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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竹马的金丝雀(古代架空)——花仟树

时间:2023-12-10 10:06:02  作者:花仟树
  “敢在朕的皇宫里动用私刑,活得不耐烦了?”
  柳公公连忙磕头:“奴才冤枉。”
  “冤枉?那朕让你教墨妃是怎么教得?”
  柳公公先是愣了愣,随后嘴里吐出了一个萧渊想不到的答案:“可……可这不是皇上您让奴才做的吗?”
  “朕?朕只是让你教墨妃宫规,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柳公公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对林谦墨的所作所为。
  在听到他用白绫将林谦墨勒到险些窒息时,萧渊一双凛冽深沉的眼眸里的怒火几乎溢了出来。
  顾璟渊拉住了萧渊,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示意他冷静下来。
  在听到柳公公用银针扎林谦墨的膝盖时,萧渊再也忍不住,一脚踹上了柳公公的胸膛。
  “混账东西,谁准你这么对他的?!”
  萧渊气到胸膛不挺的起伏,久久不能平息。
  萧渊这一脚是带着功力的,柳公公未习过武,哪里承受的住他这一脚,此时仰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半天他才慢慢缓了过来:“可……可奴才都是按陛下您的吩咐啊。”
  “朕只让你教他宫规,可让你对他动刑了?”萧渊只当他是在狡辩。
  “来人,给我把这狗东西拖下去先打四十大板,再去做一个清洗全宫恭桶的下等太监,终身不得晋升。”
  对于一个渴望权力的人,断了他的晋升之路,让他成为最卑贱的存在,比杀了他都要残忍。
  待萧渊处置了柳公公,顾璟渊随他回了猗兰殿。
  顾璟渊:“如此看来,这段经历才是症结所在,林公子是想起了那段受折磨的日子,怕醒来以后再受到如此对待,所以才昏了过去。”
  萧渊听后松了口气:“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大事了。”
  顾璟渊没有说话,他没有说的是,林谦墨既然已经出现了逃避的症状,那么日后若是再受到重大的刺激,恐怕会一蹶不振,再结合他之前自尽的举动,只怕他现在……
  罢了,这些和萧渊说也没什么用,只凭着他对林谦墨肆无忌惮的摧残,便知他也不会去爱护林谦墨。
  还是去让伺候林谦墨的下人注意些算了。
  只是……
  他还需要和萧渊求个恩典。
  他想让林谦斌再次进宫,既是为了让林谦墨宽心,也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出乎意料地,他还以为会很难,但萧渊很轻易地便答应了。
  萧渊此时满心满眼地都是对林谦墨的心疼,更不要说,当时将林谦斌赶出宫只是想让林谦墨乖乖就范。
  如今即使林谦墨再不情愿,他也是自己的妃子了,再不能轻易地离开自己,自己的目的达成,对于林谦斌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所以顾璟渊一来求就应允了。
  -
  顾璟渊嘱咐过芝兰,开过了药房以后便出了宫,去了林谦斌处。
  一开门,便是林谦斌惊喜的脸:“小璟,你来了。”
  顾璟渊笑眼眯眯:“林大哥不愿意我过来?”
  林谦斌和顾璟渊相处久了,也知他是在开玩笑:“怎么会?你也知道大哥嘴笨,心里自然是十分愿意你过来的。”
  顾璟渊手里提着药材,随林谦斌进了门,一边道:“大哥还说自己嘴笨,这么一番话不知是从哪里学的甜言蜜语。”
  林谦斌接过了他手中的药材,调笑着:“是啊,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小狐狸处学来的。”
  林谦斌鲜少出门,平常接触最多的也就是顾璟渊了。
  若是林谦斌曾经手下的士兵看着从前的林将军成了这副样子,不知会有多么惊讶。
  这还是他们那个不苟言笑、一丝不苟、不知甜言蜜语为何物的将军吗?
  顾璟渊却对林谦斌现在这副样子十分满意,这证明着自己对他的影响极其大。
  林谦斌:“小璟此时来,有何要事?”
  顾璟渊平日也会给林谦斌带些药材,只是频率十分固定,前两日才刚刚送过,不到两日,顾璟渊便又来了。
  林谦斌也曾在宫中待过,他知宫中出行严格,轻易不得外出,即使顾璟渊是萧渊的师弟也不例外,每次出来恐怕都要寻不同的借口。
  林谦斌可不会认为顾璟渊是来找自己叙旧闲聊的。
  顾璟渊:“林大哥睿智,什么都瞒不过你。”
  顾璟渊从身后拿出了一块牌子:“不过是好消息,我去求了师兄,大哥又可以进宫了。”
  林谦斌瞳孔骤然缩小:“太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去见墨墨了。”
  顾璟渊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林谦斌实情,以免到时对他产生更大的打击。
  “林大哥,你听我说,林公子……他现在已经成了墨妃。”
  “什么?!”
  林谦斌不明白,他好像听不懂顾璟渊再说什么一样,怎么自己的弟弟就成了萧渊的妃子。
  “而且……”顾璟渊嗫喏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他现在还在昏迷不醒……”
  林谦斌:“为什么会这样?”
  顾璟渊将今日发生的一切解释给他听,只见林谦斌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
  “我要进宫去照料墨墨!”
  他立马起身收拾东西,即刻便要进宫。
  “好,那我随大哥一起进宫。”
  -
  二人一同入宫,走到宫门前,自是被禁卫军拦了下来。
  “站住,来着何人?”
  顾璟渊:“我的身份还需要和你说?”
  顾璟渊出入宫门多次,守门的禁卫军自然是认得他的。
  禁卫军连忙赔笑:“不敢不敢,顾神医的大名奴才自然知晓,只是……不知这位大人的名讳?”
  顾璟渊拿出了萧渊给他的令牌:“看好了,这是皇上亲笔批阅,可令人随意进出皇宫的令牌,如此,你还有什么异议?”
  禁卫军拿过牌子,仔细端详了一番,认出了这牌子。
  “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恕罪。”这牌子自然是大人物才能有的,禁卫军既然认出了牌子是真的,自然是连忙让二人进宫了。
  一进到猗兰殿,林谦斌还未来得及说那装潢有多么华丽,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林谦墨。
  “墨墨,快醒醒,是哥哥,哥哥回来了。”
  顾璟渊来的路上说过,现在林谦墨的状态需要有熟悉的人来唤醒他。
  这个人自然不能是萧渊,林谦墨似乎对他产生了本能的抗拒,只要萧渊一靠近,林谦墨的症状便如同被梦魇住了一般。
  林谦斌不断地喊着林谦墨的名字。
  林谦墨的脑海里已经是茫茫的一片白色,他只觉得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呼唤着他。
  “谁?是谁在喊我?”
  渐渐地,他的意识慢慢归位,他好像清楚地明白了喊自己的是自家大哥。
  “不可能的,萧渊不会让我见到大哥的,他还要用大哥来威胁我。”
  可万一呢,万一真的是大哥,万一萧渊还是对自己有一分真心的。
  就在这种声音的驱使下,林谦墨缓缓睁开了眼睛。
  “墨墨!”
  见林谦墨醒来,最激动的就是林谦斌了。
  顾璟渊微微一笑:“我就说,这招有用吧。”
  “大哥……?”
  林谦墨看到林谦斌有些不可思议。
  因着这次他昏迷的时间并不长,林谦墨并没有感受到什么不适,就好像是睡了一觉一样。
 
 
第51章 锁链,登攀生天(1)
  “墨墨,你可有哪里不舒服?”林谦斌满脸焦急。
  “小璟,你快帮墨墨看看。”
  林谦墨有些无奈,虽然习惯了自家大哥这副紧张的样子,但还是会为有人把自己当成孩童般照顾而感动。
  顾璟渊上前把脉:“无碍了,只不过还需要几剂稳定心神的汤药罢了。”
  一听到还要喝汤药,林谦墨的脸色不太好,但自家大哥可不管这些。
  待药熬好了,一个低着头的小太监将药端了上来,太监帽的帽檐遮住了他的脸,起初没有人在意这个小太监。
  当林谦斌想要将药就口一口地给林谦墨喂了下去的时候,林谦墨却不情愿了。
  “哥哥,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林谦墨将汤药端走,便见端着药的小太监突然抬头,露出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小安子?!”
  林谦墨惊呼出声:“真的是你?!”
  小安子微微一笑,露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是啊,主子,我回来了。”
  林谦墨:“小安子,你去哪里了?”
  迁到猗兰殿以后,他便再也没见过小安子,一直是芝兰几个在自己身旁伺候着,他还以为,再难见到小安子了。
  小安子笑道:“奴才在主子走后,被调去了别的宫里伺候,如今兜兜转转竟又回来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林谦墨只沉浸在故人重逢的喜悦中,没有注意到小安子的笑意并未达眼底。
  没过多久,萧渊便来了。
  此时屋内正是言笑晏晏,只听一身“皇上驾到——”,就让屋内鸦雀无声。
  可他本人还没有察觉,带着王公公径直入内。
  “参加皇上。”
  屋内的人齐齐行礼,即便顾璟渊是萧渊的师弟,但在皇宫也要遵守宫规。
  “都起来吧。”萧渊转身坐在了上座。
  “刚才聊得不是很开心嘛,朕来了怎么不接着聊了,嗯?”
  几人面面相觑。
  “朕的墨妃,你来说说。”
  林谦墨还没有说什么,林谦斌便忍不住了。
  “不知臣的弟弟犯了什么错,要让皇上如此羞辱?”
  萧渊:“羞辱?何出此言啊,被封妃可是你林家至高无上的荣耀啊。”
  林谦斌抱紧了拳头:“皇上,若是臣的弟弟有错,还请惩罚臣,而不是去肆意地折磨他。”
  萧渊轻笑:“替林谦墨受罚?你是个什么身份,能与朕的墨妃相提并论?你现在不过一介平民,甚至是不是叛国的叛徒还有待定论,朕现在开始你们那死在战场上的爹娘是怎么死的了?”
  听到萧渊侮辱自己的爹娘,林谦斌再也忍不住。
  “萧渊,你别太过分!我们的爹娘是为国捐躯,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我林家无愧于心无愧于百姓更无愧于你萧家。”
  萧渊一拍桌子:“过分的是你林谦斌,敢直呼朕的名讳,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从殿外进来了两个侍卫。
  “来人,给朕把这个闯入皇宫的盗贼缉拿归案。”
  林谦墨在萧渊出言侮辱自己的父母时便已经气愤不已,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就要被泼上脏水,出来阻止:“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林谦墨低着头,萧渊看不清他的眉眼。
  顾璟渊见状也急了:“师兄,分明是你给了我可以自由出入宫的令牌,怎么可以说林大哥是……”
  萧渊却不承认了:“令牌,朕给你令牌乃是担心你出入宫不方便,不曾想竟让贼人趁机偷偷溜入宫。”
  萧渊看了看两旁没有动弹的侍卫,呵斥道:“还不快把他押下去。”
  “是。”
  两个侍卫闻声而动。
  “萧渊,你还要我做什么?”
  林谦墨走了出来,对着萧渊说道。
  他表面上很平静,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动作,可实际上,他眼底翻涌着愤怒的情绪,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林谦斌从两个侍卫手中挣扎出来:“墨墨,别去求他,大哥什么都能承受的住,大哥只求你平安无事。”
  萧渊仿佛没有听到林谦斌的话一样,他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这个人不用抓了。”
  顾璟渊有心劝萧渊:“师兄,林公子才刚刚苏醒,他的身体经不起折腾了……”
  萧渊点了点头:“我心里有数。”
  此时殿内只剩下林谦墨和萧渊两人。
  萧渊率先开了口:“爱妃想说些什么?”
  林谦墨此时深吸了一口气:“皇上希望我说些什么?”
  萧渊:“我以为,爱妃是知道要说些什么的。”
  “罢了,只怕朕出了猗兰殿的门,又看到了那贼人,便忍不住下令将人抓起来呢。”
  萧渊接着恐吓道:“不只是关到大牢里,更恐怖的是,若是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你猜人们会怎么想?”
  未等林谦墨开口,萧渊就已经自问自答:“好些的自然是将他当做叛徒,叛逃出国后又逃了回来,毕竟,林家也不是没有出过叛徒。”
  这一句,是贴在林谦墨的耳边说得,滚烫的气息洒在林谦墨的脸上,意有所指。
  林谦墨一直在摇头:“大哥,才没有。”
  萧渊也不在乎他的反应:“坏些的,就将他当成了死而复生的妖孽,严重些的,甚至会扰乱民心,使百姓惶惶不安。你说,朕作为一国之主怎么能置百姓于不管不顾呢?”
  萧渊似是疑惑地想着:“到时用些什么刑罚呢,凌迟?传说这种刑罚最惨的是一位名将袁崇焕,因为皇帝中了反间计,误以为他通敌卖国,判他凌迟处死,行刑前以渔网覆身,让肌肉突出以便下刀,游街示众,被城内无知的民众冲上前去,把他的肉一块一块咬下来,那种心理的痛恐怕远高于生理的痛。”
  林谦墨咬了咬牙:“既然如此,陛下便不可做这昏君,白白让忠臣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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