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酆都大帝居然喜欢我(玄幻灵异)——余钟磬音

时间:2023-12-09 09:28:03  作者:余钟磬音
  也冲散了这顿饭局。
  “小姚总,我们送你去休息吧。”
  谁在碰我?
  “走走走一起去。”
  “带我一个。”
  “哎,你们这样不合适!”
  王导?
  “老王你别管。”
  “他既然来了就应该知道后果。”
  谁在说话?头好晕。
  我该回去了。
  “哎,小姚总,别乱动。”
  “我订好房间了,走走走。”
  “啧啧,难得有这种绝色送上门。”
  去哪里?我要回去。
  “东西准备了吗?”
  “准备了,用得着你说?”
  “记得拍下来。”
  “放心。”
  草,怎么这么热?好难受,头好疼,好热。
  “看样子药效上来了。”
  “到了到了。”
  姚习风此时已经彻底意识模糊,他被三个男人扛进了寶兰顶层的总统套房里。
  房间里橙色的灯光将整个气氛铺垫得暧昧起来。
  姚习风的外套还在包厢里,这时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衣。
  他不断得在流汗,汗水浸湿了衬衫,将他的身体隐隐展现出来。
  他的脸上泛起了不自觉的潮红,衬衫的口子已经被他自己扯开,露出了精致的脖子和锁骨。
  面对这样的姚习风,房间里三个男人不自觉得流了流口水。
 
 
第18章 殷松石救风于水火
  “老子不忍了,先吃为敬。”
  其中一个直接二话不说跨坐在姚习风身上。
  “滚啊。”姚习风下意识反抗,一只手阻止对方作乱的猪爪,双脚开始想要踢人。
  “帮我绑住他,丫的力气这么大。”
  其他二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姚习风的腿呈大字固定住,有一人还被姚习风踢了一下。
  “妈的,一会儿有你受的。”被踢的人骂了句。
  姚习风因为药物而彻底陷入了混乱的状态,全身都开始燥热泛红。
  他的上衣已经被撕开,那男人也完全兴奋了起来,整个人朝姚习风压了上去。
  突然,房间所有的灯都暗了下来。
  总统套房瞬间就像是断了电一般,陷入了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跳闸了?”
  那个刚要下口的男人坐直了身体。
  四周一片黑暗,就连窗外都是一片漆黑,一切仿佛进入了一阵无声的寂静之中。
  “喂,你们人呢?”男人问,又等了几秒,男人才发现,自己的两个同伙似乎不见了。
  他爬下了床,从精虫上脑的亢奋中清醒了过来,再次环视一周,发现周遭伸手不见五指。
  “喂——!”
  紧接着,他眼前闪过一道红光出现在他面前。
  他看到了什么?
  断肢残臂,尸山骸骨,遮天蔽日的熔浆血海,望不到头的枯骨走肉,下雨倾盆而下,冤魂厉鬼漫天飞舞。
  到处都是皮开肉绽,长着獠牙的怪物每走一步都会把血海翻出一个巨大的血花,各种不堪入目的尸块紧接着从天而降。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副地狱之景。
  男人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事实上,三个男人同时晕了过去。
  殷松石把人丢到了酒店的垃圾回收处。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姚习风已经彻底陷入了药性里。
  此时的姚习风,眼神迷离,眼角带泪,红唇微张,还露出了一点点舌尖。
  他因为难受而移动着身体,双脚却因为被绑住导致身躯扭动得更厉害。
  他的皮肤如同细腻的瓷器,白皙而光洁,透着淡淡的玫瑰色,汗水沿着凹凸有致的喉结滑落至那线条分明的锁骨中。
  他整个人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鲜艳欲滴,媚态尽现。
  殷松石松开了绑住姚习风的绳子,姚习风摆脱了束缚,本能地扑向殷松石。
  殷松石站着接住了姚习风,顺势坐在了椅子上。
  殷松石身体凉薄,对于正在热火上烤的姚习风来说,那可是救命的良药。
  姚习风拼命往殷松石怀里钻,红唇找准殷松石的嘴就吻了上去。
  甚至还发出了“嗯……”的声音。
  殷松石没有应对中了**的人类的经验,他一边任由姚习风仿佛是要争宠一般吻他,时不时还要因为姚习风不满意而不停地回应,一边打开姚习风的手机给李芯苒打了一个电话。
  “喂,道长,刚才真的谢谢您,有什么事儿吗?”李芯苒对殷松石的态度直接从普通人变成了高明的道长。
  “寶兰会所3508,姚习风被人**了。”殷松石简洁明了地说。
  “什么?!”李芯苒道,“马上来,你稳住他,别给他泡冷水澡,估计他现在这个身板受不住。”
  说完,李芯苒挂了电话。
  而这时,姚习风已经跨坐在殷松石的腿上,他本能地与殷松石紧紧相贴。
  殷松石能感觉到姚习风此刻烫得像火炉一般。
  姚习风的手在殷松石身上上下乱摸,嘴唇还不忘对着殷松石亲吻。
  “我是谁?”殷松石问。
  姚习风皱了皱眉,双手捧起殷松石的脸,垂着他修长的睫毛,那双桃花眼已经魅如艳妖。
  “别问,吻我,殷松石。”
  说罢,姚习风低头吻住了殷松石。
  殷松石的眸子暗了暗,双手环住姚习风的一直在扭动的腰,任由姚习风欲求欲予。
  殷松石好不容易克制住对那三个人类的杀意,如今又要克制住欺负姚习风的欲望。
  这个样子的姚习风,太容易激起他人的凌虐欲了。
  好在酆都大帝什么都是一流的,包括忍耐力。
  在药物的作用下,姚习风越来越难受,贴着殷松石也越来越紧。
  殷松石无奈,双手将姚习风抱在怀里,露出丝丝的殷气。
  殷松石的殷气和姚习风的殷气可不是一个概念。
  酆都大帝的殷气是酆都大帝神力的一种,类似于武者的内力,那一丝丝都是精华。
  被殷气包围着的姚习风,果然一下子好很多了,而殷松石这边,可能明天姚习风醒来以后,就又要说他虚了。
  至于殷松石到底虚不虚这个问题,殷松石觉得,如果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会让姚习风亲自感受一下。
  至少不是现在。
  殷松石冷眼看尽三千世界殷阳两界百态,却不懂什么是人间的情爱,所有的事情都遵循本能。
  黑无常曾经告诉他,人有情,鬼亦有情,只是殷松石没有遇到那个能让他动情之人罢了。
  “什么是动情?”殷松石问黑无常。
  “就是你觉得这个人从头到底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只对他一个人有要撕裂他,让他哭的欲望,并且难以控制。当然,这是相互的。”黑无常道。
  殷松石摇头表示难以理解。
  此时此刻,殷松石抱着滚烫的姚习风,他感受着这种属于人类的欲望,觉得也许黑无常说的可能有些道理。
  殷松石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难以控制?
  并不是,因为殷松石无法分别这是因为身体产生的,还是因为情绪而产生的。
  他现在要控制这种欲望简直易如反掌,大概是因为没有动情吧?
  殷松石思考着,觉得有点意思。
  他当然不会冲动。
  何况现在姚习风神志不清,回头等他清醒了,如果两人真的发生了什么,姚习风觉得自己是趁人之危,可就不好了。
  “这种事情,当然是要你情我愿,两情相悦,才能感受极致的愉悦啊。”黑无常笑着道。
  殷松石打算姑且相信黑无常的话。
  “对不起我来晚了!路上有点堵车!”李芯苒见门是虚掩着的,便突然开门道。
  只见姚习风坐在殷松石身上,全身都像是被粘了强力浇水一般死死粘着殷松石不放,嘴唇已经亲得红肿,正在往下亲吻殷松石的喉结。
  “对不起打扰了……”
  李芯苒退出去,贴心地关上门。
  “回来。”殷松石道。
  “好的,道长。”李芯苒又走进了门。
  迎接她的是姚习风因欲求不满而杀过来的眼刀。
  李芯苒下意识地站住了脚。
  救命,这是我不付费能看的画面吗?!
  “解药。”殷松石道。
  “啊,是是是!”李芯苒亦步亦趋地在姚习风杀人的眼神下,把药拿了出来。
  殷松石接过解药,放在嘴里,抓起姚习风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就这么嘴对嘴地喂了下去。
  李芯苒整一个就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这药六小时一粒,他这情况最好是解决一下再吃。”李芯苒道。
  “解决?”殷松石问。
  “啊……这……”
  这尼玛要我教?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殷松石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我撤了,您这边要是还想要什么资源,能帮的我一定帮。说完,李芯苒脚底抹油,恨不得她踩的不是高跟鞋,而是风火轮。
  等李芯苒离开,殷松石要起身,姚习风不乐意,无奈,他只好依旧以面对面的姿势,双手拖着姚习风的屁股,把人抱起,走进门口,把门锁上。
  接着,殷松石又以这样的姿势,把姚习风抱到床上。
 
 
第19章 怎么解决是个问题
  酒店两米五的大床瞬间就深深凹陷了下去。
  哪怕是倒在床上,姚习风的双手都死死勾着殷松石,殷松石就这样被姚习风抓倒在了上方。
  为了防止自己压痛姚习风,殷松石单手撑着自己的身体。
  可姚习风不愿意,见殷松石不下来,就自己贴上前。
  “殷松石,我想。”姚习风道,说话时还带着一股娇嗔。
  殷松石居高临下地看着姚习风。
  姚习风的眼睛星光闪烁,他的嘴角上扬,带着一丝诱人的笑容,他的脸颊已经红透了,像是一朵绽放的桃花。
  他的身体微微在颤抖,时不时地在扭动,一直往殷松石身上缠绕。
  姚习风吞咽了一下口水,那喉结就像是一颗经过雕琢的宝石,滚动了一下,然后停在原处。
  姚习风的喉结很好看,形状清晰可见,线条优雅而流畅,就像一个艺术品。
  殷松石不禁伸手抚摸了上去。
  姚习风竟然嘤了一声。
  殷松石的眸子再次沉了沉,他低下头,轻轻吻上了那颗喉结。
  “唔——”
  姚习风不禁喊了声。
  那微微凸起的触感,另殷松石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有了那么一丝的松弛。
  殷松石定了定神,努力回想,所谓的“解决”是怎么一回事。
  黑无常曾经似乎和他说过类似的事情,但时间太久远,他忘记了。
  突然,姚习风的手机响了,是李芯苒发来的。
  殷松石抽出一只手,点开信息,一段视频就这样跳了出来。
  殷松石懂了。
  他关掉手机,看了看自己的手,决定去卫生间把手洗一下,奈何姚习风实在不放过他。
  “那就抱歉了。”殷松石低声道。
  说完,他顺着姚习风的手,压了上去,接开了姚习风的裤腰带。
  寶兰会所的霓虹灯,亮了一夜,来来往往的车,载着热情洋溢的男男女女。
  会所顶层的总统套房的灯,在天快亮的时候才关闭。
  姚习风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难受得要命,特别是头,疼得不行,全是还燥热得慌。
  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公司的休息室里,那件遗忘在吃饭包厢的外套居然正披在自己身上,休息室甚至还开着暖气。
  姚习风关上暖气。
  开玩笑,办公用电,贵得很啊。
  他坐起身子,揉了揉眉间,昨晚的记忆一点点袭来。
  吃饭,灌酒,加私讯,呕吐,头晕,直到他被人带走去开房。
  “草。”姚习风骂了句。
  这时,殷松石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你醒了?”殷松石端着一杯水,手里还拿着药,“吃药。”
  “药?”姚习风接过水和药。
  对,他被人下过药。
  “你后来去寶兰了?”姚习风问。
  “去了。那些人没碰到你。”殷松石给完药,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掀开窗帘,望向窗外。
  姚习风被一下子照射进来的阳光刺了眼,立马换了个方向。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坐直身体,甚至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找了个看上去比较硬的板凳,最后坐了上去。
  还好,不疼,说明无事发生。
  “老板你是个好鬼。”姚习风吃了药道。
  “原本应该是6小时吃的,看你不醒,现在才给你,应该问题不大。”
  “你哪来的药?”
  “李芯苒给的。”
  “噗——”姚习风喷了一口水。
  姚习风想收回刚才那句话。
  算了,人家是千年老鬼,人家没趁人之危,还捞了你一把,你还能说什么呢?
  接着,姚习风面向殷松石,认真地鞠了一个躬,“谢谢您救我。”
  无论如何,谢还是要谢的。
  殷松石的视线在姚习风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没说什么,收回了视线。
  姚习风其实自己也有些心理准备,去这种饭局,多少会被那帮不要脸的狗东西卡油,但没想到他们胆子居然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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