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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雪豹崽崽碰瓷了(玄幻灵异)——薄香奶茶

时间:2023-12-11 10:07:51  作者:薄香奶茶
  解应丞与楚婉出自同一个家族,即使一个是主脉一个是旁支,却终归是见过的。只是当时解应丞大概也只是个孩子吧,此时应对上楚婉有意的客套,解应丞丝毫不乱,客气有礼地回应了。
  “拍卖会这么长时间,你们应该也饿了吧?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先吃点东西。”
  刀叉都已经提前准备好了,这顿晚餐非吃不可。双方静静地享用完毕后,楚婉才说明了此番的意图。
  意外地与柯普兰家族没有半点联系。
  “你的伴侣……是叫洛予,对吗?我能不能和你单独聊一聊呢?洛予?”楚婉大方离座,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洛予跟她到旁边的房间里,洛予受宠若惊,赶紧起身。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紧张和不安,解应丞在他路过时捏了捏他的掌心。
  “不用担心,她不会对你怎么样。”
  他从不会做任何没有准备的事情,临时拍品只不过是一个投石问路的幌子,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引起楚婉注意、私下非公开会面的机会。
  楚婉作为楚家的掌权人自然理解这一点,只是她却仍然选择先找上了洛予。
  或许是因为洛予在她的眼中,要比柯普兰家族出身的他更为重要一些。至于原因,大概率就是和洛予的师父有关了。
  解应丞的推测完全命中了,因为楚婉夫人对洛予说出的第一句话便是问候魏离。
  “你是认识他的。”
  “他还好吗?魏离?”
  楚婉在说出第一句话时用了肯定句,在说出第二句话时,拢紧了身上的披肩。
  那位在拍卖会上大方得体、魅力十足的女士不见了。现在在洛予面前的不过时一位心怀期冀的妇人,而那个名字对她而言是那么重要,以至于她用了非常轻非常轻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吐露,像是唯恐摔碎了、触疼了半点,珍而又重。
  那一瞬间,洛予认识到自己的猜测全然错误。
  楚婉应当是爱极了魏离,才会在她的眼中出现那样的眼神。
  如少女对心爱之人一般的期待,却又带着几分卑微的胆怯,像是鼓足了勇气,辗转反侧了许久,才最终决定发出这样一份请求。
  洛予有些不忍心说出接下来的话,可他却无可奈何。
  “魏离是我的师父,他已经……去世了。”
  楚婉夫人眼中的光芒熄灭了。
  她的手指一分分地攥紧,将披肩的流苏扯得不成样子,不停地抖动着,连同她孱弱的双肩。
  泪水盈满了她的眼眶,她捂着嘴,泣不成声。
  洛予听了一个很长的故事。那是他从未了解过的师父的另一面,只属于楚婉的那一面。
  彼时魏离还年轻,尽管设计已经初具风格,在主星有了一点名气,在古老尊贵的大贵族眼中,却仍然是不值一提。因为身份要更加重要:来自偏远星球的穷小子,哪里配得上贵族的后裔?
  楚婉要强的性格与手段与年轻时一样,从未变过,她奋起反抗,不惜与家族划清界限,这个过程对年岁尚轻的姑娘而言是那么痛苦,而更加痛苦的是,终究还是没有换来与恋人长相思守的机会。
  魏离离开了,他不愿成为楚婉与家人之间的隔阂,也不愿楚婉为了她而放弃原本触手可得、荣华富贵的后半生。
  他们的收场确实如洛予想象的那样,并不好看。
  原因既是因为魏离的逃避和从未言说的自卑,也是因为楚婉的固执和要强。魏离默默地发展着事业,而楚婉明知他仍然在主星,却选择不闻不问,一心扑在了事业上。
  她想要证明魏离是错的,家族是错的。到最后这样的念头慢慢变得扭曲畸形——她想要证明,不用依靠任何人,她也能够自己成就一番天地。
  她成功了,却也失败得彻彻底底。
  什么时候开始醒悟的呢?大概是两年前的某一次宴会上,她与魏离匆匆一面。
  她突然惊觉,原来他们都已经这么老了。
  那些独自一人的坚持就像是一个笑话,而她却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可等她再去追的时候,魏离却已经消失了踪迹,再也没有在主星上出现。
  他实在是太会躲了,躲到了不知名的偏远星球上去,让楚婉找不到半点踪迹。原来在他消失的时候他收了个弟子,手把手教了一身的手艺,自己却再也不出现,才让她抓不到一点踪迹。
  可如今还是被她抓到了,只是却徒留一道残影。
  洛予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或者说,无论什么安慰对楚婉而言也只是徒劳。
  他只能将楚婉交由女佣照顾,独自默默离开房间。
  回家的路上,洛予一直都没有说话。
  他的心里很乱:他完全无法理解师父魏离的选择,如果师父还在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质问他:明明他在生活中是那样洒脱的一个人,为什么偏偏在感情上钻了牛角尖?
  明明他们当初爱的那样轰轰烈烈,明明在两年前,都还有再重新来过的机会。
  两年前……
  两年前那一次主星的出差,一定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洛予又将楚婉的话从头到尾地回忆了一遍,楚婉提到,他们是在晚宴上见面的。
  乱成一团的思绪像是突然抓到了一个线头,让洛予心跳骤然加快。
  晚宴……师父出差向来是处理完订单,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多呆,怎么会参加晚宴?
  可是主星的贵族晚宴那么多,每年都至少有上百场,要找到出席名单本就不容易,更何况两年前的一场晚宴……究竟要从何处开始调查起呢?
  事情似乎又陷入了僵局,洛予烦躁地抓了抓脑袋,叹了口气。
  问米央或者裴空的话,会不会有点希望呢?毕竟他们算是属于这个圈层的人……念头至此,洛予突然拍了拍脑袋。
  他怎么把最直接的途径忽略了!
  “解应丞,如果我要调查两年前的一场晚宴的话,要怎么做?”
 
 
第85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心事重重、沉默了一路的洛予突然问他这样一个问题,但解应丞还是很迅速地回答了。
  只是答案或许会让洛予有些失望。
  “两年前我并不在主星,并且社交类的晚宴,我很少去。”
  啪嗒,希望的火苗灭了。
  “——不过,有人对这方面的事情很熟悉……你还记得伊丽莎白女爵吗?”
  洛予瞬间想起了那位身份尊贵的夫人。
  如果说主星有谁对贵族之间的晚宴了如指掌的话,那一定是这位本就属于这一阶层,又时常组织同类宴会的女爵了。
  “她经常出席这类场合,明天我会帮你问一问她。”
  虽然只是询问一下,并不能保证有结果,但从解应丞口中说出,就让人下意识地安心。
  因为他从来不会打空口支票,一旦上了心,即便此路不通,也会采取其他的手段和方式,给出一个交代。
  此时洛予那颗沉重的心才稍稍缓解,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
  “谢谢。”他轻声道。
  解应丞没回,只是伸手帮他捋了捋刚才抓乱的头发。
  接下来的路程终于能够在稍微轻松一点的氛围中进行,洛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题的中心不知不觉绕到了解应丞身上。
  “我记得伊丽莎白女爵是你的……姨母?好像很少听你提到过解家的事情。”
  这个问题一出,解应丞罕见地沉默了很久。
  洛予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道歉:“对不起,如果不好回答的话……”
  “没有,”解应丞捏了捏眉心,“只是在想要怎么阐述……”
  解应丞再度沉默了很久,这个话题似乎罕见地触及到了他的为难之处。就当洛予犹豫着是否要就此打住时,解应丞像是下了某种决定一般,道:“等回去之后再说,有些东西……我想给你看一看。”
  因为有所挂念,剩下的路程像是按了加速键般飞快结束,洛予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轻手轻脚地进入幼崽的房间。
  幼崽已经窝成一团,在自己的小床上睡着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细微的动静,圆圆的小耳朵微微一颤,但最终还是没醒,抱着尾巴睡得正香。
  洛予将被踢掉的被子替幼崽重新盖好,才放心地离开。
  看完了幼崽,换回居家的衣物,洛予按照下车前说好的,到达了三楼的某个房间门口。
  这路对于他而言是全然陌生的领域,平时的起居空间都集中在一楼和二楼,其他区域的打扫都交有专人负责,洛予基本不会到三楼来,因此也是第一次知道,在走廊尽头还有这样一个特别的房间。
  房门是截然不同的、华丽的风格,比两旁的其他房间高出一截。
  门是虚掩着的,已经为他的到来做好了准备。洛予敲了敲后,推门而入。
  一间家族陈列室,墙上依次陈列着数十幅人物画像,房间内错落摆放着许多长柜,摆满了奖章与奖杯,雕塑、油画,各类艺术品收藏随处可见,地毯的花纹精美而繁复,像是走进了一座私人博物馆,不由自主地生出些许敬畏。
  解应丞站在一幅画像前,对洛予招了招手。
  那是一幅家族画像:一袭长裙的女主人坐着,怀中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她的左边倚靠着一个身穿白裙的小姑娘,眼眸是如宝石一般的蓝色,右边则是一身军装的男人,神色威严。
  “这是我的父母,以及我的姐姐……解思桉。”
  “解家是军事世家,世代都效忠于帝王。但是自我母亲的上一辈起,便很少有男丁……母亲那一代,就只有她与姨母两个人,母亲嫁给了当时的元帅,也就是柯普兰上将,于是爵位就传给了姨母,现在的伊丽莎白女爵。”
  “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是伊丽莎白女爵,而不是解家的名号。因为当时的执政者及其厌恶兽人一脉,当时我还未出生,姨母也未嫁,解家的后代只有姐姐一人,人丁稀薄,于是就被迫改了封称……曾经开国的元勋,到最后连姓氏都没能留下。”
  解应丞的声音里没有半分自嘲或讥讽,只是平平淡淡的叙述,却让人觉得格外凉薄。
  “后来我出生后不久,我的父母就死于政治纷争。姨母为了保全姐姐和我,只能冒险迈入政界……她不能和我们表现得太过亲近,不然就会招来怀疑和危险,而她自己……一生都没有任何子嗣。”
  开国功勋又如何?最终还不是走向消弭。政界地位甚高的女爵又如何?背后付出的代价是那么残酷而昂贵。
  自古帝王,向来无情。
  解应丞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画作,随即收回目光,坚定地往下走。
  下一幅画中是一对夫妻。蓝眸的白裙少女已经长成了一位母亲,她的双手轻抚着隆起的腹部,目光温柔,笑容明媚。
  解应丞注视着这幅画,他的目光很少有这么认真的时候。良久,他伸出手,轻轻拭去画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解安行和姐姐很像。”
  洛予点了点头,十分赞同。
  幼崽如宝石般蓝色的眼眸与画中的解思桉如出一辙,就连笑起来时眼底的星光都是一模一样的,动人明熠。
  幼崽活泼又可爱的性格大概也是随了母亲吧,洛予在心中这样猜测,而解应丞的下一句话也印证了他的猜想:
  “起初温丘很担心解安行被我养久了会像我……还好没有。”
  解应丞勾起一点笑容,只有在面对家人的时候他才会露出温柔的一面,像是藏在贝壳中柔软的蚌肉。
  只可惜坚硬的外壳很快就合上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很重要——洛予,你要仔细听好。”
  “目前还只是我的推测,但是,你师父的死亡应该不是意外,并且和我姐姐有关。”
  “你还记得你师父留在图纸上的那三个字吗?切茜娅。”
  洛予点头。
  他不可能忘记,这三个字不仅出现在师父的图纸上,也开始愈发频繁地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
  “解思桉是因为切茜娅而死的——被布拉德利所害。两年前,当时解安行的父亲被遣往前线,战士们因为受到切茜娅的影响根本无力招架星盗的入侵。解思桉很心急,在主星动用了一切的资源暗中调查切茜娅的事情……”
  “当时皇帝生了一场大病,内忧外患,主星乱成一团……或许其中,与你师父产生了交集也不一定。”
  两年前这个时间节点太过特殊了。而“切茜娅”这三个字,成为了串联一切的关键。
  解思桉的死亡与切茜娅有关,而魏离的死亡,也很有可能与切茜娅有关。
  两条毫不相干的平行线突然产生了交集,也因此,当初他与解应丞才会联系到一起。
  而如今,这条线的指向开始变得明晰。
  洛予的心跳因为这一推测开始加快,而此时,解应丞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洛予这才发觉他的手不知何时握成了拳,指尖都已经攥得发白。
  “别着急……我们可以慢慢来。”
  解应丞的声音永远是平稳的,充满了让人安定的力量,他往沸腾的水中注入了冰,冷却后是极致的清醒。
  “你只管放手去查你师父的那一条线,两年前的宴会和设计图。其他的交给我,布拉德利行事向来张扬,只要做了,就会留下痕迹。”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
  解应丞牵着洛予走出这间陈列室,熄灭了最后一盏灯光。
  “睡觉,休息。”
  好好养崽,继续生活。当一对寻常伴侣,让敌人放松警惕。
  -
  伯恩·柯普兰上将充分享受了他的疗养期。
  不需要时刻处于战备状态,也没有堆积成山的军务文件需要他去处理,甚至不需要去军部进行一些毫无必要的虚与委蛇——又重新回到退役状态的指挥官对此表示满意,只是除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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