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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古代架空)——扶光

时间:2023-12-09 09:23:06  作者:扶光

   与君

  作者:扶光
  简介:
  听说了吗?
  宁王被罚了
  这次罚的真狠,还打了板子
  这次是为了那位月满楼名动京城的花魁。据说这位花魁将宁王迷的神魂颠倒。
  宁王府中
  那位被谈论的绝色花魁,身穿鲜红夺目的华丽衣袍,堂而皇之的靠坐在宁王的榻上。
  而那位深的皇上疼爱的宁王殿下
  正被那花魁抱在怀中
  满脸羞红。
 
 
第一章 宁王殿下
  那天子脚下的京城,自是与别处景象不同。
  光是皇宫正前方的麒麟街上,青石板路两边,商铺小贩叫卖声不断,包子馄饨摊子,摊主解开木盖,袅袅的白色雾气争先恐后的飘上天空最后渐渐消失不见。
  偶有提着菜篮子的妇人站在卖菜的摊子前,为了几文钱讨价还价。偶有华贵的马车匆匆驶来,原本在路中间走着的百姓忙不迭的闪开,生怕冲撞到那马车上的贵人。
  日头渐渐升高,茶楼酒肆也已经开了张,出入茶楼的,大多都是衣着斯文的读书人,手中拿着折扇,谈吐文绉绉的,甚至时不时还能对着某处或者某样物件吟诗一首。
  麒麟街上最大的那家酒楼与这街的名字一致,名为麒麟楼。听说有大来历,背后的靠山,就连这京城中十之八九的贵人都招惹不起。久而久之,便成了富贵尊贵之人才能踏足的地方了。
  此刻临近午时,麒麟楼二楼雅间中,两位衣着低调却十分考究的公子坐在其中,桌面上摆放着几盘精致菜品,青衣公子执起莹白的酒盏一饮而尽。眼眸微眯细细品味后才道,“千日酿配以海棠酥,实在是美妙啊。”
  坐在他对面的那紫衣公子用筷子夹起一颗虾仁,“这虾仁到不稀奇,难得的是,竟然有一股蜂蜜的清甜。不过宋兄,钱某还是觉得,今日这玲珑糕最佳。”
  宋辰熙将酒杯斟满,“可惜了,若是璟兄在此就好了,他最爱这玲珑糕。”
  钱君卓动作一顿,“是呢,刚才我便有此疑问。今日为何不见宁小王爷。”
  宋辰熙表情似是有些无奈,压低了声音道,“璟兄被那位罚禁足在家抄书呢。少说也得三日才能出门。”
  那位,自然就是当今的天子,司空策。
  而他们口中这位宁小王爷,便是皇上唯一的胞弟,司空璟。
  钱君卓一愣,“这次又是为何?”
  宋辰熙道,“璟兄前日溜出去郊外跑马,也是巧,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炮仗,惊了马,让璟兄受惊了。这事传到那位的耳中,那位带着太医院的两位院判亲自去宁王府看望了璟兄,确实了璟兄无事之后,便罚璟兄在府中闭门思过。”
  钱君卓哑然失笑,“果然,那位对小王爷重视的紧啊。”
  这位宁小王爷,隔三差五的就被罚一罚禁足,倒不是说皇上不待见这个胞弟,反而是因为太过重视。先皇在世时,四皇子司空策和六皇子司空璟一母同胞,乃是文嫔所出。
  在后宫之中,有两个儿子的妃嫔,就算只是一个嫔位,也依旧是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
  当年,司空策身边的奶嬷嬷被收买,在司空策的吃食里下了药。结果那日司空璟吵着要去找司空策玩,司空策本就喜爱这个弟弟,便拿了桌上的糕点给弟弟吃。
  结果这场灾,司空璟便替司空策背了。
  司空璟中毒,昏迷高烧了三天,太医院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好在司空璟年龄小吃得少,又运气好,才挺过了鬼门关。
  可到底还是落了个体弱多病,终生不能习武。一到冬天更是畏寒的紧。
  这么多年来司空策一直觉得愧对这个弟弟,后来他登上了皇位,更是第一时间册封了年龄还小的司空璟为宁王,食邑四千户,多年以来更是恩赏不断。天下无人不知当今皇上有多宝贝这个弟弟,像是眼珠子似的疼着,就连自己的皇子都没有这位宁王的分量重。
  可这宁王还未及冠,如今也不过十七,少年心性,总是偷偷溜出去玩。
  皇上舍不得罚重了,便罚他在府里写字禁足。担心弟弟写字累,从来也不看那些罚写的东西。说是禁足,也不过是希望他能在府中好好休息几日罢了。
  宋辰熙是丞相之子,丞相夫人与当今太后,也就是曾经的文嫔是闺中时的手帕交,所以宋辰熙自小也与司空璟比别人更能亲近几分。
  而钱君卓也是世家公子,与宋辰熙私交甚好,不过面对司空璟这位王爷,也不敢太过逾矩。
  而两人口中交谈之人,此刻正趴在书房的桌子上呼呼大睡。
  ……
  身穿翠绿的小丫鬟轻轻的推门而入,见到那个有些清瘦的身影此刻睡的正香,紧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拿过一旁的披风,轻手轻脚的盖在司空璟的身上。
  饶是她的动作足够轻,依旧惊醒了那浅眠的人。
  少年的眼眸睁开,浓密的睫毛仿若蝴蝶振翅,一双眸子更像是蒙着一层雾气的湖水,带着细碎的光,清澈见底。
  “紫檀,何时了。”
  紫檀后退一步,“爷,刚过午时。”
  司空璟坐直身子,看着案上自己写完的那些纸,拿起毛笔活动了一下手腕,准备继续誊写。
  “爷,左右皇上也不看您写的这些,您不妨歇上一歇。”紫檀为他呈上一盏暖茶。
  司空璟摇了摇头,“再有一月便是母后圣寿,这字到时候命人拿去誊绣出一幅万寿图来恭贺母后寿辰也好。”
  紫檀笑着说,“还是爷想的周到,但是您也要注意身子,奴婢听吉祥说,您昨儿夜里又咳了几声。”
  司空璟好脾气的笑笑,“吉祥那小厮最是小题大做。”
  紫檀抿嘴乐,“吉祥对您的事,一向是最上心的。”
  司空璟点点头,“这我倒是知道。”
  “对了,晚膳我想吃烧鹅。”司空璟道。
  紫檀思索片刻,斟酌着开口,“爷,烧鹅火气太重了,您这几日本就有些体热。您若想吃鹅肉,不如奴婢命小厨房做糟鹅,和胃止渴还能止咳。糟鹅不适合与茶同食、那便给您配上一盏苹果翁如何。”
  司空璟眸色微动,紫檀倒是个机灵的,“那便这样安排吧。”
  紫檀明媚一笑,“奴婢马上去办。”
  司空璟看向窗外,不知哪里飞来的鸽子落在了王府的高墙之上,风吹过它们,羽毛微微颤了颤。
  司空璟静静地看着那些鸽子。
  直到鸽子飞走,他才收回目光。
  他安安静静的坐在书房里写字,好像忘记了时间。他也耐得住性子,毕竟,在他过去的岁月里,似乎写字是他做的最多的事情了。
  夜色降临时,一小厮自门口而入,见司空璟写的认真,也不敢打扰,直到他喘息间的空档,才轻声提醒,“爷,您该用晚膳了。”
  司空璟抬眸看去,原已经到了晚上了。
  放下毛笔,吉祥立刻上前来收拾笔墨纸砚,将司空璟已经写好的那些收起来放好。
  然后伺候着司空璟净手。与此同时,外间的门打开,婢女们端着菜色鱼贯而入,明明只有司空璟一人用膳,却足足有六道菜。
  曾经司空璟每一次用膳,都至少十二道菜,是司空策特意叮嘱的。可是后来司空璟觉得浪费,与司空策商量,才勉勉强强减到六道。当时的司空策看着司空璟的眼神里满是欣慰和心疼。直说着,璟儿长大了,懂事了,但是大可不必如此节俭诸如此言。
  司空璟无奈。
  其实对于往事,司空璟并没有什么感觉。虽说的确是他替司空策吃了那有毒的点心,可那毒又不是司空策下的,他又怎么会去责怪皇兄呢。或者说,能替哥哥挡下一劫,司空璟是开心的。自小他便知道,皇兄胸中有沟壑,是有大才的,而他,完全没那个脑子,也没那个志向。曾年幼时一心向往如同征战沙场的大将军般,如今却也是不能了,只好当个富贵闲人。
  小厨房做的糟鹅很不错,饶是司空璟这样饭量小的人也忍不住多吃了半碗。苹果翁就是苹果的果汁,用桂花炖过之后放进苹果里与挖下来的果肉混合。
  配上爽口小菜和滋味浓郁的蒸菜。
  晚膳过后,司空璟摸了摸微鼓的肚子悄悄的打了个嗝。
  好像吃多了。
  漱了口之后司空璟站起身,“我去花园里走走。”
  吉祥抱着披风跟在他身边,“爷,夜里凉,您还是披上点吧。”
  司空璟对自己这幅病弱的身子感到无奈,更多是无力。
  点点头,任由吉祥给他系好披风。
  若他染了风寒,还得劳烦皇兄走一趟,还是不要了。
 
 
第二章 宁王府
  新帝登基后,最大的手笔,便是为宁王建府之时,不仅派遣了宫中司建监中最好的工匠,更是将宫里花房培育出来的各种奇珍花草都移植了过来。
  宁王府中的花园,放在整个京城都可称得上一绝。
  纳凉的亭台,小憩的楼阁,流水假山花团锦簇,可谓称得上一步一景巧夺天工。偌大的池子中,被悉心照料的锦鲤悠闲的游动,憨态可掬,丝毫不怕人,司空璟单是站在那里,便有鱼冒出头来凑成一堆,等着喂食。
  天色已黑,得知王爷要去花园闲暇,便有人早早地来掌好了灯,暖色的烛光照亮了亭子。司空璟坐在那里,便可见月色朦胧,他府中有一最罕见的花卉,名广寒美人。
  白日里花苞合拢瞧不出稀奇,可一到了晚上,银白花苞便悉数绽放,若再由月光一撒,夜色里那花朵竟能生出柔和光辉。
  宫中花匠耗费两年才育出来这一株,司空策当时只是看了一眼,便差人将这花送来了宁王府。连太后那边也只见过一次罢了。
  “爷,夜深了,早些歇着吧。”吉祥轻声道。
  司空璟站起身,走到那广寒美人前,伸出一根肤色并不比那花色差多少的手指,轻轻的碰了碰它的花瓣。
  “吉祥,几日后便是中秋,今年的灯会应该会很热闹吧。”
  三年国丧期已过,今年大概是会好好热闹热闹的。
  吉祥听见自家王爷这话,就知道他又在想着出去了。
  “爷,您别难为奴才,这事还是得问一问皇上的意思,若是皇上怪罪下来,遭罪的是奴才们的屁股。”
  司空璟淡色的唇轻抿,又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么,可到底,还是半个字都没吐出来。
  “知道了,本王自会进宫亲自与皇兄说。”
  莫名的,即使司空璟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情绪,吉祥就是觉得王爷似乎有些心情不好。
  再次说话的时候,吉祥的声音都放轻了几分,“爷,时候不早了,入了秋夜里凉,不如回去安置吧。”
  司空璟垂眸没动,手里放开了那朵花。
  “我去看看凌风。”
  吉祥似乎犹豫了一下,“这······”
  司空璟见他犹豫,心中有些无奈。他身边的人忠心是一等一的忠心,就是个个把他当成易碎的瓷器般照看。让人哭笑不得。
  司空璟性格好,待人温和。从不打骂下人,时间长了底下人难免有所懈怠,甚至无意之间僭越几分。吉祥是自幼跟在司空璟身边的,平日里也是吉祥和紫檀约束着这帮人,时不时敲打着。加之宁王是何地位无人不知,倒也没出过什么事。
  “本王又不是想带凌风跑出去,上次惊了马,本王总是有些放心不下,还是亲自看过才安心。”
  主子开口,吉祥自然是没有任何异议,“奴才命人去马厩掌灯。”
  然后跟在司空璟的身后去了王府中的马厩。
  负责照看马厩的下人是管家祥叔的老朋友了,一个头发花白缺了一只手臂的老头儿,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就连祥叔也只叫他老于。
  只听说,他曾经被人牙子拐走过,那只手臂也是人牙子们为了让他们更像乞丐,活生生砍掉的。
  当时祥叔求了司空璟能不能先支给他一个月的工钱给老于救救急。司空璟听了整件事后,直接让老于来看马厩。老于心中不胜感激,将府中的马照顾的非常细心,尤其是凌风。
  一匹纯白的马在见到司空璟时兴奋的喷着鼻息,亲昵的把大脑袋伸出来往司空璟的手心里蹭。
  它就是凌风,一匹纯白的汗血宝马。
  凌风是司空策送给他的,经过养马司百里挑一选出来的,又精心调教,性格温顺,跑起来也稳当。只不过司空璟体弱,甚少出门,除了去郊外马场跑一跑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活动。
  司空璟爱惜的摸了摸柔顺的马毛。
  “委屈你了。”他不常常出门,倒是让凌风这万金难求的宝马委屈在这方寸之地了。
  凌风丝毫不见委屈的模样,大脑袋拱着司空璟的手,享受着他的温度和气味。
  看过凌风之后,司空璟才回去。
  王府中有一地方,名为暖汤阁。是宁王专用的沐浴之所,曾经太医说多泡暖汤对他的身子大有益处,司空策便吩咐了人,花了大力气才将温泉引入宁王府。
  阁中珠帘轻撞发出玲珑声响,里间已经白雾袅袅,极尽奢华的墙壁上镶嵌的纯金鸾鸟首正不断的吐出水来,池中早早洒下的玫瑰花瓣随着水波不断沉浮,又被偏高的水温激发出自身的香味来。
  司空璟抬起手将发间的玉冠取下,褪去外衫只着里面的白锦素衣,赤着脚踩在柔软兽皮所制成的地毯上,绕过屏风,里间的花香便扑面而来,醉人却不腻。
  将腰间所系的衣袋轻轻一扯,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一起搭在楠木架子之上,白净的脚试探的沾了沾水,待完全适应之后,才缓缓走下池子的台阶。
  花瓣浮在水面,刚好到他胸口的位置,三两丫鬟端着托盘进来,垂眸不敢直视池中的人,将东西放下之后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司空璟饮不得烈酒,却格外喜爱果酒之流,司空策便定期差人从宫中送果酒和花瓣酒来,温上一盏,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口中炸开,舒服又不醉人。
  司空璟的手臂从水里抬起,温泉水便顺着肌肤线条滑落,颇高的水温让这身白嫩细腻的皮肉此刻泛着粉。这皮肤放在男子身上似乎都可惜了。
  虽然幼时常常被先皇后为难,说到底还是皇子,衣食无忧。后来皇兄登基后便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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