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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竹马的金丝雀(古代架空)——花仟树

时间:2023-12-10 10:06:02  作者:花仟树
  连带着萧渊的马车,也险些被他的马车撞了。
  潇雨从后探出了头:“林哥哥,快上来啊。”
  林谦墨笑道:“我还当你今日怎么不在舅父身边,原是打得这个主意。”
  潇雨是淳于檀捡来的孤儿,原本淳于檀做好了终身不结婚不生子的准备。
  可天师的位置总是要一代代地传下去的,自己被老天师选中实属意外,原是应该历代天师选定自己的下一代作为新任天师,可原本的老天师便是终身无后,最后偶然间选中了淳于檀,只连连说这是上天的旨意。
  淳于檀可没有这个信心,自己百年之后能遇到这么一个上天的旨意,于是早早地定下了潇雨作为自己的继承人。
  潇雨自小便跟着淳于檀待在摘星阁,同时又成为了楚国皇室的一员,学起了蛊术。
  这可不是潇雨运气好,是因着潇雨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和极高的天赋悟性,学什么都是极好的,于是才能破格跟着楚瀚澜一同学习楚国皇室的蛊术。
  可潇雨本就是要作为天师的继承人的,因而还是常伴于淳于檀的身边。
  若不是几年前淳于檀将潇雨派出去与楚瀚澜一同去萧国寻找林谦墨的血,潇雨只怕连摘星阁的门都不曾出过几回。
  如今想要林谦墨一同回萧国的主意,也是潇雨自己想出的。
  至于楚瀚澜……
  他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自是哪里有热闹边想去哪里了。
 
 
第103章 归来,又回萧国(2)
  萧渊眼睁睁地看着林谦墨与潇雨说说笑笑着,便上了楚瀚澜的马车,连施舍自己一个眼神都未曾。
  “墨墨……”
  萧渊的声音极小,但还是被楚瀚澜听到了。
  “墨墨,那个萧渊你是怎么打算的?”
  趁着淳于檀不在,加上林谦墨的要求,楚瀚澜仍是叫林谦墨为“墨墨”。
  潇雨有些不耐烦:“没事总是提他做什么?莫要提那些让林哥哥不开心的人。”
  林谦墨垂着头,片刻悠悠道:“我与他?不过是陌路罢了。”
  楚瀚澜能听到萧渊马车的动静,萧渊自然也能听到楚瀚澜的,加上林谦墨说这话的时候并未想过要避开萧渊,或者说,他本就是说给萧渊听得,才更为恰当。
  萧渊听了这话,只是思索之间便下了马车,来到了楚瀚澜的马车前。
  楚瀚澜有些提防地探头看着他:“你想要做些什么?”
  萧渊道:“我……只是想保护墨墨……”
  楚瀚澜有些生气:“墨墨也是你能叫的?!”
  林谦墨拦住了他:“罢了。”
  他瞥了萧渊一眼,想着这两人若是一路,那恐怕这路上是不得安静了。
  “陛下,你且先回吧。”
  “可……为什么……”
  这话有些无礼,对着楚瀚澜来说近乎是命令了,可楚瀚澜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只是等着林谦墨给他一个原因。
  萧渊本听到那一声“陛下”,还以为是林谦墨在叫着自己,待他反应过来以后,脸色有些苍白。
  他怎么忘了……
  忘了他的墨墨……
  已经不是他的墨墨了……
  已经不是他的臣子,也不是他的妃子了……
  他甚至……都不是他父母的墓在萧国……他甚至都不愿再回去一趟……
  是啊,有什么可回的,不过是一处伤心地罢了……
  没人理会萧渊,楚瀚澜只是等着林谦墨下一句话。
  林谦墨还未想出理由来,便听马车外一宫人请着楚瀚澜。
  “陛下,淳于大人有请陛下回去,并说……”
  “叔父?!叔父说些什么了?”
  “淳于大人说,若是陛下这次不回去,那么以后陛下再想出去,怕是不能了……”
  其实……淳于檀说的是“若是那臭小子再不滚回来,他这个皇帝也就不用滚回来了”。
  可这宫人哪敢这么传,只好改了些意思。
  楚瀚澜有些抓狂。
  潇雨在旁看热闹不嫌事大道:“怎么,陛下竟然没有和叔父说自己要随林哥哥回萧国吗?”
  楚瀚澜有些沮丧,蔫蔫道:“没有……”
  林谦墨能看到,楚瀚澜那半张面具下都是垂头丧气。
  “我把奏折都放到了叔父的桌上,还想着他能和从前一样帮我批一段时日呢…….”
  楚瀚澜只好认命,乖乖回去继续工作。
  虽然淳于檀平日不理朝政,可楚瀚澜可不敢惹恼这位叔父。
  虽然淳于檀平日并未做什么,可楚瀚澜就是直觉上觉得,这位叔父大人惹不得。
  楚瀚澜临走之时,嘴里还碎碎念着:“平日叔父不是都会帮我批一段时日的嘛,怎么这次便不行了?”
  目送着楚瀚澜边叹气边离去,林谦墨若有所思,但还是让马夫尽快启程。
  萧渊遭了冷落,也不用自己的马车了,只是卸下马绳,骑着马跟在林谦墨的马车附近。
  对此林谦墨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副任凭他随意的态度。
  楚国到萧国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也足足有半个月的路程。
  萧渊路上虽是对林谦墨献尽了殷勤,可奈何林谦墨并不想理他。
  正如林谦墨所说的,“陌路”而已。
  -
  潇雨看着林谦墨,有些担忧,一路上舟车劳顿,林谦墨有些水土不服,已是吐了几场了。
  潇雨为他把脉,只道他是胃病犯了,可这荒郊野岭的,她要去哪里寻些药材呢?
  萧渊知道林谦墨这几日不适,他将好不容易寻来的兔肉颠颠地给林谦墨呈了上来。
  林谦墨疼到有些说不出话,冷汗从他额头上冒出来,他揉着胃弯下腰去轻轻地呻吟着,脸色极其差。
  他没说什么,潇雨便将萧渊的手推到了一旁。
  “兔肉乃是发物,吃了只会让林哥哥的病更加严重,萧王……也不想吧……”
  每逢关于林谦墨的事情,萧渊总是格外手足无措些,他低着头,如同一个犯错的孩童。
  潇雨有些忍不住了:“林哥哥本就有严重的胃病,冷的硬的都是半分碰不得的,萧王与他认识这么久,竟然连这些都不知道?”
  ““墨妃娘娘这是长期郁结于心,加之不按时作息用餐,才导致了严重的胃病。”
  “娘娘的胃病乃是日积月累所致,需得慢慢调养,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否则恐怕会酿成大祸。”
  “此人这般瘦弱,必是有严重的胃病,只不过,与他的心疾相比,这胃病反倒不是最致命的了。”
  李太医和顾璟渊的话在萧渊的耳边回响着。
  是啊,林谦墨的胃病是自少时便初现端倪的,那时自己尚且知道照看他,可自二人重逢,已不是一人在自己耳边说过,林谦墨他的胃不好了,甚至是有严重的胃病了。
  可自己是怎么做的呢?
  致他于不顾……
  将人扔在深宫之中自生自灭……
  甚至……
  就连他濒死之前……也没有吃上一口热的饭……
  他的胃,这个人,本是那般娇贵……
  可他是怎么舍得下心的呢?
  林谦墨总算缓过了几分,能说出话来了。
  “潇雨……”
  “林哥哥,我在。”
  林谦墨将头靠在她的肩上。
  “还有多久才能……到……萧国……”
  林谦墨慢慢将眼睛闭上。
  潇雨道:“快了,快了,还有两三日。”
  肩上的人没有半点反应。
  萧渊瞪大了双眼,他以为林谦墨……便要上前:“他……”
  潇雨知道萧渊在怕什么。
  “萧王放心,林哥哥只不过是累的脱了力,现下昏睡了过去罢了。”
  因着那三年的沉睡特殊经历,林谦墨的身体养成了一个习惯,每逢受到重大刺激或身体疾病发作时,他便会陷入沉睡。
  其实,这对林谦墨来说,算得上是好事。
  不仅是他身体的保护机制,也为他省了许多疼痛。
  萧渊听了潇雨的解释却替林谦墨高兴不起来。
  原本……
  他是不需要受这些痛苦的……
  可……都是因为自己……
  -
  不出几日,一行人便到了目的地。
  林谦墨连休息都未休息,便直直去了他父母亲的墓地。
  “爹,娘,不孝子来看你们了。”
  上一次来到这里,还是十年前。
  潇雨在一旁静静地陪着他,萧渊则被林谦墨赶了出来,他不配来祭奠。
  林谦墨:“出言侮辱他们的人,有何资格来祭奠?”
  萧渊自在楚国遇见以后,第一次在林谦墨的脸上见到如此强烈的恨意。
  不再是一副冰冷的样子,不再是形同陌路。
  可更让萧渊心痛……
  若不是顾璟渊被自己气跑了,萧渊真想问一问顾璟渊,让他为自己诊脉,看看是不是自己也得了心疾,不然他的心脏为何会这么的痛呢?
  林谦墨足足跪了一天。
  待林谦墨走后,萧渊才敢出现在林家夫妇的墓前。
  “林叔叔,林夫人,我对不起你们。”
  “我更对不起墨墨,你们放心,从今以后,我会护墨墨一世平安。哪怕……是要付出自己的命。”
  萧渊的这个头,足足磕了一刻钟。
  最后,萧渊是以潇雨的一声惊呼结束了自己的忏悔。
  林谦墨回到马车以后边说自己想一个人静一静,可半个时辰过去了,潇雨便觉得有些不对,掀开帘子,便见林谦墨已经昏倒在马车中了。
  “糟了,林哥哥太过于激动了,如此大悲,只怕会损伤心脉啊。”
  萧渊连忙带人回了自己的寝宫。
  如此好机会,他怎么会错过?
  “潇雨姑娘,我是否能够做些什么?”
  潇雨点点头:“当真有,呜需要你用内力护着林哥哥的心脉。”
  林谦墨的危难当头,潇雨也顾不得别的了,总之先护住林谦墨才是关键。
  说是用内力,萧渊便如同内力不要钱一样肆意往林谦墨身上砸着。
  潇雨本想提醒他,这样下去他的内力会枯竭,可萧渊却没有任何想要停下的迹象。
  待林谦墨的脸色渐渐红润,潇雨道了声“好了”,萧渊才收了内力。
  他垂着头:“潇雨姑娘,你有所不知,我欠墨墨的……太多了,这都是我应该还给他的……”
  既然萧渊已经这么说了,那么潇雨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只是等着林谦墨醒来以后,与他说一声,便好了。
 
 
第104章 花期,九踏槐香
  林谦墨醒来以后,发现自己正身处在萧渊的寝宫中。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一点一滴,落在池塘里泛起阵阵涟漪。
  如今正是槐花盛开的时节,空气中槐花极香,香得发甜、发腻。遇上雨水,那香气更甚,只是少了几分甜腻。
  潇雨与他说了他昏睡以后,萧渊为他用内力护着心脉的事,林谦墨只是沉默着,没有再说些什么。
  “林哥哥,我们出去看看吧,上次来时带着任务和陛下一同前来。我还从未好好地出来玩过呢,更不曾见过这萧国的美景,林哥哥带我去看吧。”
  见林谦墨心情不好,潇雨连忙转移了话题,生怕他还未走出悲伤来。
  林谦墨怎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其实他并未太过悲伤,毕竟,他已经习惯了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刚刚及冠的孩子,面对着他父母亲的死讯悲伤到不能自已的孩子了。
  只是……
  他只是……
  觉得自己愧对父母亲教诲,也愧对于他们多年的养育之恩。
  但为了让潇雨放心,他便依了她。
  “墨墨……”
  萧渊骤然出现在二人面前,倒是吓了潇雨一跳。
  潇雨小声嘟囔着:“你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呐,为何林哥哥走到哪,你就要跟到哪,莫不是……专门派了人跟踪我们?”
  萧渊连连摇头:“不是的,墨墨,我只是……只是担心你的安危,那些人只是……”
  林谦墨却冷漠地打断了他的话:“萧皇,你让那些人退下吧,我与潇雨便足以。”
  萧渊想要拦下林谦墨:“不,墨墨…….街上百姓嘈杂,我来保护你们。”
  林谦墨嗤笑:“保护?”
  萧渊有些羞愧:“从前是我的错,墨墨…….给我一个机会弥补从前的过错,好嘛?”
  回应他的是林谦墨和潇雨的背影。
  萧渊追了上去,拽住了林谦墨的衣袖,却被林谦墨呵退:“如今我与潇雨是从楚国来的使节,萧皇还要拦着我们吗?”
  林谦墨好像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再将我囚在深宫之中,不得外出,用锁链锁了,任人宰割?”
  萧渊霎时间脸色便变得惨白,拽着林谦墨的手也滑落。
  “潇雨,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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