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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的娇娇(近代现代)——无尽春

时间:2023-12-11 09:53:38  作者:无尽春

   《叔叔的娇娇》

  作者:无尽春
  文案:
  我住在叔叔家,他告诉我我爸爸是他的朋友。
  后来我问他为什么要养我,他只是摇摇头,笑着对我说长大了做他的小媳妇行不行。
  我没答应他,但是我交了一个男朋友,我带他回家在卧室里接吻,叔叔第一次对我生气,他把烟渡进了我的嘴里,从此我喜欢上了尼古丁的味道。
  成熟帅痞大叔攻X体虚清冷闷葫芦受
  靳南谦X谢礁
  年龄差巨大,攻35,受17。
  不是第一人称,he,可以先点个收藏囤囤嘻嘻嘻
  高亮
  *不是真骨**,两人没有血缘关系
  *谈恋爱的文,大概是酸草莓味的
  ——
  已完结哦,缓慢搬过来
 
 
第1章 绣球花
  靳南谦回家时手里拿了一束蓝色绣球花,是今天路过门口的花店看到的,跟家里小孩儿的性格很配,清清冷冷的。
  最近公司在竞标,忙得脚不沾地,小孩儿这两天也在月考,没去接他得不高兴了,只是这闷葫芦也不会说出来,得察言观色。
  进屋房子里就有一股零食的味道,谢礁盘腿坐在沙发上,汽水和零食摆了一茶几。
  见靳南谦回来了立马起身往屋子里跑,留下狼藉一片等着叔叔收拾。
  “小礁,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靳南谦一说话谢礁又一阵疾风似的跑出来,但此时他的耳朵里已经有了两坨棉花。
  “考得怎么样?”
  ……
  没人说话,靳南谦解开西装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熨烫整齐的白衬衫正好能勾勒出他的好身材,男人正值事业有成的黄金年纪,举手投足都表现出一种成功人士的成熟魅力。
  “取了。”
  靳南谦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眼前的少年把耳塞取了,谢礁不情不愿地取下来,板着脸不看他。
  “生气了?”
  靳南谦逗他,下班回来本应该很累,但是一看到家里的宝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有了精神,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把人逗得无处可逃。
  “没有。”谢礁的目光停留在了绣球花上,很大一朵,开得正盛,应该是送给自己的。
  “叫人,送给你。”
  少年撇过头去不理他,准确的来说是整个晚上都没理他。
  “祖宗,还不跟我说话呢?”靳南谦站在他床尾看谢礁开了一盏暖黄暗灯戴上眼镜看书,始终没理他。
  在谢礁不说话的这段时间里靳南谦把所有的活全揽了,曾经他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自从把这个祖宗带回来,什么活都在做,特别是在祖宗生气的时候。
  啧,真难哄一小孩儿。
  任劳任怨了半天,靳南谦还在书房里办公,下面送上来的方案每一本都要他亲自过目、提议和修改,刚刚看完谢礁的月考卷子才过来处理公务,真连当爹的心都有了,伴随窗外的蝉鸣,神志越来越不清醒。
  “吱呀——”
  门被推开了,谢礁还是一如既往冰块脸走进来,在靳南谦的办公桌旁边放了一杯咖啡,嘴角好像在和脑子斗争了半天,嗫嚅了两下说:“靳南谦,早点休息。”
  靳南谦直接被气清醒了,这小子没大没小的,从16岁生日那天开始就这么叫了,无论怎么哄怎么骗都不叫人,此时逆着光的少年拖着长长的影子身影单薄还没走。
  “还不走?”
  “绣球。”
  哟,还想要花儿。
  靳南谦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仔细看还能发现他唇角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笑意。
  谢礁有些难堪地偏开头,脸上的表情依然淡漠,只是整只耳朵都红了。
  “出去吧,花明天拿出去喂狗。”男人假·恶狠狠道。
  “……叔。”
  “花给我吧。”谢礁快把校服外套的边角捏烂了,仿佛说了多么难以启齿的话。
  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笑开了,把一旁的绣球递给谢礁。
  少年有些慌乱地逃走了,靳南谦望着闪过的背影沉思。
  在谢礁十六岁生日那天好像成了两个人关系的转折点。
  那天天气正好,靳南谦还是像往常一样接送谢礁,只是今天因为是他的十六岁生日所以靳南谦给他准备了一份礼物。
  当男人把车开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谢礁惊觉不对劲,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快把安全带给薅烂了,说话的时候还哆哆嗦嗦的:“叔….去哪…”
  “割、包、皮。”
  靳南谦一边笑一边把车停在医院旁边的停车位上,车都倒好了但是谢礁还没有动静,他那攥住书包的泛白的指尖在做最后的挣扎。
  “还不走?”靳南谦敲敲车窗,见他没动静再拉开门,佯装像他小时候一样要去抱他,吓得谢礁身体僵硬地走下来,差点同手同脚往医院走,还是靳南谦拎了他一下才回魂。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谢礁绷着一张脸始终放松不下来,说:“你这个年纪其实已经晚了,不过不要太担心,一场小手术而已,别害怕,你哥哥也陪着你呢。”说完他还给靳南谦使眼色。
  可能是许多年没有这样被人暗示过了,靳南谦一霎还没反应过来,全然没发现他被当做谢礁的哥哥了。
  “哦……是。”
  敲定好手术时间之后谢礁浑浑噩噩地走出来,回家的时候一言不发,靳南谦惊觉自己把这件事搞大了,带着美味的饭菜走进去哄他,没想到只看着小小的一个细窄单薄的背影坐在飘窗上,薄弱的一小盏冷色灯照射向他的背,让他看起来更加可怜。
  “对不起,没提前说。”靳南谦摸了下鼻尖走进去碰他肩膀,没想到谢礁抖了一下肩不让他碰,只留下了一席背影和踩在大理石窗台上的一双冰凉的脚。
  “你沁不沁脚啊。”
  男人把饭菜放在他的书桌上,一手抓住他的一只脚踝把人拖过来,然后用手肘护住他的脚放在掌心里暖暖。
  这对于谢礁这个体寒的人来说以往十六年都是很平常的事,但是今天他不但想反抗,还脸红心跳,薄红从蜷缩的脚趾蔓延到了耳根,靳南谦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顿住了手。
  这小孩儿脸红了。
  “别碰我。”谢礁吸了一下鼻子,能听出来他在尽力掩饰自己的慌张,双腿夹得特别紧,不然靳南谦继续动了 ,“不喜欢去医院。”
  “小礁乖,做完手术就不去了。”靳南谦止于礼般摸了一下他的头,一时间某种不一样的情愫占据了他的胸腔,差一点就失去理智爆发出来了,但终究是归于平静。
  谢礁看着这个高大的背影走远,然后被门板隔绝,门缝里散出来的一点暖光斜在写字台的桌腿处,朦胧暧昧。
  窗外刮进来的热风吹醒了谢礁,他盯着还热腾的饭菜发呆,许是心里有些烦躁,捏住筷子的手指都在发抖,夹一筷子入口,还是熟悉的味道。
  “啪嗒。”
  忽然一滴温热的水滴到了他的手背上。
  你忘了说,祝我十六岁生日快乐。
 
 
第2章 故土
  “谢礁,上来做最后一大题的第三问。”
  数学老师走到谢礁身边敲了一下他的桌面,刚还在走神的谢礁立马条件反射站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把题看了一遍走上去做题。
  沙沙的粉笔声并没有影响到他胡乱的思绪,字越写越草,写到最后卡壳了,粉笔也被写断了,“滋啦”一声指甲盖划过黑板的声音激起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时才发现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老师可能觉得有些不对劲,把他叫下去休息。
  迷糊不堪的谢礁一下课就趴在课桌上睡觉,他的脑子里全是今天要去医院的事,马上要睡着的时候腹前窸窣的声响让他皱眉抬头,看见同桌又在往他的桌肚里塞吃的了,今天是一种名叫“狗牙儿”的锅巴零食和卫龙辣条,同桌是个微胖的男生,脸上有肉笑起来有酒窝。
  “够了。”
  谢礁不太擅长跟人套近乎说话,平时交流得最多的就是同桌,但也仅仅是这几句。
  “谢谢,已经够了,我睡一会。”说完他又趴下了,耳边除了课间打闹的声音就是他们交流题的声音,时不时还飘过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他也只能融合在这个大环境里窝着做一只睡鸟。
  刚沉进睡眠预备铃又响了,谢礁认命地爬起来拿语文书却发现作业忘带了,叔给了他两个手机,一个上交,一个备用机,但是照现在这个情况就算用直升机也不可能在阎王爷来之前送过来,现在只有两个办法:一是主动交代,英勇赴死;二是被查出来,螺旋升天。
  谢礁不信邪翻找书包,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最后只得用下下策,给同桌打招呼了一声之后揣起手机飞奔进厕所,外面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到近,眼看着要完了,靳南谦也刚好接起了电话。
  “叔,你能不能帮我给陆老师请个假,说我要离校一趟。”这次他是真慌了,比较不带作业阎王爷能让他抄书20遍,还不如去死。
  “为什么?”
  “什么都行。”
  “出什么事了?我来接你。”靳南谦扔下一桌子的人就这么跑了,会议延迟到了下午,不过当他到了学校接到人之后真恨不得把谢礁摁在家里揍一顿,不就是个作业吗,老师还能吃了人不成?
  “现在出来了,回去拿作业?”靳南谦放下车窗对着窗外呼了一口烟,可能自己真的上辈子欠了他什么,老天爷才派他来折磨自己。
  “不想。”
  “成。”男人磨了下后槽牙一打方向盘掉了方向。
  谢礁越看这个位置越不对劲,再想想时间,这不是又被套进坑里了吗?这分明是去医院的路,现在他恨不得马上昏过去。
  “不去医院行不行?”
  “不行。”靳南谦难得拒绝他。
  一路谢礁都是沉默着的,不过他平时也经常这样,所以靳南谦才没管这么多,自顾自地开进去。
  离预约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所以俩人只能干等着,忽然靳南谦好像想到了什么,让谢礁乖乖等着自己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一个服饰袋子,只不过现在谢礁没心情去猜里面是什么。
  等医生来让他们准备手术的时候谢礁攥着纸的手发了不少汗,对于医院的恐惧是因为这么多年进入医院的次数太多,小时候还在医院看到过生老病死和医闹,不过靳南谦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说:“别怕,叔在外面等你。”
  谢礁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靳南谦坐在外面看医护忙碌的样子,来来往往又有多少人被推了进去一直没出来,另一间手术室让家属签了病危通知书,从四楼推下来的人家属却围在他身边一直对医生说“救命之恩”。
  多年没见这场景,靳南谦差点就忘了十几年前的模样,以前的人被模糊在记忆里,封存在故土的人世间。
 
 
第3章 叛逆期
  随着这样的气氛,靳南谦也不自觉跟着紧张了起来,看着面前的手术室灯牌熄灭,他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面上依旧平平淡淡的,但是手心里已经浸出了汗来。
  谢礁被推了出来,他还紧闭着一双眼,麻药过得很快,谢礁闭眼不看,装睡,等靳南谦推掉生意抬头看他的时候,发现小孩儿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泪,他不自觉地用手指上去拂掉,谢礁的眼皮颤了一下,泪珠还是温热的。
  靳南谦的手顿住了,看着手指上的液体不知所措,这是他这么多年唯一觉得失措的时候,小时候的谢礁也会哭,一哭就是哇哇大喊,从来不会藏起来悄悄哭,毕竟是被他惯坏了,可这一次不一样,惹他心疼了。
  “怎么了?”
  略带沙哑的嗓音夹杂着一丝难过,他把切好的苹果端起来问:“要不要吃一点?”
  谢礁平躺在病床上漠然睁开眼,撇过头:“不要。”
  “今天就十六岁了,是不是也该听点儿话了?”
  不提还好,一提谢礁的眼圈就红了,靳南谦舍不得他哭,一声一声“小祖宗”都哄不过来,谢礁憋着一口气始终不肯说出自己想要什么,也万没有想到靳南谦给他的十六岁生日礼物是躺在白花的医院里度过的。
  见谢礁没说话了,靳南谦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用最笨拙的方法,将工作上的事带到医院来处理,静静地陪着他。
  难得谢礁一天都没有玩手机,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时针滴滴答答走过一圈又一圈,谢礁还是没有等来那一句“生日快乐”。
  执拗的他等了24小时,1440分钟,86400秒。
  此前十六年,这是靳南谦离他最近又最远的一次。
  而靳南谦得到的,就是一大早谢礁醒来之后的三个字。
  “靳南谦。”
  没大没小。
  看来 这小孩儿的叛逆期到了。
  ·
  如今已然十七岁的少年多了几分小心思,谢礁把蓝色绣球花插进一个大卫石膏像的花瓶里,为这非黑即白灰的房间里增添了一抹色彩。
  他在做卷子的时候晃了神,一道很简单的几何证明题纵使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凋落的一片花瓣飘到了他的卷子上,让他又想起了靳南谦那染笑的唇。
  这个年纪的少年最热血方刚了,就这么转念一想,一股无名之火便直冲大脑,手机里的画面开始变得激烈,奇怪的感觉前所未有,他开始害怕和恐惧这样的变化,谢礁不想打破这样的平衡,特别是对他最重要的人。
  可是……
  他忍不住……
  唔——!
  “叩叩——”
  “小礁?睡了吗?”
  慌乱时谢礁用卷子和书包挡了一下自己的胯,顺手一挂,台灯和一些小玩意儿落到了地上,里面叮铃哐啷的声音引来了靳南谦的注意,他也不管这么多,直接推开了谢礁的门,看到的,就是小孩儿绯红的脸和泛着湿意的眼尾,还有欲盖弥彰落了一地的书本与不知所措还微张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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