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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说不出什么重话，就淡淡地揭穿他：“你怎么软了？”
杨卓红了脸，因为羞愧，也因为愤怒，再也憋不住，悲伤和委屈顿时倾泻而出：“我那是……呜呜……唔……爸爸……”
他哭得更厉害，吭哧吭哧地喘气，到最后几乎说不出话来。杨烨发现自己变得铁石心肠了，居然没有多心疼，反而觉得有些好笑：“不就是阳痿吗？我又不是没见过。”
他接待过的客人五花八门，其中也不乏性功能匮乏、要在娼妓身上寻求自信的男人。杨烨最讨厌那种人，因为他们失了所谓的“男子气概”，心理就变得扭曲起来，喜欢通过别的方式折磨人。
但杨卓不一样，得知杨卓不行时，杨烨只觉得有趣，仿佛看见一只虎斑猫伪装成凶巴巴的老虎，色胆包天，却有色心没能力。他仔细思索杨卓是怎么阳痿的，却寻不出一个答案，就继续追问窘得低头几乎看不见脸的杨卓：“什么时候得的？”
杨卓别扭地噘嘴，慢吞吞地开口：“就是……上次，黎修明给我吃多了药，春药。”
春药。
听见这个词，杨烨的眼神暗了下去，他想起了他自己也被黎修明喂了春药，最后还因此流产了。
刹那进，他突然对杨卓感同身受起来。
他望着眼前的男孩，说是男孩也不大准确，毕竟杨卓发育得较其他小孩早熟，但到底还是稚嫩。杨烨一动不动地凝望他，又问：“上次是哪次？为什么？”
“就是……我去找他的那次。”杨卓不说话了，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杨烨隐约明白了什么。
“你活该啊，杨卓！”他咬牙，恶狠狠地瞪过去，“他怎么不把你阉了算了！”
听见杨烨绝情的话，杨卓哭得更委屈：“爸爸……”杨烨为什么不同情他？杨烨难道不应该像以前一样，温柔地笑着，包容他，然后和他一起痛斥黎修明吗？
杨烨不喜欢他了。
想起先前黎修明嘲讽：“你能满足他吗？”就觉出满腹委屈，都怪黎修明害惨他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亲密的机会，却不得不白白放跑了。
生怕被推开似的，杨卓忍不住抱紧了杨烨一些：“爸爸，对不起……”然后不停重复道：“我爱你……我爱你，爸爸……你不要生我气……”
感到嘴唇凑到自己脸边不停地啄吻，杨烨被这腻歪的举动整得哭笑不得，同时又觉新奇：他从没体验过被人依赖至此，像对真正的情侣，而自己……仿佛才是主动的一方。
是这样吗？
杨烨垂下眼，冷淡地注视杨卓，看见眼前的男孩因他的冷脸而瑟缩，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意。
“做不了还要做，你真是……”穴壁忍不住缩了缩，方才杨卓把他的欲望挑起来，却又撂下他走了，现在里面简直痒得难受。杨烨恨杨卓的不负责任，看见他那张哭泣的脸又心里发堵，最终到底还是软了心肠，哄道：“行了行了，你干嘛呀……”
杨卓泪眼婆娑：“爸爸，我是不是……真的好不了了？”
刚刚想和自己做爱的人，现在居然可怜巴巴地跑来求安慰，杨烨简直无言以对，随口敷衍道：“我改天带你去医院看看，好了吧？”
其实他希望杨卓一直好不了，这样就不用担心对方将肮脏心思付诸行动，这样一想，黎修明大约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我不要去医院……”杨卓涨红了脸，撒娇道，手臂顺着抓住杨烨的手，“爸爸，你帮帮我、帮帮我试试……”一边把杨烨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间。
顿时明白杨卓的意图，杨烨的脸色比杨卓的还要红：“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那东西掐掉！”抓住那根玩意儿，手上稍微使劲，一副真的要下狠手的样子。
谁知那东西稍一握，就迅速变得坚硬如剑，杨烨几乎要怀疑杨卓是不是真的阳痿，难道那玩意的软硬也可以欺骗人的吗？他怒视杨卓，却撞见小屁孩哆嗦的嘴唇，睫毛简直颤得厉害，一边吐出喘息，朝他露出湿漉漉的眼神：“爸爸……爸爸……”
杨烨简直要怀疑自己身上有催情剂，不然为什么会让杨卓变成这副模样？想到这，他手劲儿使得更大：“小变态。”
“爸爸，我是变态。”杨卓呜咽着凑上来亲他，“爸爸……爸爸……爸爸快一点……”
像是被某种古怪的情绪感染，杨烨居然真的不由自主地给杨卓撸了起来。他的技巧本来就好，对付杨卓这种处男更是绰绰有余，几下就捏得杨卓粗喘出声。大拇指顺着冠状沟朝囊袋探去，上面突突跳动的经脉刺着杨烨的手掌。对着这根一手难握的东西，杨烨简直要怀疑杨卓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什么年纪轻轻就长了那么大的尺寸？难道继承了他父亲……
想到那个粗暴的强奸犯，杨烨周身炙热的情欲如坠冰窖般冷了下来，他强迫自己不去回忆那些痛苦的过去之事：和杨卓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他已经迁怒杨卓太久，甚至因此遭受到了乱伦的惩罚，他……他不能再怪在杨卓头上了。
“爸爸……”杨卓还在唤他，耳边的声音愈来愈近了，杨卓也握住了他的肉棒，“爸爸，我也想让你舒服……”
杨烨的大脑已变得有些茫然了，他和他的儿子面对面躺在床上，撸动彼此的阴茎，目光相对，呼吸相交，最后嘴唇相贴。
大约是杨卓主动吻他的吧，还是说，他也不由地悄悄靠近了？不知道，但最终两片嘴唇慢慢触及，然后尝到湿润的液体。杨烨分不清欢愉还是痛苦，悲伤或是快乐，他和杨卓做的事情，是正确的吗？是意外吗？是……是罪行吗？他快乐吗？杨烨看见杨卓吻他时眉眼弯起，但他自己突然感到一阵浓重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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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今天出去玩了
下次还敢（不是）
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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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爸爸做了，终于。
虽然没有射进去，但我们互相撸了，应该也算是做了吧？
结束的时候，我们的精液射在对方的小腹上，又流下来，分不清是谁的了。
“爸爸，你怎么哭了？”我看见杨烨的眼神因高潮而恍惚，但意识回神后，他又将脸埋在床单里抽泣。我不明白，他没有舒服到吗？
对于我的问话，杨烨却只是摇头。
“爸爸，别难过了……”我紧紧抱住他。他现在应该已经接受我了吧？虽然没有那么愿意，但至少不反感了。
“别叫我爸爸。”杨烨闷闷地说。
“为什么？”我愣住了。
“我不是你爸爸。”杨烨转了个身子，背对着我，他的声音有很重的鼻音，显然哭得惨了。
“可是……你就是我爸爸啊。”我从后面搂住他的腰，真细，衬得下面的屁股更翘了，如果从后面扒开他的臀部进入，会是怎样一番艳景呢？
“你不是说了吗？我们做不成父子了，”我心一惊，杨烨居然还记得这回事，“是，你要是真把我当爸爸，就不会想对我做这种事。”
我茫然失措起来：杨烨现在的郁郁寡欢，是因为什么呢？他还在生我的气吗？就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到底怎么了？你要是生气了，可以揍我呀。”
“你……你不要和我说话！”杨烨的肩膀收得更窄了，他突然发起脾气来，然后又抽噎道，“你让我安静一会，你不要烦我了，行吗？”
“我……我不要。”
我不要，凭什么做完就把人赶走？
“出去！”
“你以前和黎叔叔做完，也会这么说吗？”我恼于杨烨的莫名其妙，“为什么要突然赶我走？”
听见黎修明的名字，他就安静了，每一次都是这样。
我抱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是外面的天彻底黑下来的时候，我感觉我快要睡着了，就强迫自己清醒。一边撑起上半身，慢慢把杨烨的身体放平。他早就睡着了，只是脸上刻出清晰的泪痕。
他不开心。
和我做的时候，他不开心。
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想：杨烨还介意我是他的儿子，难道他就要一直这样下去吗？不会的，我不会让他这样的，我相信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做的多了，他就会渐渐接受我。今晚是我们关系的突破，我应该高兴才对。
于是我咧了咧嘴，满怀喜悦地抱住了杨烨。
接下来两三天，杨烨都刻意躲着我，我能感觉得出来。就连吃饭的时候，他也不敢看我，低下头吃完一顿饭。
席间，筷子偶然碰到了我的，他就浑身一个激灵，假装无事地夹其它盘子的菜。
我不满他这样无视我，他一句话都不愿意和我说。就赶在他吃完饭离席前堵着他，故意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他旁边，一边贴近他，给他夹菜。
杨烨很局促，想站起身，但被我挡住，只得低声说：“我吃饱了。”
“你只吃了一点点饭，你这么瘦，可要多吃一点。”我又给他夹了很多菜，“爸爸，多吃点。”
“杨卓！”杨烨对我怒目而视，“你到底要干什么？”
看他紧张成那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该说谁的心思肮脏。我只是想靠近他一点，他怎么就那么害怕？心里指不定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
想到这，我忍不住一笑，凑上前：“爸爸，你在怕什么？”
“怕？我……我没怕！”
“那你这几天为什么要躲着我？”我抱他，下巴放在他胸上蹭，“你也不和我说话了。”
“我……我那是……”杨烨别扭地移开脸，咬住嘴唇，然后凶巴巴地瞪着我：“我为什么要躲，你自己不清楚吗？！”
他这样坦诚，我也装不下傻，就逼问道：“你怕我和你做？”
“是！”然后杨烨又改口：“我……我不是怕你！我就是不想理你了！我不想和你做！”
“为什么？是因为上次没有让你舒服吗？”我搂上他的腰，“我这次让你舒服舒服，好不好？”
我说这话是有底气的，因为上次没能一做到底，我痛定思痛，又去买了可以短时间帮助勃起的壮阳药。虽然买的时候有些丢脸，但为了我和杨烨的性福生活，我也忍了。
杨烨给了我一巴掌：“你怎么变得这么……这么流氓了！我以前有这么教过你吗？”
他没有教我，甚至到了谈性色变的程度，但也许就是这样，反而把我憋成了一个小变态。可我现在知道他也不是什么清纯的货色，他原来竟是个娼妓，出来卖的，不知道和多少人上过床。我不主动提，只是怕他难过，但不代表我觉得他纯洁。
“没教过，”我已经开始扒拉他的衣服，“是我自己学的，你知道的，我很会学习。你可以教我，教我怎么把你弄得更舒服。”
“我、我不会……！”杨烨扯我的手，反而把他的衣服挂得更加敞开。
“怎么可能不会？爸爸前天帮我撸，就撸得好舒服。爸爸好厉害，爸爸教教我，好不好？我也想让爸爸也这么舒服……”我语调甜腻地问，仗着关系更进一步，抱过去吻他，“爸爸，我爱你……我可以做黎叔叔一样的事情，还可以比他做得还好。”
“明明就是你自己想做，非要说什么为了我……”杨烨嘀嘀咕咕地，垂下睫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想做，但爸爸难道就不想做吗？我们可以一起舒服。”我轻哄道。
杨烨唇一抿，眼泪滑下脸颊：“你真是……”他擦了擦脸，“你不就只想做那一档事吗？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不要把我当成傻子！”
“什、什么呀……”我有点心虚，声音也变弱了许多。
“杨卓，你是我生的，你心里在想什么东西我都清楚！”杨烨拼命一推，我整个人险些从凳子上滑下去，“别烦我！你想做就自己用手解决！不要来找我了！”
看见他跑回自己的房间里时，我突然感到无比烦躁。
我知道他完全不喜欢我，我也觉得他说得或许是对的，是我想和他做爱，而不是他的想法。那什么是爱呢？爱就是不想做爱也可以在一起吗？那他不想和我做爱，他也爱我吗？他爱黎修明，那他为什么也想和黎修明做爱呢？
爱和做爱，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呢？爱可以做出来吗？可现在杨烨连做也不想做。
这一次小小的“挫折”让我情绪低落，甚至于有些灰心丧气。我算是看明白了，杨烨完全对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热脸贴冷屁股，完了还要被骂一声贱。
我确实贱，从前杨烨对我那个态度，我恨他牙痒痒。现在却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他，不计前嫌不说，还凑上去舔他，哪怕他发脾气了，我也得供着。偏偏他又喜欢在我面前故作矜持，不让我碰。我可没忘记他在黎修明面前浪荡喘叫的模样。
一点都不公平。
但也许生活就是这样，得到很多爱的人将真心肆意践踏，而受尽冷眼的人受到一点关怀就奉若珍宝。我时常怀疑我到底为什么要去爱杨烨，然后把自己放在那样一个卑微的地位，却没有得到多少东西。
那天晚上，杨烨再一次把门紧锁，将我隔绝在外时，我突然产生破门而入的冲动。
我想强奸他。
意识到这个念头时，冷汗遍布全身。
曾经也产生过类似的念头，在我所做的事情暴露、我们撕破脸皮的那天晚上，我差一点点就实施了强暴。那一次，我是彻底绝望的，后来杨烨又给了我一点希望，可现在再次被掐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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