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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工具人绝不认输[快穿]——千里孤鸿

时间:2023-12-07 12:38:00  作者:千里孤鸿
  许久后,洛羿才放开,将头埋在他侧脸处,小声说。
  师明佑:“……你……放屁。”真是没法忍了,一派胡言乱语。
  “哥哥,你生气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开心。”洛羿语气微扬。
  说完,他很得意的接着咬了口对方脖颈,像是叼住了宝贝一样,摩挲了下舔了舔。
  “你这是乘人之危。”
  师明佑呼吸微沉,提着气道。
  洛羿不在乎地说:“我就是流氓,哥哥不都这么说的吗?我现在就想吃了哥哥。”
  话是这么说,他人却是乖乖放开了手。
  可嘴里的骚话不断。
  “哥哥,你真好看。”
  “哥哥,你就不能怜惜怜惜我吗?”
  师明佑闭眼,真想给几个白眼,可想着人收到了指不定还得意了几分,遂作罢,选择不理他。
  洛羿纯属看着他,一点都不耐烦。
  “哥哥,来采补我吧。”
  “???”
  “胡说什么。”
  “哥哥,别害羞嘛,明明佛门三经里有本是专门讲双修的欢喜禅。”
  洛羿很正经说。
  师明佑微蹙眉,“你怎么知道的?”
  他得到那一卷经文是年幼下山历练时,机缘巧合下从个贪图好色的和尚里得来的。
  说来也奇,谁会知道佛门大名鼎鼎的三经,落在了好色吃酒的花和尚身上,武功是学的烂的无比,只想着靠这经文上的法子一展雄风,偷香窃玉。
  洛羿美滋滋道:“哥哥,你当年离开西域太早,好多秘密都来不及晓得呢?当年海赤珠起初在道宗苦修,后面潜入明心寺里当了十年和尚,该看过的也通通都看过了,他写了一堆的日记,回西域后一直念念不忘那没看完的《大欢喜禅》。”
  师明佑低语:“可真多嘴。”
  洛羿点头,“是啊。”
  师明佑瞪了眼人,骂了句,“你是不是同他学的不正经。”
  正经人谁写日记,记录自己往事啊。
  洛羿摸摸鼻子,“哥哥,他都死了那么多年,我总不能对空学……我这是本性吧。”
  师明佑冷眼瞧他。
  洛羿头痛,小声道:“烈女怕缠郎嘛?我师父同我说的。”
  师明佑难得呆了下。
  这都什么狗屁形容,根子骨上都是歪的。
  “你觉得……我很在意?”师明佑冷冷道。
  “也许。”
  洛羿小声道。
  师明佑:“过来。”
  洛羿乖乖抬头,还有些害羞的偏过头靠了过来,嘴里道:“哥哥,你轻点。”
  师明佑吸了口气,气的打了他下。
  “你脑子里想些什么,你不是说要帮我吗?我让你过来帮我运功周转,又不是……简直就是个流氓。”
  “唉。”
  洛羿唉声叹气,略有些失望道:“就当我脑子里都是……可是,哥哥你知道的,我就是很喜欢你啊。”
  “恨不得你骂我几句,都好呢?至少那证明你在乎我。”
  师明佑微怔。
  隔了会,才道:“我若是不在乎你,你还能活到今天吗?”
  洛羿失落的很。
  “那可说不定,哥哥心那么好,平常时候连只鸟儿都舍不得杀掉。”
  “哪里会害人。”
  “……”
  这差不多是睁眼说瞎话吧。
  师明佑颇无语。
  “哥哥,我们来练功吧。”洛羿失落完了,转而很高兴的说。
  “运功一个大周天。”
  “提神,入……你先坐远一点。”
  师明佑指尖微挑,那丝透明丝弦往内推了些,作为分割线。
  洛羿小心移了一点点。
  师明佑:“……”压根就和没动差不多。
  所幸,这最后还是有惊无险的互通,运转起来,这无疑是个耗费心神的事情,尤其一方修为根基远远胜于另一人。
  真说采补,倒也无差。
  师明佑苦中作乐想。
  他为了尝试斩断那个人的根源,是真的……耗费了许多啊。可他竟是不后悔。
  可到底真的断了吗?
  师明佑想:应是没有的吧。本是同根生,何来的斩断。
  他不愿细想,干脆闭目,沉思内腑,心沉丹田,作息练气。虽说动不了武,可并非不能练武。
  “我心不静。”
  最后,他收功了,心里淡淡道。
  师明佑不知过去了多久,转眼一看,天色黑沉,红衫刀客倚坐在桌前,已是睡熟了,全然乖巧模样。
  他有些备懒想。
  这个人,依旧是个孩子啊。
  很意外的是,此时夜深人静时,他竟是想到了那最后一步。
  武道五境,最后一步,他明明曾跨过了那一步,见识到了那几分风景,最后却不知为何退了回来。
  心境有缺。
  这是他自认为的。
  脱情而入。
  这恰是他的功法上所叙说指明的,可真的摒弃这些,就能跨越……师明佑不相信,更不在意这一点。
  他习练的功法本是脱胎于佛门三经,于后续的境界多是畅想,阐述。
  昔年前辈练到他这一步,怕是少之又少,真到了这一步更是走火入魔,早死的多,更不必说多年前他习练时就改了路子。
  “原来,我依旧不够坦然。”
  师明佑于这一刻凝望着,心里有些淡淡的惆怅。
  他伸出手,从这红衫刀客手里取下一抹佛珠,于指腹中捻开,静静地想了一夜。
  洛羿醒来时,却未曾见到人,他急匆匆的搜寻,下楼一看,他想找的那人换了个熟悉面孔正乐悠悠的教个孩子弹箜篌。
  乐音轻扬,勾起心绪。
  洛羿撑着手,在楼道栏杆,面带笑意的看着。
  这其实是西域里的一个走商经营的铺子,卖些西域商道里贩过来的杂货,譬如宝马,宝石,香料等等。
  这自是般若教的一个据点。
  这会儿,那负责行事的下属看着教主这模样,只心里不断嘀咕。
  旁边有个年轻的问:“明松管事,这真的是我们……总教的教主吗?我怎么觉得和心里想的不太一样。”
  明松心里呐喊,这就是啊。
  十多年前,也是这样啊,从头到尾都没变过。
  哪里像魔教教主!
  哪里像!像个年轻气盛,狂妄至极的年轻正道傻白甜侠客才差不多,难怪这些年居然都没有人觉得这位真是如今般若教之主。
  “哥哥,你能不能也教下我?”
  洛羿喊了句。
  只收获了一声嗤笑。
  干活的伙计看傻了,小声问:“教主是在……讨好人吗?”
  明松把人拉走了。
  惹不起,躲得起,教主的心上人,但凡教内有点年头的都知道。
  勇气可嘉。
  也真胆大包天。
  明松自认为有些霉运当头,不然教主偷偷跑出西域,怎么就联系了他这支小分据地,他才不想掺和进来,他还想活久点。
  武掌乾坤》第十话:既见君子,主线无疑围绕着主角殷景山而叙述,他不喜以武乱世,以武欺人之事,可他却要靠武学来制止这一切。
  他是真正的君子如玉,文雅翩翩,更无疑憎恨无端的杀戮。
  殷景山骨子里有一种顽固,执拗,可又不失圆滑,能够审慎行事,他不是谦谦的温柔君子,倒是有几分冷硬的书生。
  他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
  他只杀该杀之人,该死之人;他愿救眼前之人,愿救一切需救之人。
  这是他的道。
  尽管他从未开口过。
  可若是邪魔外道,是满手血腥之辈……该当如何?这个答案埋在他的心里,无法释怀。
  街道上人流涌动,风光正好。
  此时距离当时醒来已有一周,殷景山终是被带着一同出了门。
  他这一行人笑笑闹闹,竟很是出挑。
  吴霸天在叹气,“你们说我那个便宜师父什么时候回来,他说了要教我刀法的,结果人都跑没了!他的刀都还在我这里!”
  叶凭失笑。
  难道天底下的武道高手都不拘小节?不至于,怕他们遇到的就是个例外。
  不过,两人很快将心思摆到了街上卖的东西上了,吴霸天拎起了一个有些狰狞的面具,戴上去了,问:“你们看看,怎么样?”
  叶凭笑,道:“挺好。”
  凌不凡也笑。
  如今快到南疆声势很大的花神节,花神打柳恰是一段必备场景。这面具恰是柳木制作,连样子也是那戏里的柳树妖魔。
  他抬头一看,他那位恩公正落在一旁,略有些出神。
  无疑,这是他师娘硬逼着他把人带出来的,宣称家里不收这种疯人,他这位恩公自醒来后除了练武,还是练武。
  比正宗的武痴还可怕,因为他很清醒正常。
  武痴执念在武身上。
  可这位……凌不凡走近了几分,心里有些微微叹息,道:“殷兄,你伤势可有好些。”
  殷景山道:“已无大碍。”
  一时沉默无言。
  凌不凡是清楚他心里有个心上人的。
  至于,后头这位失忆后的事情,他到现在依旧有些懵懂,可如今他似是忘却了,不再提起他也不会去问。
  毕竟,牵扯到一个人啊。
  “殷兄,你有没有想过……倘若你的心上人并非出生正道呢?”
  凌不凡开口道。
  殷景山怔住。
  也许,应该是的吧,那般逗弄、戏弄人的少年,怎会是正道中人。
  他看向袖口处的纹路,那其实是那只破茧的银叶蝶,这东西极有欺骗能力,能够随心改变颜色。
  可他送这般奇物给自己,又是为何?
  一时心绪难平。
  忽得,几道身影挤在了眼前,有个着黑衣的人道:“公子,就是他。”
  凌不凡注意到这群人衣袍角落处的剑纹,心里有些烦躁,这群隐杀门的疯子找过来有什么事情。
  “请问这位兄台,您高姓大名?”
  为首人着黑衣,开口道。
  他的目光只盯着似有些思绪难言的殷景山。
  吴霸天凑了个热闹,问:“您是?”
  叶凭将人拉走。
  凌不凡问道:“萧少门主,不知您来……”萧羽然打断了他的话,道:“我是来向他问妙音去了哪里的。”
  凌不凡皱眉。
  妙音,难不成是那个行踪不定,踪迹难寻的小医仙。
  殷景山开口:“妙音是谁?”
  萧羽然脸色微变,道:“你莫要说笑了,你在泗水城既救走了妙音,如何不清楚她身在何处?”
  殷景山略有些出神。
  这是他丢失的那段记忆吗?
  凌不凡开口道:“萧少门主,你有所不知我这位朋友他前段时间伤势颇重,脑袋出了点问题,记忆有失,您说的……”
  话至此处,凌不凡呆了下,这位口口声声恩公救了的妙音,真被救了的那位不是……这不是那位纯属戏弄恩公吗?
  难道,那妙音仙子就是那位?
  这可能吗?绝不可能,真如此他师娘不早跑的远远的。
  街道一旁的酒楼上,柳若情依旧着着男装,略有兴致望着这一幕,叹了句,“师姐,你说这天底下的男人怎么都喜欢一个口味的。”
  “男人都爱装模作样,没娶回家时爱清冷仙子,娶回家了巴不得是妖女。”
  应莺莺冷笑道。
  柳若情叹息,“他若是装装样子,也比这样闹出笑话来的好。”
  应莺莺呸了句,“谁稀罕他装样子。”
  “师姐,天机门公布的最新消息,狂刀来了,很多人都说……他这次来定是来抢亲的。”
  “你信吗?鬼才信。”
  应莺莺给了个白眼。
  柳若情噗嗤一笑,道:“很少见师姐这般嫌弃人了,上次游船时那个红衫男子当真是狂刀洛羿吗?”
  “是他。”
  “那个臭美模样,不是他是谁。”
  应莺莺哼了句。
  柳若情笑,“我那日瞧着他打扮的也不算夸张,就是个寻常侠客样,顶多有些落拓不羁。”
  “你不懂,那才是他的少见。”
  应莺莺冷笑一声。
  不等回答,她幽幽说道:“他明明是个卷毛,非要烫直,专门学的烈阳如火的内功,就是为了好烫发,还有你看他头发是不是很黑,那全是靠自己染的。”
  “最后,他是不是很显年轻?”
  柳若情已经被这一连串事实打的不清,只能“啊”了一声。
  “那是因为他的心上人比他大,还喜欢年轻的。他生怕自己长得太老,得了人的嫌弃。”
  “他真有心上人?他不是说自己要娶天下第一美人吗?”
  柳若情调笑道。
  应莺莺冷哼:“谁知道,怕是他眼底心上人就是天下第一的美人,谁知道他什么破眼光,怕是除了刀外什么都没有。”
  漫画于此刻插播了一段多年前的回忆。
  小桥流水,柳树茵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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