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冲散了这顿饭局。
“小姚总,我们送你去休息吧。”
谁在碰我?
“走走走一起去。”
“带我一个。”
“哎,你们这样不合适!”
王导?
“老王你别管。”
“他既然来了就应该知道后果。”
谁在说话?头好晕。
我该回去了。
“哎,小姚总,别乱动。”
“我订好房间了,走走走。”
“啧啧,难得有这种绝色送上门。”
去哪里?我要回去。
“东西准备了吗?”
“准备了,用得着你说?”
“记得拍下来。”
“放心。”
草,怎么这么热?好难受,头好疼,好热。
“看样子药效上来了。”
“到了到了。”
姚习风此时已经彻底意识模糊,他被三个男人扛进了寶兰顶层的总统套房里。
房间里橙色的灯光将整个气氛铺垫得暧昧起来。
姚习风的外套还在包厢里,这时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衣。
他不断得在流汗,汗水浸湿了衬衫,将他的身体隐隐展现出来。
他的脸上泛起了不自觉的潮红,衬衫的口子已经被他自己扯开,露出了精致的脖子和锁骨。
面对这样的姚习风,房间里三个男人不自觉得流了流口水。
第18章 殷松石救风于水火
“老子不忍了,先吃为敬。”
其中一个直接二话不说跨坐在姚习风身上。
“滚啊。”姚习风下意识反抗,一只手阻止对方作乱的猪爪,双脚开始想要踢人。
“帮我绑住他,丫的力气这么大。”
其他二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姚习风的腿呈大字固定住,有一人还被姚习风踢了一下。
“妈的,一会儿有你受的。”被踢的人骂了句。
姚习风因为药物而彻底陷入了混乱的状态,全身都开始燥热泛红。
他的上衣已经被撕开,那男人也完全兴奋了起来,整个人朝姚习风压了上去。
突然,房间所有的灯都暗了下来。
总统套房瞬间就像是断了电一般,陷入了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跳闸了?”
那个刚要下口的男人坐直了身体。
四周一片黑暗,就连窗外都是一片漆黑,一切仿佛进入了一阵无声的寂静之中。
“喂,你们人呢?”男人问,又等了几秒,男人才发现,自己的两个同伙似乎不见了。
他爬下了床,从精虫上脑的亢奋中清醒了过来,再次环视一周,发现周遭伸手不见五指。
“喂——!”
紧接着,他眼前闪过一道红光出现在他面前。
他看到了什么?
断肢残臂,尸山骸骨,遮天蔽日的熔浆血海,望不到头的枯骨走肉,下雨倾盆而下,冤魂厉鬼漫天飞舞。
到处都是皮开肉绽,长着獠牙的怪物每走一步都会把血海翻出一个巨大的血花,各种不堪入目的尸块紧接着从天而降。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副地狱之景。
男人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事实上,三个男人同时晕了过去。
殷松石把人丢到了酒店的垃圾回收处。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姚习风已经彻底陷入了药性里。
此时的姚习风,眼神迷离,眼角带泪,红唇微张,还露出了一点点舌尖。
他因为难受而移动着身体,双脚却因为被绑住导致身躯扭动得更厉害。
他的皮肤如同细腻的瓷器,白皙而光洁,透着淡淡的玫瑰色,汗水沿着凹凸有致的喉结滑落至那线条分明的锁骨中。
他整个人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鲜艳欲滴,媚态尽现。
殷松石松开了绑住姚习风的绳子,姚习风摆脱了束缚,本能地扑向殷松石。
殷松石站着接住了姚习风,顺势坐在了椅子上。
殷松石身体凉薄,对于正在热火上烤的姚习风来说,那可是救命的良药。
姚习风拼命往殷松石怀里钻,红唇找准殷松石的嘴就吻了上去。
甚至还发出了“嗯……”的声音。
殷松石没有应对中了**的人类的经验,他一边任由姚习风仿佛是要争宠一般吻他,时不时还要因为姚习风不满意而不停地回应,一边打开姚习风的手机给李芯苒打了一个电话。
“喂,道长,刚才真的谢谢您,有什么事儿吗?”李芯苒对殷松石的态度直接从普通人变成了高明的道长。
“寶兰会所3508,姚习风被人**了。”殷松石简洁明了地说。
“什么?!”李芯苒道,“马上来,你稳住他,别给他泡冷水澡,估计他现在这个身板受不住。”
说完,李芯苒挂了电话。
而这时,姚习风已经跨坐在殷松石的腿上,他本能地与殷松石紧紧相贴。
殷松石能感觉到姚习风此刻烫得像火炉一般。
姚习风的手在殷松石身上上下乱摸,嘴唇还不忘对着殷松石亲吻。
“我是谁?”殷松石问。
姚习风皱了皱眉,双手捧起殷松石的脸,垂着他修长的睫毛,那双桃花眼已经魅如艳妖。
“别问,吻我,殷松石。”
说罢,姚习风低头吻住了殷松石。
殷松石的眸子暗了暗,双手环住姚习风的一直在扭动的腰,任由姚习风欲求欲予。
殷松石好不容易克制住对那三个人类的杀意,如今又要克制住欺负姚习风的欲望。
这个样子的姚习风,太容易激起他人的凌虐欲了。
好在酆都大帝什么都是一流的,包括忍耐力。
在药物的作用下,姚习风越来越难受,贴着殷松石也越来越紧。
殷松石无奈,双手将姚习风抱在怀里,露出丝丝的殷气。
殷松石的殷气和姚习风的殷气可不是一个概念。
酆都大帝的殷气是酆都大帝神力的一种,类似于武者的内力,那一丝丝都是精华。
被殷气包围着的姚习风,果然一下子好很多了,而殷松石这边,可能明天姚习风醒来以后,就又要说他虚了。
至于殷松石到底虚不虚这个问题,殷松石觉得,如果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会让姚习风亲自感受一下。
至少不是现在。
殷松石冷眼看尽三千世界殷阳两界百态,却不懂什么是人间的情爱,所有的事情都遵循本能。
黑无常曾经告诉他,人有情,鬼亦有情,只是殷松石没有遇到那个能让他动情之人罢了。
“什么是动情?”殷松石问黑无常。
“就是你觉得这个人从头到底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只对他一个人有要撕裂他,让他哭的欲望,并且难以控制。当然,这是相互的。”黑无常道。
殷松石摇头表示难以理解。
此时此刻,殷松石抱着滚烫的姚习风,他感受着这种属于人类的欲望,觉得也许黑无常说的可能有些道理。
殷松石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难以控制?
并不是,因为殷松石无法分别这是因为身体产生的,还是因为情绪而产生的。
他现在要控制这种欲望简直易如反掌,大概是因为没有动情吧?
殷松石思考着,觉得有点意思。
他当然不会冲动。
何况现在姚习风神志不清,回头等他清醒了,如果两人真的发生了什么,姚习风觉得自己是趁人之危,可就不好了。
“这种事情,当然是要你情我愿,两情相悦,才能感受极致的愉悦啊。”黑无常笑着道。
殷松石打算姑且相信黑无常的话。
“对不起我来晚了!路上有点堵车!”李芯苒见门是虚掩着的,便突然开门道。
只见姚习风坐在殷松石身上,全身都像是被粘了强力浇水一般死死粘着殷松石不放,嘴唇已经亲得红肿,正在往下亲吻殷松石的喉结。
“对不起打扰了……”
李芯苒退出去,贴心地关上门。
“回来。”殷松石道。
“好的,道长。”李芯苒又走进了门。
迎接她的是姚习风因欲求不满而杀过来的眼刀。
李芯苒下意识地站住了脚。
救命,这是我不付费能看的画面吗?!
“解药。”殷松石道。
“啊,是是是!”李芯苒亦步亦趋地在姚习风杀人的眼神下,把药拿了出来。
殷松石接过解药,放在嘴里,抓起姚习风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就这么嘴对嘴地喂了下去。
李芯苒整一个就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这药六小时一粒,他这情况最好是解决一下再吃。”李芯苒道。
“解决?”殷松石问。
“啊……这……”
这尼玛要我教?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殷松石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我撤了,您这边要是还想要什么资源,能帮的我一定帮。说完,李芯苒脚底抹油,恨不得她踩的不是高跟鞋,而是风火轮。
等李芯苒离开,殷松石要起身,姚习风不乐意,无奈,他只好依旧以面对面的姿势,双手拖着姚习风的屁股,把人抱起,走进门口,把门锁上。
接着,殷松石又以这样的姿势,把姚习风抱到床上。
第19章 怎么解决是个问题
酒店两米五的大床瞬间就深深凹陷了下去。
哪怕是倒在床上,姚习风的双手都死死勾着殷松石,殷松石就这样被姚习风抓倒在了上方。
为了防止自己压痛姚习风,殷松石单手撑着自己的身体。
可姚习风不愿意,见殷松石不下来,就自己贴上前。
“殷松石,我想。”姚习风道,说话时还带着一股娇嗔。
殷松石居高临下地看着姚习风。
姚习风的眼睛星光闪烁,他的嘴角上扬,带着一丝诱人的笑容,他的脸颊已经红透了,像是一朵绽放的桃花。
他的身体微微在颤抖,时不时地在扭动,一直往殷松石身上缠绕。
姚习风吞咽了一下口水,那喉结就像是一颗经过雕琢的宝石,滚动了一下,然后停在原处。
姚习风的喉结很好看,形状清晰可见,线条优雅而流畅,就像一个艺术品。
殷松石不禁伸手抚摸了上去。
姚习风竟然嘤了一声。
殷松石的眸子再次沉了沉,他低下头,轻轻吻上了那颗喉结。
“唔——”
姚习风不禁喊了声。
那微微凸起的触感,另殷松石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有了那么一丝的松弛。
殷松石定了定神,努力回想,所谓的“解决”是怎么一回事。
黑无常曾经似乎和他说过类似的事情,但时间太久远,他忘记了。
突然,姚习风的手机响了,是李芯苒发来的。
殷松石抽出一只手,点开信息,一段视频就这样跳了出来。
殷松石懂了。
他关掉手机,看了看自己的手,决定去卫生间把手洗一下,奈何姚习风实在不放过他。
“那就抱歉了。”殷松石低声道。
说完,他顺着姚习风的手,压了上去,接开了姚习风的裤腰带。
寶兰会所的霓虹灯,亮了一夜,来来往往的车,载着热情洋溢的男男女女。
会所顶层的总统套房的灯,在天快亮的时候才关闭。
姚习风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难受得要命,特别是头,疼得不行,全是还燥热得慌。
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公司的休息室里,那件遗忘在吃饭包厢的外套居然正披在自己身上,休息室甚至还开着暖气。
姚习风关上暖气。
开玩笑,办公用电,贵得很啊。
他坐起身子,揉了揉眉间,昨晚的记忆一点点袭来。
吃饭,灌酒,加私讯,呕吐,头晕,直到他被人带走去开房。
“草。”姚习风骂了句。
这时,殷松石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你醒了?”殷松石端着一杯水,手里还拿着药,“吃药。”
“药?”姚习风接过水和药。
对,他被人下过药。
“你后来去寶兰了?”姚习风问。
“去了。那些人没碰到你。”殷松石给完药,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掀开窗帘,望向窗外。
姚习风被一下子照射进来的阳光刺了眼,立马换了个方向。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坐直身体,甚至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找了个看上去比较硬的板凳,最后坐了上去。
还好,不疼,说明无事发生。
“老板你是个好鬼。”姚习风吃了药道。
“原本应该是6小时吃的,看你不醒,现在才给你,应该问题不大。”
“你哪来的药?”
“李芯苒给的。”
“噗——”姚习风喷了一口水。
姚习风想收回刚才那句话。
算了,人家是千年老鬼,人家没趁人之危,还捞了你一把,你还能说什么呢?
接着,姚习风面向殷松石,认真地鞠了一个躬,“谢谢您救我。”
无论如何,谢还是要谢的。
殷松石的视线在姚习风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没说什么,收回了视线。
姚习风其实自己也有些心理准备,去这种饭局,多少会被那帮不要脸的狗东西卡油,但没想到他们胆子居然那么大。
7/51 首页 上一页 5 6 7 8 9 1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