
“就是没事,我不能来看看你们吗?”
师明佑只伸出手,用丝弦勾了几颗她身旁盆子里洗好的山楂,咬了口道:“这还真是酸的离谱。你要卖给谁吃,你那位白神医?真说起来,你这桩烟缘还是我促成的,若不是我让你去学医术,你怎得遇到这么个如意夫君。”
花玉倾只得干笑。
良久,她才道:“真人也知道,我退隐已久,许久都不过问江湖事了。”
虽不知为何而来,她只清楚能让这位掺和,重出江湖的事情必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师明佑轻笑,“你想些什么?我又不是来让你帮我做什么坏事的。你眼底我就是个妥妥的坏人不成?可说真的,若我都能称得上是坏人,那天下的坏人不知道有多少了。”
“不是吗?”
他很诚恳地说。
花玉倾:“……”怎么说,可她真的惹不起,还挺害怕的。
“好了,不逗你了,逗你也没什么意思。”
“我这次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看看一个人的病症。”
花玉倾微惊。
她医术只能说勉强够用,就这还是被眼前这位当年逼着学的。若说真正的医道水平怕是眼前这位比她厉害的多。
“不要吃惊。”
“我也不是什么都清楚,只不过是年少时多读了些书。”
花玉倾:“……”
谦虚太过,实在可怕。
“他在内屋,你去看看吧。”
师明佑叹了口气。
花玉倾倒是激起几分傲气,她是真的有点兴趣了,连这位医术可谓难寻的宗师高手都拿不定的病症。
“还不跟上来。”
花玉倾拉了把出神的徒弟,有些恨铁不成钢。
这个看脸的毛病简直同她如出一辙。
师明佑扫了眼慢慢飞来,停在树枝旁边的白鸟,幽幽叹了声,“你说说,该怎么办?”
他坐在树上,眉宇间有些难得的轻愁,少许乌发落在颊边,如临世的仙人沾染了几分俗世的红尘。
“喳喳。”凉拌。
“哈哈,你说的也没错,不过如常应对,何必庸人自扰。”
师明佑大笑几声。
他跳下树枝,轻轻瞧了眼远远的红衫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得喃喃自语了句,“更何况,真忧心的人可不是我,不是吗?”
“一刀,你过来。”
“我有些话同你说。”
红衫刀客莫名心有些微酸滋味,不过很快就将其抛之脑后。
他不是个喜欢想太多的人。
他习惯凭借直觉。
清风徐来,古木清幽。
师明佑立在树下,衣衫随风而动,轻轻开口:“你很清楚,我躲了你很久了,就该明白我的答案。”
洛羿也不懊恼,只笑道:“我还以为哥哥不知道呢?”
师明佑瞪了人一眼。
这纯属瞎说,若说脸皮厚度,眼前这位可谓天下一绝。
“天下这么大,若有知心人,是很快乐的。”
“你……何必苦苦缠着我不放。”
师明佑微顿道。
洛羿笑:“哥哥这么说,我心里很是欢喜,哥哥心里还是有我的,你担心我不快乐对吗?”
师明佑头痛。
从以前到现在,压根一直是对牛弹琴。
“哥哥。”
“我年纪那么大了,你还这么叫。”
师明佑冷哼一声。
洛羿乖乖解释道:“在我心中,哥哥一直都很年轻啊。”
“你看我若不是突破先天了,我都不敢来寻哥哥你呢?若是长得太老,就配不上哥哥了。”
“哥哥,你看我长得高高的,壮壮的,修为也差不多了,身上的剑也能用,就不能做你夫君吗?”
洛羿捧着脸,有些羞涩地说。
白鸟急忙飞走。
师明佑:“!!!”
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一看,人居然羞涩了,像话吗?说这种话的人还害羞。
师明佑微抬手。
洛羿仰头,等待……等待被打。
“……”
“正经点,别耍流氓。”
师明佑觉得和这种脸皮后的人没法多说,出手打他几下怕还是得了他的喜,所幸直截了当道。
洛羿稍作严肃,出声说:“哥哥,我是真心的。”
“真心……不是谁都配得上的。”
师明佑出声说。
洛羿很郑重出声:“哥哥,你配得上的。”
“就因为我救了你?”
师明佑不太愿意思考这个问题,可却也不得不开口问。
“怎么会?”
“哥哥,你明明清楚的。”
洛羿站立,他眉眼成熟,桀骜不驯,弯弯眉下脸颊露出小酒窝,竟是增添几分少年气,显得有种年轻气盛的执拗。
“你对我不一样。”
“我不会是单紫衣,更不会是你拒绝过的那些人中的一个。”
“我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
洛羿很嘚瑟道。
师明佑哭笑不得,一时间不知回什么好,有些自暴自弃道:“好好好,就你厉害。”
“不过,也不必提其他人了。”
师明佑干脆找了个树阴凉处地方坐了下来。
洛羿委屈道:“哥哥,我出来可是遭了不知道多少个白眼,单长老首当其冲,就差没骂我痴心妄想,就该早点到地狱里去了。”
师明佑:“……”你是嘴贱,前科太多。
“你……知道的,对吗?”洛羿忽得问。
师明佑平淡道:“有些事情,得她自己去想通。”他却不说是何事情了。
洛羿笑了。
“我知道哥哥心善。”
“问心无愧,这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身在红尘,必有干扰。”
师明佑道。
洛羿难得冷笑,“那又关哥哥什么事!难道世间每个人受了委屈,哥哥都要去救吗?”
师明佑摇摇头,只倚在树干旁,微微阖着眼浅眠。
他是有些累的,光是那些晚上照顾人,以内力输入对方心脉寻找着症结,都足以让他有些隐隐疲态。
只是他向来不露出来。
可是身边这个人,他太清楚是不会存在什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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