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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Omega前女友协议上娃综后(GL百合)——见绥

时间:2023-12-16 08:53:05  作者:见绥
  分化期,祁颂短暂归来时,泣血般疼痛的「我好想你」。
  阿冉消失之际,眷恋窝在她怀里的温度。
  祁颂回来后,重回十九岁般的青涩、欲盖弥彰的嘴硬、缄默深沉的包容与爱......
  ......
  以往种种在脑海纷涌,郁落感觉自己的人生仿佛漫长得已经历尽千帆。
  可是阿冉说,她和祁颂才刚刚开始,要重新创造属于彼此的未来。
  那个未来好像已经在眼前了。
  明天到来时,所有一切都将尘埃落定,拨云见日。
  她忍不住对近在咫尺的最终真相感到一种惶然。
  “呜.......”腺体被咬得难耐。
  祁颂的信息素注入她的腺体,带给她心神上的迷醉和战栗。
  她发着抖,微微偏头问祁颂:
  “......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可是问出口的那一瞬间,她其实已经对这个问题彻底释怀。
  所有其他的一切都无足轻重。
  她只在意尘埃是否真的能落定,在意阿冉有没有可能回来。
  虔诚祈祷,愿意付出所有——
  想要她爱的三个人,未来都能在她身边常伴。
  作者有话说:
  到这里回忆彻底结束了,比想象的长很多呢。下一章回到当前时间点,也就是72章末尾的地方。真的快要完结了(搓手手)
  感谢在2023-11-03 23:50:54-2023-11-05 01:35: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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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2章 
  尘埃落定。
  “你的信息素味和你的体香几乎一样,只不过比那更馥郁。”
  “我无法用某种具体味道概括。如果一定要形容——”
  “......就像初冬的夜晚,踏在松软皎洁的新雪里,细嗅其间颤悠绽放的第一株柔白花朵。又或是皎月当空,清光如酒,温柔地泼洒和浸润黑暗,将隐晦褪尽......”
  那般纯净而令人目眩神迷。
  “你知道这种味道的。我曾经按你的体香为你制作香膏。”
  郁落听着祁颂认真又缓慢的述说,睫羽轻扇,一时没说出话来。
  如果她的信息素味如祁颂所说那般好闻,为何分化后,曾有那么多人因她的信息素味而怜悯、嫌恶、厌弃她呢?
  祁颂也在犹豫这个问题。
  “会不会是因为你体内的「致香因子」已经失效了?”
  在迟迟没有进展的研究状况下,人们只知道「致香因子」会改换信息素味。而并不清楚它具体到底如何发挥作用、又能作用多久。
  说不定郁落刚分化时,信息素确实被这种物质改换成某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才会遭受那些厌恶的目光。
  但随着时光流逝,「致香因子」在她体内逐年淡化,发挥的作用也因此减轻。如今已经彻底失去功效,让郁落重新拥有了自己原本天生的信息素味。
  这是最合理也最理想的解释。
  而郁落在这个可能性里颤抖起来。
  「致香因子」是她童年彻底崩塌的开端,不仅让她遭逢心灵上的磋磨,还将她的身体也折损得伤痕累累。
  她以为自己会一生与这个恶魔作伴,今天却发现她可能已于不知不觉中摆脱它。
  巨大的、未曾设想的惊喜里,她一时在那个猜测前畏缩着驻足,不敢彻底接纳和靠近。
  唯恐只是一场空欢喜。
  “停止过量注射抑制剂吧,你不再需要为信息素味忧虑。”祁颂抱紧她,温柔又心疼地亲了亲女人被泪濡湿的侧脸,“我会陪你慢慢戒断抑制剂,好好调养你的身体。”
  这样一来,郁落不用为了遮掩信息素味而过量注射抑制剂,因此损伤健康;也不会始终怀着一份不安和自卑,觉得自己的信息素味惹人生厌。
  而祁颂也早已不再是当年的普通人。她顺利分化为Alpha,不必担心自己曾经假扮的性别暴露而摧毁事业,同时还能标记郁落,帮她脱离对抑制剂的依赖。
  她们曾因不同的残缺而被这个ABO性别模式的世界抛弃,现在却似乎都已经摆脱那种过往。
  无法更圆满了。
  -
  第一次经历不注射抑制剂的发热期,郁落有些难捱。
  戒断反应之下,她的症状前所未有地强烈。
  脆弱,重欲,委屈,动不动就哭。
  浴室氤氲的雾气中,她揽着祁颂的后颈,眼眸晃荡着勾人又可怜的泪光,反复要对方用力占有自己。
  而祁颂与她一同坠入爱与欲的深渊,极尽炽烈地沉沦,满足她全部的渴望。
  等到郁落被做得累晕过去,再无法索求或承受分毫,祁颂给她仔细清洗,小心抱着人躺进了被窝里。
  珍惜地吻了吻郁落的额头。
  女人沉睡时的呼吸均匀而安稳,房间彻底静谧下来,只余幽邃的床头灯光。
  方才的热烈在这份静谧中渐渐冷却,汹涌起伏的潮意褪去,理智缓缓回笼。
  祁颂从情与欲中回过神来。
  激-情与充盈感淡去,竟反刍出一份莫大的空虚,几乎要将她吞没。
  她忍不住咬唇,走投无路地将郁落抱得更紧了些,汲取女人颈间清冽的香味。
  为什么......一点都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她期待已久,想要回忆起全部过往,了解事情的真相,这样便能安稳地与郁落相爱下去。
  可是,曾经和郁落的点点滴滴此刻在她脑海奔涌,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如初,她却没能寻到想象中的安全感。
  答案好像并不在那份记忆里——
  她和郁落的分手突兀得毫无道理。
  那些幸福与欢愉,心动与相濡以沫,全部在两年前,她即将和郁落去往D市重游的那天戛然而止——
  清晨,她满怀期待地从睡梦里醒来,便见郁落清冷绝尘的面容上神情淡漠,轻声宣布:
  “我们分手吧,不爱了。”
  那么生硬而仓促。
  而之后两年便是她刚「穿书」过来时获取的记忆:作为被分手的可怜虫,她在频频倒霉中失去了自己的财富和事业,负债累累。
  将记忆梳来理去,祁颂的心情愈发僵硬起来。
  她还意识到了更多矛盾之处。
  记忆里,她并没有阅读过昆虫相关的书籍,也没学过钓鱼、划船。现在的她却拥有这些知识或技能。
  记忆里,她和郁落认真拉勾,约定以后由郁落教她冲浪,并且因为两人太忙而没来得及履行约定。现在的她却会冲浪,并且有教练教会自己冲浪的经历。
  记忆里,她没有看过极光,计划以后在挪威的极光下向郁落求婚。现在的她却有自己独自看过极光的体验。
  另外,记忆里她的字体在高中就已成熟和稳定,后来不曾刻意练字。而她现在的字迹却和过去有着无法忽略的差别。
  她和原来的祁颂极度相似,又天差地别。
  亦或是......她比原来的祁颂多出了一部分。
  那部分是什么?
  -
  祁颂陷入了惊惶。
  自从意识到自己似乎就是「原主」,她对这个认知接纳得越来越彻底。
  她希望自己就是郁落爱的那个人,也觉得自己只会是那个人。
  而眼下记忆终于完整,她循此重新客观审视「原主」和自己的不同,顿时感到一种莫大的惊愕和惶恐。
  她会不会是弄错了。
  会不会从一开始就弄错了?
  ——她也许真的本就只是一个穿书霸占原主生活的人。正因为和原主有许多相似之处,她才被选中,得以穿进这个身体,并逐渐误认为自己就是原主。她进一步觊觎和占据原主的爱人和女儿,陷在身份的误解里难以自拔,将穿书前的记忆草率处理为一种臆想。
  而今晚恢复原主过去的记忆,就如被一盆冰水兜头淋下,浇湿了她全部的自欺欺人,让她的内里无处遁形。
  她比原主多来的技能、知识、经验和经历,绝不可能是凭空出现,更不会只是臆想。
  她......她好像并不是原主。否则还能怎样解释?
  祁颂想得胸口发窒,垂眸注视怀里女人宁静的睡颜,揽在郁落腰间的手都害怕得忍不住颤抖。
  鼻尖发酸,有涩痛的泪意在莫大的恐慌里翻涌起来。
  她根本、一点都舍不得这个人。但如果她真的一直只是在鸠占鹊巢......
  不,不对。
  分明不久前,她还和郁落放纵在欢愉里,反复感受彼此的情意。
  鼻尖抵着鼻尖,在潮热交缠的喘息中彼此反复呢喃的「我爱你」直抵灵魂,泪水与战栗不似作假。
  她到底该相信记忆,还是相信感觉?
  睡梦中的郁落似有不安,睫羽轻颤,往她怀里窝得更黏人。
  祁颂想轻吻她的发间安慰,却又在某种焦灼的揪痛中克制地止住了动作。
  心中有如滴血。
  在彻夜难眠的自我诘问和思考里,祁颂累极,困顿的大脑逐渐被迫坠入恍然。
  而迷失前的那一瞬间,一个念头忽然从朦胧中破出,电光般笔直击中了她——
  未来。
  她比原本的祁颂多出的一部分......会不会来自未来?
  -
  早上郁落醒来,感觉浑身酸痛。
  她尚处在没有注射抑制剂的发热期,又刚被标记过不久,情感上绵软脆弱,渴望心爱之人的呵护。
  “祁颂?”她往身边摸了摸,年轻女人规规矩矩躺在她旁边。
  竟然不是抱着她。
  郁落微微敛眸,侧身试图钻进祁颂的怀里,却见祁颂忽然坐起身。
  恰好不小心避开了她贴来的动作。
  郁落微怔。
  “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么?”
  祁颂温柔地关心着,眼里的在意一如既往。
  郁落顿了几秒,释怀地放松下来,摇摇头:“还好。”
  “你先别起床。”她小声要求着,睡意惺忪的眸里蕴着眷恋和依赖,“快过来抱抱我。”
  祁颂藏在被子下的手掐紧了大腿内侧,那瞬尖锐的痛意让即将沉沦的她陡然清醒了几分。
  “晚点儿吧。”她柔声说,“我给你煮了早餐,再不去就要糊了。”
  郁落眨了眨眼,被她话里的早餐吸引了注意:“你借了厨房?”
  “嗯。”祁颂起身下床,“你还在发热期,又戒断抑制剂,需要好好补补。”
  见祁颂神色自然,步履沉稳地离开房间,郁落觉得一切合理,又隐隐感到一丝透着不对劲的不安。
  可能只是她尚在发热期,心思太敏感了。
  想着,她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有些委屈地嘀咕:“总之就是没有抱我。”
  身体疲累,她再度昏沉睡过去。
  -
  不是发热期的敏感。
  郁落看出来了,祁颂就是不对劲。
  从早上起来,到中午她们一起进行综艺最后的录制,再到导演宣布综艺圆满收官。
  以往狗狗一般黏在她身上的祁颂,竟和她几乎没有过身体接触。
  并且哪怕极力表演和克制,祁颂也难以遮掩眉目里的纠结与消沉。
  不仅如此。导演都已经宣布综艺结束,可阿冉曾说过「尘埃落定」之后的「真相大白」始终没有出现。
  郁落开始惴惴不安。
  ......哪里出问题了么?
  午饭后,她们可以稍作休息,再在节目组的安排下回国。
  收拾完行李,郁落动作轻缓地脱去外套,躺在床上。
  对着那个磨蹭着不上床的人轻声说:“你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么?”
  “祁颂。”她温柔又失落道,“我以为我是可以分担你全部情绪的人。”
  祁颂背对着她,垂在身侧的手蜷缩着,轻轻颤抖,像在竭力克制。
  那么疼痛。
  郁落看得难过起来,忍不住咬住下唇。
  祁颂低低地说:“对不起,我在纠结一件事情,现在有点儿害怕。但我很快就会想清楚,然后完整地告诉你。”
  她尚不清楚自己到底真的只是穿书者,欺骗着郁落,鸠占鹊巢;还是来自未来,比原本的祁颂多了一段经历。
  如果是前者,她不知以后该如何自处。
  身后的郁落久久没声音。
  祁颂心脏紧缩,一切纠结终究抵不过对郁落的担心。最终深呼吸一口,鼓足勇气,回头看向郁落。
  便见本就身处发热期的Omega此时神情脆弱而破碎,乌发凌乱,眼眸泛红,泪水摇摇欲坠。颤抖着、极力隐忍着泣声,所以才没发出任何声响。
  祁颂脑中蓦地一阵晕眩的刺痛。
  在反应过来前,她已经几步冲到郁落面前,俯身把人抱进怀里,手臂收紧。
  “.......怎么这么可怜?”她的脸颊贴上郁落的发顶,哑声叹道。
  郁落揪着她的衣角,哽咽着控诉:“今天醒来后,你都没有抱过我。”
  “对不起。”祁颂被她浸润泪水的声音击碎,浑身发软,没办法再硬下心来。
  她把人抱紧了哄,反复轻拍着背,温柔地说:“别难过......我爱你。”
  她偏头吻了吻郁落的发,重复:“我爱你。”
  -
  再度标记过后,郁落的身心终于安稳下来。
  渐渐被祁颂哄睡着了。
  祁颂用指腹轻轻拭去女人绯红眼尾残留的晶莹泪珠,感到前所未有的惘然。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她已经只是会随便被郁落的眼泪拿捏的小动物。女人可怜地颤抖一下,就能破开她的底线和道德,什么鸠占鹊巢都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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