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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前女友总撩我(GL百合)——衔月

时间:2023-12-13 11:14:41  作者:衔月
  南熙一懵。
  她不仅是个颜控,还是个声控,年少时的薄时月完美符合她的一切幻想,没想到就算时隔十年,依然无人超越。
  她停顿了一秒才想起来回答,不过回答什么来着?
  哦,为什么那两种花适合薄时月。
  事真多,南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贵。
  不过为了钱,能忍。
  南熙面含微笑娓娓道来:“荷兰茵芋的花语是幸福、纯洁高雅,您浑身都洋溢着幸福的感觉,气质也纯洁高雅。嘉兰百合的花语更适合您了,喜庆、美丽、荣光,每一个词都像是为您量身定做的。”
  她中午闲得无聊的时候看了两眼花语,不至于一句话都编不出来,南熙暗自庆幸。
  她又悄悄去看薄时月,见她脸上依然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暗暗皱了下眉,不喜欢?
  下意识扫了眼那两种花,都是比较张扬的颜色,她瞬间福至心灵,在高端花材里扫视几眼,捧起几枝香豌豆,继续口若悬河:“这个颜色浅淡优雅,和您更相配。”
  薄时月的视线终于落在了她手里的花束上,声音更轻:“原因呢?”
  南熙一哽。
  因为她记得她的所有喜好,喜欢浅紫色、嗜辣、冷色系穿衣风格……
  高中时为了追她,南熙和她的朋友打成一片,就是为了打听有关她的一切,或许太过于来之不易,时隔十年,依然刻骨铭心。
  往事不必多提,现在人家是上帝,不是什么别的亲密关系。
  南熙小心藏起酸涩的情绪,笑道:“或许是直觉。”
  对方点了下头,南熙立刻像看摇钱树似的紧紧盯着她,见她轻飘飘地瞥了眼香豌豆,心中一喜。
  没想到下一秒,视线相撞。
  薄时月眸中的情绪太过复杂炙热,南熙想忽视都难,下意识想要躲避。
  可是,做错事的人是薄时月,明明该避开的是她。
  南熙神思清明,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礼貌问:“您这边有什么问题吗?”
  BGM落入尾声,新的前奏响起,南熙没听出来,也没在意,只要《好久不见》唱完了就行,她悄悄松了口气。
  薄时月轻轻启唇:“星……”
  “星果藤我这里也有,”南熙快速打断她的话,“您要看看吗?”
  她知道她要说什么。
  可是她们已经不是从前的关系了,只是独守一隅的店主与初来乍到的客人而已,不能再称呼彼此的小名,不然只会陷入更尴尬的境地。
  薄时月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或者发觉她不想提及,聪明地没有继续,轻声说:“不用了。”
  掺杂着落寞与遗憾的叹息声响起,让南熙的心软成一滩水,转念想起这声音来自薄时月,立刻融成坚冰,铸成铠甲。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南熙决定速战速决,她只是想做生意而已,不想再和薄时月有任何牵扯。
  她试探着开口:“请问您买花是要送给朋友、恋人还是……”
  “我单身。”
  这次轮到薄时月急急地打断她的话。
  南熙怔了下,自动忽略,将香豌豆放回原位。
  “我买花是送给妹妹的。”
  薄时月又声线平缓地开口,仿佛方才说话的人不是她。
  南熙已经习惯了她的冷傲清高,自然没有戳穿她的伪装,笑吟吟道:“妹妹有喜欢的花吗?”
  “你看着办。”
  “那么喜欢的色系呢?”
  薄时月垂眼思索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尊口:“绿色。”
  南熙:“……”成心为难人是吧?
  她深吸一口气,打量一圈店里的花,心中安定,用绿色康乃馨做主花不错,这花不太常见,说不定还能大宰一笔。
  想到这里,南熙的笑容真诚了一点,殷勤道:“您稍坐一下,我去准备花材。小茶几上有免费甜点,是隔壁的面包店提供的,您可以随意享用。”
  薄时月点了下头,坐在懒人沙发上,处处都是南熙的气息,像个温柔乡,令人安心,脊背不由自主地塌下来,陷得更深。
  她无暇关注自己的仪态,盯着面前的小蛋糕看了两眼,开始环顾四周。
  墙边摆满了木质置物架和复古木柜,花材疏落有致、满满当当,将暖色墙壁铺成一面花墙,保鲜柜里除了一层放水果之外,也摆满了花,正中央阶梯式陈列着几排浅色器皿,各色鲜花争奇斗艳,但是不显杂乱,让人觉得舒服。
  这家花店并不算大,所以墙上挂着镜子增加空间,每一面都有不同的风景,正对着操作台的镜子刚好能看到忙碌的人,薄时月的视线便凝在那里。
  一别十年,她找过共友旁敲侧击地打听南熙的近况。
  她知道南熙大学毕业后投身金融行业,亦知一年后辞职开了个花店,偶尔有朋友在朋友圈po出合照,她也会珍重收藏。
  可照片终究只是照片,远远没有亲眼目睹来的欣喜。
  薄时月几近贪婪地望着她。
  南熙的相貌相较于十年前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只是从前甩来甩去的高马尾变成了用木簪随意挽起的髻,两绺青丝垂在腮畔,像个含蓄柔婉的美人,周身都充斥着岁月静好的气息,与高中时的热情大胆大相径庭。
  薄时月静静地望着她专注的神色,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幸好理智占了上风,没有轻易出言打扰。
  她在心中默念,好久不见,星星。
  ……对不起,星星。
  不知过了多久,微信提示音突兀地响起,薄时月下意识看向南熙,她依然摆弄着手里的花,对自己的动向漠不关心。
  薄时月垂下眼睛,心中抽痛,明明从前,她满心满眼都是她。
  低头看向手机,是妹妹薄时甜发来的语音,她正要点开,猝不及防接通了语音电话。
  “姐姐姐姐!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薄时甜是个急性子,一秒没理她就要生气,薄时月刚想哄,对方又开口:“算了算了,这个不是重点,你到哪里了?下一个就该我上场了,你不会到不了了吧?”
  她低声解释:“临时有些事要处理,你好好表演,不要紧张。”
  今天是薄时甜参加舞蹈比赛的日子,她驱车前往,想起忘记买花,所以随意找了一家花店,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刚好是南熙开的。
  她喜欢这样的巧合。
  “这样啊,”那边声音失落,下一秒又满血复活,“算了算了,有臻臻姐陪我就行了,你爱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来,哼!”
  薄时甜傲娇地挂断,薄时月松了口气,关掉手机。
  花店再次安静下来,她却有些无所适从,打开面前的小蛋糕小口吃着。
  窸窸窣窣的动静让专注的南熙抬眸扫了一眼,手中动作不停,系紧丝带,又整理了一下,花束完成,却没有上前。
  等她吃完再去好了,正好算算该怎么宰她一笔。
  南熙默默计算着价格,花材费用翻两倍,手工费翻三倍,再加上房租水电、小点心和精神损失费,1888不过分吧?
  1888,你发发发,这么好的寓意,是薄时月赚了。
  等她吃完,南熙自信上前报出价格。
  薄时月眉毛都没动一下,似是调侃道:“我还以为,你会宰我一笔。”
  南熙:?
  已经宰了,谢谢。
  这点钱对薄时月来说果然是小钱,南熙自嘲一笑,可无论如何这也是位大客户,她没有解释什么,赔着笑垂下眼睛,双手送上花束。
  对方素手轻抬,似有若无地触碰到她的指腹,南熙下意识蜷了下指尖,快速抽离,面容平静,心跳却变得紊乱。
  “这花很漂亮,我想她会喜欢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她碰了一下,南熙总觉得她的声线也蛊惑人心,刚默念了几遍“淡定”,谁知下一句更诱人。
  “还有你刚刚说的那三种花,各来十支。”
  就当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
  薄时月在心里默念,没有说出来。
  南熙震惊一秒,生怕她反悔,乐颠颠地跑去准备,将花送到她怀里,大发善心决定少宰一点。
  “一共两千五。”
  她在心里解读,薄时月就是十个250。
  “支付宝到账三千元。”
  收款提示音响起,南熙抬起头,不明所以地望着薄时月,居然真有主动被宰的250!
  嫌钱多直接捐给她,谢谢。
  “女士慢走,”南熙笑开了花,“以后常、来。”
  她咬了下舌尖,还是坚持说完了,虽然和前女友见面太折磨人,但她绝对不会和钱过不去,谁不爱钱谁傻逼。
  南熙神清气爽地推开店门,急雨猝不及防地落下,她毫不在意,殷勤地撑开伞,保持着合适的社交距离,一路将人和花护送到车上。
  薄时月坐上车,将花放在副驾,不经意间瞥见南熙湿了的半个肩膀,忽的一阵出神。
  从前也有这样一个雨天,她躲在小小的屋檐下避雨,狼狈地拍打裙摆上的水珠,垂眸却见面前停了一双白色帆布鞋,头顶也落下一片阴翳,为她遮风挡雨。
  “月亮同学,好巧!”
  是南熙。
  混在嘈杂恼人的急雨声中,依然热情活力的声线。
  她抬起头,望进一双带笑的眼睛,南熙撑着一把透明雨伞,阻隔所有声音,让她目之所及之处皆是漫天繁星。
  她鬼使神差地同意了一起走的提议,踏进伞中的那一刻,雨声震耳欲聋,心跳也难以自抑。
  她已经忘了当时的目的地是哪里,却始终记得朦胧雨幕中,她们并肩而行时肌肤相触的不自然,呼吸交替紊乱,与南熙湿了大半的肩。
  记忆如疾驰列车般呼啸涌来,克制了许久的感情终于还是在分别的时刻放肆了一回。
  “星星……”
  她抖着声呼唤出那个压在心底的名字。
  “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
 
 
第三章 满天星
  年少时,南熙常常畅想十年后的她们是什么模样。
  “月亮,以后你肯定是大设计师!”
  课间十分钟,同学们都在睡觉或说话,薄时月依然没有停笔,辟出一个安静的小角落在草稿纸上画珠宝设计图,好一会儿才分神问:“那你呢?”
  南熙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手捧着脸浅笑盈盈道:“我在你公司楼下开花店呀,每天送你一束花……对了,薄大设计师,看在我是你老同学的份上,到时候租金可以减半吗?”
  她的回答混在上课铃里,声线清凌凌。
  一别十年。
  薄时月成为了国内首屈一指的珠宝设计师,南熙也开了一家花店。
  她们都实现了年少时的梦想。
  可是又有什么变了。
  南熙望着陌生又熟悉的薄时月,上课铃声似乎再次敲响,沉闷又清脆地萦绕在头顶,贯穿耳膜,嗡嗡作响。
  那时,她说不可以。
  连逢场作戏都不愿意。
  十年过去,冷淡清傲的薄时月同学终于多了几分人情味,懂得和“老同学”寒暄了。
  南熙把自己逗笑了,在大笑出现之前及时调整,客客气气地回答:“劳您挂念,一切都好。再见。”
  话音落下,她毫不犹豫地关上车门,潇洒的好像车是自己的。
  这次南熙不必再隐藏了,转过身时,笑容慢慢放大,步伐轻快地回到花店,没再回望一眼。
  再次看向窗外时,暮色渐沉,宾利早已驶入夜雾中,不见影踪。
  她吐出一口气,拿出手机,亮起的屏幕里显示着今日收益,她勉强扯起嘴角笑了笑,又将手机扣在桌面上。
  南熙呆坐很久,落汤鸡们滑稽狼狈的姿势也不想嘲笑了,木然地望着窗外的一切。
  愉宁市怎么这么小,真是冤家路窄。
  心底的涩意缓缓蔓延,紧接着风铃轻响,赶走了所有尚未抵达的情绪。
  她缓缓看过去,是阮菲,当年薄时月的朋友之一,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关系一直不错。
  “我在外面和你挥手你都没看见,”阮菲推门进来,调侃道,“还好来的是我,不然人直接将店搬空你都不知道。”
  她边说边走到冰箱前,小心挪开鲜花,从里面掏出两罐啤酒,顺手丢给南熙一罐。
  “噗呲”一声,拉环被拉开,她咕嘟咕嘟喝了半罐,忽然发现南熙今日格外沉默,不仅没有痛批她不请自来的行为,还默许她偷喝啤酒。
  简直闻所未闻。
  阮菲觉得新奇,正准备问,南熙主动开口:“刚刚,她来了。”
  “她”是谁,阮菲当然清楚,愣愣地放下啤酒,坐在南熙对面沉默不语。
  作为薄时月从小到大的玩伴,她们之间有多轰轰烈烈,没有人比阮菲更清楚,怎么也没想到这段感情以如此惨淡仓促的方式收尾。
  阮菲向来不会让自己不痛快,所以当年得知来龙去脉后,直接打越洋电话大骂薄时月两个小时,替南熙出头要个解释,她却始终不语。
  阮菲彻底失望,所以后来和南熙走得更近,至于薄时月,只因为两个家族之间的往来维持着简单的联系。
  现在她们重逢,阮菲说不清是庆幸多一点还是愤怒多一点,连她都觉得五味杂陈,南熙这个当事人心里有多百感交集,可想而知。
  阮菲沉不住气,问:“你准备怎么办?”
  南熙拿了两只玻璃杯,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终于轻描淡写地说:“陌生人而已,不值得在意。”
  一看就知道是在撒谎。
  阮菲扬眉,又抛出一个问题:“以后她再来,你是将人轰出去还是好声好气地招待?”
  南熙掩饰地倒了杯酒,没有马上回答。
  她想坚定地和薄时月保持距离,可是想起落进口袋里实打实的三千块,又实在没骨气。
  “进了店就是客人嘛,”南熙底气不足,“我尽量不将她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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