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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阙颂辰录(玄幻灵异)——胡编乱写

时间:2023-12-10 09:53:25  作者:胡编乱写
  云觞抬头,他面前的男子身形削瘦,容色冷峻,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清列的气息,偏又生的秋神玉骨,不经意间勾人心魂,墨色的头发轻轻挽起,扎着青绿色,带着玉珠的发带,青绿得瞳眸含着幽色,漠然的看着他,让他不觉生寒。
  云觞打量辰瀚得同时,辰瀚亦在打量着云觞,白色的衣衫,犹如白莲一样清濯干净,气质温润如玉,眼下的一颗浅痣,更添妖魅,给人一种莫名的疏离感,却又叫人忍不住想了解亲近。
  辰瀚心头默默一颤,魔宫里的人都说,云觞与当年的临浅有七八分相似,云觞的姿容尚且如此卓越,那当年的临浅,又该是怎样的惊才绝艳?
  也难怀,琉颂会对临浅念念不忘,辰瀚在心里冷呵一声,眸色更冷的射向云觞,伸出手去:“把箫还我!”
  辰瀚面若冰霜,云觞却丝毫不慌,扭头将琉颂瞥了一眼,见琉颂面色不改,便更加仗势猖狂,将朔音箫在手里晃了晃:“这箫是帝君给我的,你若想要,自然要请示帝君愿不愿意给你。”
  辰瀚将目光转向琉颂,他本不愿和琉颂交谈,但此刻却不得不开口:“把朔音箫还我!”
  “这箫是本君的箫!”琉颂不抬头看他,眼神落在箫上:“本君把它给谁,它便是谁的箫。”
  辰瀚轻蔑一笑,他压根就不该指望琉颂会把箫还给他,他重新望向云觞,再次伸出手去,语气更重:“我再说一次,把箫给我!”
  辰瀚释放出来的威压更加强烈,云觞抵抗不住,败下阵来,正要将手中的箫交上去。
  朔音箫却又化作一抹灵影消失,既而落在琉颂的手边,辰瀚回头,惊异不解的看着琉颂:“你什么意思?”
  “本君说过,这箫是本君的箫!”琉颂抬眼,暗金色的眸子里透着怨恨。
  辰瀚眸子里生出失望,他握紧拳头,心里有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得扎着,他眸光无奈的闪过,最后转身走出了榭亭。
  有关朔音箫的往事,在辰瀚脑海中不断划过,在山,他和琉颂一起对抗从兽,在魔宫,琉颂亲自嘱咐骁枫将朔音箫送到他的手中,他捧着那冰凉玉滑的箫身,第一次对一个人心动。
  在煦水,他用朔音箫吹奏《游思》,垂眸看见琉颂枕在他的膝头轻眠,第一次想要与一个人长相厮守。
  可现在,那些过往种种都犹如梦幻泡影,消失的无影无踪,视线朦胧,辰瀚停下脚步,不知静默了多久,他才重新压住心底的委屈,长呼一口气,孤身离去。
 
 
第29章 屈服
  此后的几日,辰瀚都能听见朔音箫吹奏的声音,有时是《行商》,有时是《求凰》,他心生烦忧,伸手掐出一道覆音咒。
  骁祁后面又来了几次,问辰瀚可想好要什么种子,但见辰瀚没有多少精神,便也不敢去打扰他,远远瞧他一眼便退下。
  那一日,骁祁刚从帝妃宫出来,便撞见迎面往进走的琉颂,他霎时一惊,立即单膝跪下:“参见帝君!”
  琉颂面若冰霜的瞪了他一眼:“不去追查夙钰的下落!你来这做什么?”
  “属下,属下……”骁祁结结巴巴答不出所以然,骁枫只能在一旁帮他开脱:“帝妃前几日说想要些花木种子,委托骁祁帮他去寻。”
  “花木种子?”琉颂先是疑惑,紧接着冷嗤一声:“他倒是悠闲!”
  琉颂转而又把目光落向骁祁:“夙钰的下落,追踪到了吗??”
  见骁祁沉默不言,怒不可遏:“既然没有找到,为何不继续去寻,难道要本君亲自去吗?”
  “属下不敢!”骁祁连忙认错,他其实一直在追踪夙钰的下落,可奈何夙钰太狡猾,伪装成各种身份,他有时找到了,却也被夙钰逃脱,实在是有些有心无力。
  “退下!”琉颂怒喝道。
  “是!”骁祁无奈的撇了撇嘴,告别过,便悻悻离去。
  琉颂仰头,看了眼宫殿的牌匾,目光越过高墙,脸色由愤怒转向落寞,思虑片刻,他抬手推开宫门。
  走过长廊,琉颂便看到了在桌前静坐的辰瀚,他一双眼,清澈却又无神的凝视着前方枯萎的枝叶,肘边摆着一副茶盅,腾着徐徐的白雾。而茶盅旁是一堆陈旧的话本。
  琉颂想起,辰瀚以前便常喜欢看话本打发时间,他们决裂之后,他便没有再让骁枫去凡间为辰瀚带新的话本。
  一时,有一种苍凉浮现在他心中,他缓缓走上前去,石桌旁的人似乎察觉到他的脚步声,转过头来,在看见他的一瞬,眼里突然划过一抹令他看着心寒的排斥和恐惧。
  辰瀚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他浑身上下都写着戒备,琉颂不由被他这样的反应激怒了,不动身色的走上前来,却伸手扼住了他得下巴,逼迫着他抬头。
  “怎么?你之前不是喜欢反抗本君吗?现在怎么又怕成这样?”琉颂话里含着讥讽。
  辰瀚伸手,用尽全力推开琉颂,向后踉跄几步,靠着石桌站稳:“帝君来做什么?您的那位侍乐不能够让你尽兴吗?”
  “本君从未碰过他!”琉颂忽而上前,将辰瀚推压在石桌上,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这句话是怨言,也是解释。
  可辰瀚望向琉颂,眼中只有漠然:“你和他的事,与我无关!”
  “辰瀚!”琉颂怒吼一声,一掌击在辰瀚的耳边,发出“砰!”的震响,他身体压的更近。带着盘问的意味:“你是在挑衅本君吗?”
  “不敢!”辰瀚依旧漠然的回道,他在内心觉得琉颂可笑,琉颂不喜欢自己,却还要指望自己在云觞一事上争风吃醋。
  身下人淡定的说着不敢,无悲无喜,琉颂心像被重物狠狠击了一下,他知道,他拿眼前的这个人没有办法,唯有用一些不正当手段,才能够让眼前的人屈服!
 
 
第30章 折磨
  琉颂愤慨的想着,一下伸手,扯掉辰瀚的腰带,膝盖强行顶开辰瀚的双腿,完完全全的压上去。
  他沉重得吻落在辰瀚的身上,伸出利齿,切入辰瀚肌肤,辰瀚在他的身下挣扎着,伸手奋力的推搡着他:“放开!”
  “你还想再尝尝益魔丹的滋味吗?”琉颂伸手划出红色的丹药,辰瀚的瞳孔猛然一震,痛苦的缩紧,他惊惧的摇头:“不,不要!”
  “那就听话一些!”琉颂强硬地扳过辰瀚的脸,厉声怒喉道,箍住辰瀚的细腰,将他抱起来,向殿内走去。
  莺雀早鸣,辰瀚缓缓睁开双目,身后传来琉颂冷淡声音:“醒了?”
  心里涌上一阵乏力,辰瀚再度闭上双眼,不置一词,琉颂并没有因辰瀚这样的反应动怒,而是随辰瀚一起沉默着,伸手拿起辰瀚的一缕青丝在手里把玩着:“昨晚表现的不错。”
  琉颂伸手扳过辰瀚得脸颊,不顾辰瀚眼底的厌恶,俯身贴在他的耳边,带着胁迫的意味说道:“以后也要像昨晚那样,不要妄图反抗本君!”
  辰瀚冷漠的扭过头去,他不想再和眼前这个人多说一个字,琉颂则阴沉的盯了辰瀚一会儿,穿衣离去。
  夜幕再度降临,辰瀚走进殿中,看到殿内上座的人,先是一怔,随即心灰意冷的的垂下眸子,在那人审判般的目光注视下,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衫。
  琉颂满意的冷哼一声,欣赏着辰瀚的身躯,眼里闪过一丝讽刺和嘲弄,他起身,漫步上前,高大的身影覆蔽下来,犹如野兽圈住自己的独食。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辰瀚,见辰瀚眼中无他,便粗暴的伸手,将辰瀚的视线移转过来,使辰瀚不得不看向他。
  辰瀚的眼角不禁生出几分潮红,在过去的岁月里,他们不乏情爱之事,可唯有这次,他这样衣不蔽体的站在琉颂面前,让他感受到无比的羞辱。
  他眼里逐渐涌现出憎恶,而琉颂也很快捕捉到他眼神的变化,那张冰冷的脸顷刻蒙上一层阴雾,狠绝的盯向他:“这便受不了了?”
  琉颂贴在辰瀚耳边说着质问之言“本君的触碰对你而言,就如此不堪吗?”
  辰瀚眼里含着泪水,屈辱的闭上眼睛,转过头去,心里的苦楚令他难置一言。
  “你刚来魔宫的时候,不也忍着这份恶心,在本君的垮下承宠三夜吗,怎么这会儿便受不了了?”琉颂依旧没打算放过他,继续说着这些玷辱的话。
  “帝君若要做!便快一点!”辰瀚含着怒意催促道,他的自尊和情意,此刻正在被琉颂无情的践踏,令他无地自容,只祈求这个痛苦的夜,快点结束。
  琉颂望向辰瀚的眸子忽明忽暗,不知过了多久,他伸手将辰瀚推到在身后的案桌上,眼中燃起怒火。
  一颗红色的药丸浮现在琉颂手里,辰瀚登时睁大眼睛,奋力的求饶:“不,不要给我吃益魔丸,不要!”
  琉颂却无视辰瀚的求饶,他强迫着辰瀚张口,将益魔丸强塞倒辰瀚的口中,又死死的压住辰瀚,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衫。
  益魔丸的威力,几乎让辰瀚整晚欲求不满的他痛苦的在琉颂的身下承欢,却又不得不贪恋迎合,甚至乞求。
 
 
第31章 识破
  而辰瀚的每次乞求,几乎都是在琉颂的冷嘲热讽,或者欲擒故纵中得到满足,他的身体不受控的想要奢取更多,而他内心却又无比排斥,这样低贱的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惨烈的情事,才终于结束。辰瀚浑身瘫软地从琉颂的怀中落下,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无声滑落。
  而辰瀚睁开眼,身侧的人依旧没有离去,他们冰冷的僵持着,不知过了多久,琉颂忽而再次将身体压向辰瀚,辰瀚立刻如幼兔受惊,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喊道:“不要碰我!”
  “不要碰我!”辰瀚乞怜似地看着琉颂,急切摇着头。
  “好阿辰!”琉颂欣赏着辰瀚的恐惧,抬手在辰瀚的鬓边轻抚着,埋头在辰瀚的耳边轻语:“你知不知道,本君有多恨你?所以你现在这幅样子,都是你应得的!”
  眼前人的话如同一根针,扎进辰翰的心脏,又剖开血肉,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辰翰痛苦的闭上眼睛,室内一片寂静,琉颂冷漠的注视着辰翰的反应,辰翰神色痛苦,他心里也同样压着一块重石。
  这几日,床笫间的互相折磨,消耗着他们彼此间的情谊,琉颂沉重的吸了一口气,松开钳制着辰翰的双手,起身离去。
  阴沉的天气,被温暖的日光剖开,洒下的光芒却有几分薄凉,自那痛苦的一夜后,琉颂和辰翰变得更加疏离,他们之间的感情好像已经削薄到,如这寒日里的阳光一样,透着日薄西山的衰落与凄凉。
  辰翰独坐在廊椅上,背靠着身后的红柱发呆,青绿色的眸子失去光芒,就好似玉珠蒙尘,令人难过失意,他自己也似沉浸在某种悲痛,却又无能为力的情绪里,任由着自己沉寂暗淡。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而在凉风中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那股气息稍纵而逝,而辰翰涣散的眼神也因这一瞬的感知而凝聚起来,他忽而望向气息传来的方向,眉头一皱,袖子一挥,顷刻消失在廊间。
  辰翰追着气息,离开帝妃宫,最后落在魔宫一处,鲜少有人经过的水榭之上,他挥袖现身,再度感受到气息的流动,环顾四周,却见无人,不由厉声地喊道:“夙钰!滚出来!”
  辰翰一边喊着一边向水榭深处走去,刚过转角,却碰见一个白衣的身影,那人眉宇如画,青丝挽起,举止透着谦和,看到他的一瞬,眼中露出一丝诧异,随即如春风化雨般,变成淡淡的谦笑:“帝妃。”
  辰翰脸色下意识沉下去,他朝云觞身后望了望,有扫了眼四周,不禁质问:“你在这做什么?”
  “此处幽静。”云觞似故意炫耀,摇了摇手中的朔音萧:“我来此练几首新曲。”
  “练新曲何处去不得?”云觞惯会用假笑装客气,辰翰也学他的样子笑起来,眼神却是冷的:“为何偏来这无人之地?”
  云觞依旧淡定从容,垂下眼睫,盖住眼里的笑,却又谦谦如玉般扬起嘴角:“是吗,云觞初来魔宫,只知此处清幽,倒不觉来此吹箫有什么不好。”
  “我向来不喜欢与旁人绕圈子。”辰翰面色再度冷下来,眼神如雄鹰猎物般盯着云觞:“这里还留着夙钰的气息,你还打算在我面前装多久?”
  云觞握萧的手明显一紧,却不紧不慢的退后一步,拉开和辰翰的距离,抬起头,那双眼里还含着笑,却又几分阴冷:“帝妃口中的夙钰,云觞听不懂。”
  “这世间,相似的人能有几个,若非有人有意设计,又怎会这么巧,让一个与临浅如此相像的人出现在他面前。”辰翰讽刺道,他的眼神仿佛要洞穿云觞:“是夙钰派你来的吧?”
 
 
第32章 怀疑
  “幽蛇族族君,安插在帝君的棋子,”云觞说到这,故意停下来,抬起头,阴笑着:“不只有你吗?”
  被戳中心中的痛处,辰翰微微败下阵来,眼中滑过一丝伤情,但很快被他遮掩下去,云觞看懂辰翰了眼神的变化,得意的冷哼一声,踱步到辰翰的身侧,侧目,不屑的看着他:“我是帝君亲自带回来,自然不算。”
  “闭嘴!”辰翰回过头,扼住云觞的手臂,恶狠狠的斥道,紧接着质问:“夙钰现在人在哪?他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懂帝妃在说什么。”云觞却突然一改方才嚣张,一脸无辜的看着辰翰,随即,眼神向辰翰的身后望去,楚楚可怜地唤道:“帝君,帝妃他这是怎么了?”
  “你怎么在这?”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辰翰握着云觞的手垂下去,云觞便立刻乘机跑到是琉颂身边诉苦:“云觞只是看此处安静,来这里练曲,却不像看到帝妃也在这。”
  琉颂皱了皱眉,他是追着夙钰的气息而来的,此刻夙钰虽不在,可空气中还残留着夙钰的气息,而辰翰又恰巧在这。
  琉颂的心里不由腹诽:难道说,辰翰到现在还和夙钰有所联系?他们又在谋划着什么?
  琉颂想着这些,眉宇生寒,眼神像冰刀一样看着眼前人的背影,怒气冲冲地质问:“夙钰在哪儿?”
  “帝君该问问你身旁那位!”辰翰转身,眼神倔强高冷;“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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