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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和数据谈恋爱(穿越重生)——非目一

时间:2023-12-08 13:31:07  作者:非目一
  迟教授待他极好。
  他跟着迟教授学习知识,在迟教授的带领下从书本里看见了外面的世界,跟着迟教授认识了很多人,迟教授甚至会带着他去各种地方各种模式下体验不同的东西,告诉他,离开了原本那个世界也没关系,在这里他依然可以找寻他自己的人生,直到迟教授临近百岁——
  骆裴迟于心有愧。
  所以告诉了迟教授真相,那个时候的他并不知道迟教授同他这项研究之间的瓜葛,只知道临别前,迟教授对他再三叮嘱。
  “不要再告诉任何人你是谁。”
  “一旦发生任何意外,只要让人得知你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你就一定会被排挤在外,首当其冲。”
  “小迟,答应我,在这里好好生活,只当一个普通人。”
  他一直都有在努力地去成为普通人,只是天不遂人意,事物的发展总是有许多让人措不及防的变故。
  “所以我戳破你身份的时候,你想杀我灭口?”夏瑾川笨拙地问。
  骆裴迟:“想过,但转念又觉得,你空口无凭,谁会信呢?普通人也不会去杀人。”
  两人不知道在礁石边坐了多久,天色开始泛黑。
  风越来越大,浪也被推得越来越高,海水拍岸变得冰冷刺骨,也许再久一点,他们坐着的这块礁石也会被海水卷着沫扑来。
  骆裴迟说了很多话。
  “我很自私。”
  “我从前那么想要维持异世界甚至备用空间的存在,不是因为我乐于助人,也不是我想要当所有人的英雄,是我的私心,我太渴望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渴望异世界有人气,渴望活着,哪怕是顺李叔的心愿弄个院子,也是我想体验烟火气的私心作祟,我没那么伟大。”
  “其实更早之前,我就猜到离开这里只能毁掉这里,但还是因为私心作祟,我一直没有去尝试确认可行性,因为我想拖一拖,再和你多待一些时间,多做一些事。但是,现在真的不能再拖了,这个地方不好。”
  “事实上,林真猜对了一点,我确实厌恶被掌控,我也不会大义到牺牲自己去换所有人的性命,如果一切都如从前,我一定会同他一起,坐在古堡里,享受他所谓的乐趣,虽然有悖初心,但我活着。”
  “不过,这个过程里出了一点差错。”
  “有一个人,我希望他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的意愿,超过了自己活着。我对成为救世主没有兴趣,可我想救他。”
  很久很久,风吹得夏瑾川嗓子都已经发干。
  倏然,骆裴迟抬手,捧过他的脸,拇指指尖滑过他的眼下。
  他听见骆裴迟很认真地说,“小川,我希望你活着,好好活着。”
  “这里没有春夏,没有晚霞,这里不漂亮,替我去看看吧。看看漂亮的人生,看看海边的落日,闻一闻百合花香,我有点想念那个味道了。”
  骆裴迟又说,“小川,对不起。”
  夏瑾川的外套是骆裴迟的码。
  外套很大,帽子也很大,他把帽子往头上一套,几乎就看不见脸了。
  两人是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后走的。
  上了车,夏瑾川也没摘帽子,他就这么安静地靠在车窗上,任风往脸上打,时不时又把帽子往前再扯点,让脑袋整个躲在帽子里,缩成一团。
  回到古堡二楼,夏瑾川一言不发地进了门,把外套扔在沙发上,直直往浴室走,不到半分钟,浴室里响起了水声。
  两个房间都没开灯,屋里此刻只剩浴室里磨砂玻璃门透出的昏黄光影。
  很暗,骆裴迟也没去开灯,就只从电视柜里掏了根烟出来,坐在沙发背上,抬眼看着窗外。
  直到浴室的水声停下,骆裴迟将烟头扔进垃圾桶。
  夏瑾川出来,看见依旧昏暗着的房间先是一愣,随后瞥了眼骆裴迟就往卧室走。
  骆裴迟紧随起后,从柜子里拿了吹风机,走到夏瑾川面前,又给他慢慢吹起头发。
  吹风机的风呼呼往发丝里钻。
  夏瑾川突然抬手解掉洗完澡刚戴上的B22,按开屏幕,把B22类似“听筒”“摄像头”等一切接收外界动静的权限关掉,扔在柜子上。
  “骆裴迟。”他突然喊。
  骆裴迟没有回应他,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太小,夏瑾川刚想再喊一声,吹风机呼声戛然而止。
  夏瑾川没有抬头,只是手覆上骆裴迟的腰带,一点一点把它抽出来。
  他哑着声说:“既然那么渴望成为人,你就不想试试,人类的欲,是什么感觉吗?”
  作者有话说:
  会do。
 
 
第63章 没和数据谈恋爱
  床被震得像快散架。
  衣物散在一边地上,床单枕套被子都被攥出密密麻麻的皱褶,磨得凌乱。
  夏瑾川一只手被骆裴迟抓着手碗反剪在身后,一只手撑着床头,额头抵在手臂上埋着,缓合着避免着动作幅度太大时撞上床板。
  “唔——”
  骆裴迟把他向上拽起,伸手扼住他的下巴,压下身,让他偏过头接吻。
  激烈又缠绵,躲不掉。
  直到夏瑾川脸憋得通红,快要喘不过气来时,骆裴迟才放开他。
  夏瑾川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
  第几次被换成这个姿势,第几次接吻,第几次颤抖着瘫软,又被继续着之前的动作,无休无止。
  一丝几乎已经察觉不到的痒意窜上头皮时,夏瑾川全身无力,但他又被捞起,换了方向,挂在骆裴迟脖子上,任人摆弄得只能靠咬人肩颈去发泄。
  ......好疼。
  其实最初,夏瑾川是能尝到些甜头的。
  除了起初那几分钟生涩了点,他是能从这其中摸索到一些甜头甚至还贪恋着那些滋味,他从没和骆裴迟离这么近过,所以渴望所有更亲密无间的举动。
  但持续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
  久到夏瑾川已经开始变得难受,所有的酥痒都被疼痛替代,他生疼得麻木。
  可是他并不想让骆裴迟停下来,也不想喊痛。
  夏瑾川想,他甘愿死在这张床上,死在骆裴迟的怀抱里,他享受在骆裴迟怀抱里窒息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没有很远的以后了。
  他希望自己能烙满骆裴迟的印记,洗不干净的、融入身体的,把心理上得不到的在生理上狠狠讨伐回来,永远不停的。
  难抑的闷哼夏瑾川开始控制不住。
  怕强忍从气息里漏出声儿来,实在扛不住了他就会伸手拉过骆裴迟,挂在骆裴迟身上,主动和他接吻。
  这样的声音就分辨不出是兴奋还是难捱了。
  水汽铺过夏瑾川的眼睛,他闭上眼,再一次吻上骆裴迟,找寻他的安抚。
  疼一点也没关系。
  夏瑾川不知道骆裴迟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停下的。
  他只知道自己最后的意识,是抬头看向窗外时,后半夜才能见到的月亮低垂着,天色已经泛着白。
  天就要亮了。
  早上七点。
  骆裴迟抱着已经昏昏沉沉睁不开眼的夏瑾川进了浴室,仔细给人洗干净后,又把人抱回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去洗。
  再次回到卧室,本该睡在床上最中央的人滚到了床边,侧着蜷着,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露出来的一小半还能看见轻微皱着的眉。
  夏瑾川不太舒服,睡得也不安稳。
  骆裴迟知道后半夜夏瑾川已经开始难受,是他没控制住自己,总想着,可以再多一点再近一点,弥补着已经明确在倒数的生活,却忘了那已经超过夏瑾川能承受的。
  坐到床边,骆裴迟把人揽起来让人靠在腿上,又像给C33顺毛一样,轻轻拍抚着夏瑾川的后背,直到夏瑾川的眉头终于松开,抬手搭在他腰上,蹭着找了个舒服的睡姿,骆裴迟才停下动作,看着夏瑾川睡,盯得出神。
  骆裴迟其实也不太记得清楚,具体是从哪一个瞬间开始的。
  或许是帮夏瑾川上药时看着他满身疤痕心生怜悯,或许是见着夏瑾川把一直没舍得吃的棒棒糖当作生日礼物送给白白,或许是野外篝火火舌映过夏瑾川眼底时整个人无比鲜活,或许是嘴上嫌脏却抱着满身泥的橘猫自言自语,又或许是夏瑾川真的太乖,乖到让他别抽烟后,当着他面抽他也能忍着,更或许是些别的原因——
  骆裴迟开始舍不得见这人受苦。
  心疼在亲眼见过夏瑾川过往的瞬间变得具象化,他发现夏瑾川其实并不像嘴里所谓的那么讨厌这个世界,恰恰相反,夏瑾川已经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活着。
  死是最简单的事,对夏瑾川来说。
  可是哪怕夏瑾川真的迷茫到坐在天台上了,也依然在给自己找一个可以再撑一撑的借口,跳下去会很疼,所以再等一等。
  夏瑾川的人生没有引路人,来往的只有谁比谁更烂的渣滓。
  他从来都是在自己摸索着往前走,没有先例没有可模仿的,走一点弯路其实很正常,事实上,他没有把路走歪,就已经是在费尽全力把自己从深渊里拽出。
  骆裴迟觉得夏瑾川很棒。
  棒到想用自己认为所有最美好的事情嘉奖他,尽力填补他童年的所有遗憾。
  乖小朋友才有的奖励他希望夏瑾川都有。
  所以呢,他想看见夏瑾川站在真正的阳光下,面前是繁华的车水马龙,背后是匆匆行人的林荫大道。骆裴迟想,他会把夏瑾川完完整整地送出去,让夏瑾川去走真正宽敞明亮的路,不要再回头。
  一直到中午十一点。骆裴迟都没有变过动作,一直坐着,任夏瑾川靠着搭着,时不时看夏瑾川又挪得更近些,从原本的整个脑袋靠着腿变成半个脑袋枕着腰。
  门外的早餐送来又被推走。
  午饭夏瑾川一般跟着大部队吃,骆裴迟在厨房有什么吃什么,照理说这个点古堡不会有人再上到二楼来,但骆裴迟的房门还是被敲响。
  把夏瑾川的脑袋挪到枕头上,骆裴迟到外屋开门。
  门一开,林真站在门外抬起头,嘴张开正想说点什么,看见骆裴迟的一瞬间欲言又止,下一秒突然一挑眉,歪着脑袋盯着骆裴迟脖子上的红痕,又朝里屋瞥了一眼。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林真语气里带着点意味深长。
  骆裴迟:“找我什么事?”
  林真立马摇摇头,笑得特别灿烂,解释道,“没什么。早上听‘冰’说,夏瑾川没去跟着队伍砍树,你说这睡在古堡吃在古堡,现下连安排的任务都不做,多少是有点太不合规矩了,我想着过来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现在看嘛,他不去就不去吧,我很开心,你已经学会享受这里了。”林真说。
  看他一眼,骆裴迟正要打算关门,又听见林真颇为满意继续道,“看来给大家坦白一下你我的身份,还是有点作用的,醒悟得比我预期还早。”
  骆裴迟嗓音一冷:“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林真诧异道。
  骆裴迟:“有话直说。”
  林真又挑起半边眉,“我给底下劳作的绝大部分人,简单坦白了一下你我的身份——”
  “所以?”骆裴迟问。
  “你真不知道?”林真脸上的惊喜不像装的,他压低声音道,“我简单给他们坦白了一下你我的身份,简单具体表现在,我只说了‘我死过,你不是人,现在的局面我们是双赢’,就被想象力丰富的他们构思出了一个新故事,想听吗?”
  骆裴迟没什么情绪起伏地盯着林真。
  林真嘴角一勾,“天地良心,一个字我都没有多说。群众们添油加醋,说你与我早有勾结,给你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说你连把治软肢人抓伤的药管着都是早有预谋,一早就在提前驯服他们服从管理,等等类似传言,数不胜数。”
  和骆裴迟对上视线,林真颇为遗憾道,“所以你说,这样的人们,有什么值得你花心思费劲去救去改变的呢?做再多好事也是吃力不讨好,迟教授在这方面的担忧真是不假,一旦有什么意外,你就是驱异排外的首个对象,不过幸亏你醒悟得还算早,不会白白浪费力气。”
  林真又说:“我们理应志同道合,高人一等——”
  骆裴迟嗯一声,面无表情正要关门,林真又一手拦在门上,“迟哥,我真的很开心你终于开始享受这里,所以,作为礼物......”
  林真朝里屋看一眼,又看回骆裴迟,“他这辈子不下去也是可以的,享用愉快,祝你玩得开心。”
  夏瑾川一直睡到下午四点。
  睁眼看见的第一个画面就是骆裴迟的腰,紧接着耳垂处传来一阵痒意,骆裴迟在给他很轻地揉着耳垂。
  “醒了?”骆裴迟问。
  夏瑾川想嗯一声,嗯完才发现自己哑得几乎没什么声音,于是只好点头,一点又发现,他全身酸痛得厉害,点个头都能扯着疼。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半张脸还靠在骆裴迟腿上,夏瑾川若无其事地僵着身子,见骆裴迟也没有要挪开的意思,才又脱力靠了回去,然后动动指节,尝试恢复着他的协调能力。
  骆裴迟问:“刚好午餐热了才送上来,我端过来给你吃点?”
  夏瑾川强忍着酸劲和疼劲,撑着把上半身支起来,下床,趿拉着拖鞋,除了手还撑着骆裴迟借力外,装得像个没事人,沙着嗓子道,“我过去吃。”
  骆裴迟嗯一声。
  饭吃完骆裴迟收拾盘子,去楼下拿水果。
  夏瑾川慢悠悠地挪回床边,把被他冷落了近一天一夜的B22拿起戴在手腕上,边打开B22的接收权限边看B22一整个晚上发出的牢骚。
  【???】
  【这次为什么要关掉我的权限!】
  【我已经不会再传输信息给控制中心了!】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
  打开权限后,夏瑾川熟练地敲了两下B22,给它权限已经被打开的信号。
  B22一如既往,权限被打开的第一件事就是探出摄像头四处警惕地巡视,一圈下来,见自己和夏瑾川都仍处在骆裴迟房间,得到这是属于安全地带的结论后,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放松了自己的摄像杆,随后又转过摄像头开始近距离观察夏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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