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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还要……”
不知亲了多少下，杨卓也不知疲倦地要求下一次，杨烨的害羞和烦躁一点点攀升，最后终于达到了最巅峰：“可以了！”他别开脸，“你、你去睡觉吧……”
话音未落，就被杨卓按倒在床上。“爸爸，我想要……”
其实，就算杨卓不说，杨烨也能猜到他的意图，毕竟气氛恰到好处，而那根硬热的东西隔着裤子抵在自己大腿根。他还想故作矜持地象征性拒绝和挣扎，但手臂刚刚横在胸前，杨卓的额头就在胸口前蹭动，语气极尽委屈：“爸爸，万一我坐牢了，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做了……”
“别胡说！”杨烨顾不上难堪，猛地激动起来，“你不会坐牢的！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杨烨红了眼眶，“你是他的……他的亲生儿子，他不可能把你怎么样的。别瞎想！”
提及那段孽缘般的父子关系，杨卓眸色稍沉，最后也只是假装释然地笑了笑：“想不到爸爸这么关心我。”
“废话！”杨烨气不打一出来，“我早就该发现的，你和你那个爹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白眼狼……”
“但爸爸可以不要再提他了吗？”杨卓的手已经摸到杨烨的扣子，没有遭遇抵抗，于是更加大胆地将其解开，“爸爸，你明明就知道，我不在乎……我根本不想做那个人的儿子，我想要的是……”
后面的几个字没有说完，很快被杨卓咽进肚里。
那几个字是“代替他”。
代替他保护你，代替他照顾你，代替他在床上给你疼爱。
代替他成为你的爱人，代替他做你心上最重要的另一半。
只是，你愿意接受吗？
没有等到杨烨的回答，杨卓掩住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霾，换上儿子应有的乖巧表情。
“爸爸，我喜欢你。”他得意地在男人懵然的脸上发现一抹窜起的绯色，又装成一只无辜单纯的兔子，“你刚刚亲我，是因为……你也喜欢我吗？”
杨烨早就猜到自己方才不得体的行为会引起杨卓“特别”的想法，但是，他如果想要避嫌，早就可以做到了。而他选择主动亲吻杨卓，就意味着彻底丧失解释权。
再也回不去了。
他要开始适应了，没有黎修明的日子。他要彻底把那个家伙赶出自己的世界，不管是现实，还是心里。
那条断肢终于被切下来，而这时杨卓捧着自己的手臂呈上，即便知道这是错误的，他也不管不顾地接上。
杨烨看向杨卓，突然把心一横，闭了闭眼：“嗯，喜欢。”奇怪的是声音却很平静，“我当然喜欢你。”
杨卓似乎没想到杨烨回答得这么直白，愣愣地看过来，杨烨觉得那双眼睛睁大时确实有一点点可爱，至少像个小孩子的模样了。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杨卓的头发，很软的头发，杨烨抿紧了唇，把杨卓揽进怀里。
他没办法把杨卓当小孩，或许是因为对方从小到大的生活轨迹都落在他眼里、一瞬不落的缘故。杨卓永远年轻、永远幼稚、永远长不大，这样的人反过来说要成为他的依靠、保护他，难道不可笑吗？
可现在心态有些变化，杨烨发现小孩也没有什么不好，小孩听话，小孩会看家长的眼色，甚至……杨烨有些阴暗地想：如果杨卓幼稚一辈子，那他就永远都离不开自己了。
这条名为“亲情”的锁链，究竟是诅咒，还是祝福？
或许是盯了杨卓太久，对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抿唇低头，却忍不住抬眼偷偷朝杨烨的方向看：“爸爸……是在看我吗？”
杨烨便知道这臭小子心里在得意，但还是顺着他的意回答：“嗯，在看你。”
终于双双滚作一处，杨卓轻车熟路地脱掉杨烨的衣服，眼里浸着苦尽甘来的欣喜和不加掩饰的渴望。杨烨以为杨卓会像以前一样，迫不及待地进入，激烈地性交。他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肌肉因紧张而绷着，眼睫毛都在发颤。
可杨卓反而畏手畏脚起来，他细细地打量杨烨的不安，捧着他的脸安慰般地亲吻：“爸爸，你真的想做吗？”
杨烨简直忍不住笑：“你为什么要问我呢？”明明刚刚主动提出想要的人是杨卓，不是吗？
“我和黎……我和那个人不一样，我更在乎你的感受，”杨卓这时居然装起了圣人，扭扭捏捏道，“如果你不想做……那我们就不做了。”
其实他根本没那么“伟大”，只是吃准了杨烨肯定不忍心拒绝他。如果杨烨真的同意“不做”，那他就会露出另一张面孔了。但杨烨没能看见另一种杨卓，因为他点了点头。
“没……没关系的，”杨烨红了脸，但语气坚定，“你、你记得轻一点……就是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狠狠地咬住。
“爸爸，我真的好高兴……你选择我……”杨卓的兴奋确实遮掩不住，尽悉体现在他下面那根孽物上，害羞又坦然的杨烨看起来太欠操，但杨烨今天头一次表明心迹，他想给爸爸一个舒服的体验。
于是没有立即进入，而首先用细密的亲吻和舔舐覆盖杨烨全身。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光下做爱，前几回要么关灯，要么遮遮掩掩。杨卓像看不够似的端详杨烨身体的每一寸，再用唇舌感受他。他犹爱杨烨带有孕育特征的一切，拱起的乳房、小腹的疤、腿间的穴缝，杨卓将其含在嘴里，或以舌尖反复舔舐。杨烨在杨卓的舌尖融化，他莫名产生自己正在被食用的错觉。
“爸爸……”杨卓吮吸杨烨为数不多的乳汁，一边用手抚慰他的前端，杨烨喘息，杨烨扭动身体，杨烨慢慢分开双腿露出湿淋淋的穴。空虚和瘙痒让他磨蹭杨卓的肉棒，暗示可以进入。
杨烨嘴上不说话，但行动满是流露“想要他”。而杨卓本想装出温柔体贴的爱人模样，可没憋一会儿就现了形，龟头顶着阴蒂戳得杨烨直哆嗦，一边问他：“爸爸，我在床上喊你老婆行吗？”
杨烨白他一眼，赌气似地不回答。
“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怎么样？”杨卓倒没有多喜欢这个称呼，只是对黎修明和杨烨曾经的甜蜜念念不忘。既然他要代替黎修明，那就该从称呼开始，一点一点地把那个人从杨烨生命中抹掉。
想到黎修明现在估计在医院里抢救，而自己正在和他老婆做爱，杨卓就兴奋得又硬了几分。如果不是想磨着杨烨喊自己老公，他早就忍不去下了。
可杨烨虽然已接受和儿子乱伦的事实，但还没荒唐到喊他那样亲密的称呼的程度。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他知道杨卓以调戏自己为乐，自己越不好意思，对方就越起劲。
于是笑眯眯地说：“老公。”
杨卓身体一僵，红色从脖子蔓延至脸颊，仿佛还有蒸汽从头顶冒出。杨烨用腿夹住杨卓的性器，微笑着重复：“老公……今晚还做不做啊？”
话一出口，杨烨都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了，不愧是个婊子，下流无耻。但这举动显然对杨卓的杀伤力更大，因为他已经红得像熟透了的虾，脸能够滴血，偏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连动都动不了了。只有一双眼珠子，还难以置信般地瞪着杨烨。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当你觉得自己很尴尬的时候，如果你发现别人比你更尴尬，那么你就不会觉得自己尴尬了。
杨烨就是这样。
他现在反客为主，一只手还往前伸，捏了捏杨卓的脸蛋：“小处男，你和几个人交往过啊？就老公老婆地喊上了。”
“我……我不是处男了！”话音刚落，杨卓捂住了脸，“我……我明明就和你做过！”
“嗯，做过。”
杨烨笑了笑，这笑落在杨卓眼里有些轻蔑的意思，他不服气地分开杨烨的腿，一找到那条窄窄的缝，就猛地进入。
“你……”杨卓本想说一些狠话，比如“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今晚下不了床”，但他看见杨烨露出的迷蒙的表情，眼睛里缭绕的雾气和额间湿漉漉的发时，嘴唇蠕动着咽下原本要说的内容。
“你……真的喜欢我吗？”他贴在杨烨身上，不是很确定地小声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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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卡文，主要是卡在车上了😶感觉写多了真有点腻
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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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烨哭笑不得：他已经说了好多次“喜欢”，可杨卓总是不相信一般地追问他，于是戳了一下杨卓的额头：“不喜欢。”
杨卓有些发懵，他看见杨烨脸上促狭的笑，才小心翼翼地断定对方在骗他，气鼓鼓地咬在杨烨肩上：“爸爸又骗我！”
“是吗，但我说了你也不信，你自己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
杨卓愣住，默默低下了头。
“又在想什么呢？”见他没精打采的样子，杨烨忍不住问，一边感叹自己怎么生了个这么敏感脆弱、且喜欢伤春悲秋的死小孩儿。明明那根玩意儿已经操进来了，却仿佛被搞的那方一样悲悲戚戚。
杨卓抿了抿嘴：“你、你真的不会讨厌我吗？”
“为什么要讨厌你呢？”
“因为……我做了和黎……和他差不多的事……”杨卓垂下眼，“我和他很像，是吗？”
杨烨愣住，他总算明白杨卓在乎的是什么事了。
在他终于决定走出命运的怪圈、开始接纳杨卓的同时，对方却不禁自我怀疑，逃脱不开名为“黎修明”的诅咒了。
原来，我的父亲真的是一个强奸犯。
曾经的我那么讨厌他，现在更是到水火不容的程度。那么，身为那个人的儿子，如果换作是杨烨，他会怎么看待我呢？
在过去那么多年中，原来我是这样的一个存在。我从一出生就是错的，我是我亲生父亲刺向“母亲”的一把刀子。杨烨以前说得没有错，我的血是脏的，我是一个天生的强奸犯。
杨卓捕捉到杨烨茫然失措的眼神，于是没有追问到底。“你不讨厌我就好。”他微笑着把方才发生的事情轻轻揭过，然后慢慢动起腰来，被随之而来的快感吞噬，“爸爸……唔……爸爸……”
不要去思考命运了，把注意力放在当下的快乐吧。
这样想着，杨卓抱住杨烨，陷入纵情的深渊。
他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见做爱时的杨烨的样子：腿分开翘在身体两侧，露出中间起伏的胸腹和上面的疤痕。我的妈妈——杨卓尚不适应这样的称呼，于是继续将目光下移，两瓣肉鼓鼓的阴阜夹着他的阴茎，强烈刺激他的眼球。
杨烨对杨卓就是这样一个存在，淫荡和圣洁的二面体：上半身是哺育的象征，是母亲；下半身是娼妓，是妻子。所以杨卓温柔亲吻杨烨的上半身，在他的胸部舔了又舔，同时掐着对方的腰狠狠操弄，肉棒一下深似一下地往里凿。
杨烨被戳得哼哼唧唧，他生下来的小混蛋的鸡巴正插在他的逼里。如果说黎修明做爱时蛮横又温柔，那杨卓就是时而畏畏缩缩、犹豫不前，时而霸道地横冲直撞。杨烨被撞得两腿在身边不由自主地一晃一晃，脸颊潮红，眼前也早已浮起薄雾。
年轻人大概就是体力好、力气大这一点点好处，但缺点却是很明显的毫无经验。此前杨烨由他去了，只想着赶紧结束了事，可现在不行，他们大概率以后要一直做的，杨烨觉得自己的身子骨可禁不起折腾，再做几次怕是要散架，于是连忙出声制止杨卓：“慢点……慢点……你快要把我弄坏了……”
这话很糟糕，杨卓脸上一红，放慢了速度，但很快又控制不住地操进更深的地方。他猛地一顶，歪打正着碰到杨烨的敏感点，他连斥责的力气都没有，只会抱着杨卓的脖子颤，后面干脆酸软地连手臂也抬不起来。
与之相伴的，是杨卓附在耳边的吟呢。
“爸爸”“妈妈”“老婆”，杨卓的称呼也颠三倒四，现在缓了劲儿，他想起杨烨刚才喊他老公时的骚样就两眼发红。“我……我还想听你叫我……”杨卓不好意思，声音也黏黏糊糊，“就是……就是刚刚那个……”
这时杨烨已经来了趣，正扭腰渴望杨卓给他更多，杨卓这么一停，空虚感就像雨后的飞蚁般爬了全身。杨烨看见小混蛋害羞的样子又觉得有趣，便顺着他轻声喊：“老公。”
双腿缠上杨卓的腰，杨烨以挂在他身上的姿势喊：“老公……老公快点……”他总是很懂该如何拿捏住杨卓的心思，叫唤几下就把身体里的那根肉棒勾得坚硬如铁。
“老……”杨卓涨红了脸，那句“老婆”卡在嘴边说不出来，只好变成一个绵长的接吻，很快地干他。这个姿势不方便加快速度，于是他把杨烨翻一个面，用后入的方式操干。
杨烨的整个背映入眼帘，那么瘦，那么匀称，那么美，杨卓可以很方便地抓住杨烨的乳房，还有他腿间的阴茎。他把杨烨整个人都掌握在手中，抚琴一样拨弄出美妙淫靡的声音。
“小卓……小卓……太深了……老公……好快……唔……唔……”杨烨完全没办法把杨卓想象成黎修明，男孩太卖力，一边挺腰、一边抱在杨烨肩膀和脖子上啃，让他甚至有一种在与狗交合的错觉。
而杨卓却兴奋得不能自已。不拒绝不抵抗的感觉太好，原来做杨烨的恋人、被他全身心接受是这样一种感觉，于是对黎修明的嫉妒迟来地又加深了一层。那一声声“老公”就像某种致命的爱情陷阱，他不管不顾地往里跳，血肉和杨烨的融在一起。那是血，是杨烨生他时流在病床上的血，也是黎修明倒在地上时吐出的血。这就是我们这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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