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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谁要跟情敌生崽啊(穿越重生)——商御

时间:2023-12-11 09:37:30  作者:商御
  林臻深吸了口气,站在床上咬咬牙把脚踩到对方塌陷的腰窝上,纪淙哲顿时发出一声舒服的谓叹。
  “哦~~~”
  “……………”
  听得林臻整个人一颤,他的脚底能清晰感触到纪淙哲皮肤的温度,如同一簇火苗从脚心直钻,令他浑身紧绷不已。
  他只得将视线在昏暗的屋内漂浮,竭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再用点力。”
  “……….”
  “哦……真舒服。”
  “……..你能不发出声音吗?”林臻他好不容易飘散的思绪又被强行拉回。
  纪淙哲趴在枕头上慵懒道“这说明你技术好,我才叫。”
  “…….”林臻只得懊恼地皱了皱眉,别开脸把自己当个无情的按摩机器。
  哪知按了没一会儿,脚踝被纪淙哲抓住,他惊得一把抽出脚“你干嘛?”
  纪淙哲又扭过头狐疑看向他“不是你怎么一惊一乍的?”
  林臻强装镇定“有什么事你说,别动手动脚。”
  “啧……你怎么跟个大姑娘一样?换个地方踩行吗?腰都被你踩麻了。”
  “……踩哪?”
  纪淙哲手指了指。
  林臻目光僵硬地顺着他的手指移到了他的屁股上。
  “唉我今天屁股特别酸,这农活真不是人干的,我们真得去借头牛过来,要不然……哎?你又发什么愣?踩啊。”
  林臻闭上眼睛伸出脚,他已经很努力两只耳朵都集中在了纪淙哲的喋喋不休上,可感官却始终被脚底的弹软摒之不去。
  终于他站不住了,在他察觉到自己的有所变化之前,立即坐到床上同纪淙哲商量“我给你按肩膀吧。”
  “也行。”
  林臻的手指修长有力,纪淙哲很快就被他按得舒服的迷迷糊糊犯起困,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软了几个声调,听起来有股说不出的慵懒感。
  “陈虎什么时候把犁耙借给我们啊?”
  林臻边按边心不在焉回到“他家还有几块地要开,估计最晚也得过四五天。”
  “我真干不动了,今天爬楼梯两条腿都跟软脚虾一样。”
  “嗯……”
  “嗯……”忽然纪淙哲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肩胛那一处肌肉瞬间松懈下来,他催促林臻“就这,按这,啊,舒服,啊太爽了。”
  林臻的头皮一瞬间炸开了,他咬着牙“别叫了……”
  “?你怎么毛病这么多?叫还不让人叫了,哦……”
  “我说你别叫了。”林臻只觉一股热意直涌鼻腔,他来不及多想,腾出一只手蓦地捂住了纪淙哲的嘴巴。
  “唔—靠,你有毛病吧?”纪淙哲在林臻的手掌间闷声说话,这小子发什么疯?他一扭过头,脸上就挨了一滴滚烫的液体,接着两滴三滴。
  “操!”纪淙哲拽开他的手,眼睛倏然瞪大“林臻!你他妈流鼻血了!”
  “?”林臻摸了把鼻子,摸到了一片血红,接着双眼呆滞地看着纪淙哲。
  “快快快,头抬起来。”纪淙哲赶紧坐起身,手托着他的下巴将他脑袋往后。
  “纸……”林臻手指在空气里扒拉了两下。
  “纸都在那边厕所呢,去哪给你找纸。”纪淙哲跳下床拉开抽屉翻了翻,又看到窗户上糊着的报纸,想想还是作罢,手忙脚乱时蓦地瞥见床上的被褥,一个急步上前揭了床单,扯开褥子的线头,手指勾出一团棉絮。
  “这什么?我不要!”林臻扭头抗拒。
  纪淙哲扳着他的脸,将棉絮一把塞进他的鼻孔。
  “纪淙哲!这是褥子!”
  纪淙哲“哎没事,反正垫在底下又没人看见,我就扯了一点,还能用。”
  棉絮已经塞着了,林臻再不情愿也只能忍了,他被纪淙哲扶着靠在床头。
  “哈哈哈哈哈。”
  林臻满脸通红地望着他,脸上还糊了一片血,模样还挺别致的,纪淙哲忍不住噗呲笑出声“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毛巾。”
  林臻指了下他的脸“你脸上也有。”
  纪淙哲拇指抹了下,嫌弃道“啧,幸好只是血,你要是敢把鼻涕流我脸上,今天我可能就打死你了。”
  林臻气到失笑。
  纪淙哲下楼拧了湿毛巾回来,帮他擦了脸和手指头,见棉絮已经洇透,又在褥子上扯了些出来,重新换上。
  林臻拧了拧眉“有味道。”
  纪淙哲笑道“这不肯定嘛,这床褥子别说洗了,估计都没见过太阳,没味道才怪。”
  林臻一听,满脸厌恶。
  纪淙哲收拾完回到床上“你应该是今天干活累着了。”
  “没有。”
  “没有怎么流鼻血?”
  “……..”林臻自然是不可能将实情告诉他,这种事自己知道丢人也就算了。
  “明天你要不别去田里了,在家休息吧。”
  “我说了没有累着。”
  “没有累着为什么流鼻血?”
  “我……睡觉。”林臻扯掉棉絮,见血已经止住了,他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又顺手拉了灯。
  纪淙哲本来挺有良心,准备发挥爱幼的品德,想让林臻好好休息一天。结果第二天,林臻起床了,他却由于昨天干活太疲惫,导致林臻喊了好几声都不愿睁开眼。
  林臻无奈,只得先去田坂,出门前他对床上睡的半熟的纪淙哲说“你中午给我送饭吧?”
  纪淙哲迷迷糊糊答应了。
  等他醒来时,发现快十点了,屋子里冷冷清清,灶台上空空荡荡。
  他舀水洗漱完后,准备烧午饭,昨天掐的草籽还剩下半篮子,他跟林臻都觉得好吃,午饭就继续清炒。
  纪淙哲又去后山拔了根莴笋,这些莴笋扛过风霜后,长得茁壮,每根都有小臂粗,一根够他俩吃一顿了。
  他到井边先把草籽洗净,又拿着菜刀削莴笋皮,嫩的莴笋叶是可以吃的,老的就摘了待会喂鸡。
  两道蔬菜一道蒸鱼干,这几道估计得长时间占据他们的饭桌了。
  纪淙哲一个人在屋里先吃了饭,又找了两只高脚碗,一只盛饭,一只装上莴笋和草籽,上头再铺两块鱼干。接着把碗都装进了篮子里。
  林臻既然喊他送饭了,那表示今天一天都在田里了,纪淙哲刚拎着篮子关门没两步,又想到什么,开门进屋,把装满热水的热水瓶也一起拎了出来。
  “林臻,还不回去吃午饭呢?”隔壁田里的媳妇正好给她丈夫送饭,看见林臻一个人在田里干活便笑问“待会小纪给你送饭吗?”
  林臻礼貌笑笑,说实话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今天早上纪淙哲有没有听到他的嘱咐。要是再不来,他只能先歇了回去烧午饭。
  “哎哟,送饭的人来了。”隔壁田的男人笑道。
  林臻抬起头,瞧见纪淙哲一手拎着篮子一手拎着热水瓶正从绿油油的田间小路里晃晃悠悠地走来。
  看来这人也没这么不靠谱,林臻心想着,嘴角却抑制不住上扬。
  “小纪,来给你老公送饭啊?”隔壁田男人调侃。
  纪淙哲大咧咧笑着回“是啊,给我老公送饭!”
  林臻睨了一眼他。
  他俩找了处平坦的田坎,林臻放下铁耙,他饭前事多,必须先洗了手才肯吃饭,于是就去了附近的小溪洗过手回来。
  他用杂草铺在田坎上,才坐下接过纪淙哲篮子里取出的饭碗。
  “你吃过没?”
  “我在家里吃过了,你快吃。”
  “嗯。”林臻端着饭碗,看了看自己右手“筷子呢?”
  纪淙哲绕着篮子看了一圈,一拍脑袋“靠,筷子忘记拿了。”
  “……….”林臻额角直抽“那我怎么吃?”
  纪淙哲在田间扫荡了一圈,田里除了泥就是杂草,找半天也没找着树枝什么的,他只能安慰林臻“你要不就手抓着吃吧,就当今天做的是手抓饭。”
  林臻的手僵在半空,满脸不情愿。
  纪淙哲“别矫情了,别人印度人不都是手抓着吃吗?人家还是抠完屁股抓饭吃呢,你的手又没抠屁股,你怕什么……”
  “你能不说话吗?!”林臻一阵反胃。
  “害,我不就是给你打个比方吗?说明你的手干净,好了别想了,快吃吧,下午还得干活呢。”
  林臻自暴自弃地叹了声气“我真不该夸你靠谱。”
  作者有话说:
  这周随榜更新。
  感谢在2023-09-13 18:38:24~2023-09-14 22:05: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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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3章 
  ……….
  ……….
  “你可不可以别笑了?”林臻瞪了过来。
  “好好好,我不笑不笑了,你好好吃,慢点吃。”
  纪淙哲真是忍不住,见林臻郁闷地抓着饭,还别别扭扭地转过身,生怕被人看到似的。
  上辈子是骄矜贵公子,这辈子田坎上抓饭吃,这落差也够心酸的。
  纪淙哲见他吃饭那个费劲,索性脱下外套两边一扯,将他围了起来。
  林臻扭过头立即低斥“纪淙哲你做什么?”
  “你不是怕被人看到在手抓着吃饭吗?我替你挡着,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了。”
  “你……你这样反而更欲盖弥彰,别人还以为我在……”他懊恼地皱起眉,说不下去了。
  纪淙哲帮他接了话,他嘿嘿笑道“别人以为你在田坎边上大的啊?”
  这下好了,林臻彻底吃不下饭了,他把剩了一半的饭往篮子里一放,甩了甩粘着米饭的手指,起身往小溪边去了。
  “哎,别啊我不说了,你回来吃啊。”纪淙哲在后头喊“你吃饱了吗?”
  林臻不想搭理他,来到小溪边一个劲地搓手,幸好他们的饭菜没油水,要不然一个下午这双手都油腻腻的,他真的无法忍受。
  纪淙哲忘带筷子又害林臻没吃完饭,心里愧疚,于是主动端茶倒水,果然,大茶杯里已经空了,幸好他有先见之明带了热水瓶,他把茶杯送到林臻手里。
  “你好好坐着休息会,剩下的活我来干。”
  说完他拎起铁耙走进田里,经过昨天一天的劳动,现在也算是干的有模有样了,起码不至于一耙下去半天不得动弹。
  他们的这亩田,严格来说是半亩多一点,大概四百来平方米,他们两个生手耙了两天,估计还没一百平方米,隔壁田的夫妻俩已经差不多快完工了。
  村里有个水库,农田聚集在一处,所以每年都是统一时间放水灌田,隔壁田夫妻俩告诉纪淙哲他们,后天水库放水,让他们抓紧明天把田给耙完,不然错过时间可麻烦了,到时就得自己想办法灌田了。
  时间紧迫,陈虎那边估计也来不及借他们犁耙了,原本他们想开个夜工,奈何现在六点不到天就黑了,即便是打着手电筒,那点微弱的光也不足以支撑。
  他们只能竭尽全力在天黑之际能耙多少是多少,最后连眼前视线都开始模糊了,才收起铁耙,拎着篮子和热水瓶回去。
  林臻说“明天早点起来下地吧。”
  他俩先去溪边洗铁耙,暗色处有个人影打着手电筒正在冲洗一架曲辕犁。
  “咱们要是有那个玩意儿就好了,明天肯定能耙完。”纪淙哲边说着边走近,忽然大叫“严岑!”
  洗曲辕犁的人顿时被吓一大跳,手电筒打在纪淙哲脸上才反应过来惊喜道“阿哲哥?你怎么这么晚在这边啊?”
  林臻看到纪淙哲走过去蹲在严岑身旁,边洗着铁耙边聊了起来“我刚耙完地回来,我就远远地看着感觉有点眼熟,你干嘛呢?也犁地去了?”
  “嗯,今天刚把所有地都犁完了。”
  “你家速度挺快啊。”
  严岑“我家里有牛,所以比别人快一些。”
  纪淙哲一听到牛,两只耳朵就竖了起来,忙问“牛呢?”
  “牛被人借走了。”
  纪淙哲一听,懊恼地拳头锤了下膝盖。
  严岑呆问“怎么了阿哲哥?你的地还没耙完吗?”
  “没!还有一大半呢,别人说后天要放水了,这不我们今天还在赶夜工吗?”
  严岑后知后觉,这才发现还有第三个人,他视线绕过纪淙哲的肩,看见被夜色笼罩下的林臻一手握着铁耙一手拎着热水瓶鬼魅似的杵在纪淙哲身后。
  严岑尴尬道“刚刚没注意林臻也在。”
  纪淙哲扭过头喊道“你杵那干嘛?把热水瓶放下洗铁耙啊。”
  林臻面无表情地走到旁边蹲下身,泼着潺潺的溪水清洗铁耙。
  纪淙哲问严岑“哎严岑,你这犁还用不用?”
  严岑立即道“不用不用,阿哲哥你们需要用的话就拿走吧,我家里的地暂时用不上这个了。”
  纪淙哲激动地一把抓过严岑的肩“严岑你真是雪中送炭啊!我们正好需要呢!”
  天太黑,他没发现到严岑被抓肩膀的一瞬间,脸红得快要滴血。也没关注到林臻立即转过头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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