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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工具人绝不认输[快穿]——千里孤鸿

时间:2023-12-07 12:38:00  作者:千里孤鸿
  李潇很想仰天长叹。
  可也不得不承认,好像……的确有几分恰如此意,许是男人都是贱的。
  嵇雪追了他三天三夜,差点将他毙于掌下,他兴致冲冲。应莺莺请他喝酒游船,他反倒觉得不美。
  “你……见过剑阁剑子宁子京吧,能不能同我说说他长得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有殷大侠长得好看吗?”
  “我听说他剑法舞的很漂亮。”
  少年满怀期待看着自己。
  李潇水看了眼躲地远远的好友,偶尔投过来几分郁闷的目光。
  莫峥本全神贯注望着台上比斗,这会儿听到不禁开口说:“剑法不能用漂亮形容。剑法可是用来杀人的。”
  李潇水道:“若是平常的剑客,这话说得倒是没错。可司小庄主这形容却恰好,宁子京用的是'情痴'司马乱云的春水剑,习得是他晚年所创的桃花泪。那手剑法最初本就不是用来杀人的。”
  “那是用来干什么?”
  莫峥好奇问道。
  他出身不算好,也不是爱读书的性子,平日里多是习武、于武林久远的轶事知之较少。
  殷景山出声:“示爱。”
  少年眨了下眼,似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这话从他口中而出。
  “这倒说的好。”
  李潇水顿时生出一股知己之意,多少人觉得这剑法是司马乱云毕生之心血,他却只读出了剑法中的情意。
  他望向这位年轻、略带锋芒的黑衣少侠,叹道,“司马乱云是剑阁第十三代剑子,出生贫寒,幸得剑阁长老看中得以上山习剑,他练了二十五年的剑,才被立为剑子。论天赋,于同年中人他不算最好的,可他坚韧不拔,嫉恶如仇,忠于剑,诚于剑。”
  “直到,他三十六岁那年,遇到了白骨道宫的宗主裘无音。那时,正邪两道争锋相对,堪称仇敌。这两人却不知为何,心生情意。为了邪道出生的裘无音,司马乱云竟是放弃了宗门的剑子之位,甘愿随他离去。”
  “司马乱云就此堕入邪道。”
  “彼时江湖中人议论纷纷,可他也真加入了白骨道宫,同那位裘宗主颇有几分双宿双飞之意。其实说起来,他坐镇白骨道宫,统御邪道时,倒是风平浪静。”
  “这本是难得的佳话,直到……”
  李潇水停顿了下,有些难得的感慨。
  “他亲手杀了裘无音。”
  单玲珑冷笑了声,道,“这样的人,竟也被称之为''情痴'',岂非令人耻笑。”
  李潇水也没反驳,只是叹了句,“那句情痴称号怕说的是他的道,而非那段情。裘无音死后,他回了剑阁,入了先天至境。众人才知,他修的竟是世间极少人修炼的太上忘情道。”
  “极于情,脱于情,而至太上之境,忘情。”
  “他忘得了吗?放得下吗?”
  “自是忘不了,放不下,于是此后余生皆是痴。那剑法便是他晚年所遗,不为杀人,只为舞剑、示情。”
  “遗下此剑法后,他便自刎了。”
  “他入了先天不过十八年,竟是自刎离世。世人称他情痴,倒也几分感慨于这般结局。”
  少年幽幽道:“那他很傻啊。”
  李潇水好奇他这评价,寻常人听到这个故事,女子皆是愤恨厌恶男子的变心、男人多是敬佩这般赴死的痴情。
  “他若不喜对方的行事,干嘛不将他喜欢的人关起来,留下来,让他做不了恶。他和他走了,本就是不应该的。正道邪道不两立,本就是两条线上的人,他难道以为自己是活佛能将他度化不成?”
  “坏人要是那么容易变好,天下就没那么多的坏蛋。”
  “所以他很傻。”
  少年振振有词。
  李潇水听得失笑。
  少年的话,看似滑稽,倒也不失几分真理。
  “情痴”司马乱云同裘无音也曾互诉衷肠,也曾携手同行。可司马乱云性情如火,再正派不过的人,怎能看惯邪道行事。
  许是这本就是一段孽缘。
  莫峥听得依旧有些好奇,问道:“白骨道宫,我都未曾听过这个门派呢?”
  少年笑道:“怕是不知道为妙。”
  殷景山能够听到身后少年的轻盈呼吸声,以及闻到那夹杂着几分难见浓郁、香甜的熏香。
  往常他洒的香是清幽、淡淡,后调才有那么一丝甜意的木质香。
  今日格外不同。
  如梨水甘甜,如桃花馥郁,甜而不腻,隐隐有几分缠绵悱恻。
  少年低低笑了下。
  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是说他本就有个自己的世界,旁边无法进驻其中。
  殷景山极力忽略那股惑人的甜香。
  他移开眼,开口道:“三百年前,魔门般若教避居西域,不问世事。天下的邪道宗门都以白骨道宫为首。可白骨道宫的弟子试炼极为残酷,往往都是百千人不存一。杀人,才能进入宗门;晋升弟子、长老、掌门,则是杀更多的人。”
  “裘无音便是其中一位,他是杀了上任掌门继承的宗主之位。”
  “殷师兄,你知道的可真多。”
  莫峥很佩服,感慨道。
  “莫师兄,我们门派里的藏书,你怕是一本都未翻过。”
  单玲珑拿出她那把小刀,边转边叹道。
  千横派落魄是真。武学秘籍也不算多,谁让曾经某位掌门夜里读书入迷,火烧了部分,救都救不回来。
  可杂书真不少。
  收集的武林轶事基本都有。
  莫峥挠挠头,接话道:“我本就不爱看书。”
  “对了,她一介女子,竟是全靠杀人立足吗?”莫峥问道。
  单玲珑被她这位师兄逗笑了,叹了句,“莫师兄,谁说了这位是女子?他本是南域小国的皇子呢?”
  莫峥是真惊到了。
  他低声问:“那位剑子也是男子……他和他,他们两个也能合籍吗?”
  李潇水笑出了声。
  这位关注点也是让人哭笑不得,寻常人感慨男子相恋,他倒好直奔更远的地方去了。
  单玲珑拉了下探头看比斗的少年,凑了过去问道:“你身边那位怎么没来?”
  往常都见两人同行,基本未曾独行。
  少年咬着山楂,脸颊略鼓,有些含糊地回道,“许是我打了他一顿,他估计觉得丢脸,就不想出来了。”
  “你能打他?”单玲珑震惊了,看了他好几眼。
  少年眨了下眼。
  他舔着甜滋滋的糖霜,眼珠子简直全放在了台上的比斗。
  此刻,这台上竟是一男一女的比斗,男的靓女的美,男子使剑,女子用水袖,恰似金童玉女。
  “不行吗?”
  “你打的过他?”
  这话语声有太多的质疑,不解,还有种微妙的担忧。
  那还用说。
  只是……现在不行。
  少年把将说出口的话憋了回去,给了个真实、能让人理解的理由。
  “我打他,他不会还手的。”
  “哦。”
  单玲珑的声音有些扬起。
  她小声问:“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他姓什么?”
  少年咬了口山楂,回道:“藏锋这名字是我给他取得。其实,他本来姓木,单字一个头,你叫他木头就好了。不过他这根木头又老又坏,还很喜欢装模作样。你们都被他骗了,他就是个……老坏蛋。”
  单玲珑听得发笑。
  她说:“你是在骂他是根木头吗?”
  少年义愤填膺道:“他不仅是个木头,还是个混蛋。”他甚至大力咬了口糖葫芦,以作泄愤之举。
  单玲珑边笑边问道:“你怎会知道那么久远的江湖轶事?”
  说实话,她是半点看不出那位“木头”有何错处,让这位如此气愤。若她来看,这位小庄主欺负对方才对。
  少年呆了下,默默道:“我曾经也是很向往武林的。”
  单玲珑有些悔意,她已然清楚她怕是不该提起这话题,少年的语气有些难得的萧索。
  少年却没有停下,只是望着比斗台上的身影,道,“我幼年时也是练过武的,只是……从小由于身体缘故,习不了武。我找过许多的方式,可依旧练不出任何气感,半点进不了通脉境界。后来我就放弃了,转而爱上了读书,读些畅快的侠客游记,读些若干年前的武林轶事。”
  这是真话。
  不过是nn年前的事情,前头他师父还在安慰他不会武也没关系,后头他读书读着就读出气感了。
  他师父因此差点想不开,闭了好一阵子的关。
  单玲珑收住唇角。
  她将目光放至比斗台上,台上男女争斗依旧,不相上下,她出声道:“其实,我觉得能习武好,不能习武也好。这世上也不只是武者,更多的是没有武学修为的普通人。习武……有时候到了某个境界,也会滋生许多烦恼的。”
  好比她娘,求取武道,已成执念,难以勘破。
  “女侠,你放心啦。”少年眨了下眼,笑的很开怀,说道,“我早就想通了呢,反正我家有钱嘛,我又不事生产,做啥都可以。”
  “我是不会武功,可我会下毒就行啦。”
  单玲珑愣了下,问:“下毒?”
  少年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塞到她手里,小声悄悄道:“我随身带着好多毒药呢?出门在外,我总得有点防身的手段。”
  “你看这个蛇蝎心肠,中招的人能痛上七天七夜,直接痛死。”
  “女侠,你拿好。”
  “以后若是遇到负心人,直接偷偷下在他的吃食里,让他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少年眉眼里含着笑,很自得的模样。
  单玲珑见着贴着写着“蛇蝎心肠”的纸片的小瓷瓶,倒有些哭笑不得,忍不住问道:“这是真的毒药吗?”
  李潇水在旁边听到时,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句“负心人”颇有几分针对他而去。多情剑客,他的江湖称号倒也几分嘲笑他的风流多情,不知招惹辜负了不少女子。
  他能说……不愧是先天宗师跟随的少年吗?看来鲜花美丽,却也着实刺手。
  “比真金还真。”少年很郑重道。
  “久病成良医嘛!在下虽成不了良医,做个小小的毒夫倒也不难。”
  单玲珑点头,道:“那好,我下次试试。”
  李潇水一旁听着,颇有几分胆战心惊。这年道岁数,女子越发的不够可爱,难以招惹。
  少年拉着单玲珑,往台前凑了些,坐在一角小声交流着。
  从话本聊到吃食,从吃食聊到武榜,最后竟是聊起了美人……就在两人细声谈论时,台上争斗的两人即将分出胜负。
  忽得,一道炫目的光影掠空而来,方向正是两人所在之处。
  少年依旧低着头,未有半分察觉。
  刹那之间。
  单玲珑当即拉起少年,最后依旧放下了手。
  身前一只修长的手稳稳当当接过了那道掠空而来的器物,如墨般深沉的黑色浸染的黑色衣襟,轻轻掠过了少年的脸庞。
  少年怔了下。
  他眼前是一只握紧的手,浮起几分青筋。
  单玲珑起身,“师兄。”
  有些事情,于同门而言,是不需要道谢的。她已然将视线放到台上,眉宇间露出几分不快。
  “好险。”
  莫峥惊呼了声。
  那自台上飞来的器物,速度着实太快,便是通脉境界被打中也要受点小伤。
  李潇水注意到了这一幕。
  他有些暗自惊叹,这位黑衣少侠无比出众的身法,刚刚就连他也未曾看的很清他的动作。他不曾想过,这位不过刚入后头初期的冷峻青年竟是有这样一手如此俊的轻功。
  台上,紫衣女子眉目微敛,水袖收起,直视那比斗男人,“阎远,你今日既然输了,就不要在做纠缠之举。”
  那男人狂傲不羁,面露骄横。
  他收起剑。
  台下观者顿时轰然。
  “那竟是青虹宗的阎远,他竟也来了神剑山庄。”
  “想必他身旁的姑娘便是羽幻宗的谈琳仙子,据说阎远在前不久的佛诞法会上对其一见倾心,不断追求。阎远此人剑法一绝,为人却轻浮浪荡。谈琳仙子本就是羽幻宗的核心弟子,看不太上他也是正常。”
  有人小声叹道。
  “看不上是一回事,可最后结果却未必。谁让阎远可是青虹宗撑着门面的大长老阎道信的独孙,羽幻宗多少有几分示好之意。”
  “地榜前列,谁敢得罪。”
  “若说武学,谈琳那手云水月袖着实一绝,十分少见。”身旁有武者感慨道。
  男人下了台。
  女子也轻轻一跃,转眼间竟是来到刚刚器物抛向处的五人所在之地,这着着清透紫色衣衫的女子自然是美丽的,她长得不算惊艳,至少比不过粉衣蹁跹的单玲珑,可她那宽大水袖配着高挑的身姿,精致的梳妆,竟是透着一股冷艳感。
  她开口道:“刚刚比斗,波及到几位,实乃在下过失。”
  单玲珑少见的很不爽。
  围观众人只见这位谈琳仙子竟是一双美目放置在其中一位黑衣少侠身上,不禁目光也随其而望,这一望便是不由赞叹。
  那位黑衣少侠着实是个很难让人忽视的人。
  斜眉入鬓,清冷矜贵,眉梢里透着一股凌厉,冷淡,他身形高大,举止有礼,罕见的透着几分江湖里少见的文雅。
  “这位公子,刚刚着实是我连累到诸位,幸好你出手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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