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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的娇娇(近代现代)——无尽春

时间:2023-12-11 09:53:38  作者:无尽春
  同样是在年少时候遇到的人,那才能叫白月光吧,一定会印象深刻的,谢礁想。
  所以他要吻过靳南谦的每一寸皮肤,像打上标记一样覆盖过其实并没有存在的曾经的暧昧痕迹,做到这儿谢礁又不禁想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失控,太恶劣了。
  “都是你的。”
  靳南谦喘着粗气一个翻身把谢礁压在沙发上,略带有些粗暴和侵略性地含住他的唇,舌尖勾勒住那颗饱满诱人的唇珠,轻咬就能把身下人咬出声。
  谢礁憋着,不让自己的呻吟溢出来,像是在跟自己较劲,心里头有好多委屈藏了好久,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憋久了,就不懂得怎样分享了。
  一吻作罢,谢礁不自在地趴在靳南谦肩头玩手机,嘴上说着黏糊,心里却高兴极了,靳南谦也不拆穿他,挂着身上的人还能办公,知道他委屈了就顺顺毛,总有一天能打开心扉的。
  靳南谦拍拍他的屁股,耳鬓厮磨:“不做作业了?听说你最近在参加竞赛,不去准备吗?”
  “已经准备完了。”
  “还有,”谢礁扭捏地说,“别老打我……那儿……”
  靳南谦假装听不懂,挑眉:“嗯?哪儿?”
  肩上的人说屁股也说不出口,说臀部也觉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终于吐出了一个字——
  “腚!”
 
 
第22章 U盘
  好歹还是过了几周安逸日子,这天姜恪突然给靳南谦来电话,神神叨叨地问他有没有看那个U盘,靳南谦莫名其妙地把U盘插笔记本上了,还没看。
  快期末了,再过一段时间谢礁就要放寒假了,夏城的温度很平均,一年四季都处于半热不热的状态,跟靳南谦老家不一样,那里四季分明,一到冬天就飘雪,让人冷得打颤。
  谢礁很忙,他准备各种竞赛和考试的时候简直比靳南谦出差还忙,低头躲在题海里一做就是一天,明年三月开学就要开始提前总复习高三了,高考的机会对每一个人都很重要,所以难免会漏掉一些别的事。
  靳南谦体谅他,看着小孩儿起早摸黑去上学,晚上回家的时候沾床就睡,满眼心疼,也不忍去作弄他。
  这次回家他又带回了一束无尽夏,插在谢礁书房的花瓶里。
  手里还旋着笔的谢礁愣住了,抬眼瞅了靳南谦一下,书房对于他们来说其实是个暧昧的地方,因为就是上一次,谢礁在书房里心痒难耐,竟然看着那束蓝色绣球花和想着靳南谦就……
  好像从那个时候起,自己的心境就有了变化,不再把靳南谦当做监护人了。
  “它会带给你好运,祝你考试顺利。”
  说罢靳南谦吻了谢礁的额角,并且不打算打扰他学习了。
  谢礁深吸一口气,挠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适应般笨拙地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我最近压力好大。”
  “你可不可以,等一下。”
  他没能说出“多陪陪我”这种话,觉得有些腻歪,至少目前说不出口。
  扶着繁复花纹把手的那只大手放了下来,靳南谦关了门,坐在谢礁的床上,这样还需要仰头看他。
  “那我陪你,好不好?”
  靳南谦的话令人安心,谢礁勾起板凳像在教室里一样晃椅子,手中的笔也开始转起来了。
  其实靳南谦在旁边他会分心,学习效率会更低,但是他就是想让靳南谦陪,他依赖这种感觉。
  一旁的男人也没闲着,拿了笔记本过来办公,本来他是想看看姜恪给他的U盘里又搞了什么幺蛾子的,但是公司那边突然发了文件过来,优先办公。
  处理了一会儿某个人又有点口渴,关了文件界面打算去弄点喝的,问谢礁,他说想喝热牛奶。
  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谢礁对着门外道:“靳南谦,我可以借一下你的笔记本查资料吗,我的平板没电了。”
  外头的人应了一声。
  谢礁端起电脑打开浏览器,但被右下角的U盘提示吸引过去了,从[我的电脑]里点进去还觉得标题怪怪的。
  虽然偷看别人电脑里的资料很不对,可这是靳南谦的电脑……看起来也不像公司材料,应该没事吧。
  好奇心驱使他打开了U盘资料,里面是几个视频,标题叫做【黑白混战001】【黑白混战002】【亚洲双人】【欧洲三人】
  点进去的那一瞬间,他的脑子就嗡嗡叫了。
  视频黑屏了一秒,切进去之后竟然是一黑一白两个肤色的男人在进行嗯嗯运动……
  他才看到前戏,黑种男人扶着那一根矿泉水瓶般夸张的性器去顶白种男人的后面,谢礁手一抖,又不小心点开了那个【亚洲双人】,这个就更加劲爆了,一点开就已经开始做了,下面那个男人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谢礁的嘴微张,瞳孔缩紧,都忘了关视频,后面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靳南谦呼吸一窒,脑子里胡乱装了些别的,刚才谢礁说要借他的电脑查点东西难道就是查这个?
  没想到这人小胆子大啊。
  “我……不是!”谢礁慌忙把视频叉掉,却在叉的时候差点打开了第三个视频,屋子里安静了下来,无端暧昧。
  “你……喜欢看这种?”
  靳南谦本来不想逗他的,可耳朵要滴血的小朋友实在是太可爱了,忍不住的。
  “我真没有!”
  谢礁站了起来,不敢看靳南谦,恼羞成怒地把笔记本直接关上了,解释道:“这是你U盘上的,我才不喜欢。”
 
 
第23章 香烟
  暧昧气氛愈浓,谢礁坐在桌子边抬不起头来,靳南谦僵了一下,知道是姜恪搞的鬼了有些懊恼,他上前来握住谢礁的肩,把他抱在怀里,细细哄。
  “没事,是一个朋友之前给我的U盘,我还没看过,不好意思。”
  谢礁把头拱在靳南谦的肩窝里,心脏砰砰砰快要跳出来似的,感觉马上就要羞愧而死了。
  “好大……都这么大的吗?”
  “什么?”
  前一刻靳南谦还没反应过来,但是他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了刚刚那个视频里那个黑人男人的庞然大物,像是吃了激素一样可怕,突然失笑。
  “怎么会,那会进医院的。”
  两人居然在一本正经地开黄腔。
  “不过我也不小。”
  “滚。”
  谢礁用脑袋撞了男人胸口一下,又有点后悔,心里那颗种子仿佛破壳而出,嘴里念:“看起来好疼。”
  “放心,现在还太早了,就算到以后,我也不会让你疼的。”
  以后……那是多久?
  不干不净的念想总是会在荷尔蒙正蓬勃的少年中出现,内心里有些惧怕还隐隐有些期待,就像即将含苞待开的花蕊在与温柔的暖风起舞。
  “还喝牛奶吗?”
  “喝。”
  谢礁一边喝牛奶一边看他,男人戴上眼镜继续工作,忍着额角边的青筋不跟谢礁对视,因为小朋友嘴角边挂着白色液体的样子实在是……太犯规了。
  这天是姜恪把靳南谦约出去的,在一家隐秘的咖啡厅,姜恪换了一件卡其色的粒绒高领毛衣,下面褐色是直筒裤,正坐在窗边等靳南谦来,他一边喝摩卡一边打趣靳南谦:“怎么样,我送你的东西,喜欢吗?”
  刚好靳南谦这次来也是要把U盘还给他的,如果不是有求于人,他今年都不想再去酒吧了。
  “我可真谢谢你,”靳南谦磨了磨后槽牙,“我倒是没看,被我小男朋友看见了,他那种眼神,感觉我是个变态。”
  姜恪愣了一下,随即耸抖起肩膀,笑了起来:“哈哈,没把人吓着吧?哈哈哈……”
  老友在无情大笑,靳南谦也无法,抿了一口拿铁,无奈道:“说吧,有什么事,是查到什么了吗?”
  姜恪收敛了笑容,从一旁的公文包里递出了一份文件袋,里面是一叠厚厚的资料,没想到还牵扯到了这么多事情,他越翻越急,难得暴躁,仿佛是在急迫地寻找着一个什么答案。
  直到他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冰凉的寒意从脚蔓延到头顶,白纸黑字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两个字:谢纯。
  姜恪见他脸色不对,立马道:“这些都是我废了些功夫找来的,老爷子还不知道,你不要给我找事,要做什么暗着做,也别留下把柄。”
  男人的右眼皮跳了一下,默默把资料收了回来,心里拧成一团乱麻,闻言竟笑了出来:“放心吧,法制社会,又不可能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辛苦了,这张卡你收着。”
  卡里面是一个可观的数字,前方还在喝咖啡的人摆摆手,道:“说了不用了,我也不缺这几个。”
  “你收着,就当买酒了,下次去你那儿喝酒就不付钱了。”
  “得。”
  俩人聊了点其他的,但是靳南谦还是止不住想,谢礁的生母竟然是突然天降的谢纯,她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找过孩子,突然来找谢礁,不可能只是单单出于想认回多年前抛弃掉的孩子吧。
  靳南谦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打算取两个人的头发做亲子鉴定,谢礁的好取,但是谢纯的就不好说了,再加上这个项目的推进,说不定谢纯在夏城都待不了多久。
  夏城的空气很干燥,靳南谦吸进肺里也觉得难受,攥着文件袋咳嗽了几声,驱车往公司走。
  烟瘾上来了想抽一根,点着了只吸了一口就掐灭了,谢礁在准备期末,他不愿打扰。
  过两天谢纯要来公司走一趟流程,还会跟他们开最后一次会,这是一个好机会。
  在公司里面烦闷,回家就想温香软玉入怀暖暖,奈何家里是个硬玉,还是心里装满了学习的硬玉。
  靳南谦打包了大排档的香辣小龙虾回家,没得到家里扶持的时候,他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个了,谢礁从小跟着他,也喜欢吃。
  “小礁,我回来了。”
  一身的疲惫都终将在见到谢礁的那一刻消失,结果没想到谢礁直直盯着电视,仿佛没听到他的声音一样。
  “小礁?”
  “啊。”谢礁终于回头了,像是刚刚做了什么坏事,把手背在背后,惊愕的面容似是完美的面具裂了缝、慌了神。
  “啪嗒”一个长方体的小盒子落地,靳南谦似乎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是香烟味。
  “谢礁,你在学抽烟?”
 
 
第24章 渡烟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第一次靳南谦用这样的语调跟他说话,好像很生气,沉闷的话里还夹杂着一股怨气。
  “你让我戒烟自己却悄悄学抽烟,小礁,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嗯?”
  靳南谦真的在生气,谢礁内心十分慌乱,这一慌就把心里所有的话都抖出来了,慢慢打开心扉:“我现在没有……讨厌你抽烟了,之前不喜欢,是因为你身上的烟味儿重,我也没怎么接触过,今天我抽…是因为你上次、上次亲我的时候给我渡了烟。”
  好像还有点舒服。
  那天是谢礁第一次被靳南谦做那样的事,在烟雾缭绕里被强势亲吻,明明被亲得连四肢都瘫软了,但是他还是沉溺于窒息的水里,烟渡过口腔,从接吻的空隙,难以自主呼吸的鼻腔里被释放出来,他的唇舌与靳南谦这株发了狠劲的海草缠绵,好似在水中坠落,仿佛快要溺毙的感觉很舒服,不是那种被人吐烟圈的侮辱性的承受,就是单纯被挤压口腔内空气的舒服。
  男人快被气笑了,手揽住谢礁的肩凑过去衔住他的唇吻了一口,低沉醇厚的嗓音发出美妙的汉字音节:“喜欢我渡烟给你?”
  谢礁没作声,只是默默点头。
  他的手心在发汗,靳南谦离他离得很近,连双方的心脏跳动都能感知清楚,他也知道是自己错了,不能硬着头皮反驳,只将烟盒往沙发底下推了几下。
  当然靳南谦也感觉到了他的刻意躲藏,一伸手就勾出了里面的烟盒,单手叩开夹了一支烟在食指和中指上。
  他的嘴里囫囵,说话也含糊:“宝贝,喜欢就直说,无论是喜欢烟还是喜欢其他的。”
  男人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只打火机,“咔擦”一声点燃了烟,猛地吸了一口含在嘴里,微微低头示意谢礁来接。
  着了魔的谢礁半倾起身,仰起头闭上眼去接吻,还是熟悉的感觉,靳南谦的胡茬有一天没刮,有些硌嘴。
  带着温度的烟从一个人的嘴渡到另一个人的嘴里,谢礁觉得没有第一次那么呛了,反而让神经感到放松,唇瓣交汇,他的唇又偏软,靳南谦喜欢咬他的下唇,轻轻地,一边吸一边咬,最后还不放过那口腔中的软舌,偏要伸进去勾出来,再用牙齿顶住,不放它回去,谢礁被弄得受不了了,眼里腾起水雾,呜呜地缩回头,反倒被靳南谦一把压在沙发枕套的缝隙中,吻得更深。
  灰白色的烟雾散开了,但是烟草的味道还没有,谢礁被靳南谦吻得晕乎乎的,他觉得,自己似乎喜欢上了尼古丁的味道,特别是以靳南谦做载体,对他来说会上瘾。
  谢礁仰起头喉结滚动,脆弱的凸起暴露在空气中,靳南谦忍不住去咬了一口,谢礁嘤咛出声,然后又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嘴,满面潮红。
  “我、我去楼下了。”
  他在逃,靳南谦没去追,坐在沙发上看手足无措的人开了门闯出去,太可爱了。
  不过烟盒还是要没收的,渡烟算是小情趣,但不能让谢礁以后真的上瘾了。
  外面在刮风,看样子待会还要下雨,谢礁躲在一楼的楼道里降温,不用看就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吓人,强行镇定下来之后竟然是黑着脸从包里掏出一包猫粮,洒在地上,一只小三花猫着腰走了过来,还在谢礁面前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看起来惬意极了。
  等这一系列动作做完了之后才慢吞吞走过来吃猫粮,明明是只小野猫,现在看来却跟家养的小祖宗一样,也不怕生人。
  他还跟小时候一样,喜欢跟不会说话的小动物倾诉,因为它们不会回应,也不会让他感觉到尴尬。
  “你怎么能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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