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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的娇娇(近代现代)——无尽春

时间:2023-12-11 09:53:38  作者:无尽春
  三花舔了舔谢礁的指尖,有倒刺,痒痒的。
  不过三花吃得香,可能都没有听见谢礁在说什么,他只能叹口气站起来往楼上走。
  好晚了靳南谦都还没有回来,今天好像又有酒局,谢礁揣了钥匙出去找人,刚走到楼下就看见脱了西装外套的男人打开车门走回来,远远地就能看见谢礁,靳南谦在路灯下被镀了一层暖光,看起来毛绒绒的。
  还没到楼上,靳南谦一头栽在了谢礁肩膀上,给他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没什么。”
  “今天喝酒,那群畜生灌我,还说我三十快过半了还没人要。”
  “有毛病,总比跟他们一样找锥子脸的锄地好。”
  “噗。”
 
 
第14章 小没良心的
  “你笑什么?小没良心的。”
  靳南谦睨着醉眼凑过去仔细看谢礁的脸,少年的脸白白净净的还略显青涩,凑太近连每根睫毛都能看得清,谢礁右眼眼尾的睫毛都翘出来了,让人忍不住想抚平。
  “嘶……你干什么?”
  靳南谦喝醉了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甚至还有些幼稚,半个身子的重量倒在谢礁身上,手脚还不老实,光是把他弄上去就废了不少劲儿。
  靳南谦躺平在沙发上伤春悲秋,嘴里还在念叨:“小礁,你说连你都有对象了我怎么还没有啊。”
  正在冲蜂蜜水的谢礁手顿了一下,脸色明显暗了下来:“很快就没有了。”
  不过靳南谦好像没听到,仍旧自顾自地嘟囔着:“其实我也有喜欢的人……”
  餐桌边站着的人倒了水迅速走到靳南谦旁边,蹲下来悄悄问:“谁?”
  靳南谦嘴里又说了几个字,但不清晰,他没听清楚,只能凑近了听,但是这个姿势这个位置,他甚至都能感受到靳南谦的呼吸与心跳,他耳根子发痒。
  “谢……谢……”
  然后靳南谦就睡着了,谢礁只听到了一个“谢”字,正纳闷着呢。
  明天还要上学,所以给靳南谦盖上被子他就回房间了,还得琢磨着怎么提分手。
  正巧,说曹操曹操就到,元宵给他发来消息了。
  【元宵:礁哥!咱们周末出去玩吧,游戏厅怎么样?】
  【谢礁:看情况。】
  【元宵:哦……】
  挺晚了,但是谢礁还是鬼使神差从书包隔层里翻出来了那张纸条,输了数字给对方打电话,那边依旧是温柔的女声:“喂?”
  “您好,我是那天在巷子里你给我留电话的人。”
  能很清晰地感觉到那头的人激动了起来,声音也尖锐了些:“是你?终于等到了,上次说请你吃饭,你看周末放假有时间没有,我们约个地方。”
  谢礁沉默着听她说完,然后记了地址,说了再见,看起来周末是没时间去提分手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磨就到周末了,谢礁始终没有跟靳南谦提起那天他喝醉了之后说的话,靳南谦也像记不起来一般没有说过。
  “我今天还有个应酬,晚上才回来,你在家里随便吃点,少吃外卖,冰箱里有包好的饺子,等我晚上回家给你弄好吃的。”
  靳南谦操碎了心碎碎念,谢礁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不过这次他没应下,反倒是说:“今晚上我不回来吃饭,有约。”
  玄关处穿鞋的人刚想反驳一句他一个小屁孩有什么约,却突然想起来人家也是有男朋友的人,出去玩很正常。
  不过谢礁为了避免靳南谦又误会,补了一句:“要回来过夜。”
  靳南谦拧开门,淡淡地“嗯”了一声。
  谢礁出来得早,本来想着还可以玩一会儿再去,但是奈何运气不是很好,走进商场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刚走进电玩城的元宵。
  元宵的身边跟着一个男人,看起来不像是普通朋友,谢礁压了帽子跟着走,虽然离的还有一段距离,但也能清晰地看见元宵和那人亲昵的动作,脸贴着脸,马上就要亲上去了,谢礁顿步,抬脚往回走了。
  他始终是没有看下去,这一场荒诞的,戏剧的,年少青涩的不平等感情就此结束,绝无回头之路。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谢礁走进一家炸鸡店坐下,沉吟了片刻之后给元宵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起,那边很吵闹,元宵的呼吸也略显急促,他慌忙问道:“礁哥?怎么了?”
  “元宵。”谢礁顿了片刻。
  “我们分手吧。”
  那头的呼吸错乱了,甚至有些不可置信,软甜的声音瞬间露了馅,有些着急和喘粗气:“为什么?分手总要有个理由吧!”
  谢礁很讨厌纠缠,更何况这种摆不上台面的事:“理由吗,你自己知道的,不说破已经是你我之间最后的信任了,祝你和身边的人长长久久。”
  “啪”地一下他把电话挂了,这可能是他和元宵谈恋爱以来,说得最长的一段话了。
  不过这算是谈恋爱吗?谢礁也不知道,他面无表情地啃着手里的炸鸡,脆皮上的韩式辣酱充斥着他的口腔,好像刚刚不是分了个手,而是说了句“玩得开心”。
  他还没来得及删元宵,那边就发来了很多条消息,挑挑拣拣谢礁看到了几个关键词,看得出来那人也是急眼了,什么都说,但没有几个字句能够让他有所动容的,只有那句“难道谁都能受得了你这个脾气吗”让他心头一颤。
  沉默寡言是他最锋利的尖刺,当这层尖刺除了保护自己以外伤到别人的时候他也会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有问题。
  靳南谦也老逗他,说他不爱说话的样子沉闷闷的,看起来每时每刻都不高兴,可习惯了一个样子,就很难改变了。
  此刻吃什么都味同嚼蜡,他草草吃完炸鸡之后就四处逛逛,在逛到一家男装店的时候他停下了,无他,只是看上了一条领带。
  是那种深蓝色有细宽斜纹的领带,看起来就很适合一个人。
  谢礁看了看价格,再想想自己的余额,叫店员包起来了,虽然肯定没有靳南谦那半柜子的领带中的任何一条贵,但是能见他戴一次就心满意足了。
  谢纯又迟到了,她来的时候风尘仆仆,手里提着两个袋子,上菜之前就推过来了,本来谢礁不打算要,但是谢纯说如果他不要就不算接受感谢,他这才勉强收下。
  “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有个应酬,来晚了点。”
  “没事的。”
  “别拘谨,吃吧。今天阿姨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感谢你上次帮了我家珍珍,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也不会反抗,真的很感谢你 。”
  面对这种善意的感谢谢礁往往会选择回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谢纯的眼睛里有吸引他的东西,那双瞳仁,好像在哪见过。
  “哦……那,珍珍没事吧?”
  “没事了,我前两天给她办了转学,还在走流程,真希望世界上多几个你这样善良的孩子。”
  她的眼底有掩饰不了的疲惫,不知道是工作上的还是因为孩子,没来由地,谢礁想安慰她,但不知道到该如何开口。
  “你怎么在这儿?”
  还没等谢礁缓过劲儿,就发现谢纯惊诧地看着他身后,高大的男人站在他背后,遮住了一些光,靳南谦随意地走过来,拍了拍谢礁的肩膀,道:“小礁,你怎么在这里。”
 
 
第15章 走后门
  听完来龙去脉靳南谦笑了,趁此,他们还互相介绍了身份,原来靳南谦是谢礁的叔叔,谢纯是靳南谦的合作伙伴,说来也是有缘了。
  三个人交谈甚欢,他们避免了谢礁听不懂的一些专业术语,尽量聊到生活上,但靳南谦的眼神一直落在谢礁的身上,甚至眼尖地看到了他旁边的几个精品袋子,直到他的眼不经意间看到了谢纯的眼眸,那明明是在工作的时候看过好多次的,但这一次好像不一样了。
  都姓谢,谢礁的名字还是靳南谦取的,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盘旋在脑子里,但是怎么想也不太可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不可能的。
  “靳南谦,你怎么了?”
  谢礁的鼻息喷洒在靳南谦的耳畔,酥酥麻麻,靳南谦这才缓过神来,欠身一笑,直到回家的时候他还心事重重。
  不过今天他唯一听到的好事情也是谢礁给的。
  少年把黑色精品袋放在靳南谦的桌子上,略有些尴尬道:“今天在商场看到的,感觉很适合你。”
  靳南谦笑着拆开,发现是一条领带,跟他新订做的西服很配,他把领带递给了谢礁,道:“我很喜欢,你给我戴上?”
  谢礁迟疑了一刻,还是上前去接住了,他其实不会做这些,笨拙的双手用领带勾住靳南谦的脖子,男人的气息声好像被放大了,暧昧又克制的氛围让他们都倍感折磨,奈何谢礁还不会系,弄了好几下却只能系成红领巾的模样。
  靳南谦刚想捉住他的手谢礁就开口了:“我分手了。”
  少年垂着眸只敢抬头看一眼就又低下去了,仿佛在等待着审判。
  没料到这次没听到靳南谦的打趣,反而是听到了一声轻笑,男人没忍住摸了摸谢礁毛绒绒的脑袋,道:“那就好好学习吧,少想点乱七八糟的。”
  谢礁张开嘴微愣,靳南谦抬了一下他的下巴:“怎么了?”
  谢礁偏头生愣地躲开,盯着靳南谦脖子上被他弄得皱巴巴的领带,不说话。
  头顶上传来一阵气笑:“讨厌我碰你了?那不碰了。”
  说着靳南谦就老实把手放下了。
  谢礁的眼波微动,微微张开的嘴始终没有发声,他默默拧开门,耳尖发红,兀自走了出去。
  不讨厌的。
  *
  也不知道靳南谦最近发了什么疯,自从那天过后就天天换着花样早点回家给谢礁做饭吃,心情看起来也好多了,他还嫌谢礁身上的肉少,各种菜式轮着给他做了一遍。
  这天他中午回家在做牛扒,忽然电话响了,靳南谦用围裙擦擦手接了电话开免提,接着切肉。
  “喂您好,请问是谢礁的家长吗,孩子在学校打架了,麻烦您来一趟。”
  这是他这学期第二次接到班主任的电话了,靳南谦下意识觉得就不是谢礁的问题,自家的小孩儿什么性格他自己最清楚,如果不是对方故意激怒,谢礁一定不会动手的。
  到了学校时候他直奔上楼,这时候谢礁正在老师办公室的走廊外站着,靳南谦平复了一下呼吸往前走,上下打量了好久没看见他身上明显的外伤才放心下来。
  只是谢礁一转头,还是能看到他的嘴角有淡淡的乌青,甚至嘴唇周围红了一圈,有种嘴角裂了的感觉。
  他大步向前,停在谢礁面前,深叹了一口气:“能耐了啊。”
  谢礁还是不说话。
  正好班主任看到了靳南谦,把他叫到办公室去了。
  这场面他还真没见过,以前靳南谦可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别说进老师办公室被批评了,就算是有点小错班主任连重话都不会说一句的那种,现在竟然因为从小养到大的小崽子被抓进来,真是逃不过。
  办公室里鸡飞狗跳,另一方的家长撒泼打滚一定要学校给个说法,男方暴力怒吼,女方声泪俱下,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演电视剧呢,靳南谦皱着眉走进去,看着班主任头疼的表情,视线落到了另一根板凳上的人身上,那人还身着球衣,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脸上更是惨不忍睹,左眼眼眶周围竟然变紫了,右脸红肿不堪,他捂着嘴说着牙齿都快松动掉下来了。
  靳南谦挑眉,实在是没想到这居然是他家小孩儿的战斗力,看来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揉捏。
  那家长见到靳南谦进来就猛地扑上去,揪着他的领子问:“外面那个是不是你家孩子?你看看,你看看都把我家孩子打成什么样了 我儿子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就成这样了!我不管,今天你一定要给个说法!”
  靳南谦一听就知道这人是来要钱的,他没回答,反倒是问坐在一旁生闷气的人,道:“你是不是对谢礁说什么了?”
  没料到那人的母亲却叫了起来:“我儿子能说什么?!我儿子什么都没说错,你看看外面那人,不就是有娘生没娘养的浑人吗!”
  这属于是不打自招了,靳南谦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从谢礁小时候开始,这句话就如影随形从未断过,靳南谦当时也是第一次又当爹又当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也没跟谢礁提过以前的事。
  “那他是活该。”
  谢礁悄悄躲在门后面听,听到这里的时候一愣,他没想到靳南谦会这么说,原来他一直可以倚靠的,只有靳南谦。
  班主任也没想到靳南谦会这么说,趁着对方家长没动手的时候赶紧拦了下来,只是没想到双方的态度都这么强硬,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靳南谦又道:“如果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谢礁只会不理你,必然还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他打了你我们可以赔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不过分的话要多少给多少,但是你也要为你自己说的话负责。”
  听到赔医药费这里的时候那两口子脸色好了很多,只是怕靳南谦再为难自己儿子,小心翼翼道:“他还能说什么话……你想怎么办?”
  “公开给谢礁道歉,全校检讨。”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靳南谦的身上,每个人的神色都不相同,只有被打的那个人最激动,几乎是跳起来了,脸色涨红:“凭什么啊?他打了我我还要给他道歉,做梦!”
  “那我们就去验伤,看看打得有多重我们就支付多少医疗费,你们还得反赔我们精神损失费和医疗费,毕竟你们儿子也动了手,既然嘴里不干净,那就走该走的程序。”
  两个人的处分是都逃不了了,只能尽量在金钱上避免损失,对方看起来就是见钱眼开的货色,说白了,就是来讹钱的,刚好靳南谦最擅长处理这种人了。
  对面两个人明显动摇了,支支吾吾说:“你能赔多少钱?”
  “该给的医药费五倍。”
  班主任们已经没脸听下去了,花钱消灾是双方私下的事,她们不好插手,只能尽量在学校给的处分方面做一些解释,两个学生两个班主任,没处理好以后见面了都不好打交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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