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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的娇娇(近代现代)——无尽春

时间:2023-12-11 09:53:38  作者:无尽春
  靳南谦有些激动地抓住谢礁的手,说:“你刚叫我什么,小礁?”
  “谦……叔。”
  最后靳南谦还是没能如愿听到他想听到的称呼,不过也对,他家的小孩一向如此,如果今天他顺其自然地再叫出来那可能才是碰见假小礁了。
  乐队开始表演了,气氛逐渐攀上高潮,在人潮中谢礁和靳南谦还是很扎眼,特别是靳南谦还穿着一身白衬衫,乐队的主唱一眼就看见了他,到了互动环节的时候他径直走向观众席,一把就抓住了靳南谦的手臂,那是一个看起来是彪形大汉的主唱。
  谢礁见势不对伸手拦住了他们拉扯住的双手,在和主唱对视的三秒之后靳南谦轻轻拍他的手,笑着和他对口型“没事”。
  于是在谢礁担心的眼神中他们一齐走向了舞台中央。
  此时的谢礁还站着,担忧地望着前方,但靳南谦已经在舞台中央坐下了,舞台上的所有光都打在他的身上,原本乌黑的头发被照射成了棕色,身体周遭都散发出一种精灵王子的感觉,该是主角的乐队现在变成了靳南谦的伴奏,乐队之前唱的第二首歌还没结束,靳南谦坐在准备好的爵士鼓前,手里拿着鼓槌顺滑了几个圆出来,本来看起来是耍帅的动作,但只要是靳南谦做,那就是真帅。
  所以,这场表演才刚刚开始。
  接着刚才的节奏,靳南谦一鼓槌下去,现场又燃了起来——
  “旧时光 翻来又覆去
  不小心过了轻狂的年纪
  我要重新找到那段回忆
  青葱的岁月留下无数精彩
  时间的行囊被装满了未来
  眼中闪过太多风景
  梦想在身边穿行
  Every day every time
  Let a smile is bathed in the sunshine
  ……
  ……”
  现场观众的情绪被引爆,因为这不仅仅是靳南谦在打鼓,甚至他还能做主唱,连谢礁都没有想到他的谦哥还会打鼓和唱歌,这么多年毫无破绽,这个人到底还有多少惊喜等着他?
  或许现场的气氛就足以证明靳南谦这个优秀的人在各行各业都能做到至少出色的水平,磁性的声线、成熟男人的魅力隐藏在举手投足的每一个动作中,打击乐器流出的汗珠从他的发间流到额头,再到下巴尖,最后等他低头的时候手部用力又低落到了胸口,和脖颈上流下来的汗珠合二为一,最后加速流进白衬衫里面。
  金光照下的时候哪怕是靳南谦身上流出的汗珠都像一粒粒大小不一的发光的珍珠,他变成了天生的美男鱼,击鼓时脸上的桀骜不羁是谢礁此前没有看到过的,他的脑子一团乱,有可能是被声音吵的,也有可能是他本身就心乱如麻了。
  还没等谢礁胡思乱想完,这首歌就已经结束了,靳南谦抬脚走向舞台中央,对着中间的立麦说话,他刚打完鼓还在大喘气,眼睛被汗水迷得睁不开,索性就直接闭上了,他用手指节敲了敲话筒,一手背在后面,一手扶麦,因为麦架离他的嘴唇矮了大概十厘米,所以他在倾身说话,但这句话他只想说给谢礁听。
  【LOVE YOU】
 
 
第47章 番外一 中秋特辑B
  中秋特辑(下)
  “哇哦~”
  现场氛围暧昧,观众们在起哄,明明谢礁被淹没在人海里小小的一个,或许台下的观众一个都没有能认出他来的,但他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靳南谦的声音像一股热浪,把他炙烤得浑身发烫,还没等他的感动缓过来,台上发着光的人又出声。
  他不管现场有多少人,不管周围都是谁,靳南谦握住话筒拿了起来,在人浪中锁定了他的爱人,对着话筒大声说:“谢礁,我爱你好多年了。”
  谢礁的心脏像是被丘比特之剑贯穿,怔在原地浑身酥麻,哪怕台下的人眼里都是台上他发光的爱人,但爱人的眼里只有谢礁。
  他在流泪,他望着爱人落泪,不是感动,不是悲伤,光是听见靳南谦在呼唤他的名字就能让人潸然泪下。
  就在两人对望的时刻,谢礁的面前忽然有人给开了道,一条空旷的长路通往台上,谢礁被簇拥着往前走,台前的靳南谦向他张开怀抱。
  谢礁几乎是扑向他的怀抱里的,靳南谦接住了他,趁人声鼎沸的时候用手盖住他的耳朵,悄悄吻了他的耳根。
  台上的人们被幸福包围着,场子越来越热闹,趁着月色刚好,靳南谦竟然牵着谢礁走下了台,他开始用跑步的动作带着谢礁走出酒吧,在表演时就莫名消失的姜恪此时出现在了他的酒吧门口,一手一个给他们俩扔了头盔。
  “走。”
  谢礁不明所以地被框上了头盔,他的目光全在靳南谦的脸上,现在凑近了看,简直还能看到他的眼里有星星在发光,男人转头看他一眼,翘起嘴角说:“走,上车。”
  “哥带你兜风。”
  今晚的靳南谦像年轻了十几岁,他也开始肆无忌惮地做着当年没有做过的事情,或许也是因为刚才在酒吧里谢礁对着他叫了一句“谦哥”,他回到了爱自由爱飙车爱无拘无束的时刻。
  这样的想法简直是跟谢礁一拍即合,他不想过沉重烦闷的节日,不想每年都做同样的事,他也想疯一回。
  机车一骑绝尘地飞了出去,只留下满地灰尘,姜恪掩鼻咳嗽,骂靳南谦是个老混蛋,这个年纪了还带着小孩儿乱混。
  “啊——”
  谢礁张开嘴大声把凉气吸到了自己的肚子里,他太兴奋了,心脏在胸腔里蓬勃地跳动,双手高高举起,在路上肆无忌惮地拖了一个“啊”的长音。
  从他上高中开始靳南谦就没看到过这么跳脱的谢礁了,果然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抵抗不了游戏、手办和机车。
  靳南谦一边笑着开车一边说:“小礁,抱紧我,小心一点。”
  “哦。”
  谢礁的双手插进靳南谦的咯吱窝下面,他锻炼得紧实的肌肉还能摸到块状,谢礁抓住他的衣服环抱住男人,熟悉的洗衣液味顺风刮入他的鼻腔,靳南谦带他去了郊区,这一片都没什么人,他们可以放肆地在旷野上骑车狂奔。
  凛风刮得两个人的耳朵都凉透了,谢礁从他叔的腋下伸出手捂住他的耳朵,温热的手贴在他的耳廓,靳南谦难免把持不住手抖了一下,前面刚好又有几颗小石子,两人颠了一下,谢礁的唇不小心触碰到了前人脖颈的皮肤,原本燃烧着的胸腔更是被加了一把柴火,燃得愈发热烈滚烫。
  谢礁大着胆子从后座上向前微倾,半个人的重量压在了靳南谦的身上,他贴耳讲话:“你喜欢我叫你谦哥吗?”
  无奈车开得太快,靳南谦没把话听完,只听到了“喜欢”两个字,他当即就点了点头,说了句“喜欢”。
  他们迎风骑了好久,终于停了下来,郊区的星星更亮,夏城的热风奔涌,谢礁的脸刮白了耳朵却红了,他悄然牵起靳南谦的手叫“谦哥”。
  靳南谦惊着了,手脚不知该做什么动作,唇舌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傻愣着,真的就像个十八九岁的愣头青。
  “我喜欢机车,喜欢飙车,喜欢谦哥——”
  他朝着一望无际的前方大喊,用完了前半生的音量与勇气,靳南谦盛着星星的眼眸看向他,舍不得挪开眼。
  几秒后,谢礁的脸烧红了,他抬不起头看靳南谦,男人勾住他的小指,轻声说:“我感觉你叫我两声哥让我真的变年轻了。”
  说罢他又摇摇头自嘲地笑了一声,揽住谢礁的肩膀,恢复往日的模样,温吞道:“节日快乐,我许你一个礼物好不好?”
  他们坐在有泥巴的梯坎上,在静谧的空间里说话。
  “好。”谢礁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会儿,转头小啄一口靳南谦的脸庞,就像一对从来没吻过的年轻情侣,“我想要今天十九岁的谦哥跟我谈恋爱。”
  晚风刮过旷野上十九岁的灵魂,此刻年少风华正茂。
 
 
第48章 番外二 靳南谦视角下的“分手”
  靳南谦刚和谢礁吵过一次,他心里完全知道谢礁想要什么听到怎样的解释,但对于靳南谦来说,有些事情说过一次之后别人不信,那他就会用其他的办法让别人信,或者直接放弃那个人。
  但谢礁不同,他是完完全全见证谢礁长大的,自家小孩的脾性他比谁都懂,这次不仅是因为让他知道了自己的前男友是程卿,更重要的是谢礁没有把他们之间的感情摆在一个正确的位置,始终没有第一位重视它。
  所以他会想一些小办法让谢礁认清。
  难得他大学玩得最好的几个朋友都有空闲可以出来聚聚,本来他们是打算去搓麻将的,但被靳南谦逮到了一个好机会,把他的朋友们全带到家里来做一次工具人。
  谢礁在家他是知道的,所以故意把朋友们带到家里来说话,在车上的时候朋友就把他们的感情史套了个空,独独只有靳南谦的感情史没有,他欲开口的时候刚好到家,而且郭小满一直有在追求她,正好谢礁就撞上了这个节点。
  客厅其实很大,如果他们真心想小声说话的话卧室里还真听不到,但靳南谦不肯,偏偏挑了个最方便声音传播的位置,就是要故意让人听见。
  他到柜子边上拿酒的时候看见楼上某个人的房间门缝斜出来了点,就知道他不会真的放任靳南谦不管的,隔墙有耳。
  所以在郭小满问他“你的初恋和上一任是谁”的时候他才能面不改色地回答“没有上一任”。
  但他心里酸涩极了,因为靳南谦也在赌,赌谢礁对于他说的这个话有没有反应,他可以在商场上博弈上百次,但偏偏这一次是必定不能输的局,一子落就会满盘皆输。
  可他偏要刺激谢礁的心脏,在桌上多摆了一杯红酒,装作自己喝得伶仃大醉的模样,让谢礁分不清他是因为“分手伤心”还是因为“初恋伤心”。
  他知道谢礁很在意自己有没有把他当做替身这件事。
  没有。
  至始至终都没有,就像曾经靳南谦解释过的一样,他如果真想找一个程卿替身的话,那这些年只要仔细找找,什么样的莺莺燕燕没有,可他偏着了魔一样地喜欢谢礁,让他成为自己的软肋和偏门。
  与其说靳南谦完全了解谢礁,那谢礁就是完全能拿捏住靳南谦,他的每个动作都会让靳南谦为之动容。
  所以他还需要最后一把火,燎过谢礁心里长满杂草的地方。
  他故意装喝醉了酒,故意留门发出声音,故意把照片扔在门口,为的就是让谢礁看见这一幕。
  直到谢礁推门进来的时候他都还是紧张的,因为不知道结局会如何。
  是从此割席还是闹腾一番后重归旧好他都不知道。
  直到谢礁抓住他质问时他才真切地感觉到这些时间他做的一切都值了,小孩儿说的那些酸得腻人的话反复听都听不腻,他激动狂喜,牢牢抓住谢礁的手,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松开。
  “我爱你”的话语可以重复千万遍,“宝宝”和“小礁”可以轮着叫,因为他想在此刻停留的话,放弃一生都值得。
  或许谢礁是靳南谦穷尽毕生都要撰写的情书。
 
 
第49章 番外四 冬天的冰棍
  谢礁的体质不是很好,常常因为一些小事生病,所以靳南谦就特别怕他磕了碰了或者感冒发烧之类的,临近冬天的时候更甚,催他穿棉毛衫和羊绒里子的长靴,但是谢礁老闲回家的时候脱下来麻烦,偶尔也会不听他叔的话,悄悄把里衣脱一件,靳南谦每次想生气都被他囫囵过去了。
  三十过半了,靳南谦的身体还算硬朗,但免不了因为年轻时候的放纵留下了老寒腿似的毛病,一到冬天就略有些腿疼,需要穿护膝,谢礁就站在空调屋里吃冰棍,砸吧砸吧嘴道:“叔,你老了。”
  当然他们都知道这是开玩笑的,谢礁偶尔会在靳南谦的耳边念叨这些话,笑一下就过去了,谁让他养了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祖宗当老婆呢。
  可这次靳南谦迟疑了,他蹙着眉抬起头,伸手摸碰护膝,认真地问道:“真老了?”
  谢礁吓唬他,很用力地点头,煞有其事道:“对啊,我们年轻人都不用穿保暖护膝的,还可以在冬天吃冰棍。”
  说罢还摇了摇自己受伤的东西,把冰棍含在嘴里用那湿软的舌头舔舐。
  这场面看得靳南谦口干舌燥,但还在消化“自己已经老了”这件事,他右手抵拳衬着自己下巴,想了许多事。
  晚上吃饭的时候谢礁帮靳南谦进厨房端菜,他们两个人做了三菜一汤,谢礁犯懒,想像小时候一样一屁股坐到靳南谦的身上等他哄自己吃饭,现在谈恋爱了就愈发放肆,故意坐在他身上温存。
  可今天奇怪了,在谢礁坐下去的时候靳南谦用手托住了他的屁股,不让谢礁和他的大腿贴着,开口说:“不行,我都一把老骨头了,你坐下来我腿疼。”
  谢礁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觉得这人是在记仇,撇着嘴不高兴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的不高兴就是跟靳南谦玩“沉默是金”,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老实盯着碗里吃饭。
  不过很奇怪的是,这次靳南谦也没来哄他,该办公办公,该休息休息,俩人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不说话。
  夜里快睡觉的时候谢礁才和他说一句话:“你真生气了?”
  没理会。
  “叔?”
  还是没回应。
  “谦哥。”
  谢礁抓住靳南谦拿书的手,抵在他跟前把自己脑袋凑过去,动作不大,脸却烧红了半张,他极少做这样主动的事,要不是看着靳南谦的脸色不对,也很难撇下面子来做这样哄人的事。
  毕竟以前都是靳南谦哄他的。
  恰好靳南谦顺势搂住了他,把他往自己怀里揉,轻声说:“我在想,我要是老了的话你该怎么办。”
  谢礁怔住,定定地看着他,他看见靳南谦的眼眶湿了些,后悔自己下午说的那些话了,他将头闷在靳南谦的怀里,掏心掏肺地安慰道:“你老了我就找把轮椅把你推着走,天天陪你聊天,等你吃不得动不了的时候我就喂给你吃。”
  就像你对我小时候一样。
  这可给靳南谦闷坏了,他原本只是想让谢礁承认他年轻的,但是这样一聊煽情了许多,心里头堵得他浑身不痛快,只得把人压在身下恶狠狠地说:“小崽子,安慰一下我就这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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