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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小少爷被迫联姻后(近代现代)——城与

时间:2023-12-13 12:22:04  作者:城与
  他忍不住想,如果现在安逸还活着,她跟傅琢祈的第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样呢?一定会很热闹吧?毕竟,她一直是个热情的人。
  或许,他们送她一束红玫瑰,还会换来一句“哎呀多大人了还挺害臊的呢”,也或者,只是一句笑着的“真好看,我很喜欢”。
  去焚烧处烧完纸钱,安辞推着他朝墓园外停车场走去。
  傅琢祈还拿着那支花,一直在指尖把玩。
  “傅琢祈。”安辞突然喊他。
  “恩?”傅琢祈应了,却没回头。
  “如果你要是哪天不喜欢……”
  傅琢祈打断他:“不会有那一天。”
  “你不会以为我要说,如果有那一天,让你直接告诉我,我会放手吧?”安辞笑道,“我是想说,要是真有那一天,我就送你去见我妈,亲自跟我妈道歉。”
  “不论你说什么、你会说什么,都没有那一天。”上了车,傅琢祈将花递给了一旁的安辞。
  安辞看着递到眼前的花,问道:“给我干什么?那是给你的。”
  “妈给了我,就是我的。”傅琢祈说,“现在,我想把它送给我最爱的小狐狸。”
  玫瑰花上早就去掉了尖锐的刺,只剩下冶艳的花瓣与淡淡的花香。
  安辞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过来,插在一旁,故作淡然:“去吃午饭吧。”
  “好。”看着被泛红耳根出卖真实情绪的小狐狸,傅琢祈笑着说。
  *
  安辞把车停在了一家看起来有些老旧的饭店门口,下车把傅琢祈转移到轮椅上。
  “老字号?”傅琢祈看着有些年岁的门店问。
  “恩。”安辞说,“十五年前,我在这里吃过一次,味道还不错,不知道这十五年时间过去,当初的厨师还在不在。”
  其实味道好不好,他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那天安逸虽然笑着看着自己,眼里却写满了不舍。
  那是他跟母亲第一次在外面吃饭,也是最后一次。
  安辞也说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选在这里,其实县城里也是有几家比较有格调的西餐厅的,他完全可以带傅琢祈去那边。
  但他最后还是选了这里。
  而傅琢祈,看着店里的情况,脸上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好似一点儿不在意这里的陈旧一般。
  店里有些冷清,明明是饭点儿,却也没几个客人。
  服务员见两人进来,也是冷冷淡淡地招呼:“几位?”
  在得知两位后,随便拿了两副碗筷摆在桌上,又扔过菜单:“看看吃点什么。”
  安辞点了两个菜后,手机响了起来,把菜单递给对面的傅琢祈。
  “你先点,我去接个电话。”
  “好。”
  安辞起身从饭店出来,打开后备箱,从租来的车后备箱里打开一个纸箱,抱出了那束藏得很好的白玫瑰。
  抱着花站在车边,安辞又等了一会儿,才重新回到饭店里。
  花束并不算大,安辞藏在身后,倒也藏得严严实实,直到走到桌边,才从身后把花猛地掏出,递到傅琢祈面前。
  “生日快乐。”
  傅琢祈接过花,低头轻嗅了一下:“你现在知道白玫瑰的花语了吗?”
  傅琢祈送过自己白玫瑰的永生花,他们婚礼上的装点花也基本都是白玫瑰,所以安辞也去查过了白玫瑰的花语。
  但他说:“不知道。”
  “恩,就当你不知道吧。”傅琢祈笑着把花放到旁边的空椅子上,“我很喜欢。”
  迎上傅琢祈深情的眼神,作为送花的人,安辞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地瞥开视线,拿着热水开始烫涮餐具。
  “既然你喜欢白玫瑰,怎么不在家里院子里种?”
  “以前我在家里的时间也不多,种了也无人欣赏。”
  想起傅琢祈之前好像确实总是在外地,要么就是在国外,安辞又问。
  “你国外的业务不做了?”
  “交给其他人了。”傅琢祈说,“我去考察合格后,就直接安排了人负责,不需要我再频繁过去了。”
  “哦——”安辞没给人主动过过生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找点儿什么话题,“对了,你刚刚都点了什么菜。”
  看他不熟练地没话找话,傅琢祈有些好奇:“你以前没帮云小姐过过生日?”
  “婷婷生日都不需要我策划,我只是去送个礼物跟祝福。”安辞小声说。
  他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帮人庆生,即便在网上查过了那些攻略,可他觉得不适用傅琢祈,到最后就搞成了现在这样平平淡淡,甚至平淡到有些看不出是在庆生。
  但他发现,傅琢祈的心情反倒更好了几分。
  “你以前……都是怎么过生日的?”
  安辞还是“花重锦”的时候,倒是也参加过傅琢祈的生日会,但,只有一次。就是傅琢祈十八岁的生日。
  后来,傅琢祈有没有再办过生日会他不知道,因为,花盛昌再也不带他出席那样的场合了。
  倒不是傅琢祈十八岁生日会上他做了什么,反倒是因为那天,他什么都没做。
  在同龄人都去给傅琢祈送礼物送祝福的时候,十二岁的安辞一个人在角落,冷漠地看着那些与自己毫无干系的热闹。
  “其实也没怎么特别庆祝。”尤其是二十五岁之后。
  傅琢祈好友不多,只有大学那些同学还算合得来,但大家天南海北,也不会为了一个生日聚在一起。
  到后面,最多不过是生日那天给自己放个假,顺便给公司员工发个福利,全当大家一起为自己庆祝了。
  “哦。”安辞又有些尴尬地应了。
  之前跟云婷聊天被打趣的时候,安辞还能理直气壮地应回去,但真到了“二人世界”的这天,他反倒是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他擅长为了利益的虚与委蛇,哪怕撒谎、演戏,他都可以。可过生日……
  安辞想,他果然应该是个坏人。
  菜上得很快。
  虽然店陈旧又冷清,但菜的卖相跟味道倒是有些令人惊喜。
  安辞没有要酒,只是点了一份店里的鲜榨西瓜汁,倒了两杯。
  “祝傅总三十一岁生日快乐。”安辞举杯,想要跟他碰杯。
  傅琢祈却端着杯子后撤,躲开了碰杯:“傅总?”
  安辞想了想,红着耳朵:“祝祈哥哥生日快乐!”
  以前演戏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这个称呼这么羞耻?!安辞不仅红着耳根,现在连耳垂都染上了羞臊的红。
  傅琢祈这才心满意足地跟他碰了一下:“谢谢。不过,生日祝福只有这么一句‘生日快乐’吗?”
  安辞不善表白,但他姑且还是准备了一些祝福的话,只是话到嘴边,却羞于启齿。
  对他而言,骂人比夸奖容易,损人比表白轻松,阿谀奉承的夸奖信手拈来,可出于本意的好话却张不开口。
  但迎上傅琢祈期待的眼神,安辞咬了咬牙,最后一番话到嘴边,还是被精简得像是应酬。
  “祝你新的一岁身体健康、万事无忧。”
  傅琢祈看他满脸纠结,说完后又一脸“没表现好”的懊恼,噗嗤笑出声,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没关系,心意我收到了。”
  虽然在做事上是坦诚了,可距离能让他坦诚说些软话,似乎还是有些遥远。傅琢祈想,不过他有想跟自己好好说,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小狐狸的别扭也不是一两天造就的,自己跟他还有大把时间,总有一天,可以看到他坦诚地跟自己说那些他心底的话。
  “礼物,我放在瑾城了。”安辞说,“等晚上回家。”
  “好。”
  吃完午饭,回酒店收拾了行李退了房,两人乘上回瑾城的飞机,在夜幕降临时,回到了瑾大附近那套房子。
  回家的安辞第一时间进了次卧,没两分钟又拿着一个小盒子走出来,递给傅琢祈。
  “生日礼物。拆开看看吧。”安辞递过去后,有些忐忑地等着傅琢祈拆开。
  傅琢祈看他这样,下意识以为小狐狸是不是偷偷买了对戒。
  拆开盒子上的丝带,拿开盒盖,傅琢祈才发现,里面放着的是一枚玉观音。
  再看盒底,似乎写着是哪个庙的名字。
  “开过光的?”傅琢祈问。
  安辞点点头:“本来应该是自己去求的更好一点,但是一直没找到时间,只能拜托别人帮忙求了一个。”
  虽然安辞说得模糊,但傅琢祈也知道,这是自己车祸之后,安辞放心不下,才特意去找人求了个开光的玉观音。
  想来那句“身体健康、万事无忧”的背后,也应该有很长一串想要表达的吧?
  傅琢祈笑笑,拿出玉观音递给他:“帮我戴上吧。”
  “恩。”
  白玉观音被简单的红绳挂在了傅琢祈颈间,安辞调整了长度,戴好后帮他塞进了衣领下。
  庙里开光的玉观音有很多种,尤其是玉的种类,几乎涵盖了市场上所有。安辞没能亲自去,找的人便拍了照片来给他选。
  第一眼,他便看中了这块儿——白色的玉石,雕刻线条温和又刚劲,菩萨低眉,只一眼,安辞就觉得,这是最衬傅琢祈的。
  “傅琢祈。”
  “恩?”
  “你要好好活。”安辞推着他朝浴室走去。
  傅琢祈忍俊不禁:“恩。我一定好好活。不能让我的小狐狸太早难过。”
  “恩。”安辞意外地没有反驳。
  脱掉夏日单薄的衬衣,安辞把人从轮椅上转移到旁边凳子上,小心翼翼处理好石膏的放水后,安辞熟练地帮他洗了澡。
  颈间的红绳十分明艳,跟腕间的红色手链交映成辉。
  安辞环着他的脖颈,伏在他颈侧,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
  傅琢祈手掐在他腰间,限制了他的动作:“怎么又不叫哥哥了?”
  安辞伸手想要拉开他限制自己的手,却又被抓住。
  “叫哥哥就放开你。”
  瞥了一眼旁边落在地上的领带,安辞有点儿后悔,怎么就一时心软,在傅琢祈冲自己说“今天我生日”的时候,把领带更扔地上了呢?!
  没有听到想听的,傅琢祈依旧掐着他的腰,自己却恶意地动了一下。
  “你……”安辞小声惊呼。
  “今天中午不是喊过一声了吗?也没有那么难说出口,不是吗?”傅琢祈还在谆谆善诱。
  安辞搭在他肩头的手指紧紧抓了起来。
  “好阿辞,我想听,就再喊一次吧。”傅琢祈轻轻啄吻着他的耳垂、颈侧、颈侧上的小痣。
  安辞脚趾也扯住了床单,小腿也紧紧绷起,显然一副快要绷不住的样子。
  “傅唔……”不安分的举动让安辞的语气变得更绵软,最后还是喊出了那声“祈哥哥”。
  声如蚊哼。
  傅琢祈得到了想要的,却也没有如他所说松开限制着的手,反倒是掐着他的腰引导起了他的动作。
  直到安辞软了腰,整个人瘫靠在他身前。
  “……傅琢祈,你坏心思可真多。”安辞有些羞恼地咬在他颈间,在红绳旁边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心思好坏不重要,”傅琢祈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能追到喜欢的人就够了。”
  喜欢。
  自从挑明后,傅琢祈就从不吝啬去说“喜欢”,对他而言,说“喜欢”这种事好像理所应当一样。
  “其实,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喜欢上一个什么人。”靠在傅琢祈肩头,安辞似梦似醒般地呢喃。
  傅琢祈又把玩着他脑后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轻声“恩”了一下,示意他自己在听。
  安辞声音里带着几分倦意:“我看过那么多喜欢,都很累,也很苦。我以前觉得,只有傻子才会去喜欢一个人。可现在,我好像也成了那个‘傻子’,怎么办啊?傅琢祈。”
  “没关系,”傅琢祈轻哂,“两个傻子在一起,不是刚刚好吗?”
  “傅琢祈。”
  “恩?”
  “……祈哥哥。”
  傅琢祈身子微微一颤,但还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安抚着。
  “恩。”
  在傅琢祈看不到的颈侧,安辞睁开了眼,看着那股红绳。
  红绳就像是什么圈禁着所有物的标识。
  “在我发现我喜欢你的时候,我真的很恐慌。”
  “对不起。”
  “我不想听道歉。”伸出手指勾住那股红绳,安辞在指尖碾磨着略有些粗糙的绳子。
  在刚刚的晴事里,安辞也一直注意着这根红绳。
  在傅琢祈让他给他戴上这根红绳时,安辞有种,傅琢祈将自己圈禁却把绳索递进自己手里的感觉。
  心里被不明的情绪塞满。
  “那……我爱你?”
  “不够坚定。”安辞嘴角带着浅浅笑意。
  “我爱你。”
  随着傅琢祈坚定的三个字,安辞垂在身侧的左手被人拉起,冰凉的指环套进了无名指。
  安辞从他颈窝里抬头,看向自己的手指:“今天不是你过生日吗?”
  “套上这枚戒指,今夜,你是我的生日礼物。”
  蜟细
  傅琢祈拉起他的左手,放到自己唇边,亲吻着指根那枚白色素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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