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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阙颂辰录(玄幻灵异)——胡编乱写

时间:2023-12-10 09:53:25  作者:胡编乱写
  但这时,也是最易令他走火入魔的时期,所以他必须尽快去稳住心莲中,腾生出来的巨大力量。
 
 
第25章 侍乐
  魔障林内依旧布满了污浊的瘴气和数以万计的上古魔物,但辰瀚手中拿着御魔的朔音箫,很顺利的便走到了魔宫最深处——琉颂心莲的生长之地,也是酒颂全部灵力的来源。
  浊红色的沼泽中,一个高台从中拔起,紫红色的灵泽中包裹着盛放的紫莲花。
  这朵莲花刚刚盛开,花瓣花蕊间充满了初生的活力,就如同刚刚萌发的情愫,激动而鲜活。
  辰瀚的心头像扎进了一根毒刺,他看着这朵莲花,突然生起了无垠的妒火,这朵几千年未开得心莲开了,而令它开花之人却不是自己。
  他嘴角勾起一丝的疲倦的讽笑,他本以为他见到这朵莲花,便会放下琉颂,可此刻,他心里的感觉缺告诉他:他放不下,甚至永远都不可能放下。
  他疯狂得嫉妒着那个令这朵花开放的人,无比得嫉妒那个令琉颂心动的人,既然这朵花注定要开,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他?为什么他不能是琉颂天命中注定得那个人?
  琉颂年少时,有临浅相伴,他们纵游四害,相伴相知,纵使临浅死了,魔宫中也还有满园纪念他的梨花。
  而那个被琉颂带回来的白衣男子,他更幸运,他拥有连临浅都不曾拥有的心莲。
  辰瀚心里生出一阵寒意:可在这个魔宫中,又有什么东西是属于自己的?除了一个临浅不屑一顾的帝妃之位,他什么也没有。
  他心里的悲怆渐渐止不住,一阵一阵的汹涌上来,冲击着他的身体和内心不断泛起酸楚,他招架不住这样的情绪,转身要逃,却在回眸的一刻,瞥见一个此刻更不愿见到的人。
  他霎时浑身一僵,怔怔的看着眼中人越走越近。
  琉颂的视线也盯在辰瀚身上,半年多时间,这两个曾经最亲密无间的人,再度相见,眼神中却都充满着对彼此的厌恶和憎意。
  “你来这做什么!”琉颂横着冷眉,他瞥了眼辰瀚手中的朔音箫,似乎在怀疑他图谋不轨!
  辰瀚察觉出琉颂眼神中的戒备,下意识冷笑一下:“听说帝君的心莲开了,我好奇,所以来看看!”
  “本君说过,你最好不要离开你的帝妃宫!”琉颂用命令的语气喝道!
  辰瀚不屑得看了琉颂一眼,顶着琉颂冰冷的注视向前走去,他面上虽波澜不惊,可心里却仿佛有无数的刀子在捅插,疼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终于,在与琉颂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败下阵来,忍不住心里的不甘侧目望回琉颂,质问道:“帝君的心莲是为谁而开?”
  琉颂的回答却如千年寒冰,冻结他心底最后的一丝希望:“反正不会是你!”
  他心头猛然一颤,强忍着心底的痛楚,扯出一个淡然的微笑,还击那人的无情:“幸好,我也不曾爱上过帝君。”
  空气在他们二人之间迅速冷凝,冷峙片刻,他们朝各自的方向,相背离去,不曾回头。
  凉薄的日光,落向窗檐,映照着庄严肃穆的魔宫。
  “骁枫!去传令!”在王座上,低头阴沉的许久的琉颂,抬起头来,合上双目,轻揉着皱紧的眉头:“封云觞为侍乐,入宁澜宫。”
  骁枫愣了愣,抱拳:“是。”正要下去传令,琉颂又再度叫住他:“还有,通知云觞,本君今晚会去他宫中,让他做好准备!”
  骁枫犹豫片刻,还是听命抱拳:“是!”
  很快,琉颂晚上要去云觞宫中的事,便传遍了整个魔宫,辰瀚站在窗前,又听见几个婢女的闲言,只是他懒得再细听,转身回到殿内坐下。
  日影渐斜,屋室中点起了烛火,辰瀚捧着凡间的一本话本读着,其实这话本他已经看过很多遍,早已索然无味,可自半年上,便已没有新的话本送来。
  殿外又传来一阵悠扬箫声,辰瀚抬起头,才发现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他身上的衣衫也有些单薄,被风一吹,便由心到身,阵阵发凉。
  那箫声,还真是聒噪啊。辰瀚想着,走到窗前关上了窗,一抹淡淡的月光悄无声息的洒进来,辰瀚抬起下巴,凝望着青天上的淡月,烛火将他落在地上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宁澜宫中,云觞吹奏完一曲,双袖相扶,弯腰一拜:“云觞献丑了。”
  “吹的不错。”琉颂睁开眼,浮浮的赞许道,他此刻的心思不在这箫上,自然也无心多做点评。
  云觞似乎也察觉出来,疑惑走上前,问道:“帝君可是哪里不舒服?”
  “无事。”琉颂强打起精神,摇了摇头。
  云觞脸色流露出一抹失落,沉默片刻,突然含着愧意道:“是云觞的错。”
  琉颂不解的望向他,忍不住笑问:“你有什么错?”
 
 
第26章 强制
  “云觞本是一介卑贱小妖,身若浮萍,随波逐流,幸得帝君青睐,有一暂停之地,却不能使帝君尽兴,实乃云觞之错。”云觞可怜兮兮的说道,水灵灵的眸子,似乎下一刻便要掉下委屈的眼泪。
  琉颂心里不由有了一丝动容,叹了口气,安慰道:“是本君自己心里不快,与你无关!”他顿了顿,猜想是自己方才的敷衍伤了云觞的心,便补充道:“你方才那首箫,其实吹的很不错。”
  “那不知帝君觉得云觞这个人如何?”云觞说着,走上前一步,俯跪在琉颂的膝边,眉目婉转:“帝君给了云觞息身之所,云觞愿意做帝君的亲侍之臣,时时刻刻陪伴帝君。”
  琉颂眼底划过一丝惊愕,但顷刻,又变成满眼的冰冷,将云觞仔细端量着,末梢,他伸手抬起云觞的下巴。
  这张脸,真的像极了临浅,可临浅从不会像此人这般卑躬屈膝,降驱求宠。
  琉颂心里生出厌恶,但厌恶归厌恶,他的手依旧在云觞的脸颊上抚过,低沉的嗓音,带着审文的意味:“你想给本君侍寝?”
  纵使面前人释放出威压,云觞却依然面色未改,他眸眼含春,浸着诱人的味儿:“云觞只求帝君给云觞一个报恩的机会。”
  “呵。”琉颂冷笑一声,他没有再排斥云觞的示好,而是将他拦腰抱起,向后殿中走去。
  烛光洒下,云觞的一双眼睛被烛火衬的发亮,紫色的妖印带着蛊惑的美感,妖冶非常,琉颂盯着他俯下身来,他伸手顺从的勾住琉颂的脖颈。
  琉颂沉重的呼吸,落在他脖间,在要吻上来的那刻,却骤然脱离,云觞诧异的睁开眼,却看见琉颂含着盛怒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可如此滔天的怒意,却未有一丝是因他而起!
  “咚!”宁澜殿的殿门发出沉重的一声巨响,而那个摔门而出的人,已经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竹影映照在窗纸中,深夜更寒,辰瀚凝视着面前的流着蜡油的烛火,在每一次滴落后,渐渐凝成烛花。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也无事消减,偏偏窗外的寒气总不断地扑来,纷乱的想法也一刻不停地的浮现:琉颂此刻在云觞的宁澜殿做什么?是吹曲听箫,还是……
  辰瀚皱着眉,转身离开桌边,一扫脑中的烦忧,外面有寒鸦啄木,看来天色已晚,是该休憩了。
  辰瀚起身向内殿走去,忽然,平静的烛火晃动一下,他殿中的大门被人粗暴的推开,黑沉的夜色伴着冷风卷了进来。
  “砰!”殿门再一次关闭,琉颂双目红通,身后似乎燃着熊熊灼烧的烈火。
  辰瀚心头划过一丝惊怵,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他浑身猛然一颤,脚步不自觉的向后一退。
  只是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琉颂便依旧冲上前来,将他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向后殿中走去。
  “咚!”辰瀚的脊背被狠狠地撞在身后的床榻上,他转过身,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琉颂。
  一股不安在他的心里腾升,他眼中霎时拢起悲愤和一丝不堪屈辱的雾气,他使出全部的力气,抵抗琉颂入侵:“放开我!”
  “呃!”琉颂的手,带着浓重恨意掐住辰瀚的脖颈,辰瀚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用力握住那只手,眼里有恨,也有绝望:“琉颂!别让我恨你!!”
  可他的这句话却更加激怒了身上人,琉颂的身体更深向他压来,眼里亦是对他的恨和憎恶:“恨本君?你不早就厌恶本君,想我杀了本君吗?”
  琉颂毫不留情扯开辰瀚身上的衣衫,扼住辰瀚脖子的手松开,却又拉起辰瀚的两只胳膊压倒辰瀚头顶,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辰瀚的脖间,盯着辰瀚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厌恶本君的触碰是嘛?”
  琉颂腾出一只手,凝聚出灵力,一颗暗红色的药丸,出现在他手中,他掐住辰瀚的下巴,将药丸塞进辰瀚的口中。
  异物突然闯入咽喉,辰瀚下意识起身呕吐,那颗药丸,却已顺着他的喉管滑下,他一瞬间慌了神,回头,震愕的看着琉颂。
  “你给我吃了什么?”辰瀚忍不住心底的绝望,大声质问,琉颂却又伸手将他压在身下,死死的钳住他,用报复一般的口吻:“益魔丸!你不是不想让本君碰你吗,那这颗益魔丸,便能让你求着本君,欲罢不能!”
 
 
第27章 放下
  一晚荒唐,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可室内,却还是一片死寂,簌簌的穿衣声在辰瀚的耳边不断响起,他眼神木然的看着面前的纱帐,眼里氤氲着无法化解的水气。
  穿衣声逐渐停止,待一声沉重的门响声后,他才仿佛放松下来,沉痛的合上眼睛,身上得痕迹,和刺痛处处昭示着琉颂昨晚在他身上施实的暴行。
  也就是这一晚,让辰瀚深刻的感切到,琉颂身为魔尊的狂傲与偏执,琉颂不会允许有任何一个人挑战他尊严和底线,若是有,他迟早有一天会用更加残虐得手段报复回来。
  而昨晚,便是琉颂对他的教训和警示:教训他在众人的面前说不爱他,厌恶他;警示他从今以后都只能做一个唯命是从的帝妃,而不是恣意妄为的辰瀚。
  日落月升,时间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来回,辰瀚的心境也逐渐不似以前那般轻松,他似乎编织了一个名为“沉静”的壳,将自己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
  自那晚后,他时常会拿着朔音箫坐在殿外的石桌前发呆,或者仰头看着面前的夹竹桃花,不知何时,竟花叶凋零,开始枯萎。
  但在殿外的远处,从始至终,都有一个辰瀚不曾察觉的身影,在皱着眉,悲悯看着他。
  “废妃!”那个身影最终还是忍不住走上前,双手握拳:“帝君他那晚其实不曾碰过云觞。”
  “与我无关!”辰瀚别过脸,漠然说道,他抬头看着面前的夹竹桃:“这花什么时候枯了?”
  骁祁随着他的话望去,果见花叶残败,只是他叶不曾在意何时花落,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
  “这般凄凉,倒不好看了!”辰瀚淡淡的说道,叹了一口气,转头望向石桌上的一杯清茗,端起来喝:“你常出魔宫,可否帮我带一些花木种子来?”
  “帝妃想要什么种子?”骁祁问。
  “这我还得想一想。”辰瀚饮着茶,温热的茶水入喉,让他的心一暖,他又开始沉默起来。
  骁祁担忧的看着他,半晌,实在憋不住心里的着急,嚷道:“帝妃,其实帝君他还是很喜欢你的,他为了你的生辰,可是提早一个月就让我准备,还专门派人去幽蛇族打听你的生辰!他一定是真心喜欢过你的!”
  “是吗?”骁祁说了很多,辰瀚的面色依旧平静着,末了,轻笑一下:“那真是劳烦帝君了。”
  “帝妃!”骁祁看着辰瀚这样,心里有些酸涩:“你和帝君不该是这样的。”
  “那应该是怎样?如今这样,不是更好吗?”辰瀚笑容和煦:“我不去找他,他亦不来找我,彼此相安无事,我和他现在不就应该如此吗?”
  “帝妃!”
  “好了,你不要说了。”辰瀚扬手止住骁祁的话:“谢谢你陪我说了这么多的话,但你是他的人,以后,还是不要来找我了。”
  “帝妃!”骁祁心焦不已,但自己又实在无力改变,只能哀叹一声转身离去。
  骁祁离去后,辰瀚收起无所谓的神情,眼眸低垂下来,看着手中茶杯中泛起的圈圈涟漪,心头翻出一阵淡淡的酸涩。
  他怎么可能真的放下,那热闹得凡间,那漫天的烟花,那唯一记住他生辰,唯一对他说生辰快乐的人,他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放下。
 
 
第28章 心寒
  可这些,并不是他专属,早在很久之前,一个叫临浅的人便已经享受过了,而如今,有一个与临浅有七八分相似的人,住在宁澜宫里,把独属于他和琉颂在煦水的回忆也取代了。
  一颗晶莹砸在朔音箫上,被碧玉的箫身渐渐吸收,辰瀚拿起玉箫,抵在嘴边,缓缓的吹奏着乐谱。
  这首《思游》,是他母亲教给他的,据说是南海鲛人思念爱人时,所唱之歌,当年,她的母亲便是夜夜吹着这首曲子,等着那个负心的人,直到她死,也没有再见那人。
  思念的曲子染上忧思,变的幽怨凄然,辰瀚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手指在箫身上缓缓游动,突然,他手中的箫像受到了召唤,轻轻颤动几下,便化作一抹流影,从他的手中消失。
  他呆滞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心里地慌乱起来,伸手召唤朔音箫,却怎么也召唤不出来,突然,他听见一阵悠扬的箫声,他连忙追着这股箫声,向宫外走去。
  琉颂说过,不让他出帝妃宫门,可此刻,辰瀚却顾不得想这些,他追着箫声前行,很快便找到了箫声的来源,而只是这遥遥一望,亭中坐着那个人,便让他顷刻从头凉到尾,脚步如挂着巨石般沉重。
  “这箫如何?”
  云觞一曲吹罢,琉颂问道。
  “音色清润,当是极品!”云觞眼里闪着激动,将朔音箫拿在手里,欣赏着:“若我能有此箫便好了。”
  琉颂眯起眼睛,不置可否,沉默片刻,似乎有意避开话题:“再吹一首吧。”
  云觞脸上划过一缕失望,正要将朔音箫重新拿起吹奏,却听到一声冷冷的呵斥:“把箫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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