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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近代现代)——蓬壶

时间:2023-12-07 18:07:46  作者:蓬壶
  酒劲不是循序渐进地上来的,而是具有冲击力的,温郁一下子便晕了,视线也开始模糊。
  “我,我该回学校了。”温郁想起身,却又无力地跌坐下去,椅子发出了很大的声响,温郁有些羞愧地扶着靠椅,“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映材扶他,在外他还保持着绅士风度,手只是虚虚地碰了温郁的肩膀,那种温香的触感,让他更加迫不及待了。
  “没关系,你醉了,我扶着你出去。”
  “不,不用,我可以自己站起来。”温郁慌张道。
  肩膀还是被扶住了,温郁有心保持距离,可另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意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骨头被蒸酥了,发虚地软,口也干渴得厉害。
  李映材看他雪白光滑的小脸浮上一层细腻的红潮,额头不停地冒汗,知道那药开始发挥作用了,搀扶着温郁去乘坐电梯。
  温郁以为他真的要扶着自己出去,挣扎不过便不动了,在外人看来,就像是父亲扶着自己喝醉的儿子,没有什么异常,所以视线在温郁红粉到有些媚色的脸上停留片刻便地移开了。
  电梯门缓缓关闭,温郁终于反应过来李映材并没有带他出去。
  温郁往后退,脊背贴着电梯的铁皮,凉意透过衣服传至他的身体,让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他身体发热得更厉害,透着衣服都能看到雪白细腻的肌肤一点一点泛着黏腻的红潮。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温郁被不舒服的感觉折磨得哽咽了。
  “你醉得太厉害了,先休息一会儿。”李映材解释道,电梯到达五楼,他是这里的常客,五楼给他留着一间专门的总统套房。
  李映材伸手朝向温郁那一刻,温郁惊慌地躲开。
  能上五楼的人除了身份,还要和晏氏沾亲带故,除了李映材,不会有人再上来了,李映材原本还如亲切的长辈笑着,笑着笑着变了味,眉眼带着邪佞。
  他懒得装了,双手按着温郁的肩膀,强硬地将他从电梯里拖出来。
  “你乖乖的听话,你哥就可以不用做坐牢。”李映材半是威胁半是诱哄。
  心口仿佛团着火,另一种温郁无法形容的滋味也在体内乱窜,温郁杏核眼含着泪花,是难受极了的样子。
  李映材拖着他出了电梯,走廊灯光明亮,李映材细细打量着药物发作的温郁。
  “当然不听话也没关系,你还不知道吧,那酒里我放了东西,今天谁来也救不了你。”李映材捏着温郁的脸,像是摆弄刚到手的新鲜小玩意儿,简直有点爱不释手。
  胳膊忽然一疼,李映材低头,温郁咬了他一口,而趁着他惊讶的功夫,温郁摸索着电梯旁垃圾桶上的花瓶,朝着他的脑袋砸了过来,只是温郁视线模糊,力气小的可怜,李映材偏头一躲,便躲过去了。
  趁着李映材偏头的档口,温郁摇摇晃晃地起身,往走廊深处逃去。
  温郁脊背清薄,手腕脚腕纤细又明晃晃的雪白,他跑得不快,因为药物的折磨,身体微微颤抖,虚软地扶着墙壁,像是一只受了伤的雀鸟的,可怜的,脆弱的,不堪一击的。
  李映材笑一声,也不急着去抓他,跟着后面,跟猫玩弄即将被吃的猎物一样。
  眼看着走到尽头,温郁转过身来,李映材正隔着一段距离盯着自己,刚才的心善温和长辈消失不见,变成了和李炜一样具有劣根性的男人。
  温郁惨白着脸,想也没想便推开了安全道的门。
  李映材加快步伐,到达安全门前,温郁扶着栏杆艰难地往上爬,他要去六楼。
  李映材瞬间慌了,跟着爬上去。
  海天华府是晏氏集团名下的资产,像他们这种和晏氏有合作或是认识晏珩山的,一般会给个面子让他们入住五楼,而六楼只接待晏珩山一个人。
  李映材到六楼之前还怀抱着侥幸心理,温郁不可能这么巧撞见晏珩山。
  可当他出了安全通道,在六楼走廊的尽头站定,一眼看见摇摇晃晃的温郁,而不远处极为高大强壮的男人站立着,那双深邃的双目如漆黑的夜色,正沉沉地望着朝自己而来的温郁。
  然后李映材眼睁睁地看着,他即将到手的小美人一头扎进晏珩山的怀里。
  李映材僵在原地。
  头顶笼罩着的阴影,以及慑人的压迫感,让温郁有些害怕地仰头,他艰难地看清了男人的脸,那并不是一张和善的脸,甚至比变脸的李映材更加骇人,可空荡荡的走廊里并没有其他可以求助的人了,温郁拽紧了男人的衣服,无助地哽咽哀求,“先生,帮,帮我。”
  贴着自己的身体极为滚烫,却又柔软馨香极了,晏珩山垂眼,一张雪白泛着红晕的小脸满是泪痕,脊背微微发着颤,拽着他的衣服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可怜惨了的模样。
  晏珩山没有推开他。
  “……晏总,实在对不住,他喝醉了,我现在带他离开。”李映材俯身,已经四十岁,在家里说一不二的他此刻像是最低等的职员,小心翼翼地对男人说话。
  “不,不要。”刚才的温郁还能勉强地保持理智,此刻几乎要被药效淹没了,他哭着喘息,含糊地哀求。
  晏珩山没有过桃色新闻,并不是他隐藏得深,他确实没有伴侣,也从不沾荤腥,活得很寡淡,即使温郁很诱人,李映材觉得他也不会对温郁有兴趣,再者,他和晏珩山是合作伙伴,温郁现在的模样,是个人都知道他怎么了,他要带他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是不言而喻的事情,晏珩山没有理由来管这种闲事。
  李映材这样想着,拽住温郁的胳膊。
  “晏总,你继续忙,我先带他下去了。”
  “不送。”晏珩山语气冷淡。
  李映材松一口气,他就说晏珩山不会管这档子闲事,他走了两步,却没拽动温郁,回头一看,晏珩山一条胳膊虚虚地护住温郁,那根本不是放人的姿势。
  “人,我可没说让你带走。”晏珩山眼睛泛着不正常的血丝,倒是难得地笑了。
 
 
第5章 
  ◎成年了吗◎
  海天华府三至六楼整个被封住,侍应生守在出入口,前台礼貌拒绝办理入住的顾客。
  “晏总呢?他怎么样?”陈修明出了电梯匆匆走到至尊VIP房间的门口。
  “刚刚进了房间。”马德阳急出了汗,摘下眼镜不停擦拭。
  他们都是晏珩山的特助,今天本来是跟着晏珩山来谈合作的,结果对方和晏卫妄联结起来给晏珩山下了一个绊子,在酒里给晏珩山下了药。
  晏卫妄是晏保宁的大儿子,晏保宁是晏珩山父亲的哥哥,他这样做,就又牵扯到了晏氏家族的掌权之争。
  本来晏老爷子是打算将集团交给晏保宁的,可晏珩山不知道做了什么,还是晏老爷子有别的考量,最后把晏氏交给了晏珩山,自此两个兄弟针锋相对。
  “应该是上次青山的合作让吴海友和晏保宁勾搭上了,所以趁着今天谈合作给晏总下了药,房间里我刚才检查过,装的有隐形摄像头,过两天是晏老爷子的生日,晏保宁应该是想在生日那天曝出晏总的不雅照。”
  “晏总的耐受力不是一般可比,应该没事。”说完陈修明又有些不确定。
  马德阳却凝重道:“你知道吴海友和我说什么吗?他说那药是晏卫妄给他的,是从非洲弄来的,专门用来给大型动作配/种用,药劲非常猛,最关键是吴海友下的量是好几头的量。”
  “我们还是给晏总找几个人,我担心真的会出问题。”
  “……晏总应该是不需要的。”陈修明看着房间门,“刚才晏总抱进去一个人。”
  “抱进去一个人?会不会是晏保宁安排的?”马德阳提高音量。
  陈修明摇摇头,“不是,是李映材带来的。”
  马德阳愣住,不知道怎么又牵扯到了李映材。
  陈修明也有些失神,想到他将房间里的针孔摄像头取出来后,就见晏珩山怀里多了一个小美人。
  小美人红润饱满的脸蛋挂满了泪珠,神情是痛苦的,无助的,他显然是把晏珩山当成了可依靠的人,纤弱的身体依偎地贴着晏珩山。
  他在高大健硕的晏珩山怀里显得很小,眉眼有一种青。涩的yu色,那种模样惹人心生怜爱,很令男人疯狂,如果不是晏珩山出声,他不知道要痴痴地望到什么时候去。
  晏珩山不是风流成性的人,他三十年没沾过荤腥,又被下了那么猛的药量,而且两人的体格相差得那么大,陈修明有些担心,不知对方受得住受不住下了猛药的晏珩山。
  ……
  视野开阔的至尊VIP房间变的封闭昏暗,温郁蜷缩在两米多宽的大床上,庞大的人影将他完全地笼罩住,晏珩山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圆润小巧的肩头露出来,光洁中泛着莹润的粉色,饱满嫩稚的双颊布满红晕。
  晏珩山的喉结重重滚落,双眼有了血丝。
  泪水浸湿了温郁的睫毛,汗水濡湿他额前的发丝,他看不清,只是闻到了附近有可令他缓解痛苦的气息,他伸出白晃晃藕节般的小臂,抓住了对方的衣角。
  被触碰那一刻,晏珩山后脑勺徒然发麻,他俯身,将温郁抱起来进入浴室,凉水朝两人兜头下来,温郁开始颤抖,哭着往晏珩山怀里钻。
  药效没有因为凉水而变缓,晏珩山抱着湿透的温郁走出浴室,将他放在床上。
  他一边解领带,一边转身,后背却猛地贴上来一个温热的身躯,他手一僵,脖颈迅速被胳膊环住,细弱地喘息,无助地泣音在耳边,晏珩山手臂上的青筋几乎是立刻暴起了。
  他回头。
  温郁的衣服裹贴在他身上,泛着一种湿润的诱人。他痛苦地凝眉,紧紧闭着眼睛,只是依靠本能去靠近晏珩山,让自己舒服。
  小小的花瓣唇湿润滑腻,像是蚌肉,滚过的晏珩山的脖颈后,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那种麻痒的感觉,让晏珩山脑子嗡地一声,到底不是清心寡欲的圣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猛地箍住温郁的双手,将他抵着床上。
  声音嘶哑地问,“成年了吗?”
  手这样被箍住,温郁痛苦中又开始害怕,慌乱地点头。
  “叫什么名字?”
  “……温,温郁。”
  晏珩山重复他的名字,一只手紧紧箍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拽住他的脚踝往自己腰间环。
  ……
  厚重的窗帘透出一丝晨曦的亮光,温郁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见一张脸,男人的汗珠滴落到他的腮颊上。
  床一颠一颠的,几乎被撕裂,温郁双唇咬出血,痛得沁汗,哭喘着想逃,却很快被拉回去。
  ……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温郁有了意识,发现自己坐在洗漱间的台子上,衬衣半松半落,冰冷的大理石台面贴着他的肌肤。
  他哆嗦着,扭着脸去躲对方的亲吻。
  “不能,不能了。”
  晏珩山箍紧他的腰。
  温郁双眼开始翻白,濒死的感觉让他本能地去唤最信任和依赖的人,他胡乱地喊,“怀谦,怀谦哥,怀谦哥。”
  晏珩山忽然停下来,捏住他的腮颊。
  “你叫谁。”
  ……
  房门是在三天之后打开的,守在门口的陈修明一个激灵,他下意识地看向晏珩山的脸,眼睛下方有青色,没有过度透支的虚软,反而有些……容光焕发。
  他吩咐,“看好里面的人,我去公司一趟。”
  陈修明赶紧应是。
  整整过去了三天,除了期间晏珩山打开门要水和食物,其他时间门都是紧闭的,这里每一个房间私密性都极好,因此他也听不到里面任何声音,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陈修明跟了晏珩山几年了,从前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一时也猜不准晏珩山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
  凌乱满是甜靡气息的房间里,温郁缓缓睁开了眼睛,身体的剧痛让记忆复苏,他脸颊唰地惨白,泪珠可怜地含在眼眶里,慌乱下床。
  发软还带着撕裂痛感袭来,他跌坐在铺满毛毯的地面。
  蔽体的衣物散开,雪白的腹部鼓出一个不正常的形状,液体流在了地毯上,而不远处是他撕毁的衣物……
  这般糟糕的样子让温郁很难堪,他的身体和一般人不同,因此盛怀谦保护他保护得很好,衣服要很保守,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不能和别的男生一起洗澡,以至于他成年,也并不熟悉男女的事情,更何况还是两个男人,可是现在……温郁死死咬住下唇,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缓了许久才进入浴室,又在落地镜子里看见身上都是红点子和青紫的痕迹,脸色更加苍白,他颤抖地清洗身体,什么也不敢看,穿上了酒店放着的衣服,那并不是他的码数,衣服沉甸甸的,很大,他却也顾不了太多了。
  他打开门,发觉外面站着一个男人,他还以为对方是路过的人,害怕被对方看出自己的异样,慌乱地低下头。
  “先生,你好,我是晏总的助理,晏总有些工作要忙,大概下午三点过来,你需要什么吗?”陈修明一边说一边打量温郁。
  他身上穿得是晏珩山的衣服,宽松极了,细伶伶的手腕露出来,有一种羸弱的美感。
  他站得很不稳,双腿在发颤,看起来要昏过去了。
  小小的花瓣唇被吮肿了,红润润的,看着很可怜,低头时候还能看见雪白纤细的脖颈上红紫的吻痕,显然是被折磨惨了,虽然晏珩山是自己的上司,这个时候他也忍不住怜惜起眼前楚楚可怜的美人。
  温郁脑袋还是混沌的,他只听清了最后一句话,摇头之后便难堪地要走。
  陈修明给晏珩山打去电话,意外的是晏珩山并没有让他阻拦对方离开,最后让他准备一些药物给对方。
  只是让陈修明拿着药到楼下时,人已经不见了。
  ……
  “小郁,你终于接电话了,这几天你去哪里了?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吗?”盛容的声音在电话那头火急火燎地传来。
  温郁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羞愧地撒谎,“盛叔叔,对,对不起,我这几天去了同学家,手机坏掉了,所以没有接到你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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