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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灵泉回村种药(GL百合)——村里的一枝花儿

时间:2023-12-16 08:54:50  作者:村里的一枝花儿
  “不捡了,拎回去很重。”
  不是不想捡,是怕重,“我来拎。”
  “捡来放哪啊,”乌桃拍拍自己的衣服,“连个口袋都没有。”
  “摘几张大叶子包着。”
  “……”不至于为了几颗鹅卵石就这样,“先去鱼塘那边看看是不是真养河蚌,那天谁跟我说来着,忘了。”
  “小小她们。”几个小姑娘结伴来看大水车,回去当晚就说谁家专门养河蚌来要珍珠。
  乌竹河有很多野生河蚌,每年都有人捞到面盆那么大的,一个这样大的河蚌能开出五六颗指头大小的珍珠。
  以前只知道珍珠能做首饰,去年小医馆收珍珠磨粉做药,村民才涨了见识,原来珍珠不仅能磨成粉治病,还能当面膜敷脸,就有不少村民动了心思,开始养殖河蚌。
  乌桃挺乐意看到村民们的这种变化的。
  她们过去的时候这口大鱼塘的承包人也在,正撑竹筏捞河蚌观察生长情况,这是从河里捞的野生小河蚌进行集中养殖,这种也不失为一个办法,省了笔买苗的钱,水源相近的野生苗也能更快的适应鱼塘的环境。
  “阿叔阿婶,你们养了多少河蚌啊?”乌桃站在岸边问道。
  正忙活的夫妻俩闻声抬头,“是桃桃啊,今天怎么有空到这边来,”两人撑杆将竹筏靠岸,提着的水桶中有几个巴掌大的河蚌,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泛起五彩斑斓的色泽,“也没细数过,估摸千八百上下,都是这么大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养出珍珠,我们还撒了不少小石子进去,珍珠不就是石子变的嘛。”
  这个乌桃也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是砂石,“要是没把握可以到村委会问问,请个这方面的专家来看看,给点意见,我听说这附近不止你们一家养河蚌,其他人养的怎么样?”
  “放进去的大部分都能活,有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二天就死了,臭了,其他人的也这样,”说话的是阿婶,她丈夫是个木讷人,蹲在竹筏上没吭声,阿婶颇为讨好的笑了两声,说,“我们也想去找村委会,可又不认识人家,乌夏林马上就不干了,我们也不知道该找哪个说才管用,桃桃,你替我们问问呗,你跟那些人常打交道。”
  “村委会有专门的接待处,村民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去那里问,会有人把你们的问题上报,不用担心不认识人就办不成事的。”旁边的张清让出声。
  阿婶尴尬道:“我们还是不太敢去。”
  虽说现在同一个村,但靠近峡谷这边的村民原先属于外村迁进来的,不姓乌,平时也不太往村中心去,跟那边的几户人之前还闹过矛盾,村委和族老来调解的时候也是帮那几户人,只因为人家姓乌,是地地道道的乌家庄人。
  阿婶没细说,只是提了几句,可能顾忌着乌桃也姓乌,怕说多了惹她不高兴。
  “宗族观念依旧是个严重问题。”跟阿婶聊完,回到这边了张清让难得皱一次眉头,削弱桂区各地方宗族势力的工作一直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在进行,不能说没有效果,只能说效果不是很理想,达不到她预期。
  “几千年来的文化了,一朝一夕很难改变,你也别太着急。”
  “这个文化不破,发展工作很难搞起来,光是这帮族老就足够让人头疼。”
  “是啊,不过这种事也有好有坏。”
  “嗯,”张清让叹气,“不说这些了,人少点了,我们下去捡鹅卵石。”
  作者有话说:
  隔一段时间回去看觉得自己写得不错,有时候又觉得这写的什么破玩意儿,啧,脑子这种东西,很难评。
 
 
第164章 我想保护你
  时间在忙忙碌碌中眨眼就过, 在盛夏来临之前酒坊也修缮好了,黑瓦青砖的院落有半边藏在结满串串红果的荔枝树后面,长在旧村址的荔枝树是乌家庄最早的母树, 很多村民家现有的荔枝树都是从这些母树嫁接过去的,而且这些母树还不是黑叶荔, 而是桂味, 听村里老一辈人说黑叶荔还是从别的地方挪苗回来种的。
  六月雨水多,已经连续下了三天, 好不容易今天上午放晴,没想到中午天边飘来一朵黑云, 眼看又要下雨, 乌桃抓紧时间跟请来的几个酿酒师傅说完注意事项,又去看了他们今天煮的酒饭, 摊开铺在圆形的大簸箕上面, 拌上酒曲, 隔一段翻动一次,直到完全晾凉才能装进酒坛密封等待发酵。
  之前乌桃酿酒都是从外面直接买的酒曲, 请来的这几个酿酒师傅其中有会做传统酒曲的, 他告诉乌桃可以用辣蓼草、牛白藤、酒曲草、酒饼婆等几味草药碾碎榨汁, 混入糯米粉、谷壳, 捏紧成小汤圆样式的大小放到适合的地方等待发酵, 表面长出白色的菌丝绒毛, 再挪到太阳底下晒干。
  做酒曲的草药方子很多,没有唯一性的说法,是根据季节不同、草药的生长情况来决定的。
  “行, 辛苦了。”全部看过没有问题后乌桃就想赶在大雨来之前回家, 从这骑车回家最快也得十几分钟, 担心到半路就下雨,车上又没有雨衣,她问老师傅们借伞。
  “桃桃,那不是你朋友吗?她来接你啊。”本来要进去给她那把雨伞的老师傅突然说。
  站在走廊背对门口的乌桃回头。
  一身衬衫长裤的张清让跨过高高的门槛,穿过青砖铺就的天井,站到有些傻眼的人面前,温柔从眼底溢出来,“要下雨了,我来接你回家。”
  五一之前张清让就回去工作了,昨天视频也没听她说今天回来,愣了半天乌桃才回神,问她怎么突然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碰巧来县城公干,打你电话没人接,琴婶说你在酒坊,我就直接过来了。”张清让说。
  乌桃掏出手机,上面有未读的微信消息,也有未接来电,只是忘了早上出门前侄女连翘拿她手机玩,把手机设置成静音状态,整个上午她又一直在忙,没空看手机,才没有接到张清让的电话。
  她拿上东西和张清让一块走出院子,张清让的车停在旧村址对面,她就没有骑自己的电瓶车回去,留在酒坊了。
  到半路果然下雨,雨点很大,滴滴答答的。
  看到外面的稻田有积水,张清让担心道:“过桥的时候看到河水也上涨了,很浑浊。”
  雨一直下,县城周边好几个村子都被水淹了,幸运的是没有人员伤亡,政府也第一时间安排抢险救灾工作,虽然这不是她的工作范畴,但还是跟过去看了看,情况不太乐观,庄稼都淹完了。
  乌家庄的情况比那几个村子好很多,但雨不停的话,河水涨上来也会把村子低洼的地方淹没,村民辛苦这么久种植、养殖的东西也付诸东流,什么都不会剩下。
  乌桃看着车窗外越来越密集的雨幕,黑白分明的瞳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透亮,有她在这里,就不会让洪水淹了村子。
  两人前脚进家门,大风刮起的雨后脚就飘进来,走廊上的东西早几天就被李水琴收进堂屋,现在里面空间有点挤。
  李水琴一直在嘟嚷,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就下个没完,我听说其他村子都淹了,再下下去我们这里也得被淹。”
  “不会的二婶,天气预报上说明天就晴了,太阳一出来就好了。”哥哥嫂子五一带孩子回来玩,还没有走,这会正安慰被雨水弄得心烦的李水琴。
  “今天上午也是太阳,你看现在,说下就下,”李水琴坐在堂屋门口摘豆角,中午饭还没做,“你爸妈还说下了班回村吃饭,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雨天开车还是太危险了。”
  “下雨就先别回来了,又不差这一顿。”
  “你们在上海那么远,一年也回不来几天,好不容易回来了他们又要忙工作,不得空,一家人都聚不齐,现在想一起吃个晚饭都被大雨拦着,这叫什么事。”
  李水琴抱怨起来就没完,乌桃看大嫂脸色有些尴尬,便扯了扯老妈的袖子,示意她别说了,又主动起一个话题,把这个揭过去,“妈,你豆角还没摘好啊,什么时候才能开饭,我都饿了。”
  “好了好了。”李水琴把剩下的两条豆角摘完,端出去洗。
  等她进厨房了乌桃才对宋美娜歉意道:“对不起啊大嫂,我妈这人说话就那样,你别太放在心上。”
  “没事没事,二婶说的也对,这些年我们很少回来,也就这两年才常带孩子回家看爸妈,我也挺过意不去的。”
  “工作重要,这边有我呢,你们别担心,等再过几年大伯大伯母退休了,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乌桃撩侄女的羊角辫,“是不是呀,小连翘?”
  连翘捂住辫子,“二姑,我已经长大了!”怎么还把她当小孩。
  逗得几个大人笑哈哈大笑,才几岁的孩子,就说自己长大了,离长大还早呢。
  乌安抱过女儿,说:“谢谢你啊桃桃,这两年家里都靠你照顾。”
  “谢什么啊,都是一家人,再说我也没帮什么忙,都是大伯还有小叔帮我。”
  “没想到短短两年你就能把村子发展起来,这前后的变化可不是一点。”
  “关键还是村里人团结,信任我。”
  “你跟请让在一起时间长了,说话都带官腔。”乌安打趣。
  “什么啊,我说的是实话,怎么就官腔了,而且,”乌桃拍拍身边坐着没出声的人,“张部长从来不打官腔,是吧张部长?”
  张清让笑着点头,“嗯,是。”
  其实也打,看对谁吧,关注地方新闻的话就能看到她经常对着镜头念早背得滚瓜烂熟的那套冠冕堂皇的话,不过桃桃应该不看新闻,这人对政治不感兴趣,连中央台的新闻联播都不看,上网刷热搜都直接略过国家大事、国际局势相关的,就算看了也记不住。
  嗯……
  看来张部长还是不怎么了解桃桃,她对政治是不感兴趣,要不然当时老爷子提想让她走仕途的时候也不会拒绝,但从跟张清让在一起后,只要有时间她都会看地方台新闻,即便当天不得空错过了,过后也会网上搜,把有张清让的那部分单独剪辑下来。
  她电脑上有个单独的文件夹,里面存的就是关于张清让的新闻,只不过张部长品行好,就算平时借用她的电脑处理工作,也不会随便查看她的隐私。
  两人挨着玩你戳我一下,我拍你一下的幼稚游戏,乌安受不了的同时又觉得欣慰,桃桃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有人陪,有人疼,他远在上海也能放心些,只是……
  想起那天给爸妈打电话,聊着聊着就说到桃桃,爸突然问他,桃桃和张清让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沉默了很长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直接跟爸说明情况,现在家里就只有爸妈、小叔小婶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可二婶说先别告诉,以后有机会再说。
  “桃桃,我爸问过你俩的关系。”那天他没说,但沉默说明了一切,今天爸妈说要回村吃晚饭,他还担心桃桃会被责备,局面会很紧张尴尬,下雨回不来倒让他松了口气。
  跟张清让打打闹闹的乌桃愣怔,好半天才问:“那你怎么跟大伯说的。”
  “什么都没说,但我觉得他应该是知道了,你……你们做好准备。”他爸那个人,生气起来很可怕。
  “没事,我亲自跟大伯说。”拖了这么久,再瞒下去也不合适,相信只要她觉得幸福,大伯是不会反对的,大伯从小就疼她。
  “我觉得没必要那么正式的说,”乌榴插话,“大伯跟我爸妈他们应该早就看出来了,还记得五一前他们回来吃饭,注意力就一直在清让姐这边,问了好多,以前大伯可不会问那么仔细,还是长辈盘问小辈的语气。”
  “你观察的这么细啊。”乌桃说她。
  “嘿嘿……”
  知道就知道呗,二伯母现在都没意见,其他人就算生气也不能越过二伯母去说二姐怎么样吧,大伯又不是不知道当初二姐在北京的事,肯定不会忍心责备二姐的。
  “我尊重你的决定。”张清让握住乌桃的手,向所有家人公开也好,自然而然也好,她都没意见。
  乌桃的眼眶有点发热。
  宋美娜轻推乌安一把,说道:“你是桃桃的大哥,爸要是怪桃桃,你这个当大哥的难道站在边上看戏啊,不知道护着点?不知道找爸先谈谈?你这大哥到底怎么当的。”
  “我……”堵得乌安没话说。
  宋美娜懒得理他,安慰桃桃说:“别担心,再大的难关都过了,这点算不上什么的。”
  “谢谢大嫂。”乌桃很感动,家人都愿意支持自己。
  乌榴站起来,“哎呀,不说这些,肚子饿了,进厨房打下手。”
  ~
  晚上,经过深思熟虑,乌桃还是给大伯乌兰苍打了个电话,将自己和张清让做了说明,并且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乌兰苍听完只问:“你妈妈知道了吗?”
  “嗯,知道。”
  沉默几许,乌兰苍才叹气,“唉,算了,既然你妈妈都没意见,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你要想好了,别后悔。”
  “不后悔。”
  “大伯也不是那种古板的人,只要你幸福,过得开心,大伯也不会反对。”
  “谢谢您。”
  “这样,你把手机给张清让,我有话要问她。”
  “啊?”乌桃露出几分担忧。
  “怎么,怕她挨骂啊,”乌兰苍本来没气的,一听侄女这个语气就气不打一出来,“她要跟你在一起,自己不出来说,把你推前面。”
  “不是,大伯,您误会了。”听到门口有动静,她立马扭头冲刚洗澡上来的张清让比划,又指了指自己的手机。
  张清让看见上面‘大伯’的备注,了然,放下擦头发的毛巾,接过还在通话中的手机放在耳边,“您好,我是张清让,嗯,您说。”
  乌桃本来想听听两人说什么,可张清让讲了两句就转身去了窗户那边,还禁止她过去。
  她坐在梳妆台前玩木梳子,嘴一直在嘀咕:“讲什么国家大事啊还不让我听,不听就不听,我还不想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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