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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君意/圣上轻点罚,暗卫又哭了(穿越重生)——汨语九天

时间:2023-12-17 10:32:44  作者:汨语九天
  “哦——你想让我给你说媳妇!”桐卓恍然大悟。
  凌酒跳了起来:“你声音小点!”
  “那你说,我怎么和他们开口?”桐卓抓了抓头皮,“我这几个兄弟人都是极好的,就是怎么开口说这个事呢?”
  “要不,你去问问我们统领,他点子多!”凌酒灵光顿现。
  “有道理。那你去问。”桐卓道。
  “你去问呀,你兄弟多,做统领的不该关心一下下属的生活吗!”凌酒认真道。
  “可我这里兄弟多,你就一个人,我一开口,你不就露馅儿了?”桐卓道。
  “有道理——不如——我把凌波一起带上!让我们统领出个主意!”凌酒兴奋。
  “那你去说。那是你的统领。”桐卓转身就走。
  ——
  暗卫统领住所内。
  最近林默忙的脚底生烟。
  关于他承诺文樱公主的事情,他正在一件一件的履行。大栾国各种经济乱象,他一条一条写了条陈,快马送了过去。
  文樱公主手底下的人十分堪用,林默提的诸多建议都已经逐步落实下去。文樱也会定时把市场上的动向变化修书反馈给林默,林默再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给出解决方案。
  书信来来回回,几乎每日都有快马加急传书。林默忙的不可开交。
  而苏景皓,被林默狠狠折腾教训一番之后,万般无奈在榻上趴了整整五日。这五日里都没有上朝。惹的朝内朝外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林默一边帮着苏景皓处理奏折朝事,一边忙着文樱公主的事,焦头烂额不可开交。
  便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露出一个脑袋来:“统领在忙?”
 
 
第59章 这不就现代的相亲会么(催更符加更)
  “有事?”林默放下笔墨,招手让凌酒进来。
  凌酒缩着脑袋半是害羞半是尴尬的挪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他。
  “有事说事,这么扭扭捏捏的做什么。”林默斜睨着他。
  “统领——你是不是还记恨我呢——我都挨了罚了——”凌酒哭丧着脸摆出撒娇的语气。
  林默失声笑了出来:“小崽子!谁记恨你。坐下说话。”
  林默从桌案前起身给他倒了水,坐到了他的对面,闲闲看着他:“你这欲言又止的德行,是要告假啊,还是要嫁人啊?”
  凌酒立马瞪大了眼睛:“我怎么会告假呢!我这么尽忠职守的人!统领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那你就是要嫁人?”林默故意拖长了声音。
  凌酒直接扑棱一下站了起来:“谁要嫁人,我可不嫁人。”
  “哦——那就是想娶媳妇儿了,来找我向主上要恩典,是不是?”林默抿着嘴笑。
  凌酒像是被戳中了什么似的,一个激灵又坐了回去,垂着眼睛支支吾吾道:“也——也不是,这不是凌海也搬出去了么,你也不住暗卫所,就剩我和凌波俩人了。”
  “所以呢?”林默啜了口茶,好整以暇看着他。
  “我俩年龄都不小了——我都十七了,凌波也十八了。”凌酒嗫嚅道。
  林默立马咧开了嘴:“我知道了!你俩好上了,是不是!”
  凌酒脸色都变了,站起来扁着嘴道:“统领,你要是再这样说话我可就走了。”
  “行了行了,逗你的。”林默笑的不行,摁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来,“说吧,我都快忙死了,有什么事一次性说完。”
  “就是,我想,眼卫那里不是也有好几个兄弟么,你看能不能给个主意,我们一起热闹热闹,就我和凌波两人,怪冷清的。”
  林默瞬间秒懂——这不就是现代的相亲会么。
  倒也不是,现代的相亲会本来也就是古时候延续而来的。
  林默把笑意掩在眉角,略一思忖,食指蜷着叩了叩桌子:“这样吧,你们去皇城最大的酒楼,包一晚下来,让掌柜的提前清场,喝酒可以,不可闹事。主上那里我去请示。费用嘛——”
  凌酒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去找元初,告诉他,我说的,先支一千两,剩下的还给他。”
  凌酒紧张兮兮看着他:“一千两!从谁的头上支?”
  林默抿嘴偷笑:“你如此告诉他便是了,元初知道。”
  凌酒张大嘴巴,愣了半晌,才好不容易合上了嘴。呆愣愣的走到门口,又忽然折返回来,凑到林默的耳边:“统领,我们什么时候改口叫主君?”
  林默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赶紧走赶紧走,我这儿正事没忙完呢!”
  “那我到时候叫上凌海和桐卓一起吧,统领,你和主上一起来吧。”凌酒道。
  “你们玩吧,主上和我就不去了,免得你们还要顾着礼数,玩不尽兴。”林默笑道。
  凌酒高高兴兴离开了。林默重新回到桌案前提起了笔,写了一半的条陈还没完笔,他一颗心却忽然百转千回起来。
  凌酒的那一句话在他的心头反复回响——
  “我们什么时候改口叫主君?”
  什么时候才能正式和他在一起呢?被认可,被尊重,被平视的在一起。
  若他知道了自己不是凌漠,那还会有那一天吗?
  他苦笑了一下,静了静心神,重新凝神专注于那一本条陈上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像个姑娘家一样患得患失,甚至开始想要一个名分了。
  尽快把大栾国的事情办好吧!然后尽早和苏景皓坦白。
  假如——假如苏景皓爱的一直不是他呢,假如是凌漠呢?
  林默重重的放下笔墨,啪的一声合上了刚写好的条陈。
  假如他爱的真的是凌漠又怎样!凌漠的灵魂已经不在了。日日与他耳鬓厮磨的是他林默,而非凌漠。
  我林默看上的人,要么和我一起死,要么和我在一起。
  林默将刚写完的条陈封好口,大步流星往快马司走去。大栾国的事情,必须快马加鞭完成了。
  从快马司出来,林默拿着一叠批好的奏章往永夜宫走去。
  推门而入,苏景皓正一脸郁闷倚靠在榻上。看到他进来,眼睛微微泛了光,重新又垂下了眸子,带着点不悦:“怎么才来。”
  “被一件事情耽误了,正好要请示你呢。”林默把折子尽数放到榻边的小茶几上,“这两日给暗卫和眼卫都放个假吧,今天凌酒来找我了,暗卫所里就剩他和凌波了,怪冷清的,我给他出了个主意,和眼卫那几个年轻人一起乐呵乐呵。难得放松。”
  “你不必请示我啊。”苏景皓撇着嘴,“我还能驳了你么?”
  “那便谢主上恩典了。”林默笑着凑到他耳边,“还得谢谢主上的大方,拿自己的份例银钱给属下包了皇城最贵的酒楼。”
  苏景皓翻了个白眼:“你倒是会替我做人。”
  林默笑着把自己的手放到苏景皓的胸前,修长的指尖挑起他的一缕墨发细细把玩,一边绕一边说:“他们找乐子是假,我觉得互相之间相看一场倒是真的。眼卫确实有几个长得还不错的,又都是你精心挑选过的,人品自然也过硬。”
  “谁长得不错?”苏景皓扬眉问他。
  “比如那位桐越——”林默拖长了声音,斜睨了苏景皓一眼,原本差点要被忘记的那点儿醋意忽然就搅了起来。
  林默一只手放过他的发梢,勾着手指划到他耳侧,轻轻摩挲他莹白的耳垂,声音带了几分酸意:“你偷偷把凌酒换给我,把桐越留在身边,是不是看上了他?”
  “胡说什么,人不是你自己挑的么,我都没见过他。”苏景皓无语。
  “那他日日在你旁边执夜,寸步不离。”林默双手环在苏景皓的颈后,鼻尖对着鼻尖,温热的气息拂在他的脸上,声音发涩,“你夜里醒过来就能看见那张脸,就不会有点赏心悦目的感觉?”
  那满满的醋意,都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了。苏景皓心头漫过一阵愉悦,忽然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温热的唇轻轻扫过林默的鼻尖,贴到他的耳际,低声道:“倒也还行,身段看着不错。”
  林默心头猛地一揪,一股酸楚就从心底哗然而出,眼尾顿时泛出一抹红,恨恨的一甩手就站起来作势要走。
  苏景皓怎能容他走?手腕一个使力就拽了回来,林默猝不及防扑了上去,正好对上苏景皓的软唇。
  索性闭了眼,贝齿含住他温热的一瓣,柔软的探了进去,细细汲取。
  宽大的手掌扣住他的颈后,逐渐深入索取,细细品尝。
  苏景皓闭上了眼,心头一松就沉溺了进去。
  就在这一瞬间,忽然感觉唇上一阵刺痛,随即涌上一丝铁锈般的味道——
  “嘶!”
  苏景皓使劲推开了他,抹了一把唇上渗出的血,瞪着眼睛,“咬我做什么?”
  “小惩大诫。”林默声音暗哑,“我从不吃亏。你下次再看他,我就让你十天都在榻上看折子——”
 
 
第60章 酒楼遇袭
  腊月二十四。冬,风冽如刀,天色从晨起就开始阴沉沉,黑云压城。
  后来林默再回忆起这一天,只觉得像一场大梦。
  皇城最大的酒楼——鹤闻楼已经提前清场,周围也提前探查过,没什么隐患。
  天色入了夜,凌酒,凌波就和眼卫所的五个兄弟一起从暗道离开皇宫,往鹤闻楼去了。
  桐卓和凌海二人从木槿巷的家里出发,比他们先到。
  出于职业习惯,凌海将酒楼周围又查探了一遍,确认没啥问题,他就和桐卓高高兴兴在楼上的雅间内嗑着花生等其他几个兄弟。
  一直到大家都围坐在一起,好酒好菜上来,凌波和凌酒才堪堪记住那几个眼卫的名字。实在是之前白日黑夜的错开,也没什么机会得见。偶尔在点卯的时候遇到,暗卫穿的都是黑衣,眼卫穿的都是绿衣。
  后来换成了林默设计的迷彩服,花花绿绿就更分不清脸了。
  眼卫的名字行桐字,桐越,桐远,桐舟,桐霖,桐寒。
  加上桐卓和凌海凌波凌酒三人,满满当当九人,正好一个大桌。
  几盏酒下去,气氛就热络起来,加上一个聒噪的凌海推波助澜,眼卫和暗卫这几个年轻人终于开始酣畅淋漓聊起来。
  一只宽厚有力的胳膊伸了过来,把一碟醉虾递到凌酒面前,凌酒一抬头,正好对着一张温和的笑脸:“我看你喜欢吃这个,放你近点。”
  凌酒愣了一愣。
  看到凌酒一脸茫然,他赶紧自我介绍:“我是桐远。”
  凌酒有点尴尬,赶紧放下手里剥了一半的虾点头道谢。
  旁边的桐越看到了,不甘示弱,也端了一碟菜放到凌波面前:“你吃这个。”
  几个人纷纷起哄,桌子上顿时来来回回杯盘狼藉起来,直把桐卓和凌海笑的不行。
  便在大家酒酣耳热大呼痛快的时候,窗外忽然掠过一阵不寻常的寒风。凌酒和凌波眉眼一掠,面色顿时沉下,还未等几个眼卫有所反应,二人立刻拎起佩剑从窗口飞掠出去。
  “有埋伏!”
  凌海大喊一声。就好像是响应他这一声呼喝一样,霎时从门外扑进十多个黑衣人,执着长剑将他们团团包围。
  凌酒和凌波自窗口追出去很远都未曾发现任何痕迹,对视一眼,同时道:“中计了!”
  凌酒眉头一蹙,捏了捏凌波的胳膊:“你回宫去告知统领,让他尽快派人赶来。我先回去支援!”
  “哎——我去支援!”
  凌波话音未落,凌酒已经凌空一跃,足尖点过几片瓦檐,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事不宜迟,凌波没再耽搁,立刻转身往皇宫掠去。
  林默刚好拟完一道条陈,书信刚刚封口,便听见窗外有人呼啸而过的声音,随即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凌波一脸焦急站在门口:“统领,我们遇埋伏了!”
  林默手上的条陈一拍,立刻拉上凌波往永夜宫迅速奔去。
  “元初,书信快马发往大栾国,派五十兵马随我出宫,快!”
  不过片刻,人便备齐,林默带着人自宫门口正道而出,迅速打马往鹤闻楼而去。
  等他们到的时候,鹤闻楼遍地狼藉,眼卫五人和暗卫二人已经酣战许久,那一拨黑衣人如同源源不断一样,一批伤了又来一批迅速补上,仿佛誓要一举灭了他们。
  林默翻身下马,横眉怒喝一声:“围了!”
  五十人马迅速分为两拨,一拨将鹤闻楼围了个结实,另一波随着林默执剑冲了进去。
  人手一多,形势顿时反转,眼看这一波黑衣人都倒下,林默喊了一声:“留活口!”
  却如同是响应他这句话一样,所有黑衣人都同时倒了下去。
  凌海就近拎了一个,捏住他的下颌看了一眼,恨恨骂了一句:“齿间藏毒了,是死士!”
  厅内烛光重新点起来,眼前黑暗散去,林默才发现,眼卫暗卫七个人都有受伤,一眼望去,凌酒的伤势最严重一些,整片后背鲜血淋漓,胳膊也有刀伤。
  “你怎么样?”林默赶紧过去搀过他。
  “没事。”凌酒脸色苍白,嘴唇已经失了血色,浅浅靠在凌波身上,微微摇了摇头。
  满地死士,没有一个活口。
  林默留下人清理现场探查痕迹,自己带着众人回了宫。
  ——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
  苏景皓来回踱着步子焦急等着人回来。
  林默安置了眼卫和暗卫几个受伤的人,传了御医过去,转身赶回御书房,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直接陷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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