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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怀崽后被豪门霸总宠上天(近代现代)——蓬壶

时间:2023-12-07 18:07:46  作者:蓬壶
  盛容平静下来,“手机怎么会坏?你换新的了吗?换的话买个贵一些的,不要心疼钱,生活费还有吗?我等会儿给你转一些。”
  “不,不用了,我还有,叔叔,我快到学校了,先挂了。”
  挂掉电话,温郁握着手机看着车窗外面,他身体很不舒服,没有坐公交车,而是乘坐的出租车,看着外面的风景,强忍住要流出来的眼泪。
  他明明是想帮盛怀谦,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温郁是周四请的假,过去三天,今天正好是周日,宿舍里刘学正在打游戏,程颐和女朋友通话,徐知衍抱臂坐在床上盯着温郁的床铺。
  温郁佯装正常地和他们打招呼。
  刘学刚结束了一把游戏,椅子一转面对温郁,“你回家了?”
  还不等温郁回答,他就发现温郁脸红得不正常,穿得也不是自己平常穿的衣服,那衣服很大,布料看着也很昂贵,像是霸总穿的。
  “你是不是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红,你这穿的是谁的衣服?以前也没见你是这种风格啊。”刘学问道。
  温郁一僵,他的衣服完全不能穿了,他只是在房间里随便地找了一件蔽体的衣物,坐到车上才反应过来,应该穿……男人的。
  温郁慌乱地垂下眼帘,“我,我哥哥的。”
  被刘学这样一说,温郁透过男人的衣服,好像再次闻见他身上的气味,冷淡的,还带着一点麝香,牢牢地压住他……想到整整三天的混乱,温郁忽然涌起一阵恐惧的战栗,腿又软了。
  他脸开始发白,打开自己的柜子,去拿自己的衣服。
  当初温郁来报道有些晚,只留下一个最上层的柜子,每次去开柜子都要垫着脚才能够着。
  温郁没注意,露出小半截腰,躺在床上的徐知衍看得一清二楚,那腰细得不像个男人,两侧向内弯出弧线,到达胯部又向外扩去,是饱满肥嫩的,只是原本白莹莹的腰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痕,瞬间便能联想到对方是怎么亲吻和揉捏的,徐知衍一愣,随即一阵无名火冒出,他翻身跳下床。
  温郁拿了衣服去洗漱间,徐知衍挡在门口。
  “可以,可以请你让开吗?”温郁垂着眼帘。
  温郁并不知道徐知衍为什么对自己有那么大的敌意,以往的时候,徐知衍这样,他会选择离开,避免和他的冲突,可是现在他很累。
  徐知衍没动,他个子高,一眼能看见宽松衣服下的吻痕,他问,“这三天你去哪里了?”
  那眼神是含着恶意的。
  温郁没有回答。
  程颐和女朋友挂了电话,见状,“刚才温郁不是说了吗?他回家了,你堵他干什么?”
  程颐早就看不惯徐知衍总是针对温郁。
  “回家了?也就是骗骗你们了。”徐知衍满含恶意,“是不是被你金主开bao了。”
  温郁脑子嗡地一声,屈辱和难堪一起涌上来。
  “徐知衍,你说话能不能不那么难听!什么开bao,这是人说得话吗?”程颐怒道。
  “我说得不对吗?你自己问问他这三天做了什么?被人玩就玩了,还在身上留下那么多印,真他妈的恶心,能不能要点脸啊。”
  “你,你是喜欢我吗?”温郁眼睫颤动,“所以,所以才会那么关注我,看见我身上有……东西,那么气急败坏。”
  徐知衍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只虫子,睁大眼睛愣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缓了许久,他恶狠狠地瞪着温郁,“再敢胡说八道,我揍死你。”
  门“嘭”地被关上,徐知衍怒气冲冲离开。
 
 
第6章 
  ◎手好小啊◎
  徐知衍离开后,程颐和刘学安慰温郁。
  “你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仗着家里有几个钱,狂妄自大,都成年了,一点教养素质都没有。”
  “程颐说得没错。”刘学附和道,“还有,你看好你的东西,这几天徐知衍总是盯着你的床看,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谢谢,谢谢你们。”温郁脸色好了一些,坐在那里,很轻地向他们道谢。
  温郁洗过澡换完衣服,躺在床上,那里还很疼,他不敢让双腿碰得太紧,只能微微分开,肚子明明已经排空了,还是有撑大的饱胀感。
  温郁眼睛湿润地看着自己的床单,床单是盛怀谦帮自己铺的。
  温郁没有被拘留过,不知道里面环境好不好,盛怀谦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他很想去见盛怀谦,可是现在的样子,让他难堪,他不敢想盛怀谦知道后该是什么反应。
  明天他还要请假,去找李炜。
  盛怀谦不能坐牢……
  这样胡思乱想着,温郁慢慢睡着了。
  ……
  “温郁,温郁,你醒醒。”
  “快八点了,要上课了。”
  “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模模糊糊中温郁感受到有人将手放在他脸上。
  温郁脑子很沉,鼻子像被棉花塞住,有些喘不上气。
  程颐道:“肯定是生病了,上午第一节不是专业课,那个老师不怎么点名,我们不去了,带温郁去医务室看看。”
  “温郁,醒醒,你发烧了,我们带你去看病。”刘学叫了好几声,温郁没反应。
  两人正在宿舍手忙脚乱背他时,晏桉站在门口,他手里拿着早餐,问,“这是怎么了?”
  程颐把温郁生病的事情说了,晏桉道:“你们去上课吧,我带他去。”
  晏桉和他们一个专业,比他们高两届,今年大三,当初新生接待他们,后来和温郁的关系很好,两人经常一块吃饭,程颐想了想, “行,那我和刘学去上课,要是老师真的点名了,还能帮温郁答个到。”
  ……
  晏桉打电话给校医务室的人,没过多久,校医务室的人就来了。
  校医火急火燎地赶来,他还以为是晏桉生病了,一点不敢怠慢。
  去年晏氏集团晏珩山上任,给他们学校捐楼,实验设备,还和他们学校签了校企合作。
  而晏桉呢,晏珩山的养子,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上面的领导也不让声张,只是很隐晦地提一嘴多留意晏桉,大家也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拿着电子体温计要给晏桉测温度,晏桉却拉开床帘,里面还躺着一个学生。
  那学生脸颊饱满丰盈,红得有些不正常,光洁的额头沁出细细的汗,浸湿了颤动的睫毛,秀气的眉蹙在一起,是难受极了的样子。
  校医一时失神。
  晏桉极为小心地把温郁的手从被子里面抽出来,那手腕雪白玉莹,细伶伶的。
  “发什么呆,快测啊。”晏桉道。
  校医反应过来,赶紧对着温郁的手腕滴了一下。
  那显示器立即就红了,显示温度39.8。
  “怎么烧怎么高啊。”晏桉去摸温郁的额头,手心的肌肤都要被烫化了,“会不会烧成傻子啊。”
  “先打一针,吃些药,捂捂汗,看烧能不能退,不能的话到医务室去输液。”校医道。
  晏桉看了他一眼,急道:“那你快打。”
  要打屁股针,晏桉虽然很想看,但保持着绅士风度,转过脸去。
  打过针后,温郁又陷入沉睡中,下午才睁开眼睛。
  晏桉拿温度计给他量了一下,烧下去了。
  他夸张地拍着胸口,“终于退了。”
  “你发烧了知不知道,烧得那么高,吓死我了,真怕你烧傻了。”晏桉说着,手放着温郁额头上,没有那么烫了。
  医生来的时候温郁是有意识的,只是身体极度疲软,昏昏沉沉的,知道是晏桉没有去上课一直守着他,他愧疚极了,“……谢谢你。”
  “来把药吃了。”晏桉拖着他的后背,稍微扶他起来。
  温郁也没有反抗,很温顺地让晏桉把药一颗一颗放入他的嘴里,再就着他的手喝水。
  药显然是极苦的,温郁可怜地蹙眉,喝完水的花瓣唇水光红艳,晏桉不眨眼地看着,心跳都快了。
  一杯水喝完,晏桉又去接了一杯,回来看见温郁坐起来,脸庞还带着高烧后的红潮。
  “你要干什么,和我说一声就好了,躺着不用动。”晏桉赶紧道,以前都是别人伺候他的份,现在他来照顾别人,新奇之下很有模有样。
  “晏桉,谢谢,谢谢你。”温郁还是执意坐起来,穿鞋子,“我,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盛怀谦还在监牢里,这个事情不解决,就是生病,温郁也没办法安心休养。
  就是这样一个平常简单的动作对于现在的温郁来说也是耗费力气的,他急促地喘息着,脸上的红潮更深了。
  “你都生病了,还处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我帮你。”
  几分钟,晏桉凝重道:“你说你哥哥不小心弄伤的人叫李炜。”
  温郁点点头。
  他以为晏桉和自己是一样的普通家庭,告诉他这件事情也并不是为了寻求他的帮助,而是在极度的压力和不知所措之下的一个倾诉口。
  只是没想到,晏桉接着道:“正好,最近他爸爸和我……爸有合作,既然你哥哥不是故意的,我和爸说说,李映材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应该不敢再为难你们。”
  “我,我和你一起去可以吗?”温郁不确定晏桉的爸话语权有多大,可是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可以,不过你要先养好病。”
  “我已经,已经没事了。”温郁不想因为自己的病而耽搁盛怀谦,“我感觉,好多了。”
  晏桉没办法,拿出医生留下的温度计在温郁额头上测一下,温度确实下去了,不过还有一些低烧。
  “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爸,今天他估计也忙。”晏桉和晏珩山联系很少,都是从管家嘴里知道晏珩山的近况,听管家说他三天没有进家门,现在正在处理晏保宁陷害他的事情。
  到了隔天,温郁恢复得差不多,又去请了假,频繁请假让老师也忍不住询问他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需不需要帮助之类的。
  出了校门,很远便看见晏桉在招手,温郁加快了脚步。
  晏桉站在一辆车前,那车子是温郁这样不关心汽车的人也知道的豪车,车前是镀金的欢庆女神,这样一辆豪车停在校门,自然会吸引大量的学生注意力的,温郁看见出入的同学都在侧目打量。
  “我们,我们站远一些。”温郁小声提醒。
  “站远干什么。”
  “碰坏,碰坏了,赔不起。”温郁脸微红,虽然这样说很令人发笑,可的确是事实。
  晏桉笑了。
  驾驶的那侧的车门打开,走出一个有些年纪的男人,他穿着整洁的西装,戴着一副眼镜,有一种岁月沉淀的气质,温郁以为他是学校的教授。
  晏桉却叫道:“顾叔。”
  然后给温郁介绍,“这是我爸家的管家。”
  温郁愣住了。
  温郁和晏桉经常在一起吃饭,大概猜出他家境是不错的,只是温郁认为的不错和普通的小康家庭差不多,没想到是有管家的程度。
  车内宽敞,座椅柔软舒适,温郁坐进去后,垂着眼帘,很安静地坐着,手指不停地扣弄着衣服的下摆,晏桉知道这是他局促紧张时的小动作,晏桉有些后悔这么高调,都把温郁吓到了,为了安抚他,便像以往两人一起相处时轻松地交谈,温郁这才放松了一些。
  车子没有直接到晏家,而是停在一家商场内,原本晏桉打算吩咐管家清空商场的,不过害怕再吓到温郁,只是像普通的顾客进去逛。
  他们进入一家服装店,晏桉道:“管家说家里今天有聚会,我们穿这个样子不合适。”
  晏桉在学校很低调,穿得是很平价的牌子,看起来很有气质,但谈不上矜贵,就像普通的大学生。
  温郁就更不用说了,身上穿的还是高中时的制服,白色的短袖衬衣和天蓝色的裤子,清薄的脊背和柔顺乌黑的头发,从后面看还以为是没有成年的高中生,有一种很青涩的鲜嫩感。
  晏桉给温郁挑了几件,让温郁去换,温郁想说不用,可是一低头便看见自己发旧的衣服,在学校都是朴素的学生,没什么可在意的,可是晏桉明显不是普通的家庭,他担心晏桉的爸会嫌弃他寒酸。
  温郁还是去试了,西装这类成熟的衣服并不适合温郁,他天生一张天真清纯的脸,相比于华丽的服装,更合适一些规整的制服,在换到一件珠光色的绸缎衬衣时,晏桉让停了,温郁皮肤是瓷质的白,在人群中非常亮眼,穿这样的色调,更衬托他的柔润和软和,蓬松云朵般。
  晏桉轻轻咳了一声,“就这件。”
  晏桉要结账,温郁微红着脸抢先,一听价格要很贵,他便想脱下来,不要了,晏桉只好把晏珩山搬出来,“这个商场是连锁的,我爸和他们的创始人有合作,每年都会给我们赠送我们一定的额度让我们消费,不花也是浪费。”
  “而且上次我过生日,你不是还攒了很久的钱送我一个手表吗,这就当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了。”晏桉轻轻哄他。
  重新回到车上,温郁才反应过来,明明说得是两人都要买衣服,可是晏桉身上还是刚才那一件,温郁微垂着眼帘,已经不知道怎么感激晏桉好了,照顾他生病,还愿意主动伸出援手帮他解决麻烦。
  “谢谢,谢谢你。”
  “谢什么,你对我好,我当然也会对你好啊,上次我生病,不也是你帮我买饭给我买药,还有上上次,我和家里人吵架,不也是你主动邀请我到你家去住吗?”
  晏桉看温郁系不上安全带,便坐直了身子帮他,系好后,他挨紧温郁,没忍住捏住了温郁的手,又嫩又滑的触感,像是没有骨头,晏桉终于明白了古人说的柔荑是什么意思了。
  “你的手好小啊。”晏桉那温郁的手自己的比,“怎么这么小。”
  “你身上也好香。”晏桉痴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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