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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君意/圣上轻点罚,暗卫又哭了(穿越重生)——汨语九天

时间:2023-12-17 10:32:44  作者:汨语九天
  苏景皓还在挣扎。但此人是留不得的。
  是时候该到坦白局了。林默心头泛出一丝慌张来,仿佛将要把自己的灵魂抽离出来放在日光下晾晒,呈在苏景皓面前任他审判。
  不论床笫之间有多么缠绵多么彼此依恋,他都没有把握苏景皓会怎样看待他这样一个穿越时空的灵魂。
  林默深深叹了一口气。
  夕阳渐沉。
  ——
  桐卓这一觉睡的极为餍足,醒过来的时候夕阳已经西沉,他撑着身子起来,正好门被推开,凌波端着一碗粥走进来:“醒了?喝点粥,你睡了一天了。”
  桐卓一脸疑惑:“你怎么在这里?凌海呢?”
  “凌海出任务去了,估摸着要去好些天,放心不下你,让我过来照应着。”凌波面不改色。
  桐卓更疑惑了:“他要走,怎么也不叫醒我和我说一声,这么仓促?”
  “主上临时吩咐的,赶时间,走得匆忙。”凌波把手里的粥递给他,“快喝了吧,你饿一天了。”
  桐卓接过粥碗,一边吃一边四处看,转眼就看到凌海的暗卫服还在柜子里。
  —— “凌海,是不是出事了?”
  桐卓放下粥碗,沉沉看着凌波。
 
 
第67章 因为我不想你心疼(催更符加更)
  凌波愣了一愣,随即笑道:“你想什么呢,凌海没事。你不就睡了半日吗?能有什么事?”
  桐卓眸光往柜子里一落:“那他出任务,怎么暗卫服都没带?”
  凌波顿时哽住了。一瞬间他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凌海在哪里?他出了什么事?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他——”
  桐卓话说一半,眼角忽然看到桌案的角落放着一卷明黄的圣旨。
  “我睡着的时候,有过旨意?”桐卓看向凌波。
  凌波无奈点点头。
  桐卓立刻挣扎着要起身去拿,凌波一把扶住他:“哎哎哎别动,我去拿就是。”
  明黄色丝帛圣旨展开,是一方朱红的国玺大印,“杖一百,罚俸一年”七个字赫然其上。
  桐卓手一抖,圣旨就落在了地上,他面色发白,抬头盯着凌波,声音发抖:“凌海——在宫里?”
  ——
  暗卫所内。
  凌海仍在昏睡,身后的伤上了药,看上去已经不是那么可怖,但他却如御医所预料的一样,起了烧。
  凌酒端了椅子坐在他的榻旁,时不时给他换个布巾搭在他的额头。旁边的小泥炉子上咕嘟咕嘟煮着药,清苦的味道弥散在卧房的上空。
  也不知凌波能不能瞒得住桐卓。他在心里一边想,一边恨恨的瞪了一眼榻上昏睡的人:替人受过,还要千方百计瞒天过海,真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
  便在这个时候,暗卫所门口忽的一暗,一道魁梧的身形遮住了天光。
  凌酒一回头,才发现桐卓被凌波扶着站在门口,满面痛色,眼睛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凌酒赶紧站起来,和凌波交换了一个眼神,低声道:“凌海睡着,起了烧,你留意些,我们先走了。”
  桐卓低声道了句“多谢”,便挣脱了凌波搀着他的手,一步一顿往榻边走去。
  那是他的凌海。
  原本白净的皮肤此刻因发烧而染上了潮红,墨发凌乱,趴在锦被之间,呼吸透着灼热。
  桐卓往他身后看去,腰下一直到大腿之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密密麻麻覆了伤药,青紫殷红交错在他原本细腻白皙的肌肤之上。
  桐卓心头痛的几乎要裂开,他捂着胸口,浑身发抖,喉咙一瞬间就哽咽住。
  一百杖!
  这个当初二十杖都要耍赖抖心眼哄着自己去替他挨罚的小人儿!他是怎么生生在木杖之下受了一百杖的!
  桐卓的眼眶酸胀,伸手轻轻抚着凌海锦缎一般长长的墨发,一缕一缕替他理顺,粗粝的手掌轻轻摩挲着他因发烧而微烫干燥的脸,心头的痛揪的他喉头哽咽,呼吸艰难。
  凌海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温度,在他的手心里微微蠕动了一下,呻吟了一声,细细碎碎喊着疼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对上了桐卓一双通红的眸子。
  凌海懵了一瞬,呆呆道:“你——怎么在这里?”随即忽然撑起身子着急的拽了他一把,“你后背还有伤!怎么能下床?”
  桐卓的眼泪终于滚了下来,哽咽着把他的手捏在自己的手心里:“你傻吗!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管我这点小伤!我不来,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瞒到你伤好了才肯回家?”
  凌海着急的扯了扯他的衣襟:“你给我看看你背后的伤,走这么远的路过来,有没有挣开?有没有出血?”
  桐卓使劲摇摇头,把他的胳膊放到自己背后,声音沙哑:“你摸,好多了,我没事。”
  凌海认真摸了一圈,才吐出一口气,皱着眉头重新趴下,把自己的手蜷起来,藏到桐卓的掌心,微烫的脸在他的手背上蹭了蹭,发出了一声呜咽。
  “是不是很疼?”桐卓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你胆子也太大了,一百杖,你怎么熬得住。疼坏了吧?”
  凌海倒吸了一口凉气,眸光软软看着他,娇着声音道:“疼的,卓哥抱抱。”
  桐卓心头一颤,蹲下来把自己的脸贴到他微烫的额头,轻轻蹭了蹭,温热的眼泪就滚了下来,滴落在桐卓的额发上。
  “你何苦这样,区区一百杖,我又不是挨不住,你何苦替我受罚,以前罚你二十杖你都怕。”
  凌海缓过身后一波闷痛,微微松了口气,软软道:“因为我不想心疼。身上疼,比心疼好熬多了。”
  他把自己干燥的唇贴在桐卓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伸出柔软的舌尖点了一下,带了点俏皮的语气:“卓哥,你心疼了吧?”
  桐卓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哽咽着点点头。
  凌海轻笑一声:“你也替我挨过板子,你看,心疼是不是更难受?上次是我心疼,如今轮到你了。”
  “就你道理多。”桐卓哑着嗓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想回家养伤,还是在这里?”
  “回家吧,卓哥,我想回家了。”凌海撅着嘴,又有点担忧的样子看了他一眼,“小心着点啊,,疼着呢,弄疼我了哭给你看。”
  “好,我去找人抬你回家,保证稳稳的。”桐卓道。
  凌海摇摇头,“不要不要,多难看。我要你抱我回家。”
  桐卓蹙眉:“我会碰到你的伤。”
  “我就要你抱我回家,就要。”凌海软软道,“闻着你的味道我就不怕疼了。”
  “好,我抱你回家。”
  桐卓二话不说,宽厚的胳膊从凌海的颈后绕过,另一只手小心翼翼避开他身后的伤处,自他的膝弯之后搭了过去,微微提气,轻松把凌海打横抱起,贴在他的耳边:“有没有弄疼?这样行不行?”
  凌海在他的怀里微微颤抖,咬着牙道:“一点点疼。就这样吧,回家。”
  桐卓知道如此折腾一番他定是疼了,心头揪着,脚下生风,步子飞快就往家走去。
  入了卧房,桐卓将凌海小心翼翼安放在榻上,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处,蹭掉的伤药重新给他又上了一遍,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桐卓转身往屋外走去,被凌海揪住了衣角:“做什么去?”
  “你还在发烧呢,给你煮点粥。”桐卓摸了摸他的脸。
  凌海摇了摇头,娇着声音:“不许走,要你陪我说话。说话就不疼了。”
  “吃点东西再说话,不然没力气。”桐卓捏了捏他的脸。
  “那你要快点,最快最快的那种。”凌海噘嘴。
  桐卓点点头,哑着嗓子:“好,我很快就过来。”
  转身走出卧房踏进小厨房,魁梧大汉,七尺男儿,靠在门背后眼泪滚滚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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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托付中馈
  这么小一个凌海,这么坏一个凌海,明明在所有事情上都要占尽他的便宜。
  哄他去收拾凌漠出气。
  哄他去替自己挨罚。
  哄他嫁给自己。
  哄他在床上让着自己。
  桐卓不是不知道,从最初开始凌海就在一步一步哄他,用自己娇软的声音,哀哀的眼泪,殷红的眼尾,一点一点蚕食他的意念。
  但是他心甘情愿。只要是这个人想要的,他都愿意退让。
  任性吧。得寸进尺吧。没关系,只要还在家里,只要还是他桐卓的夫君,就都可以。怎样都可以。我随你。
  可如今看着躺在榻上极力忍痛,在他臂弯里微微颤抖,咬着牙说“一点点疼”的人,桐卓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是凌海给了他一个家。是凌海给了他一个庭院。是凌海用自己的得寸进尺步步试探,让自己有机会成为他的依靠。
  也是凌海,在他受伤的时候,瞒着他悄然扛下这一百杖的酷罚,用自己纤瘦小巧的身躯,替他挡住这难忍的痛楚。
  这才是凌海爱他的方式。小事上占尽便宜。大事上绝不让他吃苦。
  就好像天上下雨的时候,他躲在屋檐下说,你去你去,你去淋雨。
  而一旦天上下刀子,凌海会一把将他拖回家,关上门,独自去面对。
  还想试图蒙上他的眼睛。
  凌海说——你会心疼。
  桐卓靠在门背后哭了一阵,小心擦干净了眼泪,端了温热的粥入了卧房,在凌海的脑袋下垫了两个软枕,青瓷小勺微微搅拌,吹了又吹,送到凌海的唇边。
  凌海伸出粉润的舌头卷了勺子进去,呲溜一声,砸吧砸吧嘴:“还要。”
  桐卓五大三粗的身子蹲在榻边一口一口喂他,一碗粥下去,拿帕子给他擦了嘴,听着凌海打了个浅浅的嗝,唇角露出一丝笑来:
  “一碗粥就把你喂饱了,你真好养。”
  凌海笑着说:“暗卫本来就吃的少,凌波凌酒他们几个也是这样的。”
  桐卓却忽然叹了口气:“罚俸一年。阿海,我怕是拖累你了。”
  凌海顿了顿,伸手拨乱了他的头发,指着角落里的柜子:“里面有个匣子,你帮我抱来。”
  桐卓不明所以,转身到柜子里翻了几层,从里面一个暗格里抱出一个酸枝木包金的匣子出来,递给凌海。
  凌海纤细莹白的手指轻轻一翻,拨开精致的锁扣,把匣子打开,推到桐卓面前——
  桐卓瞪大了眼睛。
  “这里,是我这些年所有的积蓄。我们成亲之前我就说过,我要托付中馈的。我娘和我说过,娶了媳妇以后,就该媳妇当家。咱们家,以后就是你当家。这些——”
  凌海伸手抓过桐卓的手掌,把匣子盖上,沉甸甸压在桐卓的掌心。
  ——“这些,都交给你。以后全都交给你。”
  桐卓一双虎目圆睁,刚刚在厨房擦干的眼泪瞬间又要涌上,他赶紧转过头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眼底的湿意,才转过来小心翼翼把匣子收好。
  “好,我收下了。”
  凌海如释重负一般吐了一口气,软软的伏在枕头上,侧着脸看他:“卓哥,你真好看。”
  桐卓心头一热,伸手抚了抚他的长发,宽大的手掌缓缓后移,托住他的颈后,温热的唇就贴了上去。
  凌海阖上双眼,无声的接纳桐卓的气息,齿间轻启,任桐卓的柔软探入唇齿之间,呼吸交错,予取予求。
  ——
  天色大亮,晨曦微凉。
  凌酒一大早便在桐镜前收拾,榻上堆了好几件常服。
  凌波练完早课回来便看到他在更衣,一头秀长的墨发被玉冠束起,一丝不苟的样子,极为好奇:“你这是要做什么去?相亲?”
  凌酒回头给了他一个龇牙咧嘴的笑,露出一排白牙:“桐远约我出去玩呢,今日他休沐。”
  凌波微微一愣,神色恍惚了一下,慢慢走到自己的柜子里取了衣服便去沐浴了。
  待他沐浴结束更衣出来,凌酒还在镜子前摆弄。
  凌波忍不住心头涌上一阵厌烦,蹙眉对着他冷冷道:“暗卫白日里不可出门,你别忘了规矩,若是被有心之人看到了,要惹大事。”
  凌酒头也没回:“我知道呀,所以我在易容。原面目当然不可以示人。”
  他在镜子前一番捯饬,再调转头过来,已经是另一张面容,一样清秀和润,却分明不是那个眉眼了。
  “怎么样?看不出了吧?我打赌,统领和我当面经过,都认不出我来。”凌酒得意洋洋。
  凌波心头一滞,没有搭话,懒懒的翻上了榻,阖眼开始补眠。
  暗卫所的门被吱呀推开,随即便听到了有人说话,是桐远的声音:“凌酒,你好了吗?”
  “好啦,走吧。”凌酒欢快的应答,脚步声细碎轻快,迅速远离了。
  整个暗卫所重新陷入一片寂静。凌波在榻上闭着眼换了个姿势重新躺下,心头一阵空落。
  没劲,太没劲了。以前这个卧房里有凌海,凌酒,凌漠,出了任务回来大家吵吵闹闹虽是嘈杂,心头却十分熨帖。
  从来没有过这样空落的感觉。一颗心仿佛筛子一样,全是漏洞,随便一阵风就能穿透。
  凌波在榻上迷迷糊糊胡思乱想,眼见着日头往当空爬去,忽然听到门被叩响,他一个骨碌翻起来,便看到凌漠站在门口。
  “统领?你怎么有空过来?”凌波翻下了榻,给他递了个椅子。
  林默似笑非笑:“我出宫门去街市闲逛,正巧碰到凌酒和桐远在茶坊听书,凌酒这小子,若不是他唤我,我都认不出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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