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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为Enigma的笼中雀【ABO】——旺仔点点

时间:2023-12-10 09:57:49  作者:旺仔点点
  就连所谓优越的等级,似乎也不过是为了让他命硬一些,不至于那么轻易死在魔爪下的前提而已。
  为什么老天待他如此不公。
  江池渊对乔萧睿的事一无所知,也不明白又是什么刺激到了他让他半夜买醉,却也还是用力回拥住时玖凛,喃喃道:“这个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更何况你并不无辜。”
  时玖凛蹙了蹙眉,本想说些什么,奈何胃实在是疼的厉害,把他所有哀怨全都堵在了喉咙中。
  他厌恶江池渊这副高高在上评判他对错的模样。
  好像他是什么能永远维持绝对理性的圣人似的。
  时玖凛其实自己也有些拿不准,江池渊是不是直到现在也还把害江溪俞死的罪责归咎于他身上。
  他是不是还恨着自己?
  但他没办法把这些曲曲绕绕的想法跟江池渊说出口。
  一来是觉得这样会显得自己太矫情,二来是不想让江池渊去找乔萧睿报仇。
  算了吧。
  那些折磨他已经走过一遭了,实在是没必要再把别人拖下水。
  不就是吃个哑巴亏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哪怕这短短几个字是他终其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噩梦。
  好好爱自己。
  他倒是也想。
  可对于现在的他而言,似乎只有真正意义上深入骨髓的疼痛才能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意识到自己的生命有多么顽强。
  这能让他能尽可能的不那么厌恶自己。
  时玖凛把所有愤懑和委屈化作力度,毫不留情啃上江池渊腺体。
  有湿热的液体流出,和他斑驳的眼泪混杂在一起。
  可江池渊就好像感觉不到似的,动也没动一下,甚至把他抱紧了些。
  时玖凛恍然。
  有那么一瞬间,他格外渴望江池渊能再对他释放安抚信息素抚慰。
  只可惜理智很快回笼。
  标记已经被他洗了个干净,江池渊的信息素能够不对他造成威胁已是最大的让步。
  真没意思。
  也许他确实是满手鲜血,骨子里肮脏至极,欠了无数人。
  但起码在江池渊这里,他已然用满身的伤痕和鲜血还清了欠他的一切。
  现在是江池渊对不起他。
  时玖凛很快便松了口。
  原因无他,他的胃实在是太疼了。
  疼到像是有一把刀在体内横冲直撞,把内脏都搅在一起了似的。
  他忍着剧痛微笑,把扔到沙发角落的话筒扔给江池渊。
  “陪我唱完这首歌吧。”
  时玖凛垂眸,脸上未干的泪痕愈发刺眼,刺得江池渊不得不主动移开视线,看向在黑暗中唯一的光源——
  ——那个屏幕上两位主角正在隔着一条街相望。
  街上车水马龙,人群嘈杂。
  他们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移开对方半分。
  江池渊喉咙发涩。
  也许是喝酒的缘故,时玖凛脸上泛着一层极其不自然的红,眼睛很亮,也不知道是泪还是屏幕的光。
  时玖凛被翻江倒海的胃搞到奄奄一息,他嘴唇发白,推开江池渊,摇摇晃晃的想要往包厢外走。
  却没料到被他这副模样挑起情欲的江池渊没有一丁点儿眼头见识,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便把他重新拽回沙发上,手伸进衣服下摆,在里面游走。
  “滚啊——!!”
  时玖凛疼到就连骂人声音都是软绵绵的,甚至听起来还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思。
  江池渊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甚至以为时玖凛是在闹脾气,气自己不陪他唱完那首歌。
  他把时玖凛按在沙发上,手指扯住裤子边缘,不由分说向下扯。
  包厢内开了冷气,穿着衣服时尚且还觉得刚刚好好的温度在脱了衣服后却又不禁让人觉得就连空气也泛着一股寒意。
  不过那一点寒意也早就在两人运动过程中被彻底驱散。
  “江池渊,你他妈放开我,我难受,你别——”
  嘴唇却被他咬住,直至再也发不出一点声响。
  时玖凛没再挣扎,任由两股足以把他搅碎的疼痛糅在一起,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劲捅破他的五脏六腑。
  时玖凛身体抖得厉害,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愿意发出一点声响,甚至主动敞开身体配合他的运动。
  他笑着看江池渊眼睛,勾住他的脖颈撑起身子主动吻他。
  很疼。
  做这种事哪有不疼的。
  不过他倒是想看看,江池渊在知道他现在都在经历些什么后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最好能有一天让他亲眼看见自己的死亡,那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不是爱他吗,不是心疼他吗?
  他才不要这么廉价又卑劣的爱。
  疼一些也好,让这些痛觉全都化作他骨骼的一部分,直至彻底麻木,与它们共生。
  反正他早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爱,也不懂该怎么去爱别人。
  时玖凛现在的愿望很简单。
  他想让江池渊痛苦。
  他不甘心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深渊中坠落。
  谁让江池渊爱他呢。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他捂着嘴拼命咳嗽,再次张开掌心时,里面多了一抹刺眼的血迹。
  他看到江池渊呆愣在原地,看到了他眼底的慌乱。
  时玖凛摔在冰冷的地面,眼泪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顺势蜿蜒。
  ——
  医院是他们那三年来除了别墅外最熟悉的地方。
  时玖凛躺在病床上,瘦到似乎只剩下一层皮的手上插着针头,紧闭双眼。
  哪怕是不在他身边,江池渊也能猜到他现在的呼吸一定极其微弱。
  “喝酒都能把自己胃出血,可真有你的……”
  江池渊张开手,将掌心贴在玻璃窗上,好像这样就能穿透玻璃,直接走到时玖凛身边似的。
  再多的心疼如今也尽数化作一句看似轻描淡写的叹息。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底下都藏着什么肮脏,拿不上台面的爱意。
  的确是他的错。
  他怎么会迟钝成那样?
  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拼了命的想留住和时玖凛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竭尽所能多拥抱他一会儿。
  的确是他太自私了。
  江池渊长长呼了口气,迟来的愧疚几乎要碾断他每一根神经。
  但他想不到任何偿还时玖凛的办法。
  也许没有自己的存在,他会比现在轻松很多吧?
  等他心脏破碎,死的那一天……时玖凛又会是什么反应呢?
  他的Alpha从来都不是笼中雀,他有自己的翅膀,理应飞向更远的地方。
 
 
第121章 被刀刃贯穿的腺体
  时玖凛睁眼,在看到熟悉的天花板时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他一点也不意外自己会躺在这个烂地方。
  胃依旧很疼,像是被碾碎了又重新拼起来一般,身体支离破碎。
  他面无表情拔掉插在手上的针头,本想直接回家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
  哪怕会做噩梦。
  无所谓。
  对于现在的时玖凛而言,他更害怕那些美好到让人忍不住沉沦进去的美好幻境。
  若是一觉醒来后发现什么都是梦,一切都是假的,那才让人绝望。
  他缓缓转动发酸的脖颈,终于察觉到那抹毫不掩饰赤裸裸的目光。
  他的视线透过玻璃窗,和江池渊对视。
  敏锐如他,一眼便抓住了江池渊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和想要逃跑的欲望。
  时玖凛唇角缓缓上扬,对江池渊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来到自己身边。
  江池渊喉结微动,退路被时玖凛彻底堵死,只得硬着头皮转身推开医院的门。
  屋内萦绕着时玖凛的信息素,很淡,却又让人难以忽视。
  江池渊还是不怎么会道歉。
  他脸上闪过一瞬难堪,抿着唇纠结话术,好半天才道:“我以为你……”
  “江池渊。”时玖凛自然是没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只是饶有兴趣的看他,“这是第几次把我搞进医院了?”
  江池渊张了张口,竟是连一句辩驳的话也说不出口。
  其实时玖凛这句话多多少少带些让他背锅的意思。
  就算没有江池渊,照他那么喝下去也迟早进医院。
  但他们谁也没有点破。
  时玖凛抬手,轻轻抚摸江池渊喉结,语气暧昧,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层寒意:“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对不起,是我的错。”他忽然没由来的有些畏惧。
  时玖凛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猝不及防道:“真心想要道歉的话不得跪下吗?”
  他眼底骤然染上一层兴奋。
  他迫不及待想要看江池渊丢掉所有自尊,像一条狗跪在地上求他垂怜的模样。
  ……
  像他之前一样。
  却看到江池渊身体僵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攥紧的拳头微微发颤,手背青筋爆起,好像在忍受多么大的屈辱似的。
  算了。
  时玖凛讪讪松开抚摸他喉结的手。
  如果他的爱真的深厚到连尊严都能抛下,那才反而才贱到跟草芥没什么区别。
  他歪了歪头,忽的笑出了声音。
  “所以你的道歉就只是嘴上一句话?”
  江池渊脸色愈发难看。
  他可太了解时玖凛了。
  他这态度分明跟戏狗没什么区别。
  江池渊睫毛翕动,对他低声道:“你想怎么处置我?喏——我早说过,我的命就摆在这里,你想什么时候取都可以。”
  他顿了顿,笑容忽的染上几分残忍:“要是实在觉得不解气,直接把我腺体咬掉也不是不行。”
  时玖凛语塞,好半天才道:“我要你那个恶心玩意儿有什么用?”
  他捏了捏眉心,放软声音耐下性子对江池渊道:“让你滚你也不听,让你好好道个歉你也不答应……”
  他笑着碰了一下江池渊嘴唇,愈发肆无忌惮:“那你给我口吧,给我口我就原谅你。”
  江池渊显然是完全没料到他居然敢这么对自己说话,瞳孔骤然收缩,不可置信的重复:“我,给你口?”
  时玖凛继续激他:“怎么,要是连这也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反正我……”
  后半句威胁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江池渊连着整个人一起掀到床上,腰随即被他死死攥在掌心,胃部受到挤压,又是一阵剧痛没。
  “恼羞成怒了?”
  他像是感受不到痛似的朝江池渊笑。
  却又在感受到他的手在皮肤上游走时眼神刹那间变得极冰,咬牙骂道:“所以,你什么意思?”
  江池渊垂眸,忽的半蹲在他身前,看他的眼神毫无起伏:“裤子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时玖凛那神情宛若青天见鬼。
  他张了张口,在看见江池渊眼睛时有那么一瞬间在心底打了退堂鼓。
  又挺着一股气逼自己跟江池渊硬杠,仗着角度优势揉了揉江池渊的发丝,似乎是铁定了心想看他的底线到底在哪,笑容放肆至极:“你帮我。”
  ——
  江池渊的口.活真是烂到无以复加。
  在牙齿第三次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碰到时玖凛时,他终于忍不住“嘶”了一声,被迫主动喊停。
  江池渊茫然的松口,望向他的眼神无辜至极。
  “你他妈……”
  时玖凛一团气堵在胸口,终于忍不住道:“你他妈故意的是吧?”
  “……没有。”
  江池渊垂下头,耳侧发丝微卷,恰巧遮住他略显凌厉的轮廓,衬的他整个人柔和了几分,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轻声道:“我是第一次。”
  这话怎么说的好像自己是处似的?
  时玖凛额头狠狠跳了跳,囫囵穿好衣服,甚至忽视了还在泛疼的胃就要朝外走。
  却意外听见他还未来得及消散在空气中的低喃:“……你是我第一个爱的人。”
  他猛的停住脚步,回头一把扯住他的领口,咬牙骂道:“你他妈装什么纯情?第一次永久标记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一点不好意思?”
  江池渊垂眸,低声道:“那个时候我脑子里没工夫想那么多。”
  他当时刚二次分化完,对身体掌控尚且还未达到炉火纯青地步,再加上那段时间江溪俞总是时不时出现在他梦里,又在无形之中加强了他对时玖凛的恨意。
  那时的他恨不得能把时玖凛绑起来千刀万剐,一心想折断他的傲骨,让他痛苦挣扎,又怎么会在意其他的?
  他不提还好,一提时玖凛便又想起乔萧睿的那些话,胸口又是一阵闷痛。
  他看着江池渊的眼睛,近乎笃定一字一顿道:“江池渊,是你欠我的。”
  江池渊不明所以,只当他在耍性子,顺着他的意思道:“嗯,我欠你的。”
  时玖凛被这种态度搞得疲惫至极,却又什么都没法说出口,只是闭上眼睛,声音极轻:“我没跟你开玩笑。”
  也是,自己遭受到的那些磨难在江池渊眼底全是咎由自取,他又怎么能奢望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人能读懂他的绝望。
  他垂眸,笑容顿时染上几分苦涩:“你说你爱我,说我和白曦认识时间短,他不了解我——那你自己呢?江池渊,关于我的过去你又知道多少?你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
  在他眼底,自己大概是个无可救药的恶魔吧。
  时玖凛不知怎的竟生出了为自己辩驳的念头,他鼓足勇气道:“没有人生来就是恶人的,我……”
  话音戛然而止。
  不管怎么看,他这番自述都像是在卖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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