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昭浑身的肌肉紧绷,他洗完澡头发湿着的时候不喜欢穿上衣,此刻光裸着上身,完美的腹肌线条隐没在裤线之下。
蓬勃,力量,加之那身体中蕴含的张力对白寂严都是不小的诱惑。
他轻轻附身,唇在骆昭的嘴角上蹭了一下,随后便在那人的唇瓣上轻轻蹭了一下,两人的唇都变的晶亮。
骆昭的肌肉收的更紧,本能让他想抱紧怀里的人,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紧实的手臂环住了白寂严的肩膀,将人往身前带。
并不热烈的吻也不知何时变了味道,骆昭逐渐加深,虽然动作上还略显生涩,但是却像是刚学会捕猎的豹子一样,全力以赴,不肯言败,反倒是最开始撩拨的白寂严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空气逐渐被那个狼崽子掠夺,孕期变化的激素让他此刻的头脑像是微醺一般,有些昏沉,却又带着兴奋的感觉,单薄的胸膛起伏的有些剧烈,连着肚子里的小家伙都跟着凑热闹。
细碎的声音从唇角溢出,却字字句句都能让骆昭疯狂:
“昭,昭昭...”
回应他的之后揽着他越发用力的手臂,若不是肚子横在两人的身前,骆昭像是要将白寂严揉进身体里一样。
不过即便此刻骆昭也是知道照顾他的,手环在他的身后,像个铁箍一样,让那人靠在他的怀里,不用用一丝的力气。
骆昭轻轻抬手,温热的大手落在那人的小腹上,手掌中的肌肤紧致细滑,圆隆弧度的触感极佳。
肚皮上轻微的动着,是里面那个不睡觉的小东西在跳舞了,骆昭轻轻用手触动那个在动的地方,里面的小家伙偶尔也会回应他一下。
虽然骆昭也是个从不干粗活的大少爷,但是成年那人的手掌怎么都要比腹部的皮肤粗糙很多。
干燥的手掌白寂严的肚子上来回摩擦,一下一下抚摸着有些闹的孩子。
骆昭轻轻抱紧身边的人,手在他的腹部打了几个圈之后便缓缓顿住,触及那里的时候他停留了一下,白寂严头脑都已经昏沉了起来。
脸颊绯红,要论肺活量和体力,他哪会是比他小了五岁,身强体健的骆昭的对手。
他抬眼看着眼前的狼崽子,眼角的地方都透着微红,骆昭的眼底也再不复往日的清澈,没人能在爱人在怀,此情此景之下保持清澈。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分寸的,若是平常倒罢了,现在白寂严怀着孩子,身体又不太好。
骆昭低头吻了一下那人的脸颊,耳廓,白寂严对骆昭的磨蹭劲有些不满,手扣在了那人的腰上,捏了一下。
骆昭忽然笑了一下,不过白寂严现在到底是体力差,只是靠在骆昭的怀里,呼吸有些急促。
骆昭秉承着不过百度上的东西也不能全信,何况白寂严毕竟刚刚出医院,之前也有些不稳,他不敢放肆。
这样想着,他也只是抱着人又亲亲蹭蹭了一会儿罢了。
白寂严的身子一僵,呼吸的节奏都乱了,胸膛的起伏剧烈,连带着腹部都有些起伏。
那种感觉在逐渐累积,骆昭也时刻观察他的反应,配合他着他,轻轻亲吻他的耳朵。
白寂严的身子都软和了下去,面上潮红一片,骆昭也松了一口气。
抽了床头的纸巾,轻轻吻了怀里的人,白寂严此刻四肢瘫软,全无力气,余韵尚未过去,便是回应这个吻都有些勉强。
骆昭的手重新覆在了那人的肚子上,凑到了那人的耳边,呼气声喷洒在白寂严的耳朵上:
“哥哥,你都不知道你现在多好看。”
一句哥哥让白寂严睁开了眼睛,他还有些喘,想抬手都觉得虚软无力,只是微抬眉眼看着骆昭,声音有些沙哑懒怠开口:
“再叫一声。”
骆昭笑的有些坏,搂着人,手在他的肚子上轻轻揉抚:
“哥哥,你真诱人。”
说完,他便附身,撩开了白寂严的衣摆,在那圆隆的孕肚上亲了一口,白寂严只觉得真是失算了,谁说这狼崽子青涩的,这样能掐会撩。
他的眼睛微微向下,看向了骆昭,声音也已经哑的不成样子:
“你呢?”
骆昭伺候了他半天,就算是出于道义,白寂严也不能对他不管不顾啊。
“我没关系,我一会儿洗澡。”
白大佬的眼皮微微抬起,扫了他一眼,声音还是有些发哑:
“现在水费也挺贵的。”
不过他们家白哥哥虽然在外面是叱咤风云的大佬,但是此刻怀了孩子,还是十分身娇体弱的。
骆昭不舍得他用半分劳动,两个人的手指交握,白寂严半眯着眼睛靠在他的怀里。
一切结束的时候,白寂严睁开眼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他平常是个很喜洁的人,受不了身上有汗,粘腻的感觉,有些嫌弃地开口:
“一身的汗。”
看这人这样嫌弃,骆昭立刻爬起来,非常自觉,手穿过他的腿弯将人抱起来:
“我们洗洗去。”
骆昭正要抱着人起身的时候,动作忽然僵住了,因为床脚的地方,正趴着一个第三者,发财滴溜溜的眼睛正落在两人大的身上:
“天,它一直在这里,刚才岂不是给它来了一场现场直播?”
白寂严转头也看向了发财,发财歪着脑袋看他,不知道这两个人铲屎官怎么了?刚才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白寂严索性眼不见为净,将脑袋靠在了骆昭的肩膀上不出声了。
骆昭带着这人到了浴室,打开了花洒,伺候这位老爷沐浴,白寂严有些困还累,索性倚在了身后的椅背上。
白大佬发号施令:
“头发也要洗。”
骆昭笑了笑,想起第一次他想给他洗头的时候他还老大不愿意:
“知道洗头香了。”
第五十章 骆妈妈手撕宋渝玲
洗好被安顿在床上的人已经彻底没了精神, 平时还会被失眠折磨的白寂严,第一次体会到了秒睡的快感, 当真是头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骆昭细心地在他的腰背后面垫了小软枕,为他盖好了被子之后自己也钻了进去,两人相对而眠,甚至那人的肚子都能抵在他的小腹上,温热绵软。
第二日天气放晴,屋外的阳光透过遮光帘的缝隙照进来,难得骆昭醒的比白寂严还早,他睁开眼睛便看到了身侧之人绝美的睡颜, 美貌当真可以治愈一切, 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骆昭只觉得这份好心情可以维持好多天。
怕打扰了这人难得的沉眠,骆昭犹豫了一下才没有去亲他的脸颊。
白寂严醒来的时候时间都已经八点多了, 这个时间醒来对他来说真是小概率事件,他下意识便寻身边的人, 却看到枕头已空,失望的情绪都还未来得及酝酿,耳边便响起了一个声音:
“哥哥醒了?”
白寂严下意识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才发现是他的手机,手机被架在床对面的柜子上, 此刻正在视频通话中, 骆昭在厨房撂下了锅铲就到了卧室,像一只大狗一样扑向了白寂严在。
手圈住他便是一个早安吻, 大狗一样晶亮的眼睛里满是他:
“哥哥, 早安。”
不得不说,开了窍的狼崽子还是挺让人舒服的, 这声哥哥白寂严喜欢听,他支起些身子,身后立刻便有一个力道撑住了他,骆昭顺势坐到了他身边:
“一会儿我告诉你一个消息。”
白寂严一挑眉,这最近破事儿一堆,他实在是不知道会是什么好消息。
因为之前有些先兆流产,有很快要产检,所以白寂严这几天都没有去公司,今天也一样,早饭过后,他不愿意在屋子里待着,骆昭便在院子里布置了一个舒服的摇椅,带他过去。
一夜好眠扫去了白寂严脸上总是凝聚不散的疲惫之色,紫藤早已经盘在了花架上,骆昭怕这人晒到,特意将躺椅放在了紫藤花架的下面,斑驳的阳光透过花架丝丝缕缕照在了靠在竹椅上的白寂严身上。
发财非常自觉地在躺椅的边上找到了一个位置,贴着白寂严的肚子依偎上来,黏糊劲儿看的骆昭都牙酸,一身淡蓝色家居服的美人和一只金色毛毛的猫咪,实在美的仿佛一幅画。
当真是时光清浅处,一步一安然。岁月静好不外如是。
白寂严手撑着下巴,看着骆昭像是个小蜜蜂似的从屋里搬东西,先是搬出了一个矮几,再放上洗好的葡萄,切好的金果还有两个插着吸管的椰子,然后便大步冲他走了过来。
青年的双手撑在了躺椅的两端,附身便在白大佬的唇上偷了个香,然后便将第三者,发财同志给赶下了躺椅:
“喵~”
猫仔炸毛骂骂咧咧,白寂严无奈弹了他一下:
“小气。”
“我就小气,你好不容易能在家待几天,这小东西比我赖着你的时间都多。”
男人好看的眼角微挑:
“哦?这嫌弃的模样,又不是托孤的时候说发财人见人爱还旺财的时候了?”
骆昭一噎,白寂严也不在意,拿过了一个椰子喝了一口:
“说吧,什么好消息?”
“早上的时候我妈给我打电话,说是今天会澜银行举行酒会,宋家最近日子可是不好过,被几个商业银行断了贷款,之前的融资公司除去从前签订的合同,对宋家新项目都没有投资的意向,宋家急成了没头苍蝇。
这个会澜银行正是宋家现在积极争取的投资银行,会澜银行现在的董事长夫人是宋月兰女士,宋渝玲想要走她的路子,不过...”
骆昭笑的好像是个小狐狸,白寂严也十分有兴趣地跟着问:
“不过什么?”
“不过宋月兰和我妈是多年的手帕交了,今天一早苏岚娟女士,也就是你的婆婆,已经换了七八身战袍了,就等着上战场直接秒杀敌人。”
白寂严的眼前好像浮现出了过年的时候不断换旗袍让他们选的骆妈妈的样子,有些失笑,骆昭凑了手过去,轻轻帮他舒缓着腰间有些酸痛的肌肉。
骆昭想起了那次去宋家的场景:
“不过你别说啊,那天我到宋家看着宋家人那做派就像是《红楼梦》里的贾府一样,满眼锦绣,内里腐朽,喝茶不好好喝茶,还漱口,一大家子没几个人,伺候的人倒是一堆,简直就是穷奢极欲。”
白寂严的面上已经见了两分冷色:
“宋家的人最善于从别人的身上牟利,宋家这虚假的繁荣也是时候被戳破了。”
骆昭想起了宋渝玲的做派:
“宋渝玲是不是挺看不起我的?”
白寂严转过头,就见青年的眼里有几分倔强,他自然知道那日和宋家仅有一次的见面,宋渝玲那不加掩饰的轻视骆昭必然是看的出来。
他轻轻勾了一下骆昭的手:
“她的心思都是自己的利益上,除了宋家的人,她很少看到别人身上的光点,自负到有些愚蠢。
她只看到了我投资可乐熊,便认定了可乐熊就是靠我扶持的废物公司,宋家的人对我总是惦记着兜里的银子,看见我掏了大把的银子给别人,心里怎么会气顺呢?”
提起银子骆昭心里都堵挺慌:
“一群吸血鬼,想到你借给他们那十几亿我就心疼,十几亿都买多少跑车呢。”
白寂严忽然有些好笑,细瘦的手指一下一下挠着骆昭的手心,好似在逗弄发财的时候一样:
“哎呦,小可怜,这是看上哪个跑车舍不得买了?叫声哥哥,哥哥给你买。”
骆昭哼了一声:
“这是跑车的事儿吗?”
白寂严手撑着腰侧过来一些,看着自家小管家这心疼钱的模样笑了出来:
“你以为宋家这些日子为什么疲于奔命四处筹钱啊?”
骆昭眼睛一亮:
“你要账了?”
“我只是通知他们还钱,不过这塞到狗嘴里的包子哪有那么容易能吐出来的,所以我让人断了之前和宋氏的几个合作。
而且,在宋氏第一次问我借钱的时候,曾经假模假样的抵押给我了一个办公楼,如果我要求的期限内没有还清指定的额度,我也只好公开拍卖办公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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