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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为Enigma的笼中雀【ABO】——旺仔点点

时间:2023-12-10 09:57:49  作者:旺仔点点
  他推开门,饶是心中早已预演无数次开门后会是什么情景,却还是被眼前这幅画面震惊到了。
  江池渊觉着好笑:“这是做什么?”
  时玖凛浑身赤裸跪在地上,膝盖也不知是因跪的久还是地板冰凉泛着红。
  穿衣服时还没怎么看出来,那几块布料遮掩下的身体竟已破损到如此地步。
  满身伤痕。
  他跪的笔直,垂在两侧的双手紧贴着大腿根,语气坦然:“领罚。”
  “嗯?”江池渊笑了一下,大大方方伸手去揉他的胸.部,饶有兴趣道:“那你倒是说说,自己都犯了什么错?”
  时玖凛的呼吸都因为他的触碰而逐渐沉重,却又在极力克制自己想要躲开的念头:“我不知道。”
  但他就是感觉自己做错了。
  从头到尾,错的彻底。
  江池渊的指腹轻轻掐了一下他胸前那点红,瞬间激起对方一阵颤栗。
  “不知道?”江池渊低声重复他的话,忽然扬手在他臀肉处落下重重一掌。
  时玖凛咬着嘴唇,甚至没敢惊呼出声。略微思考过后竟主动放软身子,伸手揽住江池渊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呼吸错乱,也不知是谁乱了心神。
  “……”
  江池渊很快便找回了主动权,一把将时玖凛按在床上,抓住他的膝窝扛在肩头,语气不善:“不过是出去了几天,学到的东西倒还不少。”
  拙劣的勾人技术是一点也没变。
  时玖凛没有反抗,甚至主动敞开了腿。
  这反倒是让江池渊愣住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眯了眯眼,后知后觉从时玖凛眼底抓到一丝端倪,恍然大悟。
  他难不成是在感谢自己?
  有意思。
  这和感谢一个杀了自己全家却唯独放过自己的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笑着笑着,心脏却猛的抽了一下。
  因为遭遇的恶意太多,底线被一次又一次打破。活下去的标准越来越低,灵魂逐渐麻木,挨打成了常态,他甚至并不会觉得这不对劲,反而会因一时能少挨些打而对施暴者感激涕零。
  江池渊自己也形容不出自己现在的感受。
  也许是心疼,也许是觉得讽刺,却唯独少了最该有的那份幸灾乐祸。
  只可惜,他们之间除了恨是不能掺杂任何情感的。
  只可惜,覆水难收。
  时玖凛见他这么久都没动静,缓缓睁开因刚刚哭过而略微干涩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江池渊莫名奇妙的一句“我是该说你蠢还是天真啊”让他摸不清头脑。
  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江池渊从床上掀了下去,身体撞到地板,极重的声响。
  “站起来。”
  时玖凛早已习惯他用这种命令的语气对自己说话,只是有些委屈的揉了揉自己被摔疼的肩膀,一言不发站起身。
  江池渊牵住了他的手,下一刻,一个类似于手铐的金属物体便将他的双手紧紧锁在一起。
  时玖凛垂眸,任凭他动作粗鲁把自己拽到一根铁链前。
  那根铁链的一端连接着天花板,另一端处有活扣,看样子刚好能和自己手上绑着的这东西相连。
  果然。
  江池渊站在一旁调节铁链长度,时玖凛的双臂在铁链的牵引下一步步升高,牵一发而动全身,最后整个人几乎都处于一种悬空的状态,只有脚尖能勉强够到地面——
  ——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落在了手腕处,身体必须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才能勉强稳住身形,别说是挨抽了,恐怕光是让他吊在这几个小时都能要他半条命。
  江池渊走到一个水桶前,将里面的特质皮鞭取出,对着空气狠狠甩了一下。
  饶是没落在自己身上,那声巨响也让时玖凛一阵肉疼。
  “……”他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扬:“这间屋子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正常人谁会往自己家天花板挂锁链啊?
  还有这么多形式各异的鞭子,电动小玩具……
  不过他很快便笑不出来了。
  江池渊将鞭子放在手中掂了掂,缓步绕到他身后,直直抽了下去。
  鞭风凌厉,带着划破空气的巨响,落到后背的那一刹那皮肉外翻,鲜血淋漓。
  时玖凛身体紧绷,无处躲避。
  “是啊,为你准备的。”江池渊语气毫无波澜:“喜欢吗?”
 
 
第29章 学会闭嘴了吗
  “呜……”时玖凛垂下头,身体颤栗。
  冷汗冒出,滑过那道鲜血淋漓的伤口时又会引起一阵撕裂的疼痛。
  江池渊掐住他的脸,强逼他仰起头,淡淡道:“叫出声。”
  “……是。”
  江池渊抽人很有技巧,既能恰好避开要害不至于直接把他抽到半身不遂,又能保证每一鞭都是结结实实抽在身上,皮开肉绽。
  江池渊将鞭子对折,轻轻划过他的脖颈,下颚。
  时玖凛下意识闷哼一声,又生怕引起江池渊不悦,立即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
  他浑身赤裸,手腕处被镣铐硌得泛红。
  江池渊紧盯着这具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身体,嗤笑一声,扬起手对准那两块臀肉便再次抽了下去。
  似乎自从落到自己手里后,这具身体便没有一天是完好无损的。
  时玖凛顺他的意,没再紧咬着牙关,顺势叫出了声。
  “臀部肉多,也不是什么要害,果然是最合适挨抽的地方啊……”
  时玖凛不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犹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嗯”了一声。
  “你嗯什么?”江池渊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喜欢被打这里?”
  他笑的温和,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没轻。还没等时玖凛开口反驳,下一鞭便也落在了他的臀部,清脆的声响。
  他吃痛,倒抽一口凉气,腿抖得更厉害了:“啊啊啊!不是……先生,我,我快坚持不住了……”
  坚持不住又能怎么样?
  江池渊挑眉,在他大腿根部又补了一鞭。
  时玖凛果然会意,立即闭了嘴,不再发出那些让他讨厌的声音,唯有磕磕绊绊的呜咽和呻吟哭泣在耳边萦绕。
  只可惜,叫的还不算特别好听。
  江池渊略微思索过后转身。
  他站在时玖凛身后,时玖凛看不到他在干些什么。只是听着他的脚步声离自己时近时远,时而伴随着翻箱倒柜的声响,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直到一个冰凉的物体抵在自己臀缝处,不断深入。
  ——关灯。
  神龛上的祭品被铁链紧缚,极致的美貌和恰到好处的温度令神也难抵诱惑。
  时玖凛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断断续续,求饶的话江池渊听的耳朵都快起茧了。
  他只是静静看着那个脸色绯红的人满脸泪痕,看他眼尾末梢染上的那一丝情欲。
  撩人而不自知。
  每一鞭落下时他的身体都会控制不住的猛缩一下,体内的小玩具也因此更深入了几分,在那块软肉处不断打磨。
  而最让他崩溃的是,自己身体竟真的因为江池渊的鞭子而逐渐兴奋。
  小腿抖得跟筛糠没什么区别,嗓音也沙哑了几分,抽噎道:“唔……啊啊啊放过我,我真的受不住了……”
  没点新样。
  江池渊跟没听见似的,反而自顾自将手中的遥控器调高了几档。
  时玖凛大脑“轰”的一下炸了,几乎是尖叫着释放。
  江池渊也不急,慢悠悠的将电动玩具暂停,转而将手铐取下,任双腿发软的他摔在自己怀里。
  不是想感谢他吗,好啊。
  他刚想把时玖凛抱到床上继续蹂躏,却看到他挣开自己束缚,缓缓跪了下去。
  随后俯身亲吻那条染血的鞭子。
  虔诚至极。
  心里那根弦被拉的越来越紧,最后“啪”的一声断了个彻底。
  “这是做什么……”江池渊将血淋淋的他拥在怀里,轻声询问。
  他无意识释放的信息素竟意外让时玖凛干涸的灵魂得到了一丝慰籍。
  “既然是领罚,总要有个态度才好。”他声极轻,还带着鼻音,偏偏说出来的话底气十足。
  “这是……你教我的。”
  江池渊挑眉,突然将两指并拢探入时玖凛口中,围绕着舌头打转,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还是会说人话的呢?”
  时玖凛不敢反驳,只是卯足了劲讨好江池渊。
  他算是看明白了,倘若现在的自己失去江池渊庇佑,处境怕是只会比眼前还要糟糕。
  他树敌太多,想要他死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和那些隐形危险比起来江池渊要安全的多。
  最起码,他现在还不会要了自己的命。
  他的舌尖轻轻扫过江池渊指腹,低眉顺眼的模样总能让人掩埋在心底的那份情绪蠢蠢欲动。
  江池渊把指节抽出,轻轻扇了几下那张眼睛哭到红肿,泪痕遍布的脸:“体力越来越好了,挨完罚还有力气勾引人,还是我下手太轻了?”
  他这话也是真敢说出口。
  时玖凛瞥了一眼地上血迹和白色的污浊,无言以对,只是费劲全力抬起手,揽住江池渊的后脖颈:“给我一点信息素,可以吗?”
  江池渊喉结微动,一把将他横抱起身,走向浴室。
  与此同时,浓度极高的信息素紧紧裹挟着他的身体,久违的温暖。
  江池渊刻意调试好水温后才将时玖凛放进去,饶是如此,在伤口接触到水时他也还是疼到浑身颤栗。
  水雾氤氲,江池渊垂眸,认真的帮他冲洗身体上的血迹。
  他本以为他们俩会一直这样安静到结束。
  直到时玖凛突然开口,打破这份难得的平静:“你们是什么,一个组织?”
  江池渊动作停滞了一瞬,很快又回复成常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时玖凛绞尽脑汁思考该如何让话术委婉一些,最后却也只是干巴巴蹦出来一句:“那,你是这个组织的创始人吗?”
  “不是,我只是个小喽啰。”江池渊甚至连头也没抬一下,神情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时玖凛信以为真,诧异道:“可你不是Enigma吗?怎么会……”
  江池渊嗤笑一声,终于把视线落在了他身上:“你之前还是顶尖Alpha呢,现在不也是照样像条狗一样跪着爬着求别人施舍?”
  见时玖凛张口似乎是想辩驳些什么,他蹙眉,冷声道:“再多说一句,今天就让你跪着把自己嘴扇烂。”
  “唔……”
  他闭了嘴,大脑却仍在高速运转。
  江池渊这个意思是在他背后还有一个隐藏的厉害人物?
  可他并不记得自己之前招惹过什么罗刹神。
  江池渊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让他摸不清头脑。
  每次都是这样,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触了他的逆鳞引他暴怒,换来一顿鞭笞。
  主动牵手亲吻的是他,斥责惩罚的也还是他。
  时玖凛叹了口气,身体往下滑了滑,将大半张脸埋在了水中。
  他又能怎么办呢?
  这场报复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终止?
  江池渊把水中的他捞起,微笑道:“等你这身伤都养好后就回去工作吧。”
  时玖凛原本昏昏欲睡疲倦至极的大脑又因为他这句话兴奋了一下,又马上警惕起来。
  “什么……工作?”
  他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江池渊要把公司归还给他。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难不成是要把他卖到类似夜语的地方让他“工作”?
  时玖凛被这个想法吓到手脚冰凉,险些没控制好音量惊呼出声。
  “做我的小秘书。”江池渊嘴唇忽然贴到了他的耳垂处,在上边烙下一个极淡的牙印。
  时玖凛心里五味杂陈。
  他很难形容这种感受。
  明明是他自己的东西却迫不得已拱手相让,夺走它的人还要不断在他耳边提醒他自己现在一无所有。
  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当然,这话时玖凛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他还不想自己这张嘴就这么被抽烂。
  “不过在这之前……还要在你身上留点印记才行。”
  江池渊捧起一把水浇在他的肩膀处,水滴沿着皮肤蜿蜒,滑过锁骨。
  时玖凛愣了一瞬,下意识开口反驳:“不是有标记了吗……”
  话音未落,脸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个巴掌。
  “学会闭嘴了么?”
  时玖凛垂眸,睫毛轻颤:“是。”
  他哪有什么人权。
  脸颊处被抽到发麻,火辣辣的疼痛。
  他说话的时候嫌他话多,他不说话时又嫌他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反正不管他怎么做都是错,怎么样都不会有个好结果。
  水温渐渐冷却,江池渊把水放掉,看着浴缸中浑身赤裸没有一丝遮掩的他笑了笑:“屁股都被抽烂了呢。”
  时玖凛欲盖弥彰般伸手挡了下,语气竟有些羞恼,抿着唇道:“别看了。”
  “怎么,我自己抽的自己还不能看了?”江池渊眼底似乎闪过一丝笑意,却又转瞬即逝,很快冷下了脸:“手拿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强烈的羞耻感让时玖凛几乎抬不起头来,却还是一寸寸挪开了手。
  江池渊掌心轻轻揉了几下那两块肉,装作惋惜的样子道:“怎么办啊宝贝,你可能至少得有半个月既不能坐也不能平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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