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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坠落(近代现代)——三上樽

时间:2023-12-08 13:30:09  作者:三上樽
  2.有过几个前任?
  ——乔:硬要算的话有1个。
  ——叶:没有前任。
  (会介意对方有白月光吗?)
  ——乔:介意,除非是死的。
  ——叶:介意,但是有也没办法。
  3. 喜欢什么样的类型?
  ——乔:黑皮俏男,嘴甜会说话,有眼力见,最好是年轻力壮的。
  ——叶:七爷。
  4.对目前的关系满意吗?
  ——乔:床上很给力,业务能力也可以,但总是越线对我管三管四,这点很烦人。
  ——叶:不喜欢七爷去金松饭店。
  5.愿意为对方妥协吗?
  ——乔:我已经妥协很多了,他背地里耍的那些心思我都懒得追究,现在我只剩下这点乐子他还要管!
  ——叶:我一直在忍,但我管不住我的心,我会嫉妒,会吃醋,会生气,我也得让自己好过。
  6.生气的时候会怎么做?
  ——乔:体罚。
  (有用吗?)
  ——乔:没什么用,打轻了不吃教训,打重了影响干活,所以一般就罚他在床上多出点力。
  (这个到底算是罚还是赏?)
  ——乔:那不然呢?罚他一个月不准上床?上纲上线最后苦的是我!还不如给个台阶让他将功补过,等爽够了气也就消了。
  (不愧是七爷,有大智慧的人。)
  ——叶:我没资格对七爷不满。
  7. 怎么会发展成这种关系的?
  ——乔:一开始是身体契合,然后是工作上给力,有他在各方面都比较放心,时间长了就离不开了。
  ——叶:有了第1次就会有第2次,全亏我冒死犯上。
  8.人生信条是什么?
  ——乔:玩的就是刺激。
  ——叶:七爷。
  9.私底下有无特殊癖好?
  ——乔:越痛越爽(可惜没几个敢来真的。)
  ——叶:按七爷喜欢的来。
  10.许个愿吧!
  ——乔:有钱赚,有命花。
  ——叶:祝金松饭店早日倒闭。
 
 
第146章 1 屈才
  1940年,冬。
  何连胜与新上任的日本陆军处特务机关长曾我部常雄用完午饭从日式包厢里出来,前后两对厚重的军靴靴底将窄小的木质楼梯踩得嘎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了。
  “中佐,那北平的意思是……?”
  “小关参谋已请求司令部多派些人来,但眼下平津的兵力都在县外维持治安,城内空虚。这种时候最怕有刁民作乱,只是刁民也就罢了……”
  “我懂中佐的意思,这正是在下的工作。”
  “你跟周市长已经见过面了?”
  “周世祯?”
  “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他是月前上任的,到现在也没来拜访过我,海关调来的人到底不会把吾等武夫放在眼里。”
  曾我部话里带刺,明显对这位新调任的周市长心有不满。
  何连胜耐心听着,有意无意附和道:“我与市长也还未打过照面,听说他到天津已有段时候,按道理不该一点动静都没有,起码……我的意思是,我以为他起码跟您打过招呼。”
  “哼,我是不明白司令部为什么非要派他来当这市长,我不止一次向小关参谋提到杨君……你举荐的那位,但终归还是得看上面的意思。”
  “有劳中佐费心,杨挺能当上警察局长也是倚仗中佐提拔,是中佐对何某的信任……”
  “你推荐的人,我自然是放心的。”
  两人边说边走,几名小兵在前方两侧开路,排场浩大。及至店外,已有专车在路边等候,曾我部匆忙寒暄两句便上车走了。
  又过了片刻何连胜的车才开过来。刚停下,一名副官装扮的青年从旁里站出来打开车门,待何连胜上车坐稳之后自己也俯身钻进后座,动作利落。
  “司令,回家还是去宪兵队?”
  “抓人的事先放一放,如何安置难民按道理是市公署该操的心,老子犯不着为了这种事跟宪兵队扯皮……妈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那就先回家?”
  “好……”何连胜点点头,停顿片刻又道,“周世祯那边怎么样了?”
  “过两天说是要在法租界摆宴席,是个人都会请。”
  “什么意思?”
  “治安队,陆军处,领事馆,还有原来市公署那些人应该都会收到请帖,保不齐还有青公会的。”
  “他一新到任的市长,人生地不熟的,哪来面子摆这么大的场子?”
  “这人的确是不大懂规矩,我查过他的底细,在海关这几年主要是跟英国人打交道,说到底是个生意人。”
  “生意人好啊,生意人好打交道!”何连胜嘴上说着赞许的话,表情却是偏于不屑,冷笑过后忽又扭头打量身边的青年,“小霍……”
  后者迎着视线侧过头来,默然等待下文。
  “你跟我不算很久,长进倒是快。”
  “全靠司令栽培。”
  “曾我部刚刚说你做副官是屈才,我其实也有点这么觉得。”
  “他是客套。”
  “中佐何必跟你客套?”
  “那就是屁话。”
  “……哈!哈!”何连胜大笑着抬手拍打青年的肩膀,仿佛是被对方的话逗乐了,“你看看你说的,这哪像是副官该说的话!”
  霍今鸿收回目光缓缓瞥向窗外,身板依旧是坐得笔挺:“司令,你知道我是个粗人,没文化。”
  “我要你有文化有什么用?有文化跟那周世祯一样,到天津十天半月都不知道走动一下,人没认齐就先把宴席摆上了?”
  “他是没有走动,但他身边有个秘书,前些天好像到司令部来过。”
  “秘书?”
  霍今鸿见话题回到正经事上,忙打起精神顺着讲下去。他听不得夸赞的话,尤其是从何连胜嘴里说出来,那些话令他感到不快。
  “好像是秘书,具体不清楚。那天司令部没人,他留下些东西就走了,说是替周世祯来问候。”
  “这事你怎么没跟我提过?”
  “这阵子忙,没来得及查那人是谁,本来打算等查清楚了再跟你汇报,现在想起来就提一嘴。”
  “行,那你查清楚了再跟我说。”
  何连胜点点头,忽然间有点无言以对,心情则是介于满意和美中不足之间。
  霍今鸿是他亲眼挑中的人,为了把他弄到手也没少花心思,虽然得来全不费工夫。
  初见之时他就觉得这年轻人身上有股特殊的“匪气”,或者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劲。他喜欢这股莽劲,但坏处就是对方好像也不怎么忌惮自己,至少在言语方面往往是“恭敬但不客气”,简而言之不大像是一名副官对司令官该有的态度。
  不碍事,他想,只要办事得力,给他一点特权又何妨?
  .
  汽车开过滨江道,霍今鸿忽然开口:“司令,今天下午如果没有要紧事,能不能放我两个钟头的假?”
  何连胜愣了一下:“怎么?”
  “我去趟金松饭店,法租界能摆那么大宴席的地方不多。”
  “别是要去见乔七吧?”
  “司令说笑了,自从那之后我就没跟他见过面,这是你再三吩咐的。”
  “记得就好,我是很信你的。”何连胜笑笑,表示方才那话是随口一说。
  “去吧,既然要查正事,那便不算是请假。”
 
 
第147章 2 安慰
  霍今鸿把何连胜送回家后直接开车去法租界,经过关卡的时候被拦下来,警察一看是治安队的车,随便盘问两句便放行了。
  就这么一路到了金松饭店。
  门仆对霍今鸿的突然降临似乎已习以为常,远远见他从车上下来便差人去叫经理,不一会儿一名西装打扮的中年男子匆忙下楼。
  “霍副官大驾光临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知会你干什么?”
  “心里有数,免得招待不周。”
  “用不着,我来看你们向老板,看完就走。”
  “向老板今儿个不知在不在店里。”
  “在。”
  “那……”
  “你别跟着我,我不需要你带路。”
  霍今鸿到了金松饭店就跟回自己家似的,一方面是因为实在进出了太多次,另一方面身为治安队的人,又是何连胜的副官长,走到哪儿旁人都得忌惮他三分。
  金松饭店虽在法租界,但这些年天津时局变化,经营状况较半年之前已大为不同。
  纵使乔七等人事事谨慎避免卷入纷争,但掌管偌大一个鱼龙混杂的交际场所,想要全然保持中立谈何容易!向来深居简出的向老板屡屡被迫抛头露面,最终迫于无奈借助帮会势力,在年前给饭店上下来了个大换血,重要职位包括几位经理都换成了清公会的人。
  这位新上任的孙经理是余正铭的远房亲戚推荐来的,横行惯了,刚来没两天就因为对霍今鸿出言不逊被收拾了一顿。事后状子告到清公会上头,非但没讨到说法还被逼着去赔礼道歉,从此包括孙居祥在内饭店上下都不大敢招惹这位“治安队副官长”。
  据说霍副官从前是乔府里的人,不知怎么的跟乔七断绝关系跟了何连胜。此事若是真的,那单从他背叛乔七还能活命这一点来看就极不简单,更何况西苑的下人说曾听见他对老板动粗。
  ——向老板虽是个摸不清来历的“透明人”,但好歹是这金松饭店的老板,居然任他如此放肆,真不知道暗地里有什么错综复杂的关系!
  霍今鸿穿过大堂头也不抬地往西走,见孙居祥仍跟着自己不由面露不悦之色。后者也就是表面做做客气样子,对方一个眼刀飞过来便识相地停下步子。
  “那霍副官,您请自便?”
  “嗯。”
  “有什么事就招呼我。”
  霍今鸿脸色愈发阴沉。孙居祥在他彻底不耐烦之前收起话头转身就溜,临走满腹狐疑地往西苑方向瞅了一眼。
  自他进饭店以来这地方就是老板的私人住处,不做生意用,平常也很少有下人进出。霍今鸿每次过来都说是“看你们老板”,有时候带了人,便公事公办提前知会一声,有时候毫无征兆——就像今天,单枪匹马说来就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向老板已经好些日子没有露面,他这当经理的也不确定对方人在何处,但上一任陈经理嘱咐说若是霍今鸿找上门来就当没看见。
  他拦过一次,结果就吃了大亏,因此不敢再多管闲事。
  .
  霍今鸿到了地方没有再往下走,用会客厅的电话拨出个号码,两分钟后一名瘸腿小仆推门进来。
  怀安还是老样子,不急不缓低着头走路,见到对方也没什么反应,仿佛站在面前的既不是仇人也不是熟人,只是有事上门的寻常来客。
  “叫你主子上来见我。”
  “您稍等,老板午睡刚起。”
  “不急,慢慢来。”
  霍今鸿侧耳听了一阵,在冰冷的空气中辨别出白项英对镜穿衣的声音,知道对方没有撒谎。
  “我预备了足够的时间来看他,早看早走,晚看就晚走,全看他的意思。”
  怀安没有接话,倒完茶便悄然无声地退下了。又过了十几分钟白项英的脚步声才出现在走廊里,由远及近,步子迈得轻柔但平稳从容,一如男人多年来惯有的姿态。
  等待对方靠近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霍今鸿很耐心地听着,指节随那走路的节奏翻动,在桌上敲打出一串沉闷的音符。而后,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嘴角的弧度骤然消失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在笑。
  一月份的天,楼里因为开着暖气片,还不至于冷到要全副武装的地步,但白项英还是穿了件毛领大衣,雪白的面孔在深色貂毛和衬衫领子的映衬下显得有些病态。
  “抱歉,等久了。”
  “不客气。”
  “冷的话先喝点热茶,我让怀安去泡。”
  “这儿有茶,就你上来见我这会儿功夫,够凉好几壶了。”霍今鸿撇头示意对方坐下,语气里是漫不经心的嘲讽。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到见面要先客套的地步了,真是令人心寒……没有话讲可以不讲,我也不是非要听你说什么,反正好听的话你也说不出来。”
  白项英低头别开目光:“不是客套……这楼朝西,是比别处要冷些。”
  “你坐过来,挨着我,就不冷了。”
  霍今鸿特意收起膝盖在身旁空出个位来,然而白项英就像没看见似的,隔着个茶几在单人沙发上坐了,略为拘谨地用手拢着大衣领子。
  霍今鸿知道他是害怕,怕自己发火,发疯,或者当场为难他。早些时候,他刚意识到对方对自己怀有这种情绪时还会感到沮丧,或者懊恼,现在不会了。
  害怕好过一切虚情假意,害怕令他不敢再用一些自以为是的话愚弄和拒绝自己。
  “我说,坐过来。”
  白项英迟疑着不动。霍今鸿不耐烦了,倏地站起来绕至沙发背后,在对方跟着起身之前伸手一按,由上至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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