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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为Enigma的笼中雀【ABO】——旺仔点点

时间:2023-12-10 09:57:49  作者:旺仔点点
  过去的经历并不能成为他如今肆意伤害别人的借口。
  况且……江池渊也不会在意这些。
  算了吧。
  还在等着他往下接着说的江池渊面露疑惑,下意识问:“什么?”
  “……”
  时玖凛自嘲似的笑了一声:“没什么,你就当我是活该好了。”
  他看向江池渊的眼神骤然染上一层狠意,诅咒似的喃喃自语:“我就不该救你,就让你那时被他们当做实验品折磨死好了——”
  他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眼底忽的闪过一抹异常的光,反问道:“你现在腺体已经彻底恢复了?”
  江池渊愣了愣,下意识回答:“差不多吧。”
  时玖凛忽的笑了,那笑容让江池渊后背没由来的生出一股寒意。
  江池渊就算是死,也要在死前把欠他的东西都尽数还回来才是。
  “是不是只要腺体不受损,以你身为Enigma的身体素质……除了永久性损伤外,其余的不管伤势多么严重都能很快恢复?”
  江池渊心下了然,在意识到自己逃不过这一劫后反而松了一口气,点头道:“是。”
  “所以呢,你想怎么处置我?”
  时玖凛吻他的眼睛,不由分说的命令道:“宝贝,闭眼。”
  这句话就好像往一片寂静,没有丝毫生气的池塘中冷不丁扔了颗石子一般,江池渊内心刹那间泛起圈圈波澜。
  没有理由,只是单纯为了时玖凛偶尔来了兴致随口一句略显亲昵的称呼。
  江池渊依着他的意思闭眼,没有做一丁点心理准备。
  或者说,他根本不会对时玖凛设防。
  所以当刀刃毫无预兆没入腺体的那一刹那,他大脑是发懵的。
  剧烈的疼痛感瞬间穿透骨髓,顷刻间贯彻全身,他疼到四肢发软,不受控制跪倒在地,哀嚎一声。
  这种时候哪怕是忍痛能力再强的人也很难保持冷静,江池渊浑身颤抖,脸上血色褪了个干净。
  时玖凛挑起他的下巴,拇指指腹轻轻抚摸江池渊眼尾的生理性泪水,故意刺激江池渊道:“怎么跪下了?”
  大片刺眼的血迹弄脏了这片被消毒水浸染无数次的白色地板砖,扎眼至极。
  “不是你自己说把腺体割了给我也没关系吗?”时玖凛握住刀柄,故意放缓速度又往深刺了一点才慢慢拔出,嘲讽道:“怎么不过是受了点小伤就不行了?”
 
 
第122章 黑色长钉
  “……没有,你可以继续。”
  江池渊垂眸,抬手捂住受伤的腺体,犹豫了片刻又松开手,任凭那道又深又长的血口暴露在空气中。
  明明疼到极致,明明整具身体都在剧烈颤抖,却还偏偏要装作一副好像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主动把最脆弱的地方送到时玖凛眼前。
  时玖凛喉咙又干又涩,却还是嗤笑一声,直视他的眼睛:“你觉得我不敢?还是觉得……我会心疼你?”
  他在刺痛江池渊这一方面向来深有造诣。
  血滑过后脖颈,弄脏了衣领。
  江池渊垂下头,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剧痛侵不断蚀他仅存的意识,和心底那股酸涩一起冲的他头脑发昏。
  刀尖血液蜿蜒,刺痛他的神经。
  “我当然不指望那些有的没的……”他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你还要继续吗?”
  “当然,”时玖凛坦然道,“捅了一刀而已,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你?”
  江池渊眼前已经开始出现模模糊糊的重影,他竭尽全力也只能勉强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那么虚弱。
  他只是极其认真的看着时玖凛,道出一个略显沉重的:“好。”
  时玖凛对他自以为是的付出深恶痛绝,也不知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心软还是单纯怼江池渊,陡然提高音量:“这是你他妈欠我的!”
  江池渊仍旧是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让时玖凛觉得自己好像用尽全力却打在一团棉花上似的,看江池渊的眼神更冷了几分。
  他蹲下,和江池渊平视。
  “在你心底,其实也一直没真正把我放到过和你一样平BaN等的地位吧?”
  那三年里他对江池渊而言跟狗没什么区别,现在似乎也亦然。
  不管自己怎么绝望,怎么声嘶力竭,在他眼底都能被轻描淡写一句“闹脾气”一笔带过。
  他习惯了被人仰望,这倒是头一次体会到这种从根源处对他的蔑视。
  是刻在骨子里的轻蔑,是哪怕刻意掩藏也仍旧会不经意透出来高高在上的姿态。
  那是强者对弱者的垂怜。
  江池渊张了张口,大脑在剧痛作用下愈发浑浊,让他竟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话。
  Enigma也是会痛的。
  他的话术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我没有那样想……”
  他本来还想补充一句“反正现在你才是强者,我随你处置”,奈何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深入骨髓的剧痛抽走,他的眼睛被瞬息之间扩散的黑暗包裹,身体发软,头却沉的厉害,不受控制直直朝前倒去。
  满地血污。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江池渊杀了呢。
  真的很没意思。
  时玖凛仰头,长呼一口气,随后走向卫生间,面无表情接了一盆冰水,毫不留情朝江池渊泼去。
  大片血迹被冲淡,腺体上伤口狰狞丑陋。
  他心底愈发烦躁,眉眼间戾气深厚。
  他要一步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反正这世上也没有第二个Enigma能听李简阳指使标记自己了。
  他从来都不是弱者。
  他不需要任何人自我感动的付出也能活的很好。
  反正他十恶不赦,反正所有人都盼着他能早点死,反正他一无所有。
  时玖凛咬牙,一把拽起江池渊衣领,像是在拖一具尸体似的拉着他走。
  路上行人驻足侧目,他全当眼瞎看不到,甚至还装模作样释放信息素以此彰显自己的等级,让他们只敢在远处看着,不敢靠近一步。
  更像是被侵犯领地的野兽,呲牙咧嘴对着闯入者嘶吼,急着把自己所有物烙下标记,好告诉所有人这是属于他的东西。
  ……
  那江池渊呢?他当时也是这样的心态吗?
  时玖凛垂眸。
  但他绝不会允许自己有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心软。
  ——
  当眼前黑暗散尽,刺目白炽灯在眼前一点点扩散时,他从混沌中猛的惊醒。
  江池渊费力抬起沉重的眼皮,感受到还在鼻尖残留着的那股冷冽信息素,浑身上下躁动的血液都好像因此被安抚平缓了似的。
  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被绑在了椅子上。
  江池渊尝试性挣扎了一下,刹那间便被腺体处传来近乎灭顶的疼痛逼到生生停下动作。
  时玖凛看到他睁眼,看似随口道:“感觉怎么样?”
  江池渊半开玩笑道:“你啊……你还真会找位置插刀。”
  好在这种程度的伤并没有直接破坏腺体内部结构,还没有那时被强制注射药剂时一半痛苦。
  皮外伤而已,不过是看着吓人了一些而已……
  可疼痛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能比较的。
  当初经历过再多又怎么样,现在不也还是会痛。
  习惯不了的。
  神经每一次被痛觉包裹时都跟又从地狱走了一遭没什么区别。
  时玖凛沉默半晌,看着他的眼睛,把背在身后的手攥成拳头缓缓伸到他面前。
  江池渊不明所以:“什么?”
  时玖凛只是机械性维持着唇角向上扬起的表情,在他目光注视下缓缓张开掌心。
  那上面躺着一根黑色长钉。
  白光照射下,钉身部分泛着光泽,上面甚至还刻着精致又浮夸的浮雕,看起来竟有几分西方宫廷的华丽感。
  时玖凛有意压低声音——
  ——他的音色本就很好听,刻意放缓语速低声说话时简直就像是恶魔在耳边低吟,什么也不需要做便能轻而易举的蛊惑人心。
  “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反抗的,对吧?”
  江池渊无意识吞咽,看着他的白皙的脖颈出了一瞬的神。
  哪怕江池渊知道自己即将要遭受什么,却还是低头,认真道:“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愿意的事。”
  就当对他爱上不该爱的人的惩罚。
  还真是两面不讨好。
  组织那边恨不得把他骨头都拆了以此泄愤,时玖凛对他也没有半点除了厌恶之外别的感情。
  时玖凛喃喃道:“很不公平对吧——明明你最该补偿的人是我,应该由我亲手把那些痛苦全都还回去的……凭什么让他捷足先登?”
  他吻江池渊的眼睑,像是在哄他,哪怕眼底恨意蔓延,却也还是维持着那副假到让人遍体生寒的微笑:“很快的,疼一下就好了。”
  江池渊明明没有丝毫惧意,眼眶却红了几分。
  他知道时玖凛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他现在所遭受的这一切全都是咎由自取,他该为自己做出的选择承担一切后果。
  可就是因为太过于清楚,反而觉得无力。
  毕竟他什么也改变不了。
  身后的绳子被解开,江池渊缓缓站起身,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宝贝,你想把我钉在哪?”
  这话说的及其自然,就像是在问他今天要吃什么似的。
  时玖凛下意识握紧那枚钉子,用自己的体温捂热它泛着凉意的钉尖。
  不能再拖下去了。
  他怕自己也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情感牵扰。
  哪怕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对江池渊除了恨外还有什么别的感情。
  “需要我教你吗?”他甚至笑道。
  时玖凛咬牙:“滚!”
  江池渊本想再逗他两句,奈何脚步发虚,还没走两步便被腺体上传来的剧痛逼到眼前一黑,险些摔倒。
  狼狈至极。
  时玖凛伸手扶住他,不由自主感慨道:“我之前一直不敢想……你居然也会有这么卑微的一天。”
  江池渊同样毫不客气:“虎落平阳被犬欺。”
  在感受到扶着自己的手骤然加大力度后又讨好似的亲时玖凛,眼底那抹光淡了淡:“因为我爱你啊。如果对你而言别人因为喜欢你而做出的妥协全都是卑微的话……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本来也不该奢望这些。
  他的爱在时玖凛那跟垃圾没什么区别。
  时玖凛嗤笑一声,没再拖延,将冰凉的针尖抵在他的手腕,略微用力向下按了按。
  那块皮肤瞬间出现一颗极其细小的血珠。
  他没有选择像李简阳一样把江池渊钉在墙上。
  他只是逐渐加大手上的力度,让那枚黑色长钉一点点嵌入皮肉。
  “呃!”
  江池渊闷哼一声,眼尾湿润。
  时玖凛手上动作仍旧没有停歇,他望向江池渊的眼神终于带了一点微不可察的温度。
  他主动靠近,轻轻咬住江池渊唇瓣。
  腰随即被江池渊用另一只手揽住,整个人被堵在墙角,避无可避承受逐渐掌握主动权的江池渊带着攻占意味的吻。
  时玖凛有些喘不上气,在窒息感的驱使下腿逐渐发软,身体也被勾起了反应。
  江池渊疼到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小汗珠,似乎连骨骼也在跟着打颤,可是吻时玖凛的力度却是一点也没松。
  缓缓蜿蜒的血给黑色长钉上浮雕染了一层别样的色彩。
  两种压抑至极的色彩碰撞在一起,迸发出惊心动魄的美。
  这个狠戾至极的吻结束之时,那枚长钉也终于彻底贯穿他的手腕。
  地上多了一摊暗红液体。
  时玖凛抓起他的手腕,细细观赏自己的杰作,赞叹道:“先生的手真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似乎就算是沾上泥土染了血,也依旧带着圣洁不可侵犯的姿态。
 
 
第123章 自作多情
  江池渊抿了抿嘴唇,开了个露骨至极的玩笑:“不好看的话还怎么让你爽?”
  时玖凛眉头狠狠皱了皱:“怎么手被废了还堵不上你那张嘴?”
  江池渊垂眸,视线落到了自己的左手上。
  触目惊心。
  长钉摩擦骨缝,哪怕只是稍微动一下也疼的要命。
  他忽的想起时玖凛那天说想让他唱的那首歌。
  江池渊顿了顿,忽的开头念出那首歌的名字,随后抬眼看他,轻声问道:“你喜欢听这首?”
  “没有。”时玖凛盯着他仍然不断从伤口处往外冒血的手腕,声音极轻,“只是那时想和你多待一会儿而已。”
  他看了看江池渊,自嘲似的补了一句:“现在看来还是算了。”
  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
  这永远是最好的调.教手段。
  果不其然,江池渊就好像被人扇了一耳光似的脸上火辣辣刺痛,他垂下头,道歉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听见时玖凛冷冰冰的道:“说起来,你所谓的爱到底是什么?是干.我干上瘾了后产生的依赖?”
  血液从钉子尖端滴落,滑过掌纹。
  江池渊耳边嗡鸣,语气抑制不住染上一抹酸涩:“我都这样了……宝贝,你还在质疑些什么?”
  他明明已经把掌握生死的权利尽数交在时玖凛手中了,怎么还是换不来他哪怕只有一瞬的感动?
  时玖凛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匆匆移开视线,毫不掩饰嘲讽的语气,道:“怎么,你还觉得委屈?”
  江池渊看着他,半开玩笑半真心道:“是啊,我委屈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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